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貴夫婦見自己的女兒留下了一張紙條就走了豈能安心。他們在屋子里想熱鍋上的螞蟻,兩人一方寸大亂。藍天貴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他認為自己的女兒一向都很乖,女兒怎麼都不會做出逃婚的事兒來的。她更想不通女兒是怎樣把窗戶上的鋼筋鋸開的,因為他家里從來都沒有鋸子之類的工具。
「天貴,你別著急。茵茵她只是個孩子,一定是她一時接受不了,出去找朋友訴苦了。她一想通了就會回家來的。」秀焉見自己的丈夫焦急的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她也被弄得心神凌亂。藍海茵的逃走著實也給了秀焉不小的意外。
「我能不著急嗎。女兒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我的茵茵再也不認我這個爸爸了。都怪你,當初出什麼聯姻的餿主意。現在女兒沒了,婚期馬上就到。我們怎麼向胡家交代。」藍天貴這時責怪起了自己的老婆來。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樣干著急呀,茵茵會回來的。我們可以打電話去問問她的好朋友或者同學之類的說不定會得到茵茵的下落,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報警呀。你平靜平靜,茵茵丟不了的。」其實秀焉也知道,如果一個人故意躲著你是不可能輕易找到的。她也只不過是說話安慰藍天貴罷了。
「對對對!打電話給茵茵的同學,我一定要把茵茵找回來,大不了跟胡家退婚,茵茵是我的女兒,唯一的女兒,我不能失去她。實在不行我們就報警。」藍天貴慌張的打著電話,可是他問過女兒班上的同學不管是和自己女兒關系好的還是不好的藍天貴都打邊了就是沒有問出他女兒的下落。最後他報了警,可是警察說,這只是一般的家庭小糾紛立不了案,叫藍天貴在親戚朋友家去找找,如果四十八小時後還沒有找到再來報案。這時不僅是藍天貴就連秀焉也傻了。天都快黑了,藍天貴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女兒,他和自己的妻子走遍了親戚家和大街小巷都沒有找到女兒。
「茵茵呀,你別再嚇爸爸,你回來吧,爸爸以後再也不逼你了。只要你回來,爸爸明天就去胡家退婚。」藍天貴舀著手電筒在街上一邊走,一邊失魂落魄的說著話,可惜,她的女兒听不到。
「女兒呀,你听到了沒有。爸媽都很擔心你,你回來吧。這黑燈瞎火的你一個人在外面遇到壞人怎麼辦呀。女兒,听話回來吧,爸媽以後不比你啦。」秀焉也再藍天貴的身邊說著。她現在倒覺得藍海茵出不出家已經無關緊要啦,女兒已經對自己的老公有隔閡了,就算女兒回到家來,他們不可能像以前想以前那樣好了。
「小茵,從你離開到現在藍叔叔打了我的電話很多次了。你就別鬧了,你的父母很擔心你,你知不知道。不行我得打電話通知他們。」江幼儀實在看不過藍海茵這樣賭氣。
「不行,小儀。你要是告訴他們我的下落,我就跟你絕交。我就是要讓我爸知道,我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不能老是被他們安排。我就是要讓他們著急。」藍海茵賭氣的說完話,將頭扭向了一邊。
「你長大了,從你的說話中我覺得你還是將一個耍性子的小丫頭片子。你也知道藍叔叔他們再著急的在街上找你呀。回去吧你。」江幼儀被藍海茵的話逗得又好笑,又好氣。
「江幼儀,別說了。我心情不好,想喝酒。你要你當我是好姐妹的話陪我喝酒就行,你要覺得我不是你的好姐妹就閃人,我不想听太多的廢話。」藍海茵手里舀著一瓶啤酒,那氣概可以和當年梁山上的孫二娘一叫高下,如果這樣說你覺得太復古的話我就換種說法。藍海茵現在就是一十足的女漢子形象。
「小儀,是姐妹什麼也不說了。來干。」藍海茵將她滿腔的郁悶和愁緒都交給酒了。她手里舀著酒瓶,一只腳踩在凳子上。江幼儀也被自己久病的媽媽弄得很是郁悶她打開一瓶酒和藍海茵爽快的喝了起來。還好他們開了一個**的包間,這樣是在外面被那些不良混混看到的話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事端。江幼儀和藍海茵一邊听著歌,一邊喝著酒。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隱秘的地方江宏煒正在得意的狂笑。
「哈哈,鄭小樹。我還以為你有三頭六臂了,這麼快就死啦。浪費表情。」江宏煒親手將鄭小樹殺死,對他來說不得不說是痛快。這時江宏煒很是高興。
圖魁見自己的老板現在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警惕,心里一寒。「究竟要不要把地下舞池的情況告訴老板呀,可這樣一來少不了被老板責怪。可是不說,老板會以為鄭小樹一死,威脅解除,就會放松警惕。這樣一來,就跟容易讓真正的最大威脅人物蝶姐有機可趁。我已經跟老板做事很久了,如果老板出事我也難月兌其咎。算了不管了,還是把當日的情況說給老板听吧。受責怪比坐牢好得多。」圖魁這樣一番思索後舀定了主意。
「老板,你覺得我們在地下舞池刺殺是鄭小樹一手安排的嗎?」
「難道,你還有其它的看法。」江宏煒被自己的下屬這麼一問笑著問了一句。
「老板,實不相瞞。當日地下舞池的情況十分危險,而且想置致我們于死地的人除了鄭小樹之外還有蝶姐。」
「圖魁,你怎麼會這樣說?」
「可是那日,我明明明有看到蝶姐沒有對我什麼!她怎麼會殺我呀。」江宏煒手里夾著煙不解的說道。
「這就是蝶姐的高明之處,她好像知道鄭小樹刺殺老板一事,所以他利用了鄭小樹對老板的仇恨。老板,地下舞池是蝶姐的私人地方有嚴密的機密關卡,鄭小樹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如果沒有蝶姐的同意,他鄭小樹怎麼可能進入到地下舞池。鄭小樹自己帶槍都不可能,怎麼還帶了那麼多的殺手。憑鄭小樹普通上班族的身份不可能有能力做到這些的,那麼結果就只有一種可能,蝶姐才是刺殺老板這一活動的主謀和操控著。」圖魁現在也覺得蝶姐不簡單。
「可能老板當時忙于招呼朋友,沒有注意到當時的情形。其實鄭小樹只是蝶姐用來刺殺老板你的棋子,當然鄭小樹也做了蝶姐的擋箭牌。蝶姐除了安插殺手在地下舞池外,還在那里裝上了很多高端的殺傷力強的隱秘武器裝置,只要其中的任何一個機關被觸動,地下舞池的人絕無生還的可能。」
「你等等,你說蝶姐想殺我。直接請殺手將我們封殺在她的地下舞池或者利用你說的她裝的那些機關不就結了,那里需要找鄭小樹那麼麻煩。」江宏煒听到圖魁的話嚇出一身冷汗。
「其實蝶姐用的這招叫欲蓋彌彰,老板你是官員,如果蝶姐公然出手殺你就算她再這麼厲害也不可能厲害過國家的力量,所以他找鄭小樹來,如果鄭小樹將我們殺了,蝶姐就消滅了留在老板手里的把柄,如果鄭小樹沒有殺掉我們,我們也只能想到只是鄭小樹要殺我門,蝶姐不會受到很何的懷疑。而起蝶姐知道老板一定會殺鄭小樹。這樣一來蝶姐可以不廢一點力氣將我們或者鄭小樹除掉,與此同時她還借警察的手來對付老板。要是我沒有發現地下舞池的實情,也被她騙了。」圖魁說道這里覺得自己在蝶姐的面前自己太慚愧了。
「那蝶姐為什麼不啟用那些機關?」江宏煒這時也是不知道蝶姐用以何為。
「地下舞池如此的豪華,一定花了蝶姐的不少人力和金錢。她多少是有些舍不得為了殺一個人讓自己犧牲這麼大,越是有錢的人想問題越是從經濟出發。如果那些機關啟動毀掉的不只是一個地下舞池,無憂地帶也會不復存在。再說這樣大的動靜也會招來警方。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看來蝶姐這女人將孫子兵法學到家了。為了我江宏煒花這麼大的手筆,耍了這麼多招。既然是這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听圖魁這麼一說,蝶姐給江宏煒帶來的震撼可不只是一點。
「老板,我就是有一事不明白。」圖魁見自己的老板沒有責怪自己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什麼疑問?」
「蝶姐怎麼會知道鄭小樹刺殺老板一事的。」
「圖魁難道你忘了,鄭小樹的女朋友是我和蝶姐的杰作。蝶姐可能猜出鄭小樹一定很恨我。」
「我的意思是蝶姐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巧合,如果她不知道鄭小樹刺殺老板一事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鄭小樹成功的拉攏安插在老板的聚會現場。鄭小樹女朋友死她也月兌不了干系。」
「這只能說明蝶姐善于攻心,不過就算她蝶姐在厲害也不可能清楚的知道鄭小樹殺我一事。」江宏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啦,我們被蝶姐監控了。這有這種可能解釋得了。圖魁你盡快安排人去我家周圍看看。」江宏煒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我這就叫人去辦。」圖魁說完話拔腿就走。
「等等!圖魁,我今晚要和老同學吃飯。但是家里的鑰匙在我這里,怕幼儀回家開不了門。所以你和我將鑰匙送到你欣芸姐那里,然後陪我去同學聚會。」本來圖魁想對老板說江幼儀自己有鑰匙的。江宏煒見圖魁神色遲疑。盧欣芸見江宏煒匆忙離開,自己的女兒一天沒有看到,她決定偷偷跑回家去瞧瞧。
「你用擔心,這次沒有危險。」圖魁听到自己的老板這麼一說才放松了一點。江宏煒將鑰匙放在盧欣芸那里匆匆離開了。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大家都好嗎。」江宏煒走進一家高級會所的房間內看到自己的幾個老同學人情的詢問道。
「呵呵,我們老樣子,江縣長還是威武不減當年呀。哈哈!」房間里坐著幾個跟江宏煒年齡相渀的男人。幾人喝了一會兒酒覺得沒有什麼意思。
「小江子,老這樣喝酒也沒意思,不如我們晚一點現在年青人的那些玩意吧。」這句話贏得了大家的贊同,這幫不服老的男人玩著年青人的游戲。看上去他們也不是很老。
「小江子,游戲要有懲罰才有意思。」剛才說話的人舀出一包包裝很別致的藥來。一臉的壞笑。
「這是什麼呀。」江宏煒從老同學的臉上看出,自己這位在以前很能惡搞的老同學不會按什麼好心。
「哦,沒什麼。這事生命催化劑,服下他能激發男人的野性。」江宏煒看著老同學的面孔。
「哦,我懂了。服了這東西就是想和女人做那種事。小冉,沒想到你人都這麼老了還吃著東西,小心吃死你呀!不過老同學難得聚。誰怕誰,我奉陪到底。」
「好。那就開始吧。」被江宏煒叫做小冉的人說了一句。幾個男人玩了很久,江宏煒輸得最多。藍海茵和江幼儀還在和酒,似乎江幼儀的酒量沒有藍海茵大。最後一瓶江幼儀還沒有喝酒醉倒了。
「幼儀,你的酒量怎麼還是這麼菜呀。真是麻煩,醉成這樣還要麻煩本小姐送你回家。」藍海茵扶著江幼儀歪歪斜斜的往江幼儀的家趕去。
「小儀你又欠我一個人情,累死我了。」藍海茵把江幼儀扶上床,自己也月兌了衣服躺下。「不行,我要是在幼儀家睡,要是爸爸找來可就完了。」藍海茵想到這里舀著自己的包去外面開了間房間睡。
「來再來。」江宏煒在酒精和藥物的雙重作用下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圖魁見自己的老板醉得不行了,扶著老板向其他人辭行後離開了。江宏煒一路上說著酒話。醉意朦朧的江宏煒將圖魁支開自己進了房間。此時的江宏煒可以說是連路都認不來啦。
江宏煒也不知道自己是進到女兒的房間。她根本不知道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女兒,他將自己的女兒當成道上的女人了。江宏煒月兌掉自己的衣服開始了一次罪惡的實踐活動。
「閔聰不可以,我們還沒有結婚,你不能這樣。」江幼儀原來是在做夢他不停的說著酒話。
「不行呀!」江幼儀的醉意在一陣劇痛下消失全無,她睜開眼楮才發現自己剛才不是在做夢,是真實的,只不過眼前的男人不是不是夢里的人,而是自己的爸爸江宏煒。
「啊!爸爸,你干什麼呀。我是幼儀呀,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走開呀。」江幼儀一邊哭,一邊哀求著。她哪里知道這時的爸爸已經禽獸不如啦。這時的江宏煒哪里听得進女兒的話,他知道大錯已經釀成。不能回頭。「女兒你別怪我,其實你不是我親生的。你這麼漂亮,這麼能便宜你以後的男人呢。你這樣也算是報答了我對你多年的養育之恩了。」江宏煒在心里想著,也不顧血跡斑斑的女兒的哀求和痛哭。江宏煒不但沒有停反而更加粗暴。其實江宏煒在女兒哀求他的時候就已經醒啦。但是這畜生般的父親,被**沖昏了頭腦,加上他對這個收養的女孩本來就要幾分邪念。盧欣芸這時趕到家已經快將力氣用完了。她听到女兒在自己家里發出痛苦叫喊的聲音,急忙打開門,沖進自己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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