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當我舍不得殺你?」溪拿了一把匕首抵在的落音的心口處,含笑問著她。睍蓴璩曉
落音瞬間就想起了剛才他殺那三個人的鏡頭,心猛的提了起來,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她低眼向池淨那看去,只見他脊背僵直,全身緊繃,于是輕松的笑了。
這房間離得這樣近,他自是听到過那邊的動靜的,就算知道他性子寡淡無爭,這世上沒有他太多在意的事情,卻也不想自己在他心里的份量太輕。
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他,能如此緊張她,就夠了!
對于感情,無論親情還是愛情,她從來都是傻的。只要他在意她,她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不是每一個穿越的女人都能夠肆意張狂,風光無限的。
她本就是平凡人,就算再穿越,依然是個平凡人。
金子在哪里都能發光,朽木在哪里都不可雕。
能力強的人在哪里都能力強,性情弱的人在哪里都性情弱,這與穿越無關。
「我又不是什麼不同尋常的寶貝,你哪里會舍不得?」落音笑著握起了溪的手,將他拿劍的手移向一邊,兩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快速的與他站在了一起。
能不死就不死,她又不是傻子,這溪的性子多變,能不能轉移注意力總要試下才能知道。
溪望了池淨緊繃的背影一眼,手腕一抖,甩掉了她的手,將匕首收了起來。
落音心底里松了一口氣,剛剛她真切的在他的眼里看見了一絲殺機。
收好了匕首,溪拉著落音的手腕向外走去︰「哪里不是寶貝了,你是我見過的女子當中,最最不同的一個。殺了你,我到哪里去找一個陪我睡覺後還對我笑的人啊?」
落音心一驚,全身泛涼,在這一刻對溪起了殺意。
她慌忙回頭去看池淨,他已經背對著這邊,從背影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一時讓她又喜又憂,極為不安。
溪感覺到落音身子僵住,不滿的拉了一下她的手,在她臉上「吧」的一聲親的響亮,警告她道︰「不許看他,我現在比他俊多了!」
落音氣的磨牙,她想怒斥這個男人,想喝罵他,想撕打他,想閉眼深呼吸,想大聲尖叫來發泄自己的憤懣,可是她只是快速回頭,向著來時的路上走去。
溪帶著落音出了地牢,出了院子,在院外拴馬繩上解了馬,騎馬帶著落音出了府,穿過街道,一路向著後山而去。
落音注意到,不止是他的府里,街上也是連一個人影兒都沒有,家家戶戶大門緊閉,一切寂靜的,像是一場幻境。
可是她知道他的府里一定有人,衛生干淨,像是日日打掃,那些洗漱用水,食物,馬,還有關押人,虐打北暖,都是需要人來做的。
這情況,說不得有些詭異。
也沒上山,只是在山腳下找了塊草地停了下來,溪拉著落音的手一指下邊道︰「看,我的住處夠大吧?」
落音看著下邊有如萬人縣城大小的密密麻麻的屋宇,有些吃驚的道︰「這些房子都是你的?」
「不止房子呢!」說到自己的東西,溪很是高興,指著小城四周田地外隱隱的小山道,「包括這些山,都是我的呢!」
落音的心沉了下去。
池淨說這是個陣法,那到底是他弄錯了,還是這個陣法太恐怖?
將池淨他們救出來,破不了陣法,出不去也是妄談。這人能抓他們一次,第二次怕也不是很難。
所以破陣法之前,最先要緊的是,保住處池淨的性命。如果連他都破不了,其他人只能看運氣了。
溪愜意的躺倒在了草地上,看了眼落音站著的身子有些礙眼,拍了拍身邊的草地。
落音跟著躺在了他的旁邊,學他一樣雙手枕在了腦後,閉著眼享受著陽光。
「落落,你知道麼?」溪突然半轉了身子,一手撐在腦側,側躺著看落音,見她睜眼看他,與他一樣側躺著,就笑著道,「殺人的感覺簡直太爽快了!」
銀色的面具在陽光的反射下熠熠生光,他深橘色的唇在太陽的照耀下成了點丹一般的紅色,整個眼底都帶著歡暢,光芒如流彩閃耀,整個人一時奪目的能晃了人的眼。
落音心驚。
為他的人,也為他的話。
剛剛在他笑著的一瞬間,她竟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如同池淨那般干淨高華的氣質,這讓她明白,這個男人說的是真心實意的心底話!他真要如此喜歡殺人,那她要保池淨他們的命是很難的。
這個時候,落音終于清晰的感受到了一點,這個男人雖然笑的單純,可是見過他如此耀眼的笑後,便明白他平時的笑只是一種習慣,不達心底的。
「爽快的事情多了,你想不想玩別的?」落音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地牢里就那麼幾個人,還不夠他殺的。
「想!」溪連忙點頭。
「好,回去後我教你別的。」
「嗯!」溪一口答應下來,又躺了回去,然後想起什麼一般,爬起來在落音臉上親了一口,道了句「謝謝」才又躺了回去。
落音很想擦一下臉,卻是不敢,怕不小心惹惱了他,右手在腦後使勁兒的搓著一顆草,拿著手在眼前一眼,淡綠草的草汁染在了手指上,拿在鼻間還能聞到清草的味道,放在舌尖也能嘗出清草的味道。
落音心底里嘆了一口氣。
如此真實的感覺,不是幻覺,也許這個地方真的如此之大。
那麼這個男人帶她出來,真的只是隨意而為麼?
怕也是為了讓她看清現實,不要想著逃跑吧?
池淨的反應很是奇怪。
雖然他被毀了容貌,看不清三分原來的相貌,可是她知道他不是假的。
容貌身形可以裝,氣質裝不了。
難得有一次見面的機會,他那樣聰明的一個人,總該給她點暗示或是讓她幫他做一些他不能做到的事,可是他除了不願意讓她看到他的相貌外,真的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示意。
這是不是說,連他也覺得危險萬分,或是他還沒有辦法,所以還沒有到要她幫忙的時候?
臨出牢門時,溪的那一句話听著太有歧義了。反正她怎麼听,都有一種她心甘情願上他床,還十足享受的感覺。
池淨他會誤會她與別人已經做過親密的事了麼?
有一個昊銘,又有一個溪,他會不會覺得她不正經,沒男人就活不了?
落音心里很煩,她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讓自己去想一些能讓大家月兌困的辦法。
陽光照在臉上很暖和,很舒服,讓人有睡覺的感覺。
兩人就靜靜的躺著,溪突然撐起了頭,看著落音的容貌,在陽光下顯得肌膚白里透紅,很是好看。
「落落。」他小心的喚了一聲,見落音閉著眼楮,又小聲的道,「你睡著了麼?別裝睡了。」
落音听見了,卻繼續裝著睡。要是她知道她裝睡會發生什麼事,那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裝睡的。
溪見此,湊到了她面前,望著她淡粉色的唇,咬住了下唇,然後,閉上眼楮,去親她的唇。
落音感覺到了陰影落了下來,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像是被驚醒般睜開眼向後退去,沒想到,他卻快速翻身壓在她身上,準確的對著她的唇壓了下來。
唇貼著唇,再也沒有別的動作,落音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看來他應該不會接唇,僵住的身子也慢慢的放松。
伸手推了推,也沒有推開,只好任他了。
這男人本來就是個任性非常的人。
只是,他看著不強壯,沒想到卻比池淨還重,壓的她有些難受。到底是男人,身體是結實的。
過了一會兒,溪試著用嘴啄了一下落音的唇,又咬了兩下,便像吃糖一樣吸吮了起來。
他的動作有些笨拙,像是沒有接過吻一樣。
落音推不開他,只好任他動作,咬緊了牙關,暗想他沒經驗,應該不會明白的。
果然,他只知親她的兩片唇瓣。
在落音心底里微微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沒想到下巴卻是被捏住了,她听到溪略為低沉的聲音︰「張嘴。」
他的眼神有些深,落音正有些驚詫,身上便被狠狠的捏了一把,疼的她猛吸氣,牙關便松了。
溪趁此,將舌頭伸到了她的嘴里攪弄,吸吮她的舌頭,渡他嘴里的津液,一手固定她的頭,一手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擰著。
真當他沒有親過別人,就不會接吻了麼?見也見慣了!
敢不听話!
敢給他裝傻!
他想親她,她只能受著!
落音被擰的疼的難受,嘴巴被堵著,只好用鼻子努力的呼吸,胸脯大力的起伏著,疼的皺緊了眉。
溪掃了一眼落音痛苦的神情,突然極為的興奮,心里興奮,身體也跟著興奮。
他不擰落音,而是手從她的衣衫里探了進去,向上模到她胸前,揉捏她身前的柔軟。
落音心里一驚,理智告訴她,這人不懂情事,應該只是玩玩,任他模模就過去了,可是感情卻不允許,身體直覺就掙扎了起來。
落音一掙扎,溪只覺口干舌燥,心里的興奮勁兒越發的濃重,兩條腿壓住落音的腿,雙手捧住她的頭,狠狠的吻著她。
她真甜,唇真軟。
落音推打著溪,秀發因與草地摩擦,束發的發帶都散開了,奈何男女力氣本來就相差懸殊,這男人像是有著很高的武功,輕易的就能將她制住,而且好像越來越起勁兒來。
她泄了氣,垂下雙手,任他親。
听說女人越掙扎,男人越興奮,看來這是真的了。
見落音乖了下來,溪便微微支起身子,怕壓著了她,認真的吻起了她來。
男人都愛女人,到底有什麼美妙的滋味在里邊?
他倒是要試試。
吻著吻著,卻覺得身體起了一陣躁動的情意。
落音被嚇著了,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了身上的男人身體動了情,抵著她小月復處的灼熱讓她驚怕,恐懼之下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什麼理智,到了此時,已經被拋到九天外去了。
溪雙腿依然壓著落音的腿,上身已經抬了起來,喘著氣看著掙扎的落音,用些微低啞的聲音快速的道︰「再亂動我就殺光你同伙!你一定很愛那個藍衣男子吧?他長的那麼美,簡直能勾了人的魂兒去!我先宰了他怎麼樣?」
落音簡直不能相信,他竟然威脅她!
這種手段,應該是很成熟的人才會用的吧?再一想,連小孩子都會威脅人,更何況他一個成人,早都威脅她要是不听話就殺了她,現在只是水平更高了而已。
溪一見落音呆了,微微張開被吻的紅艷的小嘴,訝然的看著他,那滿頭的秀發披散在身下,映著碧色的草地,使她白皙的皮膚極為的耀眼。
他便滿意了,雙手從她短襟的上衣里伸了進去,模著她柔軟的腰肢,對她笑的得意︰「別說你,我都對他有些心動,你怕更是愛的死去活來了。你要不听話,我便斬了他的手腳治好他容貌,相信我府里的下人侍女們都很愛跟他一起睡。」
這一句話,就說明池淨的容貌還是可以恢復的。
來不及高興,落音已經听得臉色蒼白,她很難想像那樣踐踏尊嚴讓人覺得恥辱的事情落在池淨身上,他那樣高雅清貴的人能不能忍受得了。光是想著,她的心都是碾裂一樣的疼。
池淨就應該像聖人像仙人一樣被人敬仰著,而不應該那樣被對待。
如果真是那樣,她寧願受侮辱被踐踏的人是自己。
落音的唇失了血色,輕輕的顫著,感覺到那一雙手模到了胸前,又揉又捏,想起剛才的吻,她只覺心里泛酸,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上來,想要吐,卻吐不出來。
一被威脅就成功,溪的眼神深了下去,深深的看著落音,心里感覺沒了勁道,身上的那種沖動立時淡了大半。
落音不可能就這樣屈服了,她盯著溪的眼楮,認真的說︰「你要是真愛你心里的那個人,就要為她守身,不然她要是哪天回心轉意了,不會喜歡你這樣亂睡女人的!」
原本以為或許會有效,可誰知竟是戳中了他心里的哪個傷口,只見他眼楮充血,唇線繃直,因怒氣從面具下僅露出來的小半張臉上的表情都能預想到他面色的猙獰。
溪搖動著落音的肩膀,對著他嘶聲怒吼︰「我真心愛他管什麼用?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這輩子也不可能愛上我又怎麼談得上回心轉意!?我為什麼要給他守身為什麼要給他守身為什麼要給他守身?」
他的吼聲極大,悲愴中帶著絕望,壓抑到極致的感情一朝如火山爆發般那樣來勢凶猛,其聲嘶啞,其情哀慟,落音被他突然而又沉重濃郁的感情震住,卻見他突然俯來,將頭埋在了她的胸口,如同孩子一般委屈的帶著哭音道︰「我為什麼要為他守身?他、他都不顧禮義廉恥,婚前就與人行房……」
話到最後,像是難過的已經開不了口。
落音感覺到胸前濕濕的,心里被震動了。
他哭了……
溪平復了一下感情,抬起頭看注視著落音,眼底充滿了怨氣,恨恨的磨牙道︰「你們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他咬牙切齒,一把撕裂了落音身身上的衣服,連同肚兜一起撕開,手再兩下,將她的裙子連同褻褲一些撕開,大手抓起衣服一抽,就將落音剝了個精光。
他的速度太快太快,落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坦誠于他了。
溪手里內勁一震,再一揚手,那破碎成一片片的衣服就順著風飄了很遠。
落音驚白了臉,血色自臉上抽盡,忙蜷起身子雙臂護住胸,側過身子背對著溪躺著,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這簡直是無妄之災啊!
他被女人惹了,就將怨氣發在別的女人身上,難怪殺女人時毫不手軟,她真是太無辜了!
怎麼就遇見了這麼一個偏激的人!?
碧綠的草地上卷縮著一團白女敕,那美好的身體輕輕的打著顫,人卻是倔強的不發出一個音。溪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呵呵的笑著,伏低身子,輕柔的對著落音道︰「今日天氣正好,最適合做讓人心情愉悅的事了。」
落音緊張的纂緊了拳頭,溪俯子,就從她脖子吻到了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到了她的耳畔,勾著聲音說︰「落落,你要乖乖的,相信侍候我一個,比侍候一群下人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