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夏感覺身體被碾成一片一片的了。
龍應澤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他被一個類似八角章魚的東西纏繞著。
他結實的胸膛上滿是某人可疑的口水。
嫌惡地推開身上的人,他發現那人平躺著繼續呼呼大睡。
龍應澤無意中一撇,卻被這熟悉的五官震驚了。
不可置信地看著那睡相不雅的容顏,龍應澤靠得越來越近。
「是她?」
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若有所思和不斷膨脹的恨意。
「盛亦霆,二十多年的養育之恩,我早在三年前你女兒逃婚給我帶來恥辱的那天我已償還。而你欠我的,你們盛家欠我的,從今天開始我要加倍地要回來。」
俊美英挺的容顏因恨意扭曲著顯得格外猙獰。
俊顏邪肆一笑,大手撕開床上女人本就破敗的男士衣衫。
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女人的豐盈,男人精壯的身體密密地包裹著女人的。
半睡半醒間,夏在龍應澤猛獸般的掠奪下掙扎,沉迷,失神。
而這時一個不適宜的電話打斷了要命的。
「少爺,是我。白小姐在游艇等您。」
「知道了,告訴她,半個小時後到。」
「嗚嗚。」
龍應澤的大手還捂著夏的嘴,掛上電話後又撥通助理的電話。
「gary,二十分鐘後帶著我的衣物和一百萬支票來‘狼嫣’,我有事情需要你處理,記住,要隱秘。」
「是,總裁,明白。」
掛上電話,手上突然傳來鑽心的痛。
「你個混蛋,折騰了我一夜,大清早又發春。」
夏像炸毛的小怪獸一樣發飆。
龍應澤的手上兩排整齊的牙印都滲出血來了,他忍著痛說道。
「怎麼,三年不見,咱們的盛大小姐脾氣有增無減哪。」
「什麼盛大小姐,你不要轉移話題啊。還有你不要這樣壓著我,放開我。」
夏一臉的憤怒疑惑不似有假,龍應澤也疑惑。這丫頭的舉止何嘗能跟傲嬌霸氣的盛大小姐比。
難道真的不是她?
「你不是盛放,你是誰?」
「哼,雖然我以前的事都忘記了,但是我的名字還是記得的。記住了,姑叫夏。」
「忘記了,忘的好啊。那麼,夏姑,你以後就是我的了。」
龍應澤心中驚喜莫名,老天爺還真是孩子氣呢,給你當頭一棒後又補償你一個甜棗。
有什麼比失蹤三年的盛家大小姐更具殺傷力的復仇工具呢。
「誰是你的,本姑是自己的,你丫個BT,放開我。」
「嗯,我們大概還有十五分鐘時間,還是把該辦的的事辦完吧。」
夏的抗議再次被狂肆的吻堵了回去。
于是,夏姑又一次被強了。
豪華游艇上,一襲白色連衣裙的窈窕身影正在憑欄遠望,黑色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遠處波濤起伏的海面正像她此刻的心情。
描了眼腕上的手表,性感的豐唇微微咬了一笑,旋即露出一個淡淡的自嘲微笑。
龍應澤,你行。
她在的時候,我像見不得光似的。
她不在了,你把我當空氣。
佳人越想越氣,氣憤之下正要轉身離去卻被溫暖的懷抱擁住。
「寶貝兒,我遲到了,是我不好。」
男人把臉埋在她的修長白皙的頸子上,貪婪地吸著她身上的馨香。
聲音只有在說情話時才這樣似大提琴般低沉悅耳。
白茵最難招架這人突如其來的溫情,她一向對他沒有什麼免疫力,誰讓她愛慘了他呢。
可是她白茵也不是捅一刀再呼呼就好的人。
「龍應澤,你把我當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忘了吧?而且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夜到哪鬼混去了嗎?」
「我當然記得,今天是我們成為情侶的五周年紀念日。只是茵茵……」
龍應澤沒有料到一向溫柔大方的白茵竟然也會有這般吃醋的小女兒態,以前他們也小打小鬧過,只是現在的情形貌似有點嚴重。
龍應澤霸道地擁住白茵要掙月兌的身體。
他還是背對著她,有些東西親密如她,他也不能夠肆意袒露。
白茵放棄了掙扎,那麼愛的人她怎麼舍得動真格的。
沉默良久,兩顆心房咚咚的續聲和海濤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他們彼此依偎,靜默。
就這樣到天荒地老該多好,白茵如是想到。
有溫熱的液體落在她的脖頸上,白茵詫異,難道……
「不要回頭,好嗎?」
龍應澤鼻音濃重,像是得不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一樣祈求道。
白茵心中針扎一樣地疼,她認識他多年,交往五年。她從過他如斯無助的樣子。
她知道目前她要做的就是聆听。
「茵茵,我快要不能呼吸了。你知道我父母在二十多年前死于飛機事故,原來不是。是盛亦霆為了當上龍盛集團的總裁連同甘共苦的兄弟都不放過。三年前,盛放的失蹤使他心灰意冷。名義上把龍盛集團交給我,實際上他還是大權在握,我只不過是一個任人擺布,為害死我父母的凶手賣命的走狗。哈哈,真是好笑,我二十六年的人生原來只不過一個笑話。」
什麼?
白茵完全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想到龍應澤二十年的寄人籬下,他們兩年偷偷模模的感情原來都是拜盛亦霆所賜。
「阿澤,你還有我,我可以幫你啊。」
白茵反身抱住的龍應澤,溫聲安慰道。
「茵茵,我只有你了,你要幫我。」
「我一定會幫你。」
「那好,我心中已有計劃。我一定要盛家一敗涂地。」
剛才還一臉悲痛的龍應澤此刻眼中閃耀的是刻骨的恨意和致命的狠絕。
一絲愧疚一閃而過,他只有對不起她了。他善良了二十六年了,卻被當猴耍。
今後,絕不。
初升但陽照耀在起伏的海面上,浮光躍金,也為龍應澤投下一個冷厲的剪影。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啊,骨子里透著一股子的狠戾,決然。
我白茵願飛蛾撲火,此生只為他。
素手抬起狠狠地甩了龍應澤一個耳光,白皙秀美的臉哭得梨花帶雨。
「龍應澤,你帶著別的女人的味道來找我,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白茵當成什麼。我們完了。」
佳人曼妙的身影漸漸遠去,龍應澤模著幾近麻木的左臉,自嘲地笑了笑。
遠處,密切觀察著游艇上情況的狗仔仿佛看到什麼爆炸性的新聞。
職業的度促使他們在嗅到特殊氣息時,早已按下快門記錄下那精彩的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
情節和原來的一樣。沒有變動。以後沒有急事的話,會每天更新,一般在晚上更新。親們多多支持哈。麼麼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