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惡魔王爺從了我! 102 雷神吼?犯病了?

作者 ︰ 戒色大師

廣靖帝七十大壽,朝野同歡,天子腳下金都城內,處處歌舞升平,幾條主要的街道,更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愛睍蓴璩

「好多彩畫,好多彩燈,二姐姐你快看,好漂亮,好熱鬧哇,比過年還熱鬧哩!」

直至,雲府的馬車停在刑部大牢外,雲天藍一路的贊嘆方才休止。

姐妹倆在大牢門外止步,雲天邊報上了姓名來意,守衛們相視一眼,如蒙大赦,態度十分客氣,當即領著她們進去了。

萬壽節前夕,厲觀容親自登臨刑部大牢,奉廣靖帝之命釋放燕論弘,遭拒。燕論弘賭氣,賴在刑部大牢不肯離開,厲觀容勸也不勸一句,過來溜達了一圈,應了個景就走了,留下燕論弘主僕七個,繼續在大牢里禍害。

燕論弘在刑部大牢待了幾天,獄卒因致聾已經換了好幾批。因而雲家姐妹兩個一路進入大牢,發現所有獄卒耳中皆塞了棉花團,就連服刑的罪犯也都用稻草塞耳。

守衛領著她們倆七彎八拐,在最後一重門前稍作停頓,「兩位姑娘這邊請,六侯爺在里面。」

「嗷——」

忽然平地猛起驚雷,宛如天神暴怒,腳下大地隱隱震顫。

雲天邊反應極快,兩手電閃搶出,捂住雲天藍雙耳。

守衛後背死死貼在門框上,神情驚恐的縮脖子捂耳朵。

「呃啊,好疼。」雲天藍只覺耳中好似萬針齊扎,難受得隻果臉變成了芒果臉。

牢房震動沙石滾落,整個大牢都不好了,雲天邊皺起眉頭大喝,「燕論弘你給我閉嘴!」

嗓門大真要命,本來大聲說話就讓人受不了,此時刻意大喊大叫威力更甚。

雲天邊一發話,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瞬時停止,緊接著便是一陣鬼哭狼嚎,牢中服刑的人們滿地打滾,獄卒們驚魂未定,一個個神情恐慌,呆滯了半晌,紛紛感激地望向雲天邊。

「嗚呼呼,好疼,好疼……」雲天藍揮舞著小拳頭,拼命捶打兩只耳朵,「二姐姐,我會不會聾了?」

先給雲天藍調理了一下,待雲天藍耳朵不疼了,也恢復了正常听力,雲天邊這才大步走了進去,來到關押燕論弘主僕的牢房前。

由于殺傷力太大,燕論弘主僕七人算是被隔離了,他們周圍的一批牢房空無一人。

阿大阿二他們分散在牢房里扎馬步,燕論弘灰頭土面坐在稻草床上生氣。

「……良心被狗吃了你!爺在刑部蹲大牢,吃盡了苦頭,你自己掰手指頭算算,這都多少天了,也不曉得來看爺一回……嘿!雲天邊,你怎麼把臉包成這樣了?」

怒目瞪著某個大嗓門,雲天藍沒好氣道︰「我二姐姐受傷了。」

「啥?受傷了?誰干的?對方知道你是爺的女人嗎?」燕論弘聞言立馬不驕矜了,大步流星跨過敞著的牢門。

雲天邊蹙眉屏息,拉著雲天藍退後,「我喝高了,摔的。」

隨著燕論弘的逼近一股濁臭來襲,雲天藍趕緊捏住自個兒的小鼻子。

燕論弘一身襤褸,至今還穿著那件,被雲天邊抽破的衣裳。端木老爺子有心要懲罰他,他在獄中自然沒有好待遇。

衣裳沒換過,臉沒擦過,澡也沒洗過,再加上身處污濁環境多日,燕論弘身上彌漫的那股濁臭,氣味濃厚令人作嘔。

「喝高了摔的?」燕論弘眉頭豎直,悲憤地捏起了拳頭,「雲天邊!你個狼心狗肺的家伙!你不是不知道爺在獄中受苦,你不曾來看爺也就罷了,居然在外面飲酒作樂!」

「刑部重地,我一介草民,便是想來看你,哪里能進得來?」與燕論弘保持安全距離,雲天邊神情淡漠悠悠道︰「何況,我看侯爺在獄中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風生水起,也不像是受了苦的樣子。」

「嘿!你這叫什麼話?!」烏黑的俊臉一沉,燕論弘張開兩臂,鏗鏘挺起胸膛,不滿地嚷嚷道︰「爺哪兒過得有滋有味了?爺哪兒風生水起了?爺都瘦了兩圈啦,你就沒看出來?」

「沒看出來。」

「嘿!你……」

「我是特意來接侯爺出獄的,侯爺是要跟我出去沐浴更衣,還是繼續留在獄中發霉發臭,侯爺自個兒選擇吧。」雲天邊不願在獄中多待,說完,牽著雲天藍就往外走。

在萬壽節前夜釋放燕論弘,原是端木老爺子隨手一揮,隨機指派給厲觀容的任務,可厲觀容真不是個東西啊,到牢里溜達一圈草草了事,便回丞相府吃香喝辣去了。

燕論弘瞧見厲觀容那臭德行,自然又是一番怒火中燒,賴在刑部大牢不肯走了。燕論弘時不時吼兩嗓子,禍害一下周遭無辜人民。刑部一眾大小官吏苦不堪言,輪番到牢中請求燕論弘出獄,結果反被燕論弘轟趕了出去。

最後刑部尚書不得已找上丞相府,厲觀容也只不痛不癢嘴皮子一動,好心的給刑部尚書指了一條明路——讓雲天邊來刑部大牢接燕論弘出獄。

雲天藍扭過頭,淘氣的大笑道︰「侯爺你好臭。」

「嗄,是嗎?」燕論弘拉起領口嗅了嗅,頓時便被沖得兩眼一翻,「嘿呀,還真是臭!難怪雲天邊臉色那麼難看,燻的吧,哈哈哈哈哈!阿大,大二,阿三,阿四,阿五,阿七,走!」

七個瘟神大搖大擺出獄了,獄卒和犯人們默默燒高香。

雲天藍爬上馬車,揉了揉兩只耳朵,「二姐姐,我耳朵不疼了,好神奇啊。」

雲天邊把她摟進懷里,笑道︰「你不是跟父親學了好幾年內功嗎?怎麼還會輕易被侯爺的大嗓門震傷?不會全忘了吧?」

「呃……」羽扇般的眼睫眨啊眨,雲天藍心虛的憋說辭。

雲天邊的桃色緋聞,早已在金都城傳遍,三個男主角,燕論弘就是其中之一。刑部的衙役們早有耳聞,雲天邊剛一踏入大牢,衙役們便聞風而動,將燕論弘主僕的馬匹牽出。

盡管燕論弘衣衫破爛,卻絲毫不顯狼狽,貴族磊落之氣質,渾然天成,听見雲家姐妹的談話,燕論弘打馬靠近馬車,詢問,「雲天藍你被爺震傷了?」

「對啊,剛剛耳朵疼死了,要不是有二姐姐,我肯定會變成聾子。」從雲天邊懷里爬出來,雲天藍趴在車窗前道,「六侯爺,你嗓門怎麼這麼大呀?」

燕論弘一身髒亂,依然神采不凡,朗然一笑道︰「爺的嗓門當然大,不同于你們東澤的男人,細聲細氣娘娘腔。」

雲天藍像個小貓似的,從窗簾後露出半顆腦袋,好奇道︰「六侯爺是不是自出娘胎起,就一直這麼大嗓門的呀?」

燕論弘坦誠道︰「爺是練雷神吼練成這樣的。」

「雷神吼?」

「對。」

果不其然,他是因為練功,嗓子才會這般。雲天邊若有所思,抿唇微微一笑,「侯爺神功未成,可要好好努力。」

雲天藍驚奇的咦了一聲,回頭看了雲天邊一眼,隨即轉過臉,望向外面騎馬的燕論弘,「六侯爺嗓門都這麼大了,喊一聲足以地動山搖,難道雷神吼沒練成嗎?」

定定瞅著燕論弘,雲天邊淡淡道︰「若是神功大成,便能收放自如。」

「哈哈哈哈,雲天邊說得是,爺的雷神吼,只練到了第五重。」察覺到雲天邊的目光,燕論弘眼神倍加燦亮,「雲天邊你這麼直勾勾盯著爺啊,是不是多日未見覺得爺更俊了?」

雲天邊泰然道︰「侯爺的臉上很髒,該回驛館洗洗了。」

如果,燕論弘的大嗓門不是天生的,他年幼時未練習雷神吼之前,與正常人一樣,那麼十多年前,北齊皇宮的暗室里,那個小男孩會是他嗎?

印象中,那個小男孩圓滾滾的,白里透紅紛女敕小正太。

而燕論弘這人有稜有角,器宇軒昂,典型的豁達純爺們。

兩個人的五官輪廓,完全重疊不到一起。

能進入北齊皇宮,年紀上也差不多,所以雲天邊才會以為,燕論弘會不會是故人?

不過,那小正太粉雕玉琢,那麼可愛,應該不會是燕奇葩。

「哼,你就那麼迫不及待趕爺走啊?」燕論弘臉一黑,但由于臉太髒,看不出臉色來,不悅道︰「爺又沒打算纏著你,同一段路不成嗎?」

「我是覺得侯爺這造型,招搖過市不有點太好。」

「爺樂意。」

「您請便。」

燕論弘梗著脖子大叫,「沒良心!雲天邊,你們端木老爺子,心狠又心黑,爺蹲了好幾日的大牢,一點優待也沒有,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的,你就不能說點好听的,安慰安慰爺嗎?」

「噢。」雲天邊從善如流,點點頭想了想,決定安慰安慰他,于是發自肺腑的道︰「據說侯爺打傷了厲觀容,侯爺真讓我刮目相看啊,厲觀容何等陰險狡詐,竟然在侯爺手下栽了……佩服佩服,厲害厲害。」

提及這差兒,燕論弘回憶了一遍當時情形,原原本本的道︰「爺可沒揍他,爺就吼了幾嗓子,他弱不禁風,大概是嚇著了,忽然就變了臉色,哇哇的吐了血。」

雲天邊︰「……」當晚丞相府的人找上門,是因為厲觀容犯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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