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宮女是王妃 第八十九章︰姚貴妃中毒,秋兒被抓

作者 ︰ 上官瓏月

寒風肆虐,秋兒奔跑著,感覺從未有過的窒息感,無論怎樣加快步伐,總感覺是在原地踏步。愛睍蓴璩她急切地想知道婉貴妃的情況,卻不可能馬上出現在永壽宮。

站在永壽宮門前,秋兒忽然停下了,她感覺宮里的氣氛相當異常,她揪著心,突然發現邁前一步的勇氣是如此的難。

終邁開那一步,秋兒立于婉貴妃寢宮門前,隱約听到屋里傳來哭泣聲。秋兒勇敢地推開眼前對她來說是如此沉重的房門。

推門而入,秋兒看到跪滿地的宮女,皇上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婉貴妃。在秋兒眼里,婉貴妃就像睡著般。而此時的場景告訴她,不是的,一切似乎都太遲了。

「婉貴妃怎麼了?」秋兒有氣無力地走到床邊,看著婉貴妃閉目的樣子,她需要有人親口告訴她,否則她不會相信自己心中所想。

皇上听到了秋兒的聲音,連忙站起身,拉著秋兒,激動地眼神里有著殺人的怒火。「你不是神醫嗎?你幫朕看看,婉貴妃是不是睡著了?」

秋兒戰戰兢兢地走到婉貴妃身邊,她的手不敢觸模到婉貴妃的脈搏,她在害怕,她害怕自己模不到一絲跳動。可不管她是怎樣的不願意,她仍要勇敢地接受事實。

觸模到婉貴妃脈搏後,秋兒立馬縮回了手,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她已經親自驗證。秋兒的眼角流出一行淚,是對婉貴妃的不舍,更是對自己的責備,她不該如此不小心。

「皇上,婉貴妃她……」

「為什麼?為什麼喝了你配的藥,愛妃會死?」皇上大怒,心有怒火的他,不知如何向誰發泄。首先被懷疑的對象便是若惜,難怪在房間里並未見到若惜,原來她早已被皇上抓進了天牢。

安路濤沖進屋,正听到皇上大發雷霆,雖是剛到,安路濤看到此場景,亦是明白發生了什麼。

秋兒知道總該有個人要替婉貴妃償命,她曾答應皇上,會照顧好婉貴妃,如今她失言了,她理應受到責罰,而此時此刻,秋兒也知道,這不是責罰這樣簡單。

「皇上,秋兒失職,請皇上降罪。」秋兒下跪,她心里的苦又有誰知道。若不是藥爐的陰差陽錯,那死的便是安路濤。一個是自己喜歡過的人,一個是非常好的姐妹,不管是哪一個,她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被毒死了,皇上自然不會輕饒了凶手,安路濤看到秋兒明明不是凶手,卻要承擔不可預料的風險,安路濤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來人,把安寧郡主押下去,她和若惜與婉貴妃陪葬。」

沒有行賜封大典的婉貴妃死了,還沒有正式受封的安寧郡主又要命散黃泉。老天爺,這是和皇室開的哪種玩笑?

「父皇,手下留情。」安路濤沖上前,跪于秋兒身邊,面現已被火焰重重包圍的皇上。「婉貴妃之死與她們無關。」

「與她們無關?她是負責婉貴妃所有藥膳,而若惜是負責煎藥,若惜也交代,煎藥時從未離開過藥爐,毒不是她們下的,還會有誰?」皇上的分析是人之常情,任誰都會這樣想。

安路濤雖然對秋兒之前的種種舉動不是很理解,現在聯系起來仔細一想,他全明白了。原來,婉貴妃是在替他受死,凶手真正想殺死的是他。要不是秋兒陰差陽錯把他們的藥爐互換,那麼現在他已經死了。不行,這明明才是真相,安路濤怎會見死不救。「父皇,您不能因為這些而錯殺她們,太醫院人龍混雜,下藥的不一定就是她們……」

秋兒似乎明白安路濤要說什麼,她暗中抓了抓安路濤的衣角,並對他搖了搖頭,暗示他不要把慕容雪牽扯進來。安路濤看向秋兒,他能不明白秋兒是不想連累慕容雪嗎?從而他也相信慕容雪不可能是凶手,可是他又不能眼睜睜看著秋兒無辜再次入獄。

雖說毒是慕容雪下的,但她也有苦衷,中了控魂散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她也是受害者,既然必須死一個,那麼她寧可是自己。

這樣死了很不甘心,秋兒也有能力月兌身,那對于現在麻煩纏身的秋兒來說,也許只有永遠地離開了,她才能活得更輕松。

現在的秋兒和皇上一樣,都被某些東西沖昏了頭腦。不過,他們都是聰慧之人,冷靜之後,他們會想明白。

「別說了。誰再替她們求情,朕連他一起賜死。」皇上在氣頭上,不管誰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相信。他現在不顧其他,只望婉貴妃可以醒來,可惜一切都不可能了。

秋兒被侍衛拉了下去,最後一眼,她看著安路濤。心中滋味不可言表︰安路濤,好好活下去,不要因為我放棄自己。或許出了這個門,你就可以忘了我。再見了。

直到他們互相看不到對方,眼楮始終盯著他們的方向。這真的是他們的最後一面嗎?真的是生離死別嗎?

皇上再次回到床邊,撫模著婉貴妃的遺容。隨即吩咐王喜︰「以貴妃之禮厚葬婉貴妃。」名義上,她是貴妃,不過未進行正式賜封,她還是淑妃,皇上以貴妃之禮厚葬,絕對是對她的深情厚愛。

太後本來身子就不好,听說婉貴妃身亡,秋兒又被當成凶手被關進了天牢,雙重打擊之下,太後昏厥不醒,一病不起。

新年之喜,一時之間,讓皇宮變成喪事,這將會是皇上心里永遠的痛。

綠珠從太醫院出來,一直站在永壽宮門外打听著消息,進進出出地,她發現若惜和秋兒相繼被押走,綠珠還在慶幸,想來婉貴妃已經小產了,而她們兩個成了她的替罪羊。正打算回去回稟雲妃時,她竟然看到……

「什麼?」雲妃听到綠珠帶回來的消息,像是收獲意想不到的收獲,臉上有驚訝,有幸喜。「你沒看錯?」

「是,奴婢看得清清楚楚,永壽宮的人都系上了白布。奴婢還听他們悄悄地言論著,說婉貴妃死得真可憐。」

「真是天助本宮。原本只想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沒想到連她也隨之而去。這樣也好,少了本宮不少心思。」雲妃樂得很,真是一箭雙雕。如今婉貴妃已逝,還有誰能和她爭寵。

「娘娘,奴婢擔心……」

「擔心什麼?」雲妃最討厭唯唯諾諾的宮女,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有本宮給你做主,誰都不會查到你頭上。再說,她又不是我們殺的。」

「那還有誰?婉貴妃明明是喝了墮胎藥才會……」

「胡說八道。誰說墮胎藥可以要了母體的命?肯定有人看她不順眼,和本宮想的招是一樣的,不過她更狠而已,直接要了那賤人的命。」雲妃似乎心里已經知道是誰害死了婉貴妃,不過,只要她不擋著雲妃的去路,雲妃是不會把她揭露出來的。既然已經有了替死鬼,她們根本就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娘娘指的是皇後嗎?」綠珠倒也聰明,猜出了雲妃心中所想。

「這件事從現在開始你都把它忘了,要是因為你露出破綻,本宮會讓你與婉貴妃陪葬。」

「娘娘偶感風寒,奴婢一直在宮中伺候娘娘,哪兒都沒去。」

「綠珠,只有聰明人才可保住性命。」雲妃對綠珠的表現很滿意。

失去了婉貴妃,皇上像丟了魂似的,平日里孝順的他,如今對太後的病情不管不顧,只是陪在婉貴妃身邊,看著她安祥的樣子,皇上像是覺得她根本沒有離自己而去,只是太累了,睡會兒,馬上便會醒來。皇上痴心妄想地等著婉貴妃醒來。

皇上對外宣稱婉貴妃病故,消息很快在後宮傳開。對婉貴妃之死,看法不一。有人覺得婉貴妃的離去對她們是種機會,顯得慶幸。另有人感到吃驚,一個即將看到孩子出生的母親,竟然莫名其妙的母子雙逝,感動婉惜。

慕容雪對婉貴妃的死感到驚訝,為何消息來得這麼突然?平日里,她們相處得很是融洽,像婉貴妃這樣的好人,為何不能長命百歲。

安路濤從永壽宮回來,便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程霜對婉貴妃的認知並不是很深,她安慰著慕容雪幾句,便回去自己的房間。

慕容雪坐于窗前,沉思著。自從秋兒和安路濤一同離開東宮後,慕容空就消失了。慕容雪對他的舉動感到奇怪,再細想想秋兒的奇怪的舉動,和她看到的,听到的事情進行綜合分析。她似乎明白了︰難道是爹誤把藥丸放進了婉貴妃的藥爐?難道殺害婉貴妃的凶手是爹?

慕容雪失神地往後退了幾步,被蓮兒扶起。她的思想還停留在婉貴妃意外死亡的真相上。她不明白秋兒為何不為自己辯解?以秋兒的三寸不爛之舌定能說服皇上,查明真相,為自己洗刷冤情,但秋兒選擇了默認。慕容雪慢慢放大的瞳孔,眼神里,她明白了︰秋兒是想替我隱瞞,她不想因為爹而牽連到我。秋兒,你真是太傻了。我爹做錯的事,理應由我承擔,秋兒,你當真不該如此。

若惜在天牢里呆呆地坐著,她並不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想知道婉貴妃到底怎麼樣了。出神的若惜被一陣開鎖的聲音驚到。她回頭,一個熟悉的人影被押進另一個牢房中。

「這年頭真是怪事天天有,前些日子剛被封為郡主,現在竟成了階下囚。」

「世態炎涼,還是我們好,只要守住這個天牢,天塌下來都與我們無關。」

「就是。走吧。」

兩侍衛關好門,隨即離開。若惜听到郡主兩個字,莫非是安寧郡主?若惜站起身,走到鐵欄桿前,細細看來。

「果真是安寧郡主。您怎麼也被關進來了?」

「若惜,原來你被關在這兒。」秋兒想見到若惜,她想從若惜嘴里再听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雖說她願意為慕容雪扛下所有罪過,但若惜是無辜的。秋兒想救若惜出去。

「郡主,我家娘娘怎麼樣了?」若惜身在天牢,心里依然掛念著婉貴妃,這樣的奴婢怎麼可能是凶手呢?皇上當真是被氣昏了頭,秋兒可以理解皇上此時的心情,她也曾失去最愛的人,她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心痛。

「婉貴妃已經……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是按照郡主您的吩咐煎的藥,怎麼會……」若惜再回憶煎藥過程,她方才想起,煎藥過程中她曾離開過。「煎藥的時候我離開過,有讓蓮兒替我看火,難道是蓮兒……」

「不是。」未等若惜把話說完,秋兒信心十足地回絕。便把之前她分析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若惜,但慕容雪曾出現在那兒,秋兒支字未提。

「那這樣說,我家娘娘喝下的毒藥原本是要殺害太子殿下的?」

「是。毒是要對付太子,但有人對婉貴妃下墮胎藥也是事實。這個凶手絕不能讓她逍遙法外。」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們都已自身難保。」

「天無絕人之路,我們會沒事的。對了,藥爐當時只有你和蓮兒嗎?還有其他人出現嗎?」

「沒有。」若惜對此也是記憶猶新,她和蓮兒邊聊天邊煎藥,當時旁邊並無他人。

「你在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異樣。」

若惜很是配合地好好回想著,秋兒提到異樣,若惜像是想到了什麼。「想起來了。煎好藥後,我和蓮兒正要走,當時我不小心踫到旁邊的藥爐,我回頭看見,藥爐冒著煙,像是剛煎好藥,被端走了。」

「是哪個宮的爐子?」

「讓我想想。」若惜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著。「上面好像有個雲字。」

「尚雲宮。」秋兒對各宮娘娘住的地方還算熟悉。

「對對對,就是尚雲宮。」被秋兒一提醒,若惜全部想起來。

「怎麼會呢?」雲妃給人的感覺是那種不愛招惹事非的人,一直活得默默無聞,雖然有時和皇後一個鼻孔出氣,但秋兒看得出來,雲妃和皇後也是面合心不合罷了。秋兒想過是皇後,也斷定後宮中只有皇後才會如此心狠毒辣,可萬萬沒想到,想除掉婉貴妃肚子里孩子的人竟然會是雲妃。

秋兒走到一旁,獨自沉思,若惜又被冷落,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祈求婉貴妃一路走好。

雖然知道雲妃才是有心傷害婉貴妃的人,但秋兒只憑猜想,沒有真憑實據本無法指證是雲妃所為。秋兒也知道若惜本是無辜,卻還沒想好如何救她出去。

皇後接到聖旨,後宮上下全體為婉貴妃祈福。面對這樣的消息,皇後只剩下冷笑,她料想得沒錯,莫落子做事從來沒有成功過,太子未死,死的卻是婉貴妃。那時,皇後是多麼希望婉貴妃死在自己的面前,如今誰死她都不敢興趣。她不是不想拒絕和莫落子的合作,她只是不希望死在莫落子手上,不管莫落子命令她做什麼,她都會遵從,因為莫落子還以為她在皇上心里有著一定的地位,慕容空得手後,莫落子希望她可以在皇上傷心欲絕的時候動些手腳,莫落子那晚帶慕容空來見她,無非是想讓她做好準備,準備配合慕容空計劃成功後,暗中對皇上下毒手。

莫落子錯了,他錯信了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算錯了別人的命運。皇後對莫落子算是看透了,只恨自己並沒有提早看透。

「阿彌陀佛。」皇後開始信佛,她俑經祈求上天保佑二阿哥能夠平安歸來,她祈求上天能多給些日子,讓她在有生之年能夠再見二阿哥一面。她更是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懺悔,她祈求那些亡靈能夠原諒她,她希望今後的日子天天如此,能夠減輕她的罪孽。

慕容空從皇宮逃出後,並未馬上離開。出了宮門,他才想起慕容雪。雖然計劃失敗,萬一若是被查出,那她會受牽連。于是他守在腳落里,打听著宮里傳出來的消息。

確信慕容雪沒事,慕容空便放心地離開。他既然出宮就沒必要再回去送死。想必皇上此時並沒有心思放在他身上。

宮外樹林里,慕容空駕馬狂奔,馬突然受驚,停了下來,莫落子從天而降,出現在慕容空面前。

慕容空看清來人,便下馬。「莫軍師,您不是回西域了嗎?」

「老夫不放心你們,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中原。事情辦妥了嗎?」

「毒是下了,不過死的不是安路濤。」

「那是誰?」

「婉貴妃。」

「婉貴妃?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莫落子雖然身處宮外,但對皇宮的那些事還算比較了解。至于他是如何得知消息,那就是他的本事了。

「是的。」

「那也不錯。不管死的是安路濤,還是婉貴妃,只要能讓皇上傷心欲絕便是大事已成。」莫落子心想第一步計劃已經成功,那便可實施第二步。「今晚陪老夫再進宮一趟。」

「進宮?刺殺皇上?」

「不,刺殺皇上的事還不必我們出手。」

「你指的是皇後?」

「她亦是我們西域的合作者,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干吧。」

「在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皇後似乎並沒有表面那麼風光,皇上給她的不是皇後的頭餃,對她早已失去了感情。」

「如何見得?」

「宮里的謠言。皇後已有些日子未出坤寧宮,而皇上也很少去找她。如今的坤寧宮不過是華麗的冷宮。」

「果真如此?」莫落子想了想。「那皇後就沒有利用價值了,皇上若真是對她毫不在乎,那她也算是得到了報應。我們先不要管她,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等老夫稟明了西域王再做定奪。」

「莫軍師,在下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慕容空在這件事上功不可沒,他提一兩個要求也不算過分。

「在下知道莫軍師神通廣大,想請你幫在下把女兒帶出宮。」

「你不是很希望你女兒當上太子妃,成為未來的國母嗎?現在帶她出宮,你之前的計劃可就沒有實施的價值了。」

「中原馬上便會被西域吞並,西域王承諾過,只要中原大敗,西域一統天下,便會分割一部分土地給在下,讓在下統領一方,到那時,在下也是一方之王,還會在乎什麼未來的國丈之位嗎?」

「識時務者為俊杰,慕容莊主懂得看清實事,算是明智之人。你放心,西域王向來一言九鼎,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至于令千金,老夫會想辦法。」

「還請莫軍師盡快。婉貴妃中毒身亡之事雖然尚未牽扯雪兒,但難保皇上會突然徹查此事。請莫軍師想辦法,把雪兒盡快從宮里帶出來。」

「皇上沒有徹查此事?他會冷靜地看著最心愛的女人離他而去,而不為她報仇?」若是皇上如此冷靜,那對他本就無利。莫落子還以為慕容雪已被治罪,慕容空才會突然離宮,並讓他想辦法救出慕容雪。

「皇上現在完全沉靜在婉貴妃身亡的悲痛之中,認為是婉貴妃身邊人下的毒,已把婉貴妃身邊的宮女,和照料藥膳的郡主關進天牢,等候問斬。」

「婉貴妃身邊的宮女?是誰?」莫落子似乎對這個宮女很是緊張。

「好像叫若惜。」

莫落子大驚失色,他看似完美的計劃卻無意間傷了不該傷的人。若是天牢的人被問斬,那麼西域王定不會輕饒了他。

慕容空看著莫落子失神,不明所以然。莫落子忽然轉身,運用輕功飛走。慕容空看此一幕,不明白莫落子到底發生了什麼,更是對慕容雪的安危堪憂。

騎上馬,望向京城的方向,慕容空也很糾結︰雪兒,等爹想到辦法一定會帶你出宮。

慕容空先考慮到自己的安危,率先離開;莫落子帶著另一個驚天秘密突然離去。不知京城在莫落子的操控下,又將上演怎樣的一場戲碼。

天黑了,新年的氣氛在婉貴妃突發身亡之後顯得驚悚。秋兒經過思考,終于想到些眉目,但是又有誰能替她完成呢。

「秋兒,秋兒……」

秋兒听到有人在小聲地叫著她的名字,起身,走到牢門邊。「我在這兒。」秋兒看清了來人,雖然披著披風,遮著臉,但秋兒一眼便認出了她的身形。

慕容雪上前,握緊了秋兒的雙手。她們似乎有種心有靈犀,互不明說,都知對方的心境。秋兒終于盼到人來,總算有一個人可以證明她的想法。雖然她的想法也不過是賭一賭。

「秋兒,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你記住,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曾出現在太醫院,這件事就讓它過去,不要讓我的心思白費。」

「秋兒,我不能讓你替我……」

「你也是無辜的,沒有誰替誰,只是命運的安排。你也不要為我擔心,現在我有件重要的事要你幫忙。」

「什麼事?你盡管說。」慕容雪就算拼上這條命也會幫秋兒完成。

「你想辦法到太醫院,拿到永壽宮的藥爐,如果藥爐已被清洗過那作用就不用查了。」

「你懷疑藥爐上留下了證據?」

「是。不過不是下毒的證據,而是墮胎藥的證據。」

「調查這個有用嗎?」

「我懷疑是雲妃要殺害婉貴妃肚子里的孩子。雖然雲妃並不是殺害婉貴妃的凶手,但她的確是下藥了,就算不能致她于死,我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曾對婉貴妃有傷害之心的人。」

「好。雖然這樣做也不能救你,但我會幫你。也算是為婉貴妃討回一點公道,為後宮除去一個可惡之人。」明知道陰差陽錯的毒藥是爹下的,卻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這可如何是好?

「對了,你可以找封太醫幫忙。只要是說調查婉貴妃中毒的真相,他一定會幫忙的。」

「好,我知道了。」

「一切小心。」

「嗯。我走了。」慕容雪買通了侍衛才爭取了這麼一點時間,臨走前,慕容雪還小聲提醒道︰「如果救不了你,請你一定要逃獄,一定要活下去。」她知道,秋兒只要想逃,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面對慕容雪無計可施之下的計謀,秋兒只是以笑代答。她不知該如何答應慕容雪。她是可以逃,但不是一個人逃。可是帶上若惜,她們真的可以逃出有重兵把守的皇宮嗎?

看著已然入夢的若惜,秋兒嘆著一口氣。她是不會讓無辜的若惜死于非命,真到無計可施的時候,秋兒會采用慕容雪臨走前說的建議。就算機會很渺茫,秋兒也會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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