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偉大勝利 第51章 同樣是補效果異

作者 ︰ 秦秋

辦事利索的方嬤嬤第二天大早就從大兒子李總管那里拿來名單,干活的和守園子的家丁,全部列舉在上頭,未敢有任何遺漏。

跟隨溫氏多年的方嬤嬤隱約意識到溫氏的意圖,尤其是昨晚,溫氏特意探問瑜哥兒的情況,讓方嬤嬤心頭警鈴大作。當夜,她回到自己院子里,把大兒媳叫過來,跟她說了一些話,便放她回去。

李忠家的回到屋,和自家男人關起門來偷偷商量。

「要不,讓瑜兒好好呆在房里溫書,別去花園干活了。老夫人看著和善,疑心病卻不小,發起狠來的時候,管你是不是,一棒子打死一干人,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可沒少做。」

「說什麼昏話,」李忠斥責女人,「我們瑜兒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就這樣無故辭退差事,老夫人會怎麼想,以為我們做賊心虛呢。女人家就是喜歡胡思亂想,或許老夫人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整頓下人罷了。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影的事兒,你給我趕緊打住。老夫人面前,不準提到瑜兒。」

自家佷兒是弟弟留下的唯一遺孤,又是李家光宗耀祖的希望,李忠覺得自己佷兒怎樣都好,潔身自好,看重士子名節,絕不會和內宅女子牽扯到任何關系。

老太太並非聖人,偶爾捕風捉影的時候,看到一點苗頭就猜忌下人,他們不能因此亂了陣腳。

自家佷兒除了在花園干活,剩下時間都是在房里埋頭苦讀,他這當大伯的對佷兒行蹤了若指掌,誰敢污蔑他的佷兒,他第一個不放過。

「也不能說完全沒影,你看花園里做事的家丁,哪一個比得上瑜兒,差了不是零星半點。咱們瑜兒要模樣有模樣,要才學有才學,現在又有功名傍身,放在普通家庭,那也是數一數二的乘龍快婿人選」

「婆娘家的,就是嘴碎,」李忠打斷自己媳婦,吹胡子瞪眼呵斥,「這些話,休要再說,瑜兒再好,那也是我們自家的事,和主子沒有半點瓜葛。」

「對對對,大老爺說的都對,我就是個俗氣婆娘,頭發長,見識短。」李忠家的覺得自己是一片好心,卻被男人這樣劈頭蓋臉一通訓,多少感到委屈。自討沒趣以後,女人老老實實服侍男人歇下,即便心里很想把男人踹下床,她深吸一口氣,忍了。

溫氏拿到名單,草草掃了一眼,目光膠著在紙上,似是沉思。過了一會,她把名單放到桌上,並未留下只言片語,起身到小佛堂禮佛。

哪怕是自詡尚算了解主子的方嬤嬤,此刻也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主子到底是查,還是不查,好歹給個話啊。

溫氏究竟想些什麼,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不想說,或者暫時並不表態,外人無從探究。

反正,阮琳珠是慘了。溫氏雷厲風行,說派婆子看管阮琳珠,第二天就挑了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守在阮琳珠院子里,專門盯梢阮琳珠。

阮四姑娘打開門,看到外面那兩個胳膊比自己大腿還粗的婦人,氣不打一處來。阮琳珠眉毛一跳一跳,鼻子一抽一抽,嘴巴一撅一撅,拉長臉,掌風一掃,合上門。

「討厭死了,沒一個好人,都和我作對。」

秀月關上窗戶,又檢查了一下門栓,往門窗那邊探了好幾眼,聲音盡可能放輕。

「小姐,還是先避避風頭,不能頂風作案了。」

阮琳珠瞧著秀月那膽小如鼠的模樣,重重從鼻子里哼了口氣,沒好氣道︰「聲音小得跟蒼蠅似的,只會嗡嗡嗡,听不見。」

攤上個愛使小性子的主子,秀月內心深處叫苦連天無數遍,縱使再哀怨,也只能咬落牙齒帶血吞。♀

主子是天,主子下令,她不得不從。她把一生的勇敢和運氣都揮霍在給主子跑腿,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上了。

為此,秀月開始修禪學佛。她每天誦經念佛千萬遍,祈求佛祖念在她身不由己的份上,對她從輕發落,下輩子擺月兌給人當牛做馬的苦命,爭取投胎到正經人家做個吃穿無憂的嬌小姐。

「小姐,奴婢覺得老夫人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為了小姐還有那個人著想,」提到那個人的時候,秀月聲音小到不能再小,輕輕帶了過去,然後又放大了音量,義正言辭道,「老夫人也是擔憂小姐,體恤小姐。」

「行了,行了,就你廢話多。」

拘在屋里的日子,分分秒秒都是煎熬。阮琳珠躺回榻上,睜大眼楮看著彩繪雕花屋頂,神思恍恍惚惚,飛出深宅大院,飄到九霄雲外。她依照小說里的描述,用力想象大宅門外的廣闊天地,卻發現腦海里除了空白還是空白,她對外面的天地一無所知。

為何男子可以自由行走于天地間,而女子被各種禮教規矩束縛,只能在深宅大院中孤獨終老。

最令她想不通的是,為何她們都那樣心甘情願,毫無怨言。

如果琳瑯懂得讀心術,讀到阮琳珠此刻的想法,她肯定會不動聲色的笑一笑,然後,不予置評。

怨,當然怨,怨死了。

但是,怨又有什麼用。

能改變現狀嗎。

不能。

所以,還是老老實實閑在深閨吧。

阮琳瑯真真正正閑了三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因葵水來了。

這次量有點大,阮琳瑯半靠著枕頭,面色稍顯蒼白,她抱著湯婆子擱在小月復上。

「姨娘,那個袁家真的很好嗎。」為何,琳瑯看著袁夫人,有點慎得慌。

「袁夫人雖說嘮叨了點,俗氣了點,但姨娘和她聊過以後,發覺她是個持家有道的樸實婦人。這世間哪有十全十美的婆家,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有,早被眼明手快的人搶走了,哪里輪得到你。」

「姨娘,你真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姨娘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再說,過日子嘛,本來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磕磕絆絆數十載,這輩子就過去了。指望那些風花雪月,不到一年就完蛋。」

沉默半晌,琳瑯遲疑道︰「姨娘,還是再看看吧。」

「那是自然,」裴氏瞥了女兒一眼,「送上門的不是買賣,你是女兒家,合該端起架子等著人來求娶。那晚只是相看,袁夫人對你滿意,我可沒說對她兒子滿意。當然,老夫人和二夫人那里,恐怕更加不會輕易表明態度了。」

「那就好。」琳瑯沒來由的松了口氣。

裴氏端起桌上的湯水遞給琳瑯,勸道︰「你只管待字閨中,把身體調養得棒棒的,至于其他那些,有姨娘幫你擔著心呢。」

琳瑯來葵水以後,秋水每天都會熬姜棗紅糖水給琳瑯補身子,裴氏則意識到女兒正在抽條發育,吃食方面的營養必須跟上。

于是,裴氏自己掏銀子弄了個小廚房專門做食物給女兒補身體。

姨娘私開小灶,很多大戶人家為了體統,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裴氏這樣財大氣粗的姨娘在深宅大院里也不多見。她有錢,你不同意,她就用銀子說服你同意。♀

為此,裴氏也算放了一次大血。太夫人溫氏給大昭寺捐贈的一年香油錢,全由裴氏包了。

裴氏出錢出力,好人由溫氏做了。這買賣太劃算,傻子才不干。

溫氏為了維持大家長的威嚴,只是勉勉強強默許裴氏私開小灶的行為,實際上,心里還是樂見其成的。

裴氏雖說精明了點,唯利是圖了點,但為人還算爽快,關鍵時刻又很仗義,出手也大方,相比主母更有大家風範。最重要的是,裴氏听話,從不給她添亂,也沒有恃寵而驕。這點和琳瑯很像,都是省心人。听話的人,溫氏願意給她們幾分體面,只要在她權限範圍內。

山藥烏雞湯,黑芝麻核桃阿膠糕,豬肝湯,還有各類瓜果蔬菜等等。

琳瑯受到的待遇相當于坐月子,擱別人身上,肯定幸福得暈頭轉向了。但琳瑯身體條件太好,這樣大補海補一次性招呼過來,她反倒受不住了,自覺心緒煩躁,晚上失眠多夢。大夫到阮琳瑜那里復診過後,被裴氏請到琳瑯這里給她診治。

大夫覺得自己大材小用了,翻了個白眼,只道是心火虛旺,進補過了頭,又道凡事應有個度,過猶不及,暫且適可而止吧。

兩個姑娘相比較,前面那個大小姐,無論怎麼大補特補,身體照虛不誤。而這個三小姐,體質比大小姐好太多,補著補著,反而補出了毛病。

老天爺給了你好出身,卻沒給你好身體。相反,沒有高貴出身的人,卻能健健康康成長。

阮琳瑜和阮琳瑯,到底誰比較幸運,誰比較倒霉,這就見仁見智了。

目前來看,至少,阮琳瑜認為自己很倒霉。

她沉睡了整整兩天三夜才悠悠轉醒,身體尚且虛弱,說話有氣無力,抬手欲坐起,發現渾身疲軟。

阮大姑娘身殘志堅,她抓著姬氏的手,說話時頗為費勁,說一句喘三下。

「四妹妹她,四妹妹她,心里有鬼」可憐的姑娘還未氣喘吁吁把話說完,她娘親便不耐煩打斷她。

「你給我消停點,還嫌惹的事不夠,非要把自己一條小命搭上去才甘心。」

「可是,四妹妹她」

「四妹妹,四妹妹,你眼里除了四妹妹就沒別的人了。成天拿她說事,是不是非要傳出阮家大姑娘為姐不賢的流言,你才肯善罷甘休。」

阮琳瑜咂咂嘴,倔強扭過腦袋,用沉默以對表達委屈和抗議。

姬氏搖了搖頭,誰說大姑娘和四姑娘不像,都是一等一的倔強,和自以為是的驕傲固執。

「你四妹妹怎麼樣,自有你祖母和大伯母去管教,你就算是姐姐,也不該越過長輩私自代勞。何況,你說她,她听了嗎。非但沒有听,還將你推下水,你這算什麼,吃虧不討好,自討苦吃。」

「那四妹妹胡來,你們不管了?」阮琳瑜是恨定阮琳珠了。

之前的那些紛爭,還有阮琳珠推她下水的仇,她若忍氣吞聲,那她嫡長姐的威嚴何在。

「你就是太擰,吃了虧還不自知,傻子一樣,不撞南牆不回頭。」

姬氏苦口婆心,百般勸說。阮琳瑜身體太虛弱,只能閉著眼楮任由母親在耳邊嘮叨。姬氏絮絮叨叨說了一大串,囑咐女兒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給忘掉,強調又強調,反復又反復。

阮琳瑜總算察覺到一絲絲不對勁了,她忽地睜開眼,看向姬氏︰「母親,我是被誰救上來的。」

「還能有誰,你指望是誰,你四妹妹叫了幾個會泅水的粗使丫鬟,合力把你救上岸的。」

姬氏鎮定自若,挽起散落鬢角的發絲,若無其事說道。

阮琳瑜未疑有他,本就沒打算在這件丟臉的事情上多做糾纏,只是象征性問了問,內心松了口氣。幸好是丫鬟,不是卑賤的男家丁,否則,她的名聲算是染上污點了,一輩子活在陰影里。

若是阮琳瑜得知救她的是玉樹臨風的羅家三公子,她又該作何感想呢。

當然,沒有人告訴她實情,因為,阮琳瑜得知實情後的爆發力,誰都沒勇氣承受。

溫氏得知孫女清醒,押著阮琳珠前來看望。阮琳珠搭著兩手放在腰側,恭恭敬敬給阮琳瑜行了個大禮,低頭之際,阮琳珠臉上分明閃過一絲勉強之色。在賈氏耳提面命之下,阮琳珠只能訕訕掩藏真實情緒。

示弱誰不會,她只是鄙視而已。

形勢迫人低頭,她暫時妥協,換得委曲求全,待日後風水輪流轉,定要阮琳瑜好看。

阮琳珠順坡下驢,自覺乖巧得像是換了一個靈魂,溫氏心知四丫頭會低頭,但這樣听話仍是難得一見,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阮琳瑜多看了阮琳珠兩眼。

裝乖誰不會,她只是蔑視而已。

阮琳瑜虛弱咳嗽一下,清了清沙啞的喉嚨,柔柔弱弱道︰「四妹妹也別怪姐姐,姐姐是為了你好。黑燈瞎火,一個人跑到花園賞月,換做是我,我帶上丫鬟也不敢到處亂跑。我是擔心妹妹,才去找妹妹的,希望妹妹不要怪姐姐多事。」

阮琳瑜說話多麼費勁,只有她自己體悟最深,吐多了字,呼吸稍微急促了些,胸腔便悶得難受。但是,無論如何難受,阮琳瑜打擊阮琳珠的決心始終如初,千難萬險不動搖,抓住漏子就狠戳。

溫氏看著孫女氣喘吁吁的樣子,下意識皺起眉頭。

這兩個冤家,好好日子不過,非要陰陽怪氣扔嘴刀子才快活。

「你四妹妹已經道歉了,你也該拿出長姐的風度,原諒她這次無心之過。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現下好好養病,什麼都不要想。我已經罰珠姐兒閉門思過,未得我允許不準隨意出門。你也不用擔心她到處亂跑了,你清靜養病,她潛心思過,各過各的日子,誰也別叨擾誰。我雖然老眼昏花,但是誰錯誰對,我心里亮堂得很。你們啊,半斤八兩,彼此彼此,誰也沒資格指責誰。都給我安分點,待給你們說親之後,自有婆家操心你們,我是懶得管了。」

溫氏這段話算是給兩個姑娘的爭端畫上休止符了。

言下之意很明顯,她說停止就停止,誰再敢惹事,別怪她老太婆不念祖孫之情。

丫鬟們三三兩兩路過,羅唯我隱在拐角處,小小探出腦袋一點點,查看周遭形勢。

等到四下無人了,羅唯我從暗處跳出來,拍了拍蹭到雜草污泥的衣裳下擺,將垂到胸前的長發甩到耳後,邁開腳步出外巡游了。

只是,走不到兩步,耳朵那里傳來拉扯疼痛感,羅唯我無需回頭,就知道來者何人。

吃了雄心豹子膽,膽敢扯他羅三少耳垂的人,除了他家風韻猶存的羅夫人,不作他想。

「娘,親娘哦,疼,快松手。」

「你這個少根筋的糊涂蛋,你也知道疼啊,我還以為拿火鉗子燒你,你都眉毛不皺一下呢。」

「娘親哦,我是你兒子,是你肚子里掉下來的一塊肉。血肉之軀,當然疼啊。娘,快松開,扯壞了,你就找不到媳婦了。」

羅夫人悻悻松開兒子,嘴里依舊咄咄數落兒子︰「哼,我又不討媳婦兒,扯壞了也是你倒霉。成天不干正經事,就知道到處亂跑。你看看鄭小公爺,得了份差事,現在安安分分多規矩。你呢,吊兒郎當游手好閑,文不成,武不就,見天晃兒瞎忙活。你說你以後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兒子不成氣,當娘的最憂心。想著先讓孩子成個家,娶了媳婦自然知道努力了,為養家糊口奮斗了。

誰料,這小兒子就是生下來克她的。她給他看了多少個姑娘,打開畫像都是容貌清秀的俏佳人,閨譽也是一等一的好,結果呢,這熊孩子一個都瞧不上。你跟他說多了,他就扯東扯西敷衍你。羅夫人是今兒個剛剛消了氣,明兒個又被兒子氣得想拿雞毛撢子追著他打。

「你看中哪家姑娘了,今兒給我個交代,我如果相中了,立刻給你說親。」

羅唯我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畫圈圈︰「我是正人君子,發乎情止于禮,怎麼可能認識那些深閨中的女子,母親休要毀我名聲。」

「你這臉皮厚的,還在乎自己的名聲,」羅夫人哼哼哈哈干笑,彎□子蹲在兒子旁邊,扯著羅唯我袖子,神秘兮兮道,「娘倒是看中了一家小姑娘,你沒有意見,娘就給你娶回來了。」

羅唯我猛然听聞,彷佛受到驚嚇般,很快跳開,拍胸脯道︰「何許人也,速速道來。」

「阮家三小姐,閨名瑯姐兒。」

阮家三小姐,羅唯我挑高了眉頭,認真思忖道︰「阮家三小姐不是庶出麼。娘,你也太隨意了吧,為了逼兒子娶媳婦,是騾子是馬都拉出來遛一遛。你這樣胡挑海選,父親知道嗎。」

「臭小子,大逆不道,敢挖苦我。」

羅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就是自己兒子。

「娘和那個三小姐談過話,小姑娘挺懂事的,樣貌秀秀氣氣,說話斯斯文文。娘很久沒遇到這樣乖巧淳樸的小姑娘了,實在是喜歡得緊。」

「您喜歡,干脆認她做女兒好了,反正您沒女兒,我也沒妹妹。」

「對哦,」一語驚醒夢中人,羅夫人拍手欣喜道,「配你確實糟蹋了她,那姑娘眼楮生得像我一樣美,以眼識人,你呀,未必識貨。」

娘哦,你夸人就夸唄,沒必要把自己也夸進去。

羅夫人也就嘴上說說,真要定下阮三小姐,她家老爺第一個反對。畢竟,阮三小姐只是庶出,她家老爺身居高位,相看兒媳這樣重要的事,還是得按規矩來辦。

忠郡王府,另一對母子同樣在討論男婚女嫁的婚姻大事。

「二小姐!」

姜永昭驚訝出聲,聲音有點大,人也看起來頗為激動。忠郡王妃側目,輕挑眉眼道︰「昭兒為何這般驚訝,莫非心里已有人選。」

姜永昭鎮定心弦,笑著道︰「長幼有序,兒子以為母親中意的是表妹,阮家大小姐。」

「你是郡王世子,沒有那種小門小戶的表妹。」忠郡王妃重申,庶出的親戚算不得親戚,繼而說道,「這個二姑娘,我看著還算賢德,許給你做側妃尚且過得去。當然,我的意見只是參考,最重要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阮二小姐能得母親賞識,想必容貌品性定是好的。兒子的親事,全由父母做主。」忽略掉心底那一閃而逝的失落,姜永昭表明態度,听從父母安排。

忠郡王妃欣慰點頭。

她的兒子孝悌雙全,自然不會忤逆她。

「我和你父王商議過,選個好日子,派媒人到阮家說親,盡早把事情定下來。」

只是個側妃,若是娶進門,兒子不喜歡,忠郡王妃給兒子挑選正妃的時候,必定精挑細選,挑個秀外慧中的名門閨秀。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來了,熬到通宵,又要應河蟹之舉改舊文,又要碼字,賺點外快真心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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