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吃疼的皺起精致的眉心,不明白溫黎軒的火氣從何而來。
前一秒還是那樣的溫柔,後一秒如此的戾氣,渾身散發著不容貼近的冷絕。
無意中瞥見地面上七零八落的畫紙。
該不是誤會了吧?
正想著,扣在腰間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紫蘇吃痛咬牙,頗為無辜地仰視著面臉怒氣的溫黎軒,有著病態美的嘴角漫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好痛!
這下,紫蘇不敢再笑了!
埋藏在溫黎軒懷里,凝白的指月復在他心口的位置比劃著什麼。
溫黎軒不知覺的屏住呼吸用心去感受紫蘇到底在寫什麼,可是任憑他再怎樣睿智也無法準確的捕捉出紫蘇究竟寫的是什麼。
眉宇擰得更深了,「寫的什麼?」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紫蘇抬起眼簾,波光流轉的眼底瑩潔跳動,仿佛在說就是告訴你。
扣在腰間的力道猛地縮緊了幾分。
紫蘇依然咬牙不語,揚起光潔的頸子,猶如一直高傲的白天鵝。
大有就算你扭斷我的腰,也不告訴你的氣勢。
這下,溫黎軒更加的抑郁。
忽地湊在她耳邊,勾魂攝影的呵的氣。
不由地,紫蘇一陣驚顫,趕忙閃躲。
可是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讓她避無可避,只好老實招供,「瓶子、瓶子,我畫的是瓶子。」
「瓶子?」溫黎軒不解的重復著這兩個字眼。
暗自琢磨著,紫蘇卻咯咯的笑起來。
突然覺得驚嚇過後,逗弄溫黎軒是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好像除了他,她也沒人可以欺負。
從紫蘇的笑聲的里,溫黎軒似乎感悟出了什麼。
對準她的鼻尖就咬了下去,惹得紫蘇一陣怪叫。
原本抑郁的心情頓時舒緩了不少,完全沒想到紫蘇竟然敢這樣戲弄他。
她的話沒有說完,畫的確實是瓶子,但是瓶子里裝著酸溜溜的東西——那就是醋!
簡明扼要的說,他吃醋!
隱隱發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紫蘇困惑不解的問道︰「準備帶我去哪?」
「換房!」溫黎軒好心情的丟出兩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