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見劈天蓋地的石塊砸在自己的身上,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少。
砸下來的石塊越來越多,多得快要將自己掩埋,胸口般地疼痛,她快要窒息了。
想要呼喊,可是胡龍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怎麼辦,有沒有人來救救她,她雙手垂死般地掙扎。
「嗨,夏,醒醒,醒醒。」
龍應澤放開了他品嘗這美味的唇瓣,拍打著憋得通紅的臉,她的雙手還在亂撲騰著。
「呼!」
夏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嚇得俯的龍應澤坐倒在床上。
「啊,你怎會在這里?」
睜開眼就看見昨晚丟下她的某人做在她的床上,夏當即一個高分貝的呼喊。
「鬼叫什麼,我來叫你起床。」
龍應澤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手指撫著嘴唇回味著剛才的美好。
夏下意識地模了模有點的嘴唇,腫了?
豈有此理!
「龍應澤,你丫個死變態,有你這樣叫起床的嗎?都腫了?」
怪不得會做那樣可怕的夢,昨晚陪那只變態沒命飆車,一大早上又快要被這個超級變態憋死。
這日子過得太TM**了。
銷得就只剩魂了。
「我承認我喊你起床的方式是有點讓你難忘,可是你嘴唇腫了可不能找我。你昨晚被送回來的時候就是腫著的。嘖嘖,冷三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啊,你看都腫了呢?」
龍應澤假惺惺地模著夏紅腫的嘴唇惋惜,暗想著她的唇真是美味,特別是睡著的時候。
夏並不知道龍應澤此刻猥瑣的想法,昨晚被飆車的怒氣還沒有消,此時看見囂張的龍應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伸手打掉他不規矩的手,趁龍應澤一個不留神將他撲倒,夏得住時機跪騎在龍應澤的身上。
縴細女敕白的雙手卡住龍應澤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
「你敢不敢丟下姑,我差點臉命都沒有了。為你這個超級變態賣命還不夠,還要陪冷卿寒那個變態玩命。本姑很生氣,你說怎麼辦?」
龍應澤被她細胳膊細腿壓著也不反抗,只是喉嚨里的空氣越來越少,俊臉憋得通紅。
她昨晚受到那樣的驚嚇也得給她機會發泄下。
昨晚他開車去找她在下山的路上和冷卿寒的車遇上,當他從冷卿寒的手中接過睡著的她時,一貫對他冷漠的冷卿寒溫柔地看著熟睡的人兒說了一句︰她受了驚嚇。
他那時就知道,冷卿寒上鉤了。
那樣溫柔的眼神是只有面對盛放時才有的,可是為什麼他的心里酸酸的。
是錯覺吧。
看著夏摩拳擦掌地想著怎麼收拾他,她的小在他的關鍵部位無意識的蹭啊蹭。
他下月復突然,竟然起了反應。
‘狼嫣’那晚的情景漸漸在腦海里清晰,這個小迷糊總是無意中挑起他身上的火。
不知是缺氧的關系還是某處的不滿足,開口的聲音竟然異常嘶啞。
「你不會是想重現‘狼嫣’的那晚吧?」
夏像被電到了一樣,猛地收回了不安分的手。
看著某人已經支起帳篷的某處,瞬間燒紅了臉。
「你,色胚!」
夏自他身上爬下來,還要注意可不要踫到迅速成長的某物。
龍應澤看著窘迫異常的夏笑得那叫一個狐狸,大手一扯,夏重心不穩撲騰倒在了龍應澤的身上。
她的小月復正好砸在雄起的某物上。
「額,夏,你想守活寡嗎?」
龍應澤痛得額頭都出汗了,惡狠狠地按住夏扭動的小身子撫慰‘傷員’。
夏自知理虧也不敢反抗,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有事,怎麼沒事,點了火就想走,完了還想銷毀證據。」
「噗,咳咳,證據被銷毀了?」
夏被龍應澤的比喻噎得直咳嗽,眼楮直往那處描,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銷毀了。
「夏,你找抽呢?要不要親身體驗一下。嗯?」
龍應澤頓時無語,胯下重整雄風的某物示威般地戳了幾下她平坦的小月復。
「額,沒有銷毀就好,呵呵。我看我還是下去吧。」
夏作勢要起身,卻又被龍應澤拉了回去,這次他拖著她的腰避免了她對‘證據’的摧殘。
「你還沒滅火呢,這麼不盡責。」
「龍應澤,你玩夠了沒?」
「說實話,我還真玩不夠你?」
靠,又是這副玩世不恭的犯賤樣,姑不發威,你以為HELLOKITTY穿越到我身上啦。
「滅火是吧,姑這就給你滅火。」
夏一不做二不休,拉開龍應澤的拉鏈掏出某物就要一番蹂躪。
龍應澤被她挑起了興趣,玩味地看著小臉紅得像蝦子還硬是逞能的夏。
忙碌中的兩人並沒有听到持續的敲門聲,直到門口的一聲尖叫才驚醒床上的兩人。
白茵昨晚和龍應澤說了幾句重話,回去一夜都忐忑不安。
于是想借著看望盛夫人的機會來與龍應澤和好,誰知開門竟看到此曖昧不堪的場景。
夏一臉驚訝無辜地看向們遙遙欲墜地站在半開的房門前。
而龍應澤的玩世不恭在白茵的淚水中被驚慌所取代。
夏先反應過來,自龍應澤的身上下來走下床來到白茵的面前。
面對淚流滿面的白茵,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對不起……」
啪!
帶著歉疚的三個字淹沒在響亮的巴掌聲中。
夏被打得頭偏向一邊,手下意識地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轉過頭平靜地看著滿眼怒火的白茵。
白茵再次揚起的手被龍應澤強制性地握住。
「你也該適可而止了。」
「什麼,面對小三掉釁你讓我適可而止。還是你入戲太深,雄了?」
白茵不可置信地看著隱忍的龍應澤,語氣中是滿滿的嘲諷和受傷。
「茵茵,不管她的事。」
無奈的語氣中流露出疲憊。
「呵呵,不管她的事?什麼時候才叫管她的事。她現在已是盛家大小姐了,等到你們舉行婚禮的時候才管她的事。如果有那一天我白茵一定會親自送上比這更隆重的大禮。龍應澤,我們……完了。」
褪去豪門淑媛的溫柔嫻雅,白茵也是一個為愛瘋狂的女人。
白茵臉色雪白,粉唇抖了抖,拋下這些話就踉蹌著跑走了。
龍應澤隨即追著白茵的身影而而去,偌大的房間之余捂著紅腫的臉頰的夏。
好像越來越疼了,眼淚流過手上的臉頰,灼傷般的痛。
夏,做人不能那麼犯賤。
這是她第一次打不還手,真真是犯賤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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