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有緣何必非要今時相認,若是無緣我和你只是兩條平行線,可見不相交,前塵已過隨風落,今日有緣相遇,但心中的那份不忘,難舍,如果沒有如果,我和你依然不變,你永遠是我心底最親的人。夾答列曉
清色的眸中閃著難以割舍的情愫,瀲眸盈水,抬步向前醉夢樓的門口走去,蒼白的臉上一滴滴汗溢出,順著臉龐浸濕了衣領,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蹙,腳下的步伐顯得有些踉蹌,胃部就好像被人用針戳著,刺痛,想要彎腰停下,可卻偏偏急促了幾分,因為她不能在她面前再次倒下,那種揪心,難忘,手肘撞了撞了身邊的歐陽宇。
「你怎麼了,哪不舒服」歐陽宇疑惑的看向曉柔,卻見曉柔皺著一張臉,一時間有些慌了神,伸手握住了曉柔的手,這才發現曉柔的手泛著蒼冷的冰涼。
「胃疼,背我」曉柔半趴在歐陽宇的身上,無力的動了動泛白的唇,聲音弱似輕風。
「你忍忍我帶你去找大夫」歐陽宇連忙的背起曉柔,向著門外走去,臉上盡是焦慮,腳步也顯得有些急促枳。
「不用了,帶我回客棧,休息一下就好了」曉柔把頭靠在歐陽宇的背上,臉上暖暖的感覺,似乎胃也好了些,再說了,要是看大夫的話又要開一堆藥,關鍵是沒用,那看的干嘛。
「死女人,有病不看,你要干什麼」冷翼辰擔憂的看著曉柔,眸中隱著一絲怒火,因為她太不愛惜自己了,忽然有些心疼。
「你說呢」曉柔看向冷翼辰翻了個白眼,抿了抿唇,手上忽然一陣溫熱,看向右手,忽然笑了笑,眨了眨眼楮,眼前一片霧汽芝。
「想吃什麼」若竹拉著曉柔的手,嬌媚的臉上絲絲寵溺,修長如玉的手點了點曉柔的鼻子,眉心的一點紅痣散發著柔柔光暉。
「桂花粥,豆腐腦」曉柔皺了皺鼻子,似乎不滿若竹的舉動,只是眸中多了幾分暖色,嘟了嘟唇,只有若竹知道她一眉,一眼的意思,如是不變。
「好,只要你想吃的,我都會做給你吃,一輩子,只要你不嫌棄」若竹的唇邊蕩然一笑,嬌媚更甚,一輩子,只是你會原諒我嗎,若是時光能夠倒流,哪怕生生世世,我也不悔。夾答列曉
「我當然不嫌棄,可你始終是要嫁人的」曉柔看向若竹,眸中掩了幾絲黯然,若是若竹真的嫁人了她會舍得嗎,心底有了一絲難舍和酸澀。
「那就不嫁啊,我只想陪著我的寶貝,小小」若竹歪了歪頭,看向曉柔,語氣真假誰知,只有她知道,她不舍的是曉柔,心的每一瞬跳動只為了她,在曉柔臉邊輕落下一吻,回過頭後,紅了半邊臉。
「好啊」曉柔紅著一張臉,看向若竹,心下有些感嘆,兩年來,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麼和諧談話吧,感覺一切都未變,也發現原來心底的那個人影看清了就是若竹,一直有。
歐陽宇和冷翼辰雖然對曉柔和若竹的行為感到奇怪,但礙于曉柔的身體比較重要也就不問什麼了,背著曉柔直沖客棧,一路的顛簸曉柔有些疲憊,趴在歐陽宇的背上漸漸的睡著了,直到
「蘇曉柔」花水琉站在客棧門口,一眼便看見了趴在歐陽宇身上的曉柔,心里又酸又怒。
「你」歐陽宇和冷翼辰一副見鬼的樣子看著花水琉,這也不能怪他們啊,但是花水琉明明已經一箭射穿了肺部,很難再活過來,今日再見,能不被嚇一跳嗎。
若竹看著眼前的男子,長相陰柔,有些像女子,也是個美男,心下有些酸酸的,他喜歡小小的吧,眼中劃過一絲嫉妒,小小只能是她的,她一個人的寶貝,握著曉柔的手,一時間緊了許多。
「噓,別吵,曉柔剛才胃疼,才睡著的」歐陽宇雖然對花水琉的出現有些疑惑,但怕他吵醒了曉柔,雖然他之前看不見曉柔的神情,但背上的潮濕卻能感覺到曉柔一定很痛。
花水琉听了歐陽宇的話閉了聲,看向曉柔,眸中劃過一絲心疼,胃疼,難道心有些痛。
輕輕推開.房門,歐陽宇把曉柔放在床上和冷翼辰,花水琉坐在桌邊,若竹看了眼曉柔退了下去,到廚房給曉柔做吃的去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啊」冷翼辰看著花水琉一臉的疑問,是人是鬼他都不怕,因為她相信曉柔。
「人,還有我告訴你,小柔兒,可是我的」花水琉早就看出來,冷翼辰和歐陽宇喜歡曉柔了,還好他下手早,但還是要挑明了說。
「你的?你這樣認為,可曉柔卻不會這麼認為,不信你讓她自己說」歐陽宇听了花水琉的話沒有多大的反應,挑眉看向花水琉,再看向早已醒來睜著眼楮看著他們的曉柔。
「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我只是我,我只屬于我自己」曉柔蹙了蹙眉,對花水琉的話感到很不滿,她不是任何人的東西,她要的只是自由,再說了,她還有未完成的任務,而且她也答應了慕容雪要去找她。
花水琉听著曉柔的話,有些黯然的垂下了頭,心里是止不住的酸澀,眼中的淚水欲落。
「我不屬于任何一個人,但你要知道想要陪在我身邊,必須要有足夠的力量,否則,我遲早都是要離開的」曉柔說的也不是假話,她要去神之境必須要成為神,但在那之前她必須要去她還剩下的幾個族群那里完成她的統一,等全部結束後她也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成為神。
可是他們要成為神是要靠自己慢慢的努力吸收,她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還是個問題,因為她的時間不多只剩下兩個月了。
房門突然被推開,若竹端著桂花粥和豆腐腦走了進來,看了看幾個沉默的人,皺了皺眉,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走向曉柔。
「你們先出去一下,等我叫你們進來再進來」曉柔看了看一邊沉默的三個人,再看向若竹,她還有一些話要問若竹,若是他們不走的話她就沒法問了。
三人點了點頭,出了房間順帶合上了房門,卻不知這一隔,斷了多少柔情,他日再見,早已物是人非。
「我是該叫你姐姐還是哥哥,是蘇芷柔還是蘇若竹,你到底誰?」曉柔看向若竹,眸中劃過一絲凌厲,之前在若竹握住她手的時候,無意間,踫見了他的脈,沒有任何女人天生有的孕脈,她的手廢了但不代表沒有感覺,心下便有了懷疑。
「對不起,我知道不該騙你,可可可,可是我怕你知道我是男人」後不再像以前那樣跟在他身邊,不再理他,瞞了九年的秘密,若是突然說出來怕她受不了打擊。
「那也就代表我不是和一個女人那個的」雖然心下有些苦惱若竹竟然騙了她那麼多年,但還有些慶幸的是,兩年前,她和若竹不知道被誰下了藥,結果就糊里糊涂兩個人她知道這些都不怨若竹,可心里的那道坎始終過不去,如今知道若竹是男人後,心里的結也終于解開了。
「小小,我知道那件事是我的錯,我不該和你喝那麼多紅酒的」若竹一直以為是他給曉柔喝了太多紅酒才造成的後果,心里一直都愧疚著。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曉柔看向若竹,原來他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也好,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
「謝謝,你能原諒我」他一直以為就算還能遇見小小,小小也不會原諒她,如今小小原諒了他,也不知是夢還是現實,眼前模糊一片,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嬌媚的身姿轟然倒地,墨發披落一地。
「你怎麼了」看著若竹倒地的身影,慌忙的想要起身,腳一落地便倒下,鼻尖輕嗅,眸中劃過一絲驚訝,軟骨散加**香,只一瞬,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從窗外飛進來四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向四周看了看,仿佛沒有看到地上的若竹,扛起一邊的曉柔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只有桌上的桂花粥還在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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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傾心,美人如玉,不知道你到哪里了」男子黃袍加身,邪魅俊逸的臉上閃過一絲思潮,摩挲著手中的玉佩,淡色白蓮開在中間,一層層光滑,淡淡思念,一面若你,一面若我,抬眸看向天空,背手而立,快到了吧,深邃不見底的眸中劃過一絲喜悅,伸手攬過一邊衣物盡褪的女子,黃袍墜地,嬌嚀低喘,黃紗搖擺,一室奢亂靡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