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是死了,就給姐燒個哥╮(╯▽╰)╭——懶言懶語。
今兒個是怎麼了?還真當她是來看熱鬧來了嗎?上演了一出,又一出,可是,她真不是來看熱鬧的……
印象中,他們兩個雖不是多麼的親近,但是,卻也是和和氣氣,有長有序,怎麼今兒個就像吃了火藥一樣,互轟起來了?——為了她?鳳目彎鉤,微微一眯,笑,笑的就如貓兒一般。
他們在搞什麼鬼?
「呵呵——不好意思,現在我笑完了,你們還繼續嗎?」她笑道,眨了眨眼,換來的卻是——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就好像突然之間,這間廂房與外隔絕了一般,而明明,外面已是罄竹歌舞,人聲雀躍,奢靡迭起。但是,這里與其相比,只能說是冰與火,一天,一地,兩重隔。
毫無意外,東方弦與東方暮的目光瞬間轉到了女子的身上,一冷,一暗,氣質相反,卻無疑都是人中龍鳳,人上之人。
「不繼續的話,能安靜一下嗎?」
她縴手一指,「下面的好戲快要開始了,我可不想錯過,你們——也不想吧。」說完,善意一笑,偏側身,木欄雕著之下,便是一個長形台,此刻,上面正當舞女曼妙,輕紗柔水勾人眼。
她眯了眯眼,貓鐲石般的瞳仁泛著晨露霞光的澤潤,終于要開始了呀——當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恰到好處。紅薇夫人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看熱鬧,哼,女人會看這種熱鬧嗎?再說,這種熱鬧又哪里好瞧了!東方弦陰晴不定,不過,似乎一切的表情透過那張冰銷的臉都會立馬被消去無影,所剩的只是,霜寒降露,冷氣連連。
他與東方暮相視一眼,不再一言,轉頭看向三樓的高階木台,不過,只一眼,二人便不再多投一眼。顯然,他們要等的不是這開場戲,婀娜舞。
絲竹管弦,罄石擊缶,韻律纏綿,柔的似水,也柔的過分。
整個雲景樓高朋滿座,座無虛席,人頭攢動間,而以男子為最。他們搖頭晃腦,一臉**痴迷,直勾勾地瞧著底下那些衣裳輕薄,卻是曼妙身姿,蝶舞柔骨的俏人兒們,那副饞嘴的樣子是直巴不得將自己的眼珠子都給貼到她們的身上去。
「一群!」烏克蘭雅很是不屑地說道,眼楮一瞥,卻見那雕欄長幾上,懶懶地趴在上面的人兒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刻,腦袋正軟綿綿地垂在她自己的胳膊肘彎里,眼簾半下,說不出是多麼的隨意與散漫,而另一手則合著那琴聲一下沒一下地附拍著,那樣子看起來,倒真像入了迷了。
烏克蘭雅不屑的樣子頓時又上揚了幾分,剛想張口說幾句,卻是一念間,猛然急剎,閉上了嘴。
——說不得,也不能說!
因為,結果會怎樣,今兒個已經昭然若是,不會有所改變。
更何況……
烏克蘭雅眼珠子微動,左邊東方暮,右邊東方弦,一個自顧持杯拂茶,一個泰然飲酒自樂,再加眼前這個,不把人當人,玩弄人的人,各顧各的,各看各的,不能說不怪,只能說好怪,這三個人的關系不用人說,是人都看的出來其中的不尋常。
烏克蘭雅自也好奇,可是,好奇歸好奇,現在,她可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還找她算賬,以後有的是機會。
說起來,那底下的女人真的有這麼好看嗎?男人被迷住也就算了,不過她……,果然是一個怪胎!
「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我可是會生氣的。」
懶慢的聲音,輕柔的很,不過,響在眾人的耳里便是立即變了一個味道。尤其,是烏克蘭雅。
什麼?
烏克蘭雅渾身一顫,心漏半拍,左顧右看,很不確定,可是,又有些肯定。
「說的就是你,不用看別人,小公主。」懶骨的女子將手肘撐了起來,腦袋隨意地貼在一旁,那柔柔弱弱的樣子,仿佛就要掉下來一般。
烏克蘭雅的眼珠子立即瞪了起來,你後面長眼楮了不成,知道我看你!
「我的背後就是長了眼楮了。」
女子淡淡一笑,清水柔華,帶著一絲的玩味。被猜中了心思,烏克蘭雅的臉色頓時變得奇難堪,雖然,那人依舊背對自己,可是,無所遁形的感覺卻是那麼的強烈。
「哼!你有什麼好看的!」烏克蘭雅強裝不屑地將頭甩向了一邊。
「可是,好像比她們要好看。」縴縴弱指,遙遙一指。指的便是下面的妖嬈舞姬。
「不要臉!」嘴上,烏克蘭雅毫不松口,一松口,可就輸的徹底。高貴的公主因子不斷地在作祟,驕傲的頭顱可是說低下就能低下的,只是,若是看不清形式與對手,輸,何止會一敗涂地。
她輕笑,了然無所謂,斗嘴而已,太無趣,還是正事要緊。
一時間,突然便安靜了。還等著應戰的烏克蘭雅可是連接下來回擊的話都給想好了,現在倒好,女子不說話了,這還叫她如何應的下去!除了爛在肚子里,還能怎麼辦!
混蛋!
烏克蘭雅甚惱,站在那里,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仿佛這里,除了他人,就屬她是多余的。她跺了跺腳,想引起些注意,可是,樓台的一出天女散花瞬間便將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
漫天的薔薇花瓣,迷迭著妖異的紅色,從雲景樓的頂端飄灑而下,紛紛曼妙,如輕舞蝶步,華爾茲的雍容旋轉,卻時不時地又像調皮的旋轉木馬,相互追逐間,然,始終不能接近彼此。
早已有人被這盛世仙樂般的奇景給驚嘆出了聲,折服,已不在話下。如此美景美奐,耳梁樂府,再有抱佳人美懷,肌膚相親,這可不是欲仙欲死。
「紅薔薇。」
玉手伸出,一片花瓣躺落,細看,它還沾帶著晨曦雨露,果然是嬌艷無比。「可是,還是桃花好。」嬌懶地呢喃,手落,花瓣去,不屑一顧。
這個時候,輕歌曼舞的舞姬們早已不知去向,紅色惹人眼的薔薇迷迭了一地,粉色紗蔓無風自動,給人一種如墜仙境的感覺,卻是忽然之間,所有的弦樂一下子都停了下來。
緊跟著,是男子的放浪輕佻與女子的欲語還休,半推半就。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台下的幕後。
靜靜地,空氣仿佛瞬間真空。
她淡淡三分勾唇,手肘再一次撐了起來,只是這一次,少了一分懶意,多了一分力道。戲,開幕了。所有人抱著各自的心思,嚴正以待。
台幕之後,一人在眾人的翹首期盼中,終于姍姍而出。
只那人影一出,全場頓時雀躍,氣氛瞬間高抬,熱浪一片。
花魁,就是花魁啊。
天府第一花魁柳薔薇果然是不同凡響的很那。
「好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千呼萬喚始出來。」她悠悠評道,且是笑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想不到雲妍還是一個才女。」東方暮看著人兒的側面不溫不冷地說道。不可否認,眼前的人兒有著一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吸引人的味道,不說那張臉,單就那氣質就足以讓人沉浸,與那日皇宮截然不同,卻是一樣的耐人尋味。只可惜,卻還是遲了那個人一步,老四的心可是冰做的。
不過,你也無所謂,不是嗎?
他,到底在想什麼?跟他又有何關?
「我,就會這兩句。」才女,有什麼用,謀女,才是王道!
東方暮一怔,就會這兩句?
「詩再好,用的上就行,不用多,兩句就行。」台下,柳薔薇開始彈奏琵琶了。只是,這間房里的人似乎沒有一個是在听的,他們,都在等——
等那一發千鈞,各憑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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