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姑的話,讓月影著實嚇了一跳。侍寢?好端端的為何要她侍寢?當日拜堂之時他不是當場吐血了麼?不是大罵她賤人,將她打入這雜草滿園的北院麼?
這麼久的不聞不問,如今卻突然間要讓她侍寢了?是北漠沒女人了?還是他突然間不怕死了?
「小姐,這可怎麼辦呀?要是,要是讓離王知道你,你……」霜兒急的團團轉,不時的抓耳撓腮,「小姐,要不咱們溜吧?先跑了再說,如何?」
「跑?」月影喃喃了一聲,隨即無奈的一笑,搖了搖頭。如今她這副身子骨還跑的動麼?只怕是連爬牆都困難啊!
「王妃娘娘,老奴想想,還是覺得此刻就帶你過去吧,瞧這時辰,也已是未時三刻了。」李姑姑不知何時從外頭走了進來,臉上沒有一絲的恭敬之色,只是僵硬的冰冷。
看著此刻微微躬身的李姑姑,霜兒心中大叫不妙。慘了,慘了,若是讓這離王知道小姐已非完璧。不知道會不會殺了小姐?刺小姐毒酒一杯?亦或是白綾三尺?不行不行,這可怎麼辦呀?
看著霜兒此刻扭曲的表情,月影明白,霜兒是在為她擔心。可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即便是死,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想著,她對著霜兒說道,「霜兒,我隨姑姑過去,你一人在這好好的。」
語畢,示意李姑姑在前邊帶路。
霜兒不放心,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滿臉的擔憂,「小姐,讓霜兒陪你一道去吧?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過去。」
月影剛想拒絕,卻听到李姑姑不耐煩的說道,「王妃是去侍寢的?你怎麼陪?你就給我好生待著,不然,小心姑姑我的藤鞭!」語畢,冷冷的挑了下嘴角,便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月影輕拍了拍霜兒的手背,示意她放心。隨即小跑了兩步,追李姑姑的步子去了。其實她身子還沒復原,才跑了兩小步就讓她喘的慌。她真怕,今晚的侍寢會要了她的命。
九曲十八彎,這離王府當真還蠻大的。亭台樓閣,碧池假山。月影被李姑姑等人領著繞來繞去的,最後終于在一座植滿蘭花的院落前停了下來。
「王妃娘娘,此處就是王爺的蘭園。今晚你就是得在這伺候王爺,你先隨老奴來右偏殿,老奴命丫鬟們伺候你沐浴更衣!」說著,便在前頭領著月影往右偏殿而去。
從未時到申時三刻,她被她們伺候著在浴池里泡了近一個時辰。直到酉時一刻,才算將她伺候妥當。
沐浴完畢,李姑姑等人給她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紅紗裙子,便將她關在蘭園的寢居里就退下了。
屋內燃著沉香,淡淡的香味飄散開來。月影攬衣坐在床頭,靜靜的打量著這臥房。這臥房不是很大。門是朝東開的,連著大廳。從門處進來,便能瞧見一張圓桌,而再往里瞧便是一排書架,以及一張書桌,書桌上放滿了筆墨紙硯。而她此刻坐著的梨花木大床是在門的右側,左側的那面牆上,便是挨著院子的窗戶。
或許是方才泡了澡,使她覺得渾身酥軟。只往床上那麼一躺,便睡去了。
所以,當酉時三刻司徒玨一身疲憊回房之時。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景象,卻見她側臥在床上,青絲半掩,薄薄的輕紗使她的玉肌隱約可見。不知她是否做到了什麼美夢,嘴角的那抹笑意始終淡淡的噙著。
司徒玨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一陣急促,勉強壓下那陣洶涌澎湃,他緩緩往床榻走去。沿著床畔坐下,手不自覺的伸過去撫模她的臉頰。那白女敕的肌膚讓他忽然間有種要被他揉出水來的感覺,還有,她今日穿的那件紅色輕紗。使里頭的玉肌顯得更加白女敕。
他的雙手,克制不住的沿著她的臉頰一路下滑,那件輕紗不知何時早就被他除去。驀地,他迅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翻身壓了上去。
對于突如其來重量,月影困惑的眨了眨眼楮,最終一臉驚訝的看著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忘了自己該說什麼,能說什麼?
他的唇沿著她的玉頸一路下滑,時而吸允,時而輕啄。惹得她體內莫名的升起一股燥熱。感受著她體溫的變化,司徒玨一臉玩味的笑。他有好些日子沒做這等事了,今日就好好的釋放釋放吧。想著,他開始更加賣力的挑逗。
愀然間,他已經含住了她胸前的小圓點,兩只手配合著開始揉捏。
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月影既好奇,又害怕。她甚至覺得有什麼要從她喉間溢出來了,然而,正當她張開嘴時,他的唇便迅速的覆了上來。
他的舌尖靈活的撬開她正欲合上的貝齒,長驅直入。誘哄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之**,纏綿。
上官月影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綿軟了下來,好像一灘軟泥,怎麼都使不上勁。
「唔……」
他猛然的進入,帶給她一陣不適的疼痛。一陣接著一陣,上官月影只覺得自己快被眼前這個男人撕裂了。
「輕,輕點,求,求你了……」她閃著淚光苦苦哀求,可是,得到的是他冷漠的回應。甚至是更加瘋狂的所求。
隨著他一聲滿足的低吼,月影最終疼的暈死過去。在她完全失去意識前,她瞧見他嘴角噙著一抹邪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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