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二嫁 075︰5吃醋

作者 ︰ 妃

落音忍不住抿嘴笑了笑,看到一個沾著血水的東西從他身體里射了出為,掉到了草地上,是個箭頭。睍蓴璩曉

池淨伸指在他身上點了幾處,至了他大半的流血,落音拿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和針,跪伏在地上,認真的給他縫起了傷口。

紅衣男子驚疑的看著池淨,又見了看落音,眼楮瞪得大大的。

點穴止血,這種傳說中的功夫,這個男人是怎麼會的?

還有線縫傷口,這種听都沒有听過的事,他們兩做起來竟是毫不意外?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看著池淨,越看越覺他長的貌美,竟是比他還要好看許多,心里忍不住在想,江湖上什麼出了獨孤清這樣一號人物?如此容貌氣度,應該早就聞名天下了,怎麼听都沒有听過啊?

是假名,還是從未出過江湖?

落音用眼角的余光掃了紅衣男子一眼,捏住他傷口的手微微用了力,低聲開口道︰「你這傷口不能見生水,不然會化膿發痰,要是感染了的話,有可能會要命的。哦,生水就是除過煮沸後再煮過小半分的水之外的所有不,雨水河水江水湖水這些都算。」

紅衣男子听得一愣一愣的,睜著眼楮看著落音。什麼生水什麼感染的,他根本就听不懂,可是看她這手法,感覺很有道理的樣子。

落音見紅衣男子的注意力從池淨的身上轉到了自己的身上,手上的力度才放輕,用心的縫著傷口。

剛才,在這男人看著池淨的那一刻,她不知怎麼的,心里突然就覺得這兩人站在一起極為的般配,都是絕美的容貌,不凡的氣質,一個白衣如仙,一個血衣似火,怎麼就那麼的像**小說里的兩位主角。

池淨美勝女子,到底從面容上能看出來是個男人,可是這男人從面容上來看,簡單男女不分,可是偏偏的,池淨的身上溫和的氣息是極讓人舒服的,而這男人除過容貌去看,身上卻有一種鐵血的男人氣息。

落音越想就越覺得不是滋味,于是,心里就酸酸的想到,這男人這樣盯著池淨看,該不會是個同志吧?

心里一起了這個想法,就再也收不住,心思全都跑到池淨身上去了。

池淨長的美,性子好,才學高,除了身體有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完美沒有一處不勾魂的,他的病弱,反倒成了女兒家的柔弱,會不會有男的喜歡他呢?

跟在他身邊的人最有可能了。

東陽?這人很陽光,藏不住心事的,不像。

南溫?不太了解,但他是個柔和性子,應該不是。

西煦?也不是很了解,他是個溫吞的性子,根據性格互補原理,也不太像的。

北暖?性格冷硬強勢,倒是與池淨互補,只是這男人身上的氣息太男人了,一看就是個直男,應該也不是的。

張伯否定;以前的掌府人都死了,劃掉;府里的管事也不太常見,暫且不提;其他的暗衛什麼的,她好像也沒見過,先不用想。

那麼,還有誰?

師天?不太像。

池涼?

落音伸手給線頭打了一個結,想到此時手突頓住,心里驚愕,微微的瞪大了,因著手的移動,線頭自動的從針處滑了下去。她不置信的看著眼前池淨的一雙手正在給紅衣男子上著藥,著實對自己的揣摩嚇了一跳。

她想起自己與池涼所經歷過的事情,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無論是他讓她下毒給池淨想讓她死,還是他強吻她讓她與池淨產生誤會,目的好像只有一個,就是讓她從池淨的身邊消失掉!

再想起寧國公第一次見她的那一日,三人出了房間,池涼身上的那種蒼涼無力感,落音只覺得心有些發涼。

池淨算是與池涼一起長大的,那麼池涼受池淨吸引也很正常,況且他是庶子,小時候父親就身死,所以身份注定了不會有再有提高,一定受過欺負,以池淨的好性子,一定幫助過他,他會感恩銘記,由此愛上,正常的很!

單看池淨對池涼的態度,也沒什麼不同,可是就像《唐伯虎點秋香》里說的那樣,美女是要對比著來看的,感情也是要對比著來看的!

以別的嫡子對庶子當做僕從下人的態度來看,池淨將池涼當成了弟弟,真的對他是好的沒邊兒了!簡直就是縱容寵溺,疼愛有加!

池淨都過了二十五歲了還沒有成親,池涼也早過了成親的年齡,這兩人之間,真不會有什麼吧?

那一次她被池涼強吻,也沒見池淨生池涼的氣,不會是……池淨不會是個雙性戀吧?

雖說按這里的規矩,長兄未娶弟不得先娶,池涼不成親是很正常的,可是池淨情況特殊,老二池冽都娶了妻,沒道理卻將老三擋著吧?

若說池淨有聖人心胸,才對池涼好,可是也沒有見他對池冽那樣好過啊!

落音越想越覺得心驚,越想越覺得心涼,眼看著池淨又將另一個箭頭給弄了出來,刀子穿了線,苦著臉對著紅衣男子身上的傷口又縫了起來。

落音,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啊,一定是你想多了!

總是這樣胡思亂想,可是不對的!

你有什麼好害怕的?

心慌啊,心亂啊!

慌什麼,亂什麼?

我也不太明白。

那來分析一下。

你心里怕的是什麼?

怕的是池淨不是真的愛她,將來與她分開,或是愛她的心不純。

不是真愛她或是要與她分開,這種事真要發生進,也是阻止不了的。這是太遠,不必考慮。

或是說愛她的心不純,她也沒有感覺到不純啊!而且也沒見他對池涼有什麼特別的感情,完全是自己嚇自己!

那要是有男人喜歡池淨呢?

池淨這麼美好,受男人喜歡也很正常,這證明了他的魅力大。

女人瘋狂的愛他也只能那樣愛著,更何況是男人?管個屁用!

落音這樣一想,心里結就打開了,心不慌了,也不亂了。

兩人給紅衣男子治了傷口,池淨拿手帕擦了手,拿了兩瓶藥出來,遞給了男子︰「圓肚瓶里的是藥搽傷口的藥膏,長頸瓶里的是內服的治傷藥。」說著,他又從包袱里拿了干糧出來,拿了一塊白絹包了一塊芝麻油餅遞給了落音,落音忙擦了手接著,將其它的都給了男子,「這些帶著路上吃。」

落音池淨如此體貼,笑著將餅放了回去,對著池淨道︰「我們很快就能與……」本來想說東陽,又覺得會暴露了身份,快速的轉了彎,「……人匯合了,你都願意餓一頓,我也沒有關系的。」

紅衣男子看了眼兩人一眼,想著以池淨的功夫,要殺身受重傷的他真是輕而易舉,也沒有必要假裝,拿起餅先吃了起來。

落音見他旁邊的那個小孩子滿眼渴望的看著他吃東西,還咽著口水,卻不去搶,也不開口要吃的。兩歲的孩子能乖到如此,真是難得一見。

她心下立時柔軟,只覺心疼的很,拿了另一個餅遞到了孩子手里,笑著表示自己的善意,示意他吃。

小孩子拿著餅,看了眼紅衣男子,就要向嘴邊送,卻被紅衣男子拿手擋了一下,那孩子就捏著餅,乖乖的收了手,一雙比墨玉還要黑亮的眼里滿里委屈的淚花,在眼眶里打著轉,要掉不掉的。

落音剎那間就被擊中了心底里最柔軟的部分,可憐這孩子的同時,更憤怒于這男子的舉動!

哪有這樣當家長的,有東西不先給孩子吃先自己吃,這樣還不允許孩子吃,這太沒天理了!長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這樣冷血!

她氣不過,正要斥責躺在地上的男子,池淨卻是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她看過去,見他向她搖頭。

落音的怒氣的立時降了一半,也覺得有些不對,剛開始時,這男人明顯將這孩子護的很好,連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像是很關心的樣子。

還沒等她想通,這時見那男子一手抽掉孩子手里的餅,一手將吃到過半的餅子遞到了孩子手。

讓孩子吃他吃剩下的,連將表層的芝麻都揭去了,落音頓時覺得這男人太沒品,可隨即一想,又瞬間被他感動了。

素不相識,她與池淨沒有害人之意,可是這男人卻有防人之心!

他怕餅上有問題,所以才自己先吃來試驗,而餅被他們踫過,他們只是偶然踫見,如果要下藥,一定在抹在了上邊的,所以他才將上邊兩層芝麻皮接了去。

看似自私,卻是無私的表現。

她沒接觸過所謂的江湖,所以並不懂這些,可是池淨明白,所以從一開始就看出了男人的心思,才能那樣平淡看待他的行為。

落音感動的濕了眼楮。

她本來就敏感,又是性情中人,從小的經歷讓她更加容易被親情感動。

池淨見她這個樣子,給兩人留了些藥,將其它東西裝到包袱里放一邊,拉著落音起來︰「到河邊去洗洗。」

落音跟著池淨來到小河邊,蹲下去洗手,看到水里映射出兩人的身影,池淨一身青衣,她也是普通的藍衣,想起剛才自己的胡思亂想,不由笑了出來。

「笑什麼?」池淨洗干淨手,邊洗著帕子邊問,

落音笑著搖頭,只是不語。怎麼敢讓他知道她在想什麼?要是讓他知道她將她與男人想到一塊兒去了,還不得掐死她。

池淨也不再問,擰了帕子,擦了手,又去給落音擦手。

兩人洗完後又回到了馬旁,那個男子已經將第二個餅吃到了半個,遞給了孩子,看著坐在他身旁的男子吃,神色里有著一絲溫柔。

落音蹲下去,對著那男子笑了笑,低聲說︰「剛剛的時候,大約有兩三低點時段,我們遇到了一批官兵,有弓箭手、槍手、刀手、騎手,如果我們猜的沒錯,他們應該找的就是你,所以你必須馬上離開,才能更安全一些。

不過,你的傷有些重,卻是要靜養才會對身體好的。所該該怎麼樣,還要你自己做主。」落音說著情況,畢竟她不知道這個男人身上發生過什麼,所以也不明白怎麼樣的選擇對他來說是最好的。

「我的這匹馬送給你吧,我們也快到了,不過你到安全處後,就放了它吧,他應該能找回回來的路。」池淨也在一旁說。

紅衣男子吃了一驚,抬起頭不置信的看著池淨。

一匹馬至少也要幾十兩銀子,他這馬毛色挺好的,至少要七八金才能換得,就這樣送給嚴厲不明的自己?他都不怕他不守信?

落音也是吃驚的,不置信的去看池淨。

她本來也是想將馬送給這人的,可是馬又不是她的,她根本就做不了主,況且這男人還在被官兵查找著,放了現代明顯就是在逃嫌疑人,而他這個卻是對立面的大官,能不舉報就已經不錯的了,竟然還幫助他?

這不是對方是好壞的問題,而是立場的問題。

池淨一笑,將落音松散了的頭發駕到了耳後,微笑著道︰「我還不知道你心里想什麼?」說完,又怕她不安,又道,「主要也是想交個朋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幫上我們了。」

落音心下感動,池淨對她真是好。

她回過頭來,對著紅衣男子囑咐了一些事情,他只是听著,最後點了點頭,然後就要站起來,池淨忙去扶他。

走了兩步,他的腳被什麼東西勾住,落音忙低下頭去,才見草從里的男子黑色的靴子不知被什麼利器劃破,他腳踝上用紅線纏了幾圈,掛著一個什麼東西,一根線被草纏住了。

她伸手去解那線,只是那線被利器劃過,手一勾卻扯斷了,落音只好將那東本取了下來,站起來遞給那個男子。

紅衣男子看到落音手里的東西,眼神猛的一沉,卻迅速恢復平靜。

落音直覺這東西很重要,忙向他手里遞去,紅衣男子還沒有來得及去接,池淨已經先將東西接了過去。

落音這才看清了那個東西,是一個三角形的青玉片,就這一瞬間,落音已經感覺到對方身上氣息的變化,那是一種深深的戒備!

氣息像似極其的凝重。

池淨將東西翻看了兩下,拿給落音道︰「看,這孔雀石是開啟陳朝的寶藏的鑰匙之一,據說能找到陳朝寶藏。」

落音驚奇的接過,放在眼前看了兩眼。

藏寶圖什麼的,一般都能在一本小說里貫穿始終,像《鹿鼎記》《雪山飛孤》之類的,看起來很是迷人呢,沒想到竟然竟讓她給踫到了!

「這不是青玉麼?」落音奇怪的看,左看右看,都像是玉了,怎麼是孔雀石?

她記得中國周朝的時候,這東西曾經流行過一段時間,當時可是價比玉高,不過後來因為歷史原因,還是被時光淘汰掉了。

孔雀石應該是像玉而不是玉的一種石頭,並沒有玉好看,她怎麼看著,覺得這個很是好看又不比玉差的樣子?

看了兩眼,落音將東西遞到了男子手里,笑著道︰「這種東西一般都會帶來危險,你還是好好保管著,可不要被人知道了。」

紅衣男子上半身靠著馬,手里緊緊的捏著孔雀石,將東西遞給了落音,開口道︰「送你。」

他的聲音很是沙啞,聲線很低,卻有一種奇異的魅力,落音一听他開口,終于給這個男人定義了一個明確的形容詞︰邪魅!

對,就是邪魅!

本來男人長的美就已經夠勾人的了,他還穿一身張揚的紅衣!

穿一身紅衣也就罷了,聲音還這樣特殊好听!

還被官兵追殺,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給人很神秘的感覺。

落音笑了。

笑的有些開心。

本來救人只是脾性使然,並不想別人給她回報,可是從始至終對方不但連個謝謝都沒有,而且眼里也沒有謝意,這讓她情緒有些低低的。

只是這家伙不說謝還好,一說謝,竟然就給了這麼大的一個東西。

他應該是那種將恩情記在心里的人!

「我不要的!這東西看起來對你很重要的樣子,再說了,我又對陳朝寶藏不感興趣。」說到這里,落音停了下來,遲疑的看了看池淨,問他,「你想要麼?」要是池淨想要的話,那她就接著了。

不過他們要是接了,也不會白接別人這麼貴重的東西的。

池淨笑了笑,搖著頭道︰「陳朝寶藏距今已經有一千三百多年的歷史,若是埋在山里那地方現在怕也變成了河溝,埋在水里怕也變成了土丘,現如今早已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

據說這鑰匙要湊夠十二枚才能開啟傳說中的寶藏,一千年過去,誰知道別外十一把在哪里?怕是我們終其一生,也湊不起,何必費這心思?再說了,就算湊離了鑰匙,我們也沒地圖,去哪里找?

何況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消息遲早會泄露,我們也未必做得住這東西,反是引來一身騷。這東西呀,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寶物,就是個會引來血光之災殺身之禍的禍害!」

落音覺得池淨說的深有道理,同情的看了眼旁邊的紅衣男子一眼,跟著點頭。說不定這男子遭人圍堵,就是某一方勢力為了這東西。

紅衣男子驚愕的看著兩人,實在沒有想到,數十年前風靡全國讓人趨之若鶩的陳朝寶藏,在他們眼里,竟然是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啊!

池淨將男子扶上了馬,嘴里道︰「好了,君子不奪人所好,就算我真喜歡,也不能挾恩圖報。我剛剛不過是想給內人長長見識,你快放心吧,我是真對你這寶貝沒興趣!」

落音抱起了地下的孩子,放到了對方的懷里,又拿了包袱掛到馬脖子上,池淨拿了自己的腰牌,遞給了男子道︰「馬是被你偷走的,東西也是被你偷走的,記住了,我們可不認識,更沒見過面。」

他在馬身上拍了一下,馬四中蹄在原地踏了踏,打算開跑,落音連忙吩咐道︰「記得別讓傷口踫水,要用濃酒擦的,到時候線要拆了的。」

馬開始輕跑了起來,男子回過頭,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就回了頭。

池淨將包袱交給落音,微微彎了腰,撅起,雙臂向後一伸︰「來,我背你吧。」

「我又沒受傷,我們慢慢走著,是可以的。」落音一手握住池淨的手,拉著他先前走。

池淨也跟著她走,心里有些擔心︰「你的腿。」

「沒事,現在不騎馬,不要緊了。」

「對不住,都是我沒有考慮到,以為你會開車,也是會騎馬的。」池淨有些自責,緊緊的握住了落音的手。他學會騎馬已經十幾年,早將剛騎馬會磨大腿的事情給忘記了。

「好了,再細心的人也有失誤的時候,你又不是電腦,什麼事兒都能能時刻記著。」落音用一句結束了這個問題。

春日暖,明陽照,溫風習習,撲面而來的是淡淡的花香和青草氣。

落音笑看著周圍,河邊因為是濕地,長著很多青草,遠處還長了一人高的植物,兩岸不遠處就有著田地,綠油油的一片,鋪到了視線盡頭。

這讓她心情很好。

想到剛才池淨的話,卻是嘆了一口氣,望見池淨疑惑的目光,就笑著道︰「你剛說有了這東西,也保不住,是不是王上在國宮里按了探子?」

「那是必然的。」池淨點頭應著。

落音想起沈讓那謹慎細致攻于心計的性格,明白這種事他只會比別的人做的更好。

兩人一路向前游走著,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就遇到了騎馬而來的東陽,見到兩人完好,才放了心。得知池淨將馬送了人,東陽一陣抱怨,卻只能唉嘆。

公子就這性格,真是拿他沒辦法!

你說要是在寧國里也還罷了,在封國外也這樣,實在讓人擔心他被人給騙了。這也就是他,隨手就能送一匹馬出去,放了其他了,也做不來這種事情!

會合了了西煦之後,池淨讓東陽弄了輛馬車來,幾人向西而去。

此時的昊銘,正坐在帳篷里,听著下臣子報軍情。

他回了魏國之後不多久,就有西南之地的外域之國犯了魏國邊境,昊銘心里正是郁悶苦惱、難過傷心,各種糾結的時候,這一下子,真是老虎嘴里拔了牙,那還了得!

立刻點兵,不顧阻攔,御駕親征!

他將心里的郁氣與不快,全部都發泄在了戰場上。

本來曲通是樂見其成的,總讓王上心里憋著也不是個事兒,可是幾場仗下來王上是冷靜了,卻沒有停止擴張領土的步伐。

本來也這不是什麼事兒,可是他一冷靜下來,就回到了從前,變的冷血無比,凡是到了每一城里,都會大肆屠城,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這樣下去,遲早會引起民憤。

要知道,哀兵必勝啊!

等昊銘听完匯報下達了命令,讓其他人都下去的時候,曲通並沒有走。

他與昊銘是君臣,也是朋友,于是就是帳里逗了幾下剛醒來的小樂兒,想著怎麼開口,才能不惹怒昊銘。

「你一會兒傳令下去,以後凡是願意投降的,一律不殺不搶,不投降的,依然屠城。」

昊銘清楚曲通的心思,對他說道,走過去抱起樂兒,喂他吃著東西。

曲通松了口氣,同時心里卻在嘆氣︰王上他終究是變了!

放了以前,他還會是那種鐵血手腕,狠辣、嗜殺,半點都不願意以圓滑的手段來處理事情。

王後對他的影響,真的是太深了。

這簡直可怕,他還是不要愛上任何一個人好了,不然有可能變的連自己都不是了!

經過幾十天的趕路,四月初的時候,幾人終于到達了梨香山。

梨香山處于乾國的西方,在安國的東南角,一部分屬于魏國,另一部分不是任何人的封地,屬于乾國。

當然,這魏國是乾國的封國,並不是昊銘的那個魏國。

向人到了山下的小鎮上歇了一晚,第二天就進了山。

到了半底下的一個院子里,說明了兩意,負責接待的中年男子詢問了情況,得知池淨以前來過,並且答對了九十六道題的時候,不免吃驚,不置信的拔高了聲音︰「你真的答對了九十六道題?」

池淨點了點頭,不驕不躁,溫和的笑著道︰「不過是僥幸。」

「請稍等。」男子不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加過神來後就退了出去了。

什麼僥幸,他才不相信!

那題一直都沒變過,他是看過的,連看只能看得懂二十多道,其它的都看不懂,更不用說答了!

來的一百個人里,有九十多個都被擋在了前十道題了,剩下的十人里,至少有**個被擋在三十道題之內。

別說是答到九十六道題,就是答到五十二道題,他也只听說過一個,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等事,何時發生的他竟然不知道!

想來,這人一定才學豐澹,是天下聞名的先生了,並且地位極高!

因為山里的題目,可是因人而異的,名聲越大地位越高的人,需要答的題越多啊!這人能答到九十六道是,一定是個大人物了!

落音幾人等了三四分,只听門外響起一把清脆的聲音︰「呵呵,是公子來了麼?」

這聲音很好听,但落音不免詫異,這聲音,有些稚女敕吧?听這老氣橫秋的持重口氣,是這人年齡小,還是這個聲音特殊?

落音向著門口看去,見著來人,不免詫異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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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了,我們另一個男主,千呼萬喚的,總于要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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