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女孩第一次遇到這種男女之事加上自己的爸爸還是以如此禽獸般的粗暴方式對待她,江幼儀現在痛得幾乎已經暈過去。現在爸爸這個詞對他來說實在太可怕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會這樣對她。她除了大聲的哭喊、求饒之外又還能做什麼呢。盧欣芸,半天才撞開女兒的臥室門。
「你這禽獸,你是她的爸爸呀。你這麼可以這麼做!」盧欣芸看到自己的丈夫就這樣把自己的女兒給糟蹋了操起一根棍仔向江宏煒身上招呼。江宏煒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這時候會回來,他只穿好底褲就被盧欣芸抓著頭發從床上拽了下來。
「芸,我不知道她是幼儀,我以為她是。我醉酒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該死,我不是人」江宏煒自己打著自己的耳光跪在地上。
「你別這樣叫我,沒想到我的丈夫居然會是這樣禽獸不如的人,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你——你——你!」盧欣芸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會對女兒這樣。震驚和憤怒的雙重作用下她說不出話來。江幼儀這時躺在床上疼痛難忍,哭得死去活來。
「幼儀,你怎麼樣了。我不知道你那禽獸不如的父親會對你這樣。媽媽對不起你。」盧欣芸看到躺在床上痛苦的女兒,她跑過去將女兒用被子裹住,當她看到床單上刺眼的血紅氣得直咬牙關。她為女兒理著凌亂的頭發,打了電話叫救護車。這時她也忘記去打江宏煒,救護車很快來到江宏煒的家。盧欣芸看著女兒被護士抬上救護車,自己吐了一口血。
「江宏煒,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讓你有要下場。」盧欣芸說完這句話自己也暈過去啦。護士也把盧欣芸抬上了救護車。江宏煒現在還在女兒的房間里打著自己的耳光。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犯下的錯是多麼的不可饒恕,他現在悔恨交加。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不可能原諒自己了,這個家算是土崩瓦解了。跟自己舉案齊眉幾十年的妻子,永遠的恨自己啦。
「病人情況很不穩定,快鎮定劑。」幾個醫生手忙腳亂的喊道。江幼儀這時候還沒有從恐懼中醒來,一直大哭大叫。本來醫生是不考慮給她注射鎮定劑的,但當醫生了解到原因後才出此下策。這時盧欣芸在女兒的病房外,傷心的痛哭起來,不知道盧欣芸是傷心過度,還是病情的影響既然暈倒在地。護士將她送到急癥室去搶救。
「也不知道病人受到什麼刺激了,情緒這樣激動。身子還帶著這麼重的病。」一個醫生見盧欣芸浮腫的臉上全是怒意,不禁的說了幾句。
「老師,她是重病去的病人盧欣芸。不久前她自己偷偷離開了醫院。搞得全院都很惶恐。」一個護士在旁邊說著。盧欣芸睜開哭紅的雙眼,她抓著離他最近的護士的手。
「我這是在哪兒?我應該守著我的女兒的。護士我的女兒在哪里呀?」盧欣芸不知道自己暈過去了。她激動地問護士。
「陸女士。你先別著急,你剛剛暈過去。你女兒,就是剛才跟你一起被送進來的女孩呀,她在護療室。估計那邊的醫生,快要結束對你女兒的治療了。倒是你自己的情況,應該好好休息。」這位護士說話特別的關心人,要不是她穿著醫院特有的大白色褂子,你會覺得是在外面的餐廳勒。誰都知道現在的一些醫院,是一個合法化的坑人組織。本來本人一點小事,來醫院听醫生一說就變成了大事。病人來醫院花些冤枉錢還不說,還得受一些醫生的很多怠慢,病人還得用自己已經很憔悴的臉貼一些沒有道德素養的醫生的寒。不過病人應該值得慶幸的是,醫院不會輕易把人醫死。
此時的江幼儀心如死灰,那些冰冷的醫療器具和各種藥品一點也刺激不了她的神經。江幼儀一直停留在自己被爸爸糟蹋的那個畫面,那個畫面把江幼儀的思維牢牢的禁錮著。「我最親的人爸爸侵犯了我。此時我的心在一點一點的破碎,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最親、最親的人侵犯了自己。這到底是什麼道理呀?」江幼儀不敢去想他個可怕的畫面,可又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她不知道什麼是親情,她也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誰不會傷害自己。這時江幼儀的腦海里面出現了另外一幅幅畫面︰一個溫暖的早晨,一家三口在吃著早餐,男人為自己可愛的小女孩夾著蛋撻。女人則為小女孩倒了杯牛女乃。這個男人是小女孩心目中的神話、英雄,曾經這個男人為這個家庭遮擋了很多年的風風雨雨。江幼儀就這樣回憶著,曾經讓人感覺有愛、有溫暖的爸爸已經步子啊了。江幼儀的眼角不停地流淚,不說一句話。
「小幼儀呀,你別這樣。別嚇媽媽。你倒是說句話呀。沒事了,一切都過去啦。媽會守護在你的身邊,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盧欣芸此時用一顆幾乎衰竭、破碎的心安慰著她的女兒江幼儀。盡管江幼儀現在很恨自己的爸爸,但當她看到自己已經病得很嚴重的母親還在不停的安慰著自己,江幼儀的心痛得像滴血一樣。「媽媽所患的病胃癌已經到了晚期,即將走完她的生命盡頭啦。還受到這樣的打擊。媽媽這一生將自己的生命現在了教育和家**。到頭來自己還患上這樣的病,媽媽再也不能受到其他的驚嚇啦。媽媽你過得好苦呀。」江幼儀想到這里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媽媽花白的頭發,模了模媽媽已經浮腫的臉。
「媽,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你看看你自己臉都腫成這樣了,女兒看到心疼呀。我已經長大了,我會堅強的活下去的,你不用擔心我。你要好好休息呀。」江幼儀看見自己蒼老的媽媽,還是極力地控制著內心的痛楚安慰著自己這位多病的媽媽。盧欣芸將女兒抱在懷里,母女兩放聲痛哭起來。
「小幼儀,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就算是為了媽媽。」江幼儀的淚落在媽媽的肩上。雖然他說著這樣的話安慰著媽媽,但是她除了想哭之外更想死。江宏煒在女兒的病房外看了很久,當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抱在一起痛哭是的情景,他狠狠地瞅著自己的耳光。他不敢進去。他怕自己承受不了看到自己摯愛的妻子的傷心欲絕的面孔,他更怕看到養了幾十年的女兒被自己玷污的看自己充滿恨的眼神。江宏煒駕著車瘋狂的狂奔在公路上。
「小幼儀,你好好休息吧。媽媽不會離開你的,媽媽就這樣守著你。」盧欣芸不敢在女兒面前提起自己那天理難容的丈夫,她怕女兒听到會情緒激動。「江宏煒,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不齒的事來。我一定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哪怕是我付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我要是做不到,我盧欣芸誓不為人!」盧欣芸在心里發著誓。
「陸女士,現在是你化療的時間,你應該接受治療了。」一個護士走進來嗎,輕輕地說著。盧欣芸這時只想陪在女兒的身邊哪里還想去治療。
「治療一點用都沒有,還治什麼治。不治了。」
「這,這恐怕不行。現在給你治療是醫院的意思,還希望陸女士別為難我。」
「這都是什麼破醫院,要是我醫院卡你們錢了你們會不會幫我們治療。」盧欣芸這時讓家里的事把情緒弄得很煩躁,她是從外面的一家大醫院專員過來的,自己在醫院治療這麼久沒有好反而越來越嚴重,她對醫院的人態度也很不友好起來。
盧欣芸傻傻的坐在女兒的床邊,「要不要向律師或警察尋求幫助,這樣一來的女兒的事情會很快傳開的。女兒還這樣年青,她以後要怎樣生活呀?如果不向警察和法律尋求幫助,自己這行將就木的身子骨又怎樣讓江宏煒那混蛋受到應有的懲罰呀。誰能告訴我呀。」盧欣芸一方面想維護女兒的名譽,不想事情公開;可另一方面又想江宏煒受到應有的懲罰。她就這樣糾結到深夜。盧欣芸在女兒的床邊守了一夜,她也回憶了一夜關于江幼儀來到她的家庭的點點滴滴。她回憶越多對自己的丈夫的恨就越多。
「媽你怎麼不去休息呀。難道你一直在女兒的身邊。」江幼儀本來以為自己的媽媽去休息啦,當他睜開眼楮看到媽媽坐在自己的床邊,江幼儀鼻子一酸哭了起來。
「別哭,幼儀。有媽媽在!」
「媽,我沒事——你去休息吧!女兒會——堅強!」
「傻孩子,哭吧!痛快哭一場,內心會好受些。媽媽會為你擦干眼淚的!」盧欣芸現在已經哭不出眼淚來了,她為女兒擦干眼淚向醫院外走去。
「媽,你去哪兒?」
盧欣芸沒有回答自己女兒的問話,拖著浮腫、虛弱艱難的朝外面走去。
「盧阿姨,你怎麼出院啦!」藍海茵本來想去看看江幼儀,可當她去到江幼儀家里沒有一個人,藍海茵才來醫院看看。沒想到藍海茵在醫院外面看到盧欣芸拖著步子艱難的往外走,藍海茵從盧欣芸的神色中看到了憤怒、絕望。
「哎!是小茵啊!幼儀她」盧欣芸降到嘴的話吞了下去。「雖然小茵這孩子平時和小幼儀關系很好,可我要是將幼儀的遭遇告訴她,她會不會?家丑不可外揚。現在幼儀受到這種凌辱需要一個人開導,這小茵不管怎麼說現在只有茵茵這孩子和幼儀走得最近啦,就讓這孩子去陪陪幼儀興許比我這個一身重病纏身的人好得多。」藍海茵見盧欣芸話說到一半就陷入了沉默有點急了。
「盧阿姨,幼儀出什麼事啦?」盧欣芸將和藍海茵拉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
「小茵,我把事情告訴你你可不能跟其它任何人說呀!誰都不能說。」
「盧阿姨,幼儀到底發生什麼事啦。真是急死人了。」
「不行,這事關系到幼儀的名節。你必須發誓。」
「盧阿姨!好我發誓。」盧欣芸看到藍海茵發好誓,心里才稍微對藍海茵有些信任。
「小茵,幼儀這輩子完了!就在昨晚,她那禽獸不如的沒爸爸把她給,把她給,把她給,玷污了——嗚嗚嗚」盧欣芸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藍海茵急忙扶起盧欣芸。
「盧阿姨,你說什麼!江叔叔他把幼儀給——!這怎麼可能!」藍海茵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身子往後面傾斜的幾步。
「小茵,你一定不能把這事宣揚出去呀。現在幼儀在醫院治療。她是個堅強的孩子,把她不哭也不鬧,我擔心她出事。你去陪陪她吧。」盧欣芸哭著離開了。
「盧阿姨,你去哪里?」藍海茵覺得盧欣芸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她看著離去時,蒼老、孤獨的背影,淚不禁流了下來。她本來想勸盧欣芸回醫院休息,可是她想到江幼儀的遭遇,拔腿往醫院跑去。
「老板,我在房子周圍查過,蝶姐裝了很隱蔽的攝像頭。」圖魁見自己的老板從昨晚到現在沒有說一句話。他感覺有些奇怪。
「夠了,別說啦。出去,我現在心里很亂,不想管其他事。」
「老板!」
「我叫你出去,沒听到嗎!滾!」圖魁見自己的老板發這麼大的火,不再說話拔腿就走。江宏煒,現在心煩意亂,他離開了自己的隱秘基地開車去了他自己的家。
「芸,你怎麼回來啦!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我」
「畜生,你還趕回來,我正在找你。你知不知道幼儀的一生被你毀了,這個家被你毀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我不會原諒你的。我們法庭見!你不但會受到萬人唾罵還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我保證!」盧欣芸抓著江宏煒的衣領不停的拖拽。如果不是心理充滿著憤怒和恨,她走路都很困難。
「芸,不要呀。你們回來吧,我,我保證,我保證」
「夠了,你別說了。你現在什麼保證都沒有用了。從那一刻起,這個家就被你毀了,我的心也被你弄碎啦。還是那句話——法庭見!」江宏煒抱著盧欣芸的腿跪在地上放聲哀求著。盧欣芸沒有看江宏煒一眼,哪怕連恨的眼神都沒有,離開了這個讓自己懷念又讓自己心碎的家和眼前這個男人。人呀永遠都是這樣,自己做錯事還厚顏無恥的找借口求人原諒。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有些錯犯了是天理難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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