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會既然酒足飯飽,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自然也就沒事了。♀
這一天天氣特別的炎熱,張貴和吳會倆人更是在屋里閑不住,和一幫狐朋狗友在商店前面一直閑扯到深夜。
其他人終于熬不住都回家睡覺了。倆人又興致勃勃地東拉西扯一陣子,才結伴一起往家走。
路過趙玉虎家門前,只見屋里面還亮著燈。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
倆人本已經走過去,「走,過去看看!」張貴又拉著吳會躡手躡腳地來到他家窗下。
就見里面恍惚有個人影,屋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白娥在洗澡!」張貴貼著吳會的耳朵小聲說,吳會自是心里也樂開了花。
「快蹲下!」張貴輕聲地命令著。
「今天該輪到我先了!」吳會有些不願意,心里想著︰怎麼每次有好事都是他先。
「我先看看啥情況,你再看!」張貴和他商量著。
「那你快點兒!」吳會極不情願地蹲了下去。
張貴把著窗戶旁的牆垛子,雙腳踩在吳會的肩膀上,探著腦袋從窗簾未遮蓋住的地方,透過玻璃往里面看。♀
不看則已,一看眼楮都直了,心里甭提有多受用。
白娥正趁著夜深人靜,弄來一大盆水,正把手伸進張貴做夢時她穿的那件寬松漂亮的睡衣,用毛巾蘸濕擦拭著身體。
「看著什麼了?」吳會在下面悄聲地問。
「噓!」張貴示意他別亂說話,以免驚動屋內的人。
「快點兒月兌啊!」張貴心里急的直癢癢,急切地想看到衣服里面的他只有在夢里才見到的。
白娥擦了一陣子覺得不得勁,真的就把睡衣月兌了下來,一個苗條動人的雪白的身材就全暴露在張貴的眼底,讓張貴一覽無余。
張貴忍不住使勁咽了一口唾沫。
只見她背對著他解開了,褪下了內褲。修長修長的美腿上,是那豐滿的讓人想入非非的圓溜溜的小。
光滑的脊背前面應該是大人小孩都喜歡的一對誘人的尤物。張貴展開他豐富的想象,開始浮想聯翩。
她半蹲在水里面,拿來香皂沾水把渾身上下都涂抹了一遍,然後用濕毛巾開始在身上仔細擦洗。
擦了半天,她突然轉過身來,仿佛後面展示完了,現在要展示前面一樣。
雪白的胸脯上突然就隆起一對玉女峰,高傲地上翹著,隨著她的擦拭動作,上下顫動跳躍,玉女峰頂,一對紅寶石就瓖嵌其上,嬌脆欲滴,好似錦上添花。
張貴貪婪的視線通過她那平坦的小月復,就來到一片茂密幽深的密林上,洗澡水順著那森林表面流下來。
他極力地想象著那兩個玉柱之間隱藏在森林里面那個令男人一輩子都向往的地方。
隨著她上下的不斷擦洗,無意間激起了她原始的**,只見她開始閉上眼楮,輕輕地申吟享受起來。
張貴正在這大飽眼福,自我陶醉的時候,下面的吳會快堅持不住了,「趕快下來,我快堅持不住了,該我了!」
張貴雖然意猶未盡沒看夠,但也只得慢慢地從吳會身上下來,自己的小兄弟早挺得老高老高。
「趙玉虎的娘們洗澡呢,趕緊快看吧,雪白雪白的……」張貴迫不及待地給吳會簡單地介紹,知趣地蹲在了地上。
吳會踩著張貴的肩膀小心謹慎地站起來往屋里看。
這一看不禁讓他大失所望,剛才張貴講的精彩的**部分都過去了。
原來白娥已經洗完了,又穿上了睡衣,正端起地上的水盆要出去倒水。
吳會心里這個叫苦呀,「每次便宜都讓他媽的張貴給佔去了!到我這黃瓜菜都涼了,吃屎也趕不上熱乎的!」
他怕白娥出來開門倒水發現他們,趕緊著急忙慌的就想下來。
不想一下子踩滑了,一下子從張貴的肩膀上掉下來。
踫巧一下子腳踩在了一塊石頭崴了腳脖子,疼地他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也踫巧白娥出來倒水,一盆水一點也沒浪費,全都潑在吳會的臉上身上。
吳會頃刻間就變成了落湯雞,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狼狽之極。
白娥也著實嚇了一跳,大叫一聲︰「哎呀媽呀,這是誰呀?」
吳會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就想跑。
「吳會,你這個狗雜種?深更半夜地你跑到這來想干什麼?跑啥跑,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吳會停下來轉過身,趕忙辯解︰「我和張貴出去玩回家剛好路過這里……」
「撒謊都不會撒,張貴在哪呢?」白娥冷笑著說。
吳會一看,哪還有張貴的身影。
他心里不由地咒罵起來︰「好事都讓他給佔足了,踫上倒霉的事比誰都跑的快。」
張貴一看不好知道事情有可能敗露,早閃到屋子後面暗處藏起來了。
那白娥的脾氣是他早領教過的,可不是省油的燈。被她發現他們在偷看她洗澡,還不抽了他們得筋,扒了他們得皮?
張貴又被罵了個狗血噴頭,灰頭土臉地忍著腳疼就往回走,嘴里罵罵咧咧地說張貴真不是東西。
躲在暗處的張貴,看到吳會那狼狽不堪地尷尬樣,幸災樂禍、得意忘形地偷笑著,捂住嘴又怕笑出聲來。
正往家走著,就見前面有一個小火苗,在眼前不遠處晃來晃去。
他心里開始發毛,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鬼火?
他快走,那火苗也快走;他慢走,那火苗也慢走;他停下來,那火苗也停下來。
他心想這下可完了,自己被鬼火給跟上了,已經很難把它給甩掉了。
他突然想起張貴的家就住在附近,撒開退,掂著一只腳飛速向張貴家跑,恨不能爹媽多生一條腿。
剛來到他家門前氣喘吁吁地就想敲門進去,門突然就開了,一個黑臉白牙的猙獰的怪臉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他嚇得「媽呀!鬼!」大叫一聲,向後直退了好幾步,腿都軟了,臉色刷白,一下子坐在地上,戰戰兢兢抖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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