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生哥吧?系你馬仔動手扯我兄弟女朋友件衫在先,多有得罪,有怪莫怪。」(是生哥吧?剛才是你的馬仔先動手拉我兄弟女朋友的衣服,多有得罪,有怪莫怪。)我很客氣地說。
「扯你條女件衫又點呀,就要手?系我地頭,唔好話件衫,就算我 佢對波,都唔到你理!」(拉你女朋友的衣服又怎麼樣,就要動手?在我地頭,不要說是衣服,就算我要捏她的女乃子,都不關你事!)邊說著,手就向Susana胸前伸去。
中怪雖然听不懂我們說些什麼,但一看到生哥那對魔爪伸出,他就一個箭步沖過去,一掌劈向生哥的手臂。生哥也有幾道散手,手一縮,一腳踹向中怪的小月復,邊嚷著︰「敢我?兄弟們,上,佢!」(敢動我?兄弟們,上,打他!)
中怪一閃,手的圈就抱住生哥的小腿,使勁一扭,猛力一推,那生哥怪叫一聲飛了出去,早已圍了一圈的旁觀酒客,大聲叫好,氣得那個生哥牙癢癢︰「上呀,你老母呀,打殘呢幾個北佬,邊個落力,賞你呢個北姑!」(上呀,你媽的,打殘這幾個北方人,誰賣力,賞給你這個北方姑娘!)
他一說完,七八個馬仔就攻上來,有的舉著吧椅,有的拿著啤酒瓶,有的模出匕首,圍攻上來。我們三個馬上站好隊形,把Susana護在中間,各自找武器迎戰。
我隨手拿了個啤酒瓶,對著沖來的小子劈過去。這幫混混,看來還真不是孬種,打起架來不要命,避也不避,一匕首向我捅來。我慌忙轉身躲開,看準了手一抄,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呀」的一聲,那小子痛得撒手,匕首掉到地上。這時,另一個小混混一吧椅向我掃來,我只有放開那小子的手腕,側身閃避,順手一酒瓶擲向那小混混的腦門。
「噗」一聲,那家伙的頭上開了花,兩腳搖兩搖跌倒地上,我一腳把他踹開。想不到剛才那小子從地上拾回匕首,又向我揮來,幾乎讓他破相,我急忙一矮身,又使出我的拿手活兒——龍爪手,瞄著他的褲襠一下抓下去而後狠狠一捏,幾乎可以听到骨頭的碎裂聲。
「屌……」那小子痛得只說出一個字,匕首就滑落地上,整個人掙了掙,蜷縮著退開去。我順手把匕首拾起,準備迎接下一個進攻,一看,呵,其他人全都被老怪、中怪打得縮在地上申吟,還不到五分鐘,真沒勁。
正當我得意之際,突然,外圍人聲吵雜,圍觀的人紛紛散開,原來,又沖來二十多個古惑仔,手上清一色的西瓜刀,寒光閃閃,其中一個眼鏡仔叫道︰「生哥,你沒事吧,sorry啦,我地黎遲佐。」(生哥,你沒事吧,對不起,我們來遲了。)
「黎得好,就系呢幾個北佬,同我砍!」(來得好,就是這幾個北方人,給我砍!)躲在一邊的生哥咬牙切齒地喊叫著。
判斷著形勢,我那握著匕首的掌心,立即滲出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