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攝政王 悲琴曲文釋起武意

作者 ︰ 陌上飛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文會也正式開始了。

對于國會的要求一百五十多年來,人們為了紀念司徒皇後並未曾更改過。

首先還是按照距東道國較遠的國家開始,各個國家像東道主挑戰,時間挑戰方定,地點東道主選。挑戰中一項必須是該國擅長的,另一項是本國擅長的,而剩下的一項可以是可由挑戰國任意選擇,但是不能違背仁義之道。比賽中若是東道主輸了,那麼必須答應勝利方一個合情合理的條件,若是東道主覺得這個條件不能接受,可由四國裁判討論表決,一致通過那麼東道主必須答應,若是違背其它三國可以聯手制裁;如果是平手或者東道主贏了,那麼雙方都沒有損失。

為保公平、公正裁判則是由四國內名望最高的家族擔當,所以此次的擔當裁判的是曲國孔家,亞國司徒家,宸國百里家,祉國鳳家。祉國處于大陸最西邊,所以此次文會由它開始,祉國擅長武藝和音樂,所以這次它是比武藝還是琴藝,挑戰曲國的文學還是棋藝,曲國要如何接招成了今天最大的話題,就在大街小巷討論著的時候,祉國要求將比賽時間定在了晚上,這無疑讓人有更多的聯想。

使館里,玉琳無聊的坐著,她那太子哥哥昨晚念念碎碎了一晚上讓她今天不可以出去。

「唉」。

「公主啊,你都嘆了二十二次氣了。」說話是一個粉衣女子。

「小蝶啊,我好無聊啊!要不我們出去好不好啊?」玉琳抓著小蝶的衣袖央求著。

「公主,太子殿下吩咐過不能出去的,公主你忍忍,晚上就可以出去了。」小蝶耐心勸著。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小蝶你可是跟我一起長大的怎麼也向著太子哥哥啊!」玉琳放開小蝶,來回跺著腳。

「公主要不我們來猜猜今天晚上會比什麼,您說是比琴藝還是武藝還是我們先向他們挑戰啊?」

「我不知道啊,自從那次楚冰說黑家軍在監視我們後,哥哥就什麼都不和我說了,小蝶你說這世上真會有那麼厲害的人嗎?」玉琳做了下來,托著腦袋問著。

「有啊,公主你忘記亞國的司徒皇後了嗎,奴婢看來啊,她和莊王爺應該是一樣厲害的人。」小蝶站在了玉琳旁邊循循誘導。

「不,小蝶,我覺的莊亦靜應該比她更厲害,多麼神奇的一個人,我倒是想見見。」玉琳趴在桌子上無限幻想著,小蝶見主子轉移注意力也不打擾她只靜靜地站在一旁。

同樣陷入沉思的還有皇宮,尚書房里還是那群人,只是他們都在沉思著,雖說對王爺有信心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未有一點消息傳來,不由得他們不急啊。軒帝坐在上首看著他們真想大笑三聲啊,終于逮住機會收拾他們了。只是他這想法剛起,那些陷入沉思的人又換回了那副讓他恨得牙癢癢的模樣。

「皇上,臣等認為既然想不到倒不如不要去想,順其自然,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話是兵部尚書蘭明說的。

‘這個莽夫,攪什麼局啊!’軒帝心內恨死他了卻又不得不笑問道「眾卿認為如何?」

「臣等正有此意。」

‘還真是異口同聲啊!’「既然如此,那眾卿便先回去吧,孔大人作為此次裁判,很多事還請多費心啊!」

孔文清叫苦不迭,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好吧就算他們有錯,可沒必要他一人承當啊。看著那些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只能狠狠一瞪眼︰「皇上言重了,臣必當盡心竭力。」

夜幕已經降臨了,此時狀元樓內里三層外三層擠滿了人,只因為一個時辰前皇宮傳來旨意說文會第一場在這里舉行。一樓內是一些有名望有身份有地位的各國來使,二樓內按照集英殿的樣式布置,軒帝和眾人照舊坐著,只是此次前來的還多了曲國的公主和一些名門閨秀,她們均帶著面紗坐在家族身後。

此時四周已經靜下來了,因為秦修之坐在了挑戰席上,他手執古琴,輕輕地放下後,修長的手指撥動琴弦,剛勁有力的琴聲隨之而起,象是在敘述一個動人心弦的故事,接著響起一陣渾厚的低音,如熾熱的岩漿在火山中翻滾,即將噴發而出,繼而又變化為鏗鏘有力的旋律,使人感到驚心動魄,慷慨激昂。听得眾人熱血沸騰,只是到此琴音一轉化為清清冷冷之調,「將軍百戰身名裂,向河梁、回頭萬里,故人長絕。易水蕭蕭西風冷,滿座衣冠似雪。正壯士、悲歌未徹。啼鳥還知如許恨,料不啼清淚長啼血。誰共我,醉明月?」

低沉的嗓音慢慢響起,不少人沉浸在這種怨恨淒惻,悱郁慷慨,而又隱隱轟轟,風雨亭亭,紛披燦爛,矛戈縱橫的悲壯浪漫中。而文人學士更是清楚,這歌是當年司徒皇後去祉國路上有感而發的,史書記載這首歌唱哭了不少的將士,而今秦修之青出于藍,在琴音中加入了濃濃的祉國風味,仿若讓人看到這個位于西邊的民族在狼煙漫天鐵馬金戈的時代發展崛起,他們披荊斬棘、勵精圖治,肝膽相照用鮮血和生命建立了這個年輕而滄桑的王朝。

歌曲再次重復,在這歌聲中,白起拔出長劍飛至大廳中央,但見黑衣中白光點點,招式合著琴音,變化極快,霎時間整個大廳都充滿了凌厲的劍氣,隨著秦修之最後一個字唱完那錚錚琴聲和刀光劍影瞬間消失。

此時四周一片靜悄悄地,所有的人都還沉浸其中。

「陛下,這是第一局。對于獲勝有三個要求︰一是在曲藝上能超越太子殿下;二是能破解白將軍的劍法;三是能有同樣氣勢的劍法,三局兩勝,貴國人杰地靈請賜教。」祉國使者團中一位書生打扮的男子站出來對上位行禮後說道。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听清了男子的解說後軒帝等人皺起了眉頭,就連其他兩國也是感到驚詫,秦修之以溫潤聞名四國,這並不是謠言,且曲、祉兩國素無恩怨,但是如今卻以如此強的氣勢逼人,這原因不得不讓人費解。

他們看向秦修之,而他卻還是溫和地笑著。

相比之下,曲國的大臣卻笑不出來了,特別是以吳起、周尚和蘭明為首的武將。吳起蒼老的臉上眉頭緊皺,就連平日炯炯有神的眼楮也變成思考狀態,他看著白起道︰「後生可畏,當真是後生可畏啊。想當年老夫初次見到這‘西風烈’時還是在你爺爺輩上,一晃四十年過去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有此後輩,你爺爺泉下有知也該欣慰!」

「吳老將軍客氣了,爺爺在時也常和我提起您的英雄事跡。」白起一握拳冷硬的回道。

「呵呵,老了老了,這天下終究是你們年輕人的了!周尚啊,看來我們不服老也不行了。」

吳起說完模模胡子馬上又恢復成了原先的思考狀,原因無它因為軒帝和閑王同時看了他一眼。

因著他的話安靜的大廳頓時熱鬧起來了︰‘西風烈’白家的家傳絕學,二百年前白家還是江湖中人,以‘西風烈’劍法震懾江湖,在一百五十多年前白家出了一位與司徒凌雪齊名的皇後,自此白家出江湖入朝堂成為祉國棟梁,而‘西風烈’也不斷完善,不過至始至終都是以劍為主的,這也是這些年來戰場上的獨特風景。

一個經過兩百多年發展精益求精的劍法,要破解談何容易!多數人都想到了這點,他們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吳、周兩位,曲國以文為主,對于武功劍法等除了這兩大世家就是尚武坊了,但是尚武坊成立才四年,蘭明也是資質尚淺,若是擔當重任,除了兩大世家,曲國還真找不來。

吳、周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人家祉國出場的都是小輩,他們也不能倚老賣老仗勢欺人啊,況且自家小輩中雖說天資聰明,武學修為不低的不在少數,但是多數是以槍、戟為主,如何能破這劍招啊?兩位老人相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齊齊看向閑王,但是人家王爺卻看向前方直接忽略他們求助的眼神。

「皇上,臣等……

「如此盛會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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