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起失戀的情緒,將那個辜負了我的男人阻隔在我的世界之外。
冷眼旁觀他如此桀驁的拎著我,卻絕不施舍給他半分他所想見到的可憐模樣。
「你覺得朕髒?」
「是。」
我答的簡單,只有一個單字而已。
或許這在他看來已經是挑釁,但對我來說這只是事實。
噗通……
韜光手一松,我又跌回到了浴池里。
雖然吃痛,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我只靜靜的繼續搓洗自己的身體,徹底的對他采取視而不見的政策。
「即然你要洗,就好好的在這里洗個夠吧。不過,今天只是一個開始,你以後的皇宮生活,會越來越精彩。」
韜光笑得狡黠,此刻的我們好像是壁壘分明的敵人,而非昨日還你噥我噥的情人。
***************
那一夜,我在浴堂殿泡了一個晚上,而韜光則獨佔了紫宸殿的大床。
第二日,我理所當然的發起了高燒,而他並未表示任何關心,只是吩咐了御醫來替我診治。
見慣了現代各種化驗診療,反倒對古代這兩根指頭一包針不太適應。
只是太醫的臉色實在有些怪異,就連不善于察言觀色的我都感覺得到他一陣陰一陣晴變幻莫測的表情。
御醫撇了撇嘴,捻了捻胡須,然後對我一作揖便退了出去。
我本以為他是尋例帶著宮婢去抓藥了,正準備好好睡一覺,那御醫卻又帶著三位御醫折了回來。
自己的身體自己是清楚的,我充其量不過是昨晚洗了太久著涼了,導致有點發燒。
小癥狀而已,哪用得著這麼大陣勢來診治?
心下狐疑,卻還未來得及開口,韜光,太後,新月一並進到了紫宸殿。
還有一堆認識的不認識的妃嬪,黑壓壓的一片都擠在了大門口。
竊竊私語的在一輪著什麼,卻因太遠了听不清楚。
我雖不清楚眼下的情況,也還是撐起了身體準備下床向韜光及太後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