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圓片 第二百二十七章 車禍

作者 ︰ 我愛寒霜

華盛頓1979年11月23日

剛上班,辦公室有人叫方紅靜接電話,說是湖北來的長途,幾天沒有跟公爹公婆聯系,上次听縣委辦的告訴她李書記下農場後,三天了,想必是父親李清回到縣城,現在報平安的。接過話筒,方紅靜卻听到婆婆哭哭泣泣的聲音,心里猛然一驚,而婆婆下面的話更是晴天霹靂︰她公公李清的車子落下懸崖,如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隨後一個自稱姓譚的縣長簡單說明情況。方紅靜來不及細想,立即請假趕往湖北。懶

譚國慶可謂心力交瘁,從二十號晚上接到農場打來的電話到今天,他幾乎未合眼。李清到農場檢查工作事先和他商量過,譚國慶特意安排最好的吉普和經驗豐富的司機,因為當地干部熟知那座農場在山坳里,只有一條盤山公路通行,山道崎嶇不說,還有許多彎彎繞繞,稍不留神極易出事,所以譚國慶再三囑咐司機,一定要在大白天走,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有偏差,按說李清也不是感情用事的人,怎麼會同意夜晚回縣城呢?農場是八點來的電話,他們七點鐘出發,三個多小時該到達縣機關,但直到凌晨兩點也不見人影。譚國慶直覺不好,叫上公安局的同志沿途尋找,到處是懸崖峭壁深谷溝壑,手電筒的燈光根本照不到底,天亮後,才有人發現吉普車摔下懸崖,眾人下去看時,車子已七零八落,司機和隨行的李書記秘書、一個副縣長、農場的場長全部氣絕身亡,唯獨不見李清李書記!消息傳至省委,沒想到連北京都驚動了,指示就一條,找到李清!軍區副司令親自帶隊,召來附近駐軍戰士,逐個石壁樹枝搜查,兩天兩夜,沒有李清的任何痕跡,哪怕就一塊布片也好。後來得知,是那個農場的場長堅持要回縣城,他在糧食局工作的愛人突然發病住進醫院。讓譚國慶不解的是,北京坐直升機趕來的兩位同志趁李媽媽不在時,強行打開李清的寓所,還把李清的辦公室都翻了個遍,難道李書記真有什麼寶貝不成?譚國慶不敢過問,人家亮出的牌子只有他這個當過公安局局長的明白。蟲

急昏了頭的李媽媽終于想起在北京的兒媳婦。

回到教堂,伊克迪亞覺得事不宜遲,客人越早離開越好,按照阿布杜利的描述,四天來政府的秘密警察恐怕已在阿斯馬拉布下羅網。神父認為自己同情獨立運動的主張全城婦孺皆知,既然一個旅店的老板都能把陌生人向他這里指引,那密探們也不是省油的燈,遲早會找到教堂。經過電台聯系,阿費沃基要求神父護送阿拉伯客人至蘇丹與埃塞俄比亞邊境,在蘇丹的小村子會合,原本準備耽擱一個晚上,細細分析,此地危機四伏,李益听從神父的安排,跟隨兩個小伙子連夜出城,事實證明,伊克迪亞非常明智,第二天清晨阿斯馬拉各個關卡即被戒嚴,警察抓了不少嫌疑分子,神父因為是公眾人物,沒有足夠的證據政府還不敢動他,怕引起民眾反抗。

見著一大袋鑽石,阿費沃基的高興勁兒就甭提了,操起阿拉伯語連聲感謝,李益實在听不懂阿拉伯語,只好跟著附和。精明的阿費沃基馬上意識到面前的這人是個冒牌貨,阿拉伯商人听不懂阿拉伯語?阿費沃基又試著說了幾句其他的話,李益仍然無動于衷,看阿費沃基的表情,李益知道自己謊稱阿拉伯商人的事情露餡了,不得不用英語向阿費沃基一行人解釋,听說李益是中國來的考古學家,在座的人緊張情緒消除了,他們居然還能跟李益談起**,那份敬仰之情令李益深受感動!尤其是阿費沃基,他曾于六十年代中期到中國進行過軍事訓練,對老人家的游擊戰術欽佩不已,聲稱他現在領導的組織正根據中國學到的知識加以應用。論起年齡,李益比阿費沃基大一歲,兩人越說越投緣!

鑽石有了下落,李益卻不知道何去何從,好在阿費沃基這里通訊還算發達,和中國駐蘇丹大使館聯系,很快得到回應,電文中說,李益在人身安全無虞的情況下,可選擇來喀士穆中國大使館,劉錦州同志將趕來分派下一步工作。中國人還特地給阿費沃基一份電報,希望他能好好照顧李益同志!阿費沃基自是不敢怠慢,再說哪里找得到這樣表現的機會?他們的解放事業正需要東方大國的支持呢!

李益失蹤後,劉錦州深感責任重大,如果真像軍政府說的那樣李益逃跑了,那他會朝哪個方向走呢?劉錦州想起布袋子,雖然他不清楚是什麼,但李益說過政府軍是沖著它才殺了游擊戰士,里面肯定裝著寶貝疙瘩。李益又是守信用的人,那個戰士臨死前說不定托付過事情,這樣一推理,劉錦州也把目標定在阿斯馬拉,因為那里是厄立特里亞獨立大本營。到阿斯馬拉時,劉錦州正趕上戒嚴,和大使館通電話,得知李益果真在這里,于是滿大街尋覓打听,一天過去了,連影子都沒撈著,彷徨無計時,大使館的同志又告訴他,李益已經去了蘇丹!

李益在蘇丹的消息弗蘭克他們同樣知情。過完感恩節,依照斯賓塞的安排,二十三號也就是今天總統將接見他們。三人早早來到華盛頓,下午五點鐘多種,一輛車接他們駛入白宮,富熱林頓引他們走進一間餐廳。「孩子們,尊敬的總統閣下要和各位共進晚餐!你們稍坐一會。」在白宮吃飯,而且還是跟總統搓一頓,幾個人覺得三生有幸,趁還沒有進入程序,各人這里模模那里瞧瞧。六點過一刻,總統來了,陪同人員只有安全助理和富熱林頓教授!

「先生們,白宮歡迎你們的到來!」總統笑呵呵的伸出手。

「你好,總統閣下!我是弗蘭克,紐約警察;這位是日本人山口雄男先生,這位是法國人加沙奇先生。」弗蘭克一一引薦

面對和藹可親的長者,借著滿桌的美味佳肴,三個人依次說出心里的想法。總統認真傾听,表示要與各人所在國的領導人進行友好磋商,特別提到中國領導人的合作將是重中之重。不過,富熱林頓教授的一席話還是發人深省︰「假如圓片確定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你們是否願意把圓片無償獻給國家?根據弗蘭克父親格里曼先生的說法,我們地球人還不配擁有圓片!但是,你們也看到了,目前五大常任理事國都擁有核武器,卻依舊相安無事,請你們務必相信我們地球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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