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三人其樂融融的時候,宮內的小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跪在地上說到,「娘娘,娘娘你快來大殿,皇後娘娘來了。」左軒伊眉毛一挑,不滿的說道,「你也該學學靜貴妃宮里的人了,遇事沉著冷靜才好。」那小太監自知失態,忙磕頭說道,「奴才銘記在心,只是娘娘,是出大事了。」浮月趕忙追問道,「是什麼情況?」小太監盡量穩定情緒說道,「皇後娘娘說她宮里丟了皇上送她的金步搖,說要來娘娘這里搜宮。」左軒伊鎮定自若的對行雲說,「浮月,你陪著行雲去書房,大殿我來應付就好。」行雲不安的拉著左軒伊的袖子喚道,「母妃。」左軒伊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小行雲听話,母妃解決了就來陪你。」浮月不安的問道,「娘娘你一個人行嗎,皇上又不在。」左軒伊不緊不慢的伸出手,那小太監心領神會的上千伸手讓左軒伊搭上,左軒伊淡定自若的說道,「皇上不在,本宮才能好好收拾那個不安分的皇後娘娘。」說完便往大殿走去。行雲不安的望著左軒伊的背影,浮雲忙安慰道,「三阿哥,你要相信娘娘,我們去書房吧。」行雲抿緊了唇,跟著浮月回了書房。
左軒伊淡淡的走向大殿,喲,後宮都來齊了,就差靜貴妃,靜貴妃自然不會來。左軒伊看著上座的皇後,不緊不慢的行禮,淡淡說道,「姐姐別來無恙。」皇後帶著慍怒說道,「妹妹,平日里可是姐姐待你不周?」左軒伊走到空位上坐下,不咸不淡的啜了口茶,這才一臉淡定的說道,「姐姐待妹妹如何,天地可鑒呢。」皇後陰冷的神情一閃而過,沉沉的說道,「既然如此,為何妹妹要拿走本宮和皇上大婚之日的定情信物呢。」左軒伊將手里的茶杯毫不猶豫的往地上一摔,脆亮的聲音連書房都听得到,行雲不安的猛地站起來,浮月雙手握著三阿哥的肩膀,沉沉的說道,「三阿哥,不要沖動。」行雲抿緊了唇,手里的毛筆抖得到處都是墨水。大殿內一片安靜,眾人看著劍弩拔張的皇後和華妃,緊張的呼吸都不正常。左軒伊危險的眯起眼楮,寒冷的盯緊了皇後說道,「皇後娘娘,說話要有憑有據才好。」皇後猛地一拍桌子生氣的說道,「放肆!本宮是皇後你是妃子,竟然在本宮面前摔杯子!」左軒伊毫不猶豫拿起身旁座位翎妃的杯子又猛地一摔,毫不客氣的說到,「皇後娘娘,你可是六宮之主,這般不知輕重的帶著眾姐妹來本宮的宮里大吵大鬧,冤枉本宮拿你的定情信物,不覺得有失教養和風度嗎!」皇後走下來站在左軒伊面前,氣的手指抖抖的指著左軒伊說道,「你,你竟敢職責本宮!」左軒伊毫不客氣的站起身挺直了腰板,不屑一顧的笑道,「本宮說,皇後娘娘不適合坐後宮之主這個位置,如何?」話音剛落皇後就惡狠狠的揚起手,左軒伊毫不客氣的抓住皇後的手腕,看著皇後眼里的惡毒說道,「皇後娘娘,你想打本宮,還是得問問皇上的意思吧?」說完運起內功,直逼皇後的各處經脈,瞬間,某根經脈斷了,皇後痛的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左軒伊運起內功控制旁邊的翎妃起身,翎妃驚恐的看著自己身不由己的伸出手,給了皇後一耳光,然後皇後便順著本身就要倒的情況倒了下去,左軒伊往旁邊一站,感動的握住翎妃的手說道,「感謝妹妹出手相救。」翎妃驚恐的收回手,看著地上痛的直打滾的皇後,嚇得拼命尖叫,眾人忙上前扶起皇後,無奈皇後氣急攻心,死瞪著左軒伊說道,「你,你」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左軒伊不緊不慢的說道,「來人,傳太醫。」然後做回位置上淡淡對身後看傻了眼了宮女說道,「去泡杯靜貴妃姐姐送我的茶吧。」那宮女回過神來,忙頜首退下泡茶,剛剛的事情讓她徹底佩服了自家華妃娘娘,不由得高興的去泡茶去了。眾人忙扶著皇後離開了左軒伊的宮,左軒伊淡淡的說道,「眾姐妹慢走。」
不一會兒,宮女便泡好茶遞給左軒伊,左軒伊吐氣如蘭,慢慢的品著,品完一杯這才說道,「去叫所有的人過來。」宮女點頭,不一會兒,浮月,行雲以及自己宮里的所有人都來齊在大殿。左軒伊不緊不慢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本宮不希望看到自己宮里的人一遇事就慌慌張張的,要記住,你們是本宮的人,誰都不敢欺負你們,你們只管理直氣壯便可。」眾人點頭,左軒伊這才淡淡說道,「都散了吧。浮月和行雲留下。」行雲這才不安的上前,左軒伊溫柔的說道,「嚇到你了,別怕,這個皇宮,就算是你父皇,也不敢欺負母妃,更何況還是一群烏合之眾呢。」行雲點了點頭,握著左軒伊的手不放,浮月這才說道,「剛剛連著兩次摔杯子,我們以為皇後」左軒伊不以為然的說道,「皇後根本不是什麼厲害角色,不必在意,兩次都是我摔的杯子。對皇後這種人,根本不需要講什麼道理。」浮月擔憂地說道,「可是皇後娘娘就這麼走了麼?這不像是她的作風。」左軒伊意味深長的說道,「那是因為,對手是我。」浮月這才放心的笑了笑說道,「娘娘,明日皇上就回來了,你可以安心了。」左軒伊不咸不淡的說道,「明天啊,好戲還在明天呢。」行雲緊張的看著左軒伊,左軒伊這才拉起行雲說道,「別怕,你看母妃真的沒事的。」行雲低著腦袋說道,「母妃,你等孩兒長大,孩兒長大繼承皇位,母妃就是太後,誰都不敢欺負母妃。」話音剛落,左軒伊便擰緊了眉頭捂住行雲的嘴巴。神色復雜的說道,「行雲你記住,誰當皇帝都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行雲不解的看著左軒伊,浮月也是抿緊了唇,不明白為什麼左軒伊要這麼說。左軒伊抱著行雲,目光淒迷的說道,「這個皇宮母妃不稀罕,母妃只希望小行雲能成為頂天立地的人,不要做那個冷漠無情的君王,這樣母妃才能安心,也才能對得起你的母親如妃。我相信你的母親一定不希望你當皇帝,因為帝王,太無情了。」浮月紅了眼圈別過臉去,她從來都不知道,華妃竟然能說出和如妃一模一樣的話,如妃臨產時,淚流滿面倔強的哭道,「孩子,你長大了若是能平安的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母親就能瞑目了,但求你千萬莫要當那無情的帝王才好啊!」行雲握緊了左軒伊的手說道,「難道母妃要離開皇宮,母妃,你去哪,行雲就去哪。」浮月也紅著眼圈說道,「奴婢也是,娘娘去哪,奴婢去哪。」左軒伊淒迷的笑了笑,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模樣說道,「都胡說些什麼呢,真是的,行雲听話,去做功課吧。」行雲這才和浮月回書房做功課,左軒伊呆呆的走出宮門,看著華麗的宮廷,心里涼的如同此刻的秋風一樣,深吸了口氣,左軒伊淡淡的笑了,冬天,快來了呢。驀地想起冬兒快生日了,段帝也快生日了,不由得思索準備些什麼才好,還有就是明兒段帝回來得要求段帝答應和自己出宮過生日才好,不然無法交代對皇後撒的慌,不過、左軒伊眼神一深,好戲還在明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