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把蓋振東約到清心園咖啡廳,和振東哥訴說了心事。說到不上大學原因,是老爹身體太差,供不起一個大學生。她也不想讓年邁父親再為自己操勞……
蓋棖振東笑著說︰「蘭蘭妹子,你考吧,不用伯父供你,哥供你上大學。我每月能掙一千多元呢,供一個大學生還沒問題。」
馬蘭銅鈴般笑聲說︰「咯、咯、咯,振東哥,看來你對上大學的學費真不了解,入學就得帶個萬八千的,那是一次性必須上交校方的。
每月各項費用加一起也得一千多,一個打工仔很難供一位大學生。
況且,你自己也要用去一部分,我是盤算好後才下的決心,振東哥,您是知道的,蘭蘭的決定,從來都不會改變,」
蓋振東驚訝的看著馬蘭說︰「蘭蘭,是這樣嗎?那別人家都是咋念的?看來這打工族真是辦不了啥大事了……」
馬蘭從桌對面走過來,坐到蓋振東一測,雙手握著振東哥的手,訴說著近日幾天沒見面的思念。眼淚滾滾流落到前胸突—起地方,打濕了衣衿。
振東抽出手拿手帕給馬蘭擦淚,用手自然的在馬蘭前胸撢了兩下,使女孩子豐—碩的雙峰上下抖動著。蓋振東滿面羞澀的將頭扭向一側。男子漢的臉,漲的通紅有些發紫,聲音低低的說︰「真對不起蘭蘭,哥不是有意的。」
蓋振東的無意動作,讓馬蘭有一種幸福感覺。她順勢躺在蓋振東懷里說︰「振東哥,蘭蘭不在乎哥有意無意。
咱總像小時候多好,你和仲林哥猜石頭剪刀布,誰輸誰背我,那時節的一切好像就在昨天,為什麼我們要長大?為什麼要會有羞怯感呢?太熬人了!」
蓋振東調正了一下情緒說︰「蘭蘭,竟說傻話,遺失的時間是回不去的,面對現實吧。哥這里活計還有六七天,也差不多能收工結帳。
這期工完事哥馬上回家,蘭蘭真是想嫁哥,哥盡一切力把蘭蘭娶到家。哥能和蘭蘭生活一輩子,討飯吃也香……」
「振東哥,蘭蘭心里很矛盾,蘭蘭喜歡振東哥,也喜歡仲林哥,可是一個女人只能嫁給一個男人,你說讓蘭蘭該怎麼辦?
我真為難,在這想了好半天才給你打電話。蘭蘭從記事那天起,一直到念完初中,總是仲林哥和振東哥陪伴左右,高中三年,振東哥一直在蘭蘭身邊。
蘭蘭不該再提起仲林哥,我知道振東哥心里不高興,可是蘭蘭真的忘不了仲林哥。蘭蘭是在兩個哥哥脊背上長大的,听蓋媽說,咱小的時候,兩個哥哥後背上,蘭蘭曾多次屙過尿過,兩個哥哥從來不嫌蘭蘭髒,總是擦洗干淨還輪流背著,這些往事,蘭蘭牢記在心……」
「蘭蘭,你是這樣想的又把真心話和哥說出來,哥從心里高興。足以證明你對我的信任,我高興。可是,你的大事哥只是那麼想的才說出來,決定權在你。
蘭蘭,哥和蔡仲林兩人你選擇誰,那是你的權利,我們倆人誰都不能干涉,更不能為你的選擇而惱怒成情敵,咱做不成夫妻做好朋友。
蘭蘭,哥說的是真心話,時間可以驗證咱們三人間的鐵三角,無論發生什麼變化,我蓋振東永遠都是蔡仲林和蘭蘭的忠實朋友!」
馬蘭斜躺在蓋振東懷里,他們間三年前的十幾年中,身體接觸是常有的事,像今天這樣子躺在懷里,也有三年沒發生過。
都長成大人了,隨著年齡的增長,生理也都發生了變化,精神和理智,也在有不同程度的升華。
蓋振東只從三年前在平江開始打工之日起,媽媽(蓋嬸靳銀花)關于男女間接觸,語言和肢體動作應該注意哪些,沒少和蓋振東囑咐過。
可是,今天倒在懷里的女人是兒時玩伴,現實生活中知心朋友,所以他沒太注意男女肢體接觸的小節,媽媽的話他沒忘。
可是,蓋振東他畢競也是凡人,七情六欲發育正常,那件物體在不受控制的無節制長著,馬蘭已經感覺到振東哥情感中變化。
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振東哥的那件無比挺拔的物件,蘭蘭知道這是正常生理現象,但兩位哥哥以前的這地方不是這樣敏感,她覺得好奇?還是……,臉隨之也紅起來。
蓋振東不敢忘記媽媽的教導,他沒有把事態發展和繼續下去。
蓋振東扶起馬蘭輕輕聲音說︰「蘭蘭,哥對不起你,原諒振東哥一次不健康的分神表現,心理的褻瀆,哥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