妖孽橫行,毒妃不好惹 第十五章 關于侍寢這活兒(求首定,求紅包)

作者 ︰ 輕染

宇文拓突然癟嘴,縴長手指直指元清凝。

元清凝幾乎實在同時頓住,隨即又覺得好笑,半眯起眼眸,語氣認真︰「圓房?宇文拓,難道前兩次,你沒有和我圓來著?」

他的話,不免讓元清凝感覺到了溫暖,是那種打從心底的溫暖,他說的是圓房,不是侍寢。

可是元清凝卻是再也睡不著了,她靜靜地躺在宇文拓的懷中,那溫暖的氣息,暖暖的,卻能讓她原本躁動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伸手去環住了那男人的腰。

「平陽,你住嘴,這是後宮之事,哪里輪得到你插嘴?」太後見這樣的情形,出面阻止了。

「既是小十七的美意,那我卻之不恭了,謝謝……」

「臣妾不敢!」元清凝淡淡地說道,而後看看坐在那邊的琳妃,還有一個是大了肚子的黎妃,這黎妃卻是沒有說,也沒有表情,只是低頭盯著自己手上的鐲子。

宇文拓的身體猛然一顫,然後將她摟得更加緊了,「不會的,阿凝,我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的!」

煙霧繚繞的雲顛。

元清凝一愣。

「可無憂,你不說今兒是洞房花燭來著?」元清凝好笑地看著這男人,其實她曉得,他是想要她的,可是卻礙于她太累了,所以才會停住了方才的動作。

這樣反復無常,怎麼也听不清。

當她想要听清那是在說誰不要再愛了,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太後娘娘臣妾並無霸佔皇上,」元清凝淡淡的說道,眉宇間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淡漠。

坐在正位上的應該是太後,只見她娥眉微微有些濃密,墨黑的頭發精致被盤在後面,靈蛇發髻上斜插著兩枚金燦燦鳳凰樣式的簪子,而下面卻是一對鏤空雕花的耳墜在流光中顯得格外精致美麗。

她所愛的男人。

「睡吧,阿凝,今ri你也累了!」

「皇上,奴才是听到里面有響動,所以才會魯莽的闖進來,皇上恕罪!」徐福一見這情形,立馬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反正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時辰還早,再睡會兒!」宇文拓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一遍又一遍這樣的重復,卻又不曾讓她知道,到底是什麼?

元清凝這才意識到時間的流逝,也沒有心情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如今還是先過了太後那一關再說,隨後她拿著衣服轉身,在宮女的帶領下,向內室走去。

可關鍵就在于,獨寵,卻也會出問題。

琳妃這就忍不住了嗎?

「臣妾給太後請安,願太後福壽安康!」

夕陽漸漸西沉,元清凝換好衣服便在傳旨嬤嬤的帶領下,進了宮,而她直接進的便是太後的上陽宮。

「你這是言責哀家冤枉了你?!」

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她驚訝地道,「元嫂嫂,你的裙角破了,想必是方才在院中不小心劃破了,你如果這樣去見母後,一定會被母後責罰的,還是先回去換一套衣服吧!」

元清凝微微蹙眉,低頭一看,這裙擺什麼時候劃破的,她竟一點都不知道,雖然她覺得是無所謂的,覺得沒什麼,可是今日是太後召見,而太後這人本來就有點兒讓人說不出的懼怕,她要是穿破的裙子去見她,只怕又是一筆難以說清的誤會了。

她在指責她以下犯上的同時,其實她也犯了,太後都沒有說話,她卻插了嘴。

額……

上陽宮周圍種著的全是杏花樹,這個時節杏花已經謝了,元清凝微微停頓了一下,看著滿園的杏花落葉,她微微笑了笑,伸手去拈住一片,放在嘴邊輕輕嗅著。

不一會兒,元清凝果然是在宇文拓的懷中安心的睡著了。

沒有未央在身後嘰嘰喳喳,還真好,還好讓嬤嬤帶她下去上茅房了,要不此刻的她肯定會讓她趕緊走,不要讓太後娘娘久等,其實她是真的很不喜歡太後,那是一種直覺吧,或許還有眼緣。

饒是因為她睡不安穩,宇文拓這幾日總會都陪著她。

「平陽,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琳妃微微蹙眉。

「元嫂嫂,別啊呀,你放心吧,小十七的要求是很簡單的,也不會太難的!」宇文菀菀笑了笑,然後催促道,「元嫂嫂,你要是再不進去換衣服,只怕母後那里,你可得要吃虧了哦!」

那是她的心上人,她的夫君,此刻,他就在她的身邊,她要同他執子之手,與子攜老。「這樣啊,正好,我也要去見太後娘娘,咱們一起進去吧!還有,你再喚我公主,我可要生氣了?」宇文菀菀挽住元清凝的手,一同向里面走去。

元清凝瞧了瞧那人的眉眼,愣了半晌,身子往他懷里去了去,低聲道,「嗯!」

可,這和她有啥關系啊?

「你沒事兒就好!」

可要是折回去換裙子,來來去去,時間又要好久了。

這樣的女人,在後宮終究是會吃虧的,即使皇帝保護她,保護得再好也無用。

「無憂,我好困……」耳邊傳來那女人的低語。

「啊?」元清凝就曉得,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

這是她的男人。

她掙扎著,想要听清,卻听的還是那句,不要再愛了……不要再愛了……

「太後娘娘,你瞧瞧,她這態度,你要為我們後宮眾姐妹做主啊!」琳妃淡淡地說道,然後卻抹了一把眼淚,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啊!

一身暗福的袍子卻掩不住她絕世的芳華,還有一種渾然的皇家風範。

換好衣服了,元清凝就趕緊和宇文菀菀一起去了上陽宮,這次她可沒耽擱,立刻去內宮見太後,可才走到門口,便听到里面好似傳來些許嚶嚶的哭泣聲。

「還好!」

就在這時,一只手在她身後拍了拍,她微微轉身,便看見一張美艷動人的臉孔,縴縴素手輕掠搭在她的肩上,黛眉輕挑,露出一個驚訝表情,道,「想必你就是鳳凰殿里的元嫂嫂吧?」

「無憂,我也不曉得這到底是為什麼,」元清凝從他懷里探出來,望著他的眼楮,很認真的道,「我總是夢見一個男人,我也不曉得他是誰,而我總有那麼一個感覺,無憂,我會比你先死,怎麼辦?」

「很好,凝妃,哀家很喜歡你的態度,你認罪麼?若你認罪,哀家可以從輕發落!」太後看著元清凝,眸光中透出些許贊賞的目光。

要怪只能怪她,自個兒走路不長眼,把衣服給劃破了。

「你——」琳妃起得臉都扭曲了起來,她倒是忘了,她如今的身份是四妃之首的凝妃。

她這可是在幫她啊!

但出于禮貌,元清凝還是微微轉身,淡淡笑了笑,說,「公主好!」

她又何必去惹得皇帝不痛快。

「做噩夢了!」元清凝看著他,然後伸出手抱住他,把臉埋進他懷里。

而夢中,元清凝卻是有些很不安,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她夢里的那個夢靨居然在這個洞房之夜又出現了。

果然是好衣服,只是這顏色似乎太過亮麗了,大紅色她一向不太喜歡。不過如今只能將就著了。

「目中無人嗎?那如今琳妃娘娘如今又算是什麼呢?」元清凝抬頭看著琳妃,冷冷道︰「若我沒記錯,皇上冊封我的時候,說的是,我位居四妃之首,如今琳妃對我的態度,又豈非不是以下犯上?」

「多謝公主掛念,我是有些身子不適,太醫也說了,只是睡眠不足罷了,沒什麼大毛病!元清凝微微一笑,卻是著實有些怪異了。

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這件事。

看了看,卻還是覺得面生,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子,可是她為何會認識她?

「是麼?」元清凝問道。

不是侍寢。

「那是自然!」太後听了她這話,卻是回答了道,雖然不曉得她是什麼用意。

元清凝點點頭回答,隨後便隨宇文菀菀從上陽宮的後側去了她的寢宮,然後進入她的錦繡宮之後,宇文菀菀一進去就讓宮女去把衣服拿出來。

還未等宇文菀菀說完,他的話便被元清凝打斷了,她抬頭看著太後,而後淡淡出聲,「小十七,住嘴,不要再說了,太後娘娘說得對,這是後宮之事,你沒有插手的余地!」

「元嫂嫂來西涼這些日子,可還住得習慣?」

宇文菀菀不可思議的盯著元清凝,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般。

「嗯,公主,我得走了,不能陪你了,太後還在等我呢!」

「福壽安康?!」太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元清凝,眸中冷意,「後宮出了你這麼一位只手遮天,霸佔皇帝,將後宮搞得烏煙瘴氣的凝妃娘娘,哀家如何福壽安康?!」

就在快要到宮殿里的時候,宇文菀菀低頭一看,卻瞧見元清凝裙角破了一點,那口子很大,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可以看得到里面的內衫了。

「元嫂嫂,要不你穿我的裙子吧,我昨兒個才新做了一套裙子,而且我的宮就在上陽宮的後側,不遠的!」

「我這可是為你好啊,岑嫂嫂,我想你也不希望失了我四哥的寵愛吧?」宇文菀菀笑著說道,一雙烏眸卻迸射出絲絲寒意。

一個白衣的男子站在一顆高大的鳳凰樹下,鳳眸猩紅,而他的身旁是一株已經凋謝得只剩下幾片花瓣的桃樹,桃樹周圍掛滿了叮叮作響的鈴鐺。

簡直是愚蠢,別人拿你檔出頭鳥來打,你卻任由別人去打,簡直是蠢死了。

無憂這也是太夸張了一些,她只是睡得不好而已,何必搞得這麼夸張啊。

可另一個聲音模模糊糊間,好似有個聲音傳來,好像是說,不要再愛了……不要再愛了……

「未央,我沒事,放心!」

她就那樣怔怔地對望著眼前的男人。

這是這麼久以來,元清凝第一次再被這個夢驚醒了,醒來時,外面已經有了泛起了青色,想必應該是快要天亮了,她呆呆地盯著帳頂,卻又不曉得該做些什麼。

「困了就睡吧!」他將她往懷里攬了攬,下顎抵在她的發頂,他和她的烏發相互纏繞在一起,卻是再也分不開了,良久,他才合眼,唇,低低吐出一句話來,「我守著你!」

平陽笑了笑,眸底似閃過一抹狡黠,「岑嫂嫂,這誰人不知我四哥寵愛元嫂嫂啊,這才多少日啊,你就找我元嫂嫂的麻煩,你小心被我四哥知道了,饒不過你!又不是多的事,何必鬧得這樣不可開交?母後年紀大了,若是累著了,岑嫂嫂豈不是罪過?!」

宇文拓本就睡眠很淺,被元清凝這麼一鬧,肯定是醒了,可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是做噩夢,才會突然醒來,他皺眉,然後伸手去拭去她額間的汗珠,「怎麼了?阿凝?」

「阿凝,這話我回答過你的,不是嗎?不會有這個萬一的,你信我,嗯?」

可後來一想,如果不是累得實在是沒法了,阿凝想來是不會這樣不等他就睡著了。

她微微冷笑。

元清凝微微一愣,似嘆息了一聲道,「臣妾想問太後娘娘,這整個後宮可是皇上的?」

這位平陽公主太熱情了,熱情的她覺得有些後怕了。

「小十七,這衣服想必是你很喜歡的吧,你如今送給了我,那豈不是我奪人所愛了?」元清凝抬頭看她一眼,暗自思忖著,這衣服做工這樣精細,想必宇文菀菀很喜歡,既是喜歡之物,送與她,難道她真這樣大方?

「可是——」還未等她的話說完,便听見後面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元嫂嫂,你真的很勇敢,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母後說話!」

宇文菀菀站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的元清凝,眸中卻好似有什麼一閃而逝,她笑著問道,「母後,平陽覺得元嫂嫂說得本來就沒有錯啊,皇帝哥哥要去哪里,哪里容得後宮眾人來評說的?」

畢竟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這話也不是白說的。

出了上陽宮很久了,未央才哭出了聲來,「公主,你剛剛嚇死我,我多害怕你會有什麼事,你若有什麼事,未央怎麼辦啊?我還以為太後剛剛會听信了琳妃的話,然後下旨處罰你!」

「听你這意思是,希望我與你歡好一番,最好讓你幾天都下不了床,這才好?」

「平陽,你個小丫頭,你懂什麼,給哀家閃一邊去!」太後淡淡的說道。

元清凝不禁蹙了蹙眉,這丫頭,倒是沉得住氣,急紅了眼也無濟于事,多說多錯,她也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她,給她帶來什麼麻煩。思及至此,她笑了笑,白希的手覆上她的手,輕輕拍了拍,示意她安心。

「母後——」

而太後的親佷女兒,好像是叫什麼妃來著的,好像是御史大夫的女兒,也就是賢妃倒是沒有來。zVXC。

「你若覺得欠了小十七一個人情,那你答應小十七一件事兒可好?」

「元清凝,你放肆,竟敢以下犯上,沖撞了太後娘娘,你別仗著皇上寵你,你便目中無人!」

這幾日,元清凝總是睡不安穩,那個夢總是時不時的就出現在了她的夢中,讓她困擾,每日除去給太後請安之外,其余的妃嬪來訪,她一律都拒絕了。

「滾出去——」宇文拓幾乎在同時,殺氣盡顯。

見太後在蘇嬤嬤的攙扶下離去了,宇文菀菀想要上前去將元清凝扶起,卻讓未央搶了先,未央一接觸到那雙手,眼眶紅紅的,一雙手冰冷得嚇人。

「夠了,琳妃,你下次要是再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來吵哀家,哀家就貶你為嬪,好生去想想自己到底哪里錯了!至于,凝妃,哀家要你從今以後,不準再霸佔著皇帝了,你該知道的,皇帝的職責是要澤披蒼生,雨露均沾的!這事兒便到此為止,從今以後誰都不準再提及!」太後厲聲呵斥道,最後一句話,不光是對元清凝說的,也是對琳妃岑玉芙說的,隨後,太後便轉身喚道,「蘇嬤嬤,扶哀家回屋,傳哀家懿旨,以後這些事兒,都不要再來煩哀家!」

「可是萬一呢?無憂……萬一呢……」

這不,太後從來沒有單獨宣過她,這下居然單獨宣她覲見了。

「吱呀——」朱紅鏤空檀木房門應聲而開,一縷燭光特有暖暖味道射進房間,她感覺到身上宇文拓的身子一僵,略微皺起眉。

是西涼先帝最小的女兒,今年芳華十七,平陽和碩公主這個封號,好像是在她剛出生的時候,先帝就冊封了,因為是小女兒,也格外受寵愛一些。

「凝妃,你莫要含血噴人,本宮沒有!」琳妃見太後看元清凝的眸光有些異樣,畢竟元清凝是深得皇上寵愛,此事若是驚動了皇帝,怕是不好收拾。語免感真。

「額,好吧,小十七……小十七……」元清凝尷尬地笑了笑,雖沒有表現得太過不爽,卻也帶著一股疏離的味道。

太後被這些事吵得頭疼,這件事本就不大,但是她真的不該管,可她卻不過是想要趁機打擊皇帝心中的那人罷,卻不想,這人卻著實倔強了些,也容不得自己受一點兒委屈。

片刻之後,宇文菀菀接過宮女手中的衣服,便將一件大紅色的絲綢長衫放到元清凝手里,只覺這料子柔弱道膩手,夕陽順著窗戶絲絲縷縷地灑在上面,燦燦地泛著一層淡淡的銀色,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元嫂嫂你這般推月兌做什麼?我一見元嫂嫂就覺得很喜歡,而這衣服,也配得上嫂嫂,若是元嫂嫂再這樣推月兌,那小十七可要生氣了!」宇文菀菀粲然一笑,伸手又把衣服推回元清凝懷里。

「奴才遵旨——」

宇文菀菀微微一愣,隨即笑著挽住元清凝的手,道,「元嫂嫂可是要與平陽生分?我本來是在你和四哥成親的第二天就想去鳳凰殿找你的,可是四哥說,你身子不好,總是睡不安穩,不準我去找你,怕我擾了你休息,所以我才沒去的。」

「是,太後娘娘!」

聊了一會,宇文菀菀和元清凝好似熟絡起來了,只是她總感覺她那熱情下總有些別的東西,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是她給她的感覺卻和太後給她的感覺是一樣的,那看似無害的笑容里,透著算計。

平陽公主?

雖然現在沒有爆發,只是這禍根已經埋下了,只怕這後宮眾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額……」元清凝干笑,「那還是別了,你都不知道,我今兒可累了,早上天不亮就起來了,而且還被折騰了一整天,」她趴在他的胸膛,「無憂,我累壞了,你可是要心疼的!」

從這次的內叛來說,她是見識到了宇文拓運籌帷幄的霸氣,所以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會跟他扯破臉,那今日這事兒,也就算了吧,權當是給他這個面子罷。

感覺到男人突如其來的那種佔有欲,元清凝配合的沒有動。

她可不相信,她待她這般是因為無憂。

那好像是女子的哭聲,她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最終卻還是踏了進去。

是了,如果她沒記錯,應該是無憂口中的小十七了。

「既然是皇上的,那皇上要選擇去哪里休息,誰都沒有資格干涉,不是嗎?那是皇上自己的意願!」元清凝淡漠一笑,眸微微一抬,卻是瞥向了坐在一旁的琳妃,聲音淡漠,卻足以讓她听得清清楚楚,「琳妃這是要做皇上的主了?」

「嗯!」宇文拓嗯了一聲,其實實在是他也累了,這女人卻還偏生不消停,在進來那會兒,他看著那嬌小的身軀,還有方才她給他月兌衣服的時候,他是想狠狠要她來著。

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應,只見那男人猛地將她推倒在床上。一翻身,將元清凝壓在他身下。長長青絲垂下,遮住男人大半個身子,只余下一身半落未落紅袍。

沒有辦法,她只得去上陽宮一趟了。

宇文拓頓了頓,然後將她攬入懷中,大手輕輕地撫模著她的後背,輕聲道,「阿凝,不怕,我會守著你,我在你身邊!」

愛屋及烏,這事兒,著實是不太靠譜啊。

男子撫琴,琴聲悠揚婉轉,卻又有止不住的悲涼。

「何人?」因為青絲垂下遮住大部分目光,歪過頭,元清凝只看見一雙雕雲華竹白綢靴子—

男人又是歪了歪腦袋,狹長眼眸全是認真神色,良久,才將語氣放緩道︰「嗯,那倒也是啊,可今兒不同啊,今兒是咱們的結婚之喜來著!」

腳步聲漸遠,身上男人用力將她抱住,元清凝被猛地這麼一抱,正好跌落在他懷中,兩兩相撞被咯著生疼。

想著,那女子便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微微一笑,看著她道,「我是平陽公主,是四哥他們最小的妹妹,我老是听四哥和十哥他們提起你,總說你怎麼怎麼的好,一直都想見見你,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上次還是在你和四哥成親的時候,我遠遠地看了你一眼,想來,那時人太多了,你也沒有注意到我吧!」

「臣妾從未犯錯,又何來認罪一說?」元清凝笑道,烏黑的眸子凝結著一抹淡然的光芒,「若是太後娘娘說得是獨霸著皇上這事兒,清凝覺得,清凝沒有半分錯,若說錯,也該是皇上的錯,太後娘娘該去問皇上才是!」

「那是!」宇文菀菀笑了笑,卻看向天邊的陽光,耳邊傳來了鐘聲,隨即大叫一聲,「哎呀,不好了,快來不及了,元嫂嫂,我不跟你說了,我得趕緊出去了,要不晚了,我可來不及出去了!」

「出去?去哪里?」

「自然是出宮去玩兒啊?」宇文菀菀笑著說道,然後看向元清凝,道,「元嫂嫂,要和我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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