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歲娶我 84姿. 緊密•姿勢(6000+)

作者 ︰ 求賜名

倘若南月奴並非第一天認識焦長卿,倘若此刻並非這麼多雙眼楮在盯著他們,倘若她不是那「賢良淑德」的南家大小姐,此刻她一定一腳踹過去,將這個輕薄了她還一臉深情的妖孽給滅了!

所以,在焦長卿說完這句話之後,南月奴皮笑肉不笑地怒視他︰「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帶你一起看場好戲!」他唇角微勾,在她耳邊低語。愨鵡曉

所有人都怔愣地望著這一幕,望著深情如斯的俊美男子如此珍愛著才被未婚夫君與庶妹背叛的南家大小姐,心中無不感慨,卻也不知是在為她開心還是傷心?!

南月奴目光微冷,凝視他道︰「你點了我的穴道?旄」

就在他剛剛走到她面前,俯身親吻她額頭,而南月奴反射性地出手抵住她胸口的瞬間,她的身體便就絲毫動彈不得,徒留一張嘴在說話。

便見焦長卿盈盈低笑,好似很了解她一般說道︰「不如此,你能這麼乖麼?」

她恨恨咬牙,如今這般姿勢,倒真有些像她依偎在他懷中了嵋!

她就知道,焦長卿出現,準沒好事!

那本與焦長卿打賭的八字胡見狀,也是驚得長大嘴巴。但事已至此,即便是他再不信,也不能做那言而無信之人。

于是,便在焦長卿挑釁的目光中,小八字胡一臉懊惱地走到人前,而後,當著一眾圍觀者的面「咚」地一聲重重跪地,朝著南月奴與焦長卿俯首一拜,而後朗聲說道︰「祝公子與南大小姐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南月奴睜大眼楮,全然不明白此刻上演的是哪一出。

她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們之間絕不是像他想得那般啊!

可那八字胡卻是猛然垂首,憤慨道︰「小人的確誤會了南大小姐,是小人不該!大小姐能覓此良夫,總要好過同那負心漢陳霆在一起!」

「……」這說得是哪一出對哪一出?!

南月奴皺眉,目光死死瞪向站在她身旁,方才替她解除穴道的焦長卿。

果然,焦長卿聞言,一副十分中听的模樣,還頻頻點頭道︰「負心漢,倒還真是……」低吟過後又是一番感慨,「哎,只怪我家月月實在是太純情了,怎就被人給騙了感情呢?!好在此刻為時不晚吶!」

「……」這種賊喊捉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南月奴皮笑肉不笑地朝著焦長卿說道︰「這位公子,你我之間好似還沒熟到這等地步吧?方才之事……」

南月奴話還未說完,便就瞧見焦長卿一臉心痛的模樣,扶額輕嘆︰「月月,你即便是生我的氣,又何苦這麼為難自己呢?」

她哪里為難自己了?一切盡在她掌握之中好不好?!

但是,還未等到她開口反駁,便就听伺候南雪玉的丫鬟急急忙忙跑了過來,二話不說便指著南雪玉喝道︰「夫人有令,將大小姐帶過去!」

那丫頭跑得很急,一張臉蒼白如灰,南月奴心下一沉,直覺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管家方才便就被南月奴同焦長卿給嚇了一跳,此刻一听這話,便以為是夫人知道了剛才的事,所以要將南月奴帶回去教訓。

他頓了頓,大小姐不能惹,二夫人更是惹不起。他況且如此,其他下人更加不敢上前綁人。

便就听南月奴低低笑了起來,一邊說話一邊朝著府內走去︰「二娘也真是的,想讓我去幫三妹梳妝,怎得還用上這等字眼了。」

這番話看似是在為那趙氏駁回面子,實則已讓一眾人了然。

想來這南家大小姐雖為嫡女,但在這家中日子似乎不好過啊。

眼見著她走了進去,焦長卿眸色微黯,他朝著那隱藏于圍觀者中的某一神衛軍微微點頭,那人了然頷首,不過片刻便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南月奴方一踏進南雪玉的房門,便就听見南雪玉那鋪天蓋地的哭鬧聲,順帶一個茶杯直直朝著她砸了過來,粉碎在她腳下。

她微微皺眉,倘若不是自己方才閃得快,怕真要中槍了!

還未等南月奴開口,便就听趙氏一聲怒喝,道︰「南月奴!還不快給我跪下!」

她皺眉,看趙氏這副盛怒的模樣,好似她當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二娘既是要我跪,到底也得給我一個下跪的理由啊。」她目光不屈不撓地望著趙氏,儼然一身傲骨。

趙氏聞言,氣得連指向她的手指都微微顫抖︰「你害得你三妹如今這副模樣,卻還不知錯嗎?」

南雪玉?!

南月奴皺眉,她這計劃都還沒開始呢,怎就犯錯了?!

她下意識地朝著南雪玉望去,便就瞧見她正趴在梳妝台前哭得好不撕心裂肺,那個她最愛的銅鏡都被丟到了地上直直摔得變形了。

莫不是老天開眼,她才離開這麼會兒功夫,某人就遭報應了?!

南月奴心中暗笑,表面上卻是佯裝關心道︰「三妹這是怎麼了?不舍得離開南家麼?沒關系,反正都在這城中,三妹想要回來隨時都可以啊是不?」

「……」趙氏當真氣得無語了,這南月奴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她咬牙切齒,道︰「你害得你三妹毀了容,是不是想讓她今日無法成親?南月奴,你便就這麼想要毀了你的妹妹嗎?!」

她倒還知道她們是姐妹,倘若南雪玉心中有她這個姐姐,又豈會對她下毒手呢?!

南月奴心中冷笑,道︰「二娘一再冤枉我,今日我若是繼續這麼算了,倒真叫人以為我就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了?!」

說罷,她走上前去,一把抓去南雪玉的手腕,用力掀開,便就瞧見那施滿脂粉的臉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紅點。

她微微皺眉,這一看就是皮膚過敏的癥狀。

見她神情微愕,趙氏忿忿說道︰「玉兒便就是用了你給的什麼蘆薈蜂蜜膏,才造成這般模樣,今兒個這事,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交代,即便是老爺出面,我也定要將你家法伺候!」

從表面上看,倒真有幾分可能是南雪玉是過敏性皮膚,所以使用了蘆薈之後才更加嚴重!

「南月奴,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趙氏咄咄逼人,好似非要逼得南月奴認罪不可。

南月奴垂眸,卻是低聲笑道︰「二娘若是一定要說是我給三妹的蘆薈蜂蜜膏造成的毀容,我自是無話可說,但依我看,二娘你也用過那蜂蜜膏吧?!」

她揚眸,目光直直逼視趙氏,便見趙氏目光躲閃,好似是被她猜中了一般。

南月奴繼續說道︰「既然二娘用了沒事,為何到了三妹這里就有事了?」而後,她果斷地朝著南雪玉問道,「除了我給你的蘆薈蜂蜜膏,你可在臉上用過其他東西?」

南雪玉一直在哭著,似乎也已同趙氏一同認定就是南月奴所為,此刻听她問起,她不免冷笑,道︰「怎麼?你自己害我不淺,現在還想賴給別人嗎?」

「如果是我做的,我為何要賴?」南月奴不免好笑,「況且……就你那張臉,又何須我動手?」

她語氣輕蔑,全然不將南雪玉放在眼中,這句話听來便就好似在說︰你長成這樣本就跟毀容無異,又何必我在給你添上一刀!

事實上,南雪玉長得並不難看,可她平日里總是濃妝艷抹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脂粉味兒,這是南月奴極不喜歡的!

「你……」南雪玉氣急,順手撈起桌上的一個瓷瓶就朝南月奴砸了過去。

南月奴險險避開,瓷瓶落地摔碎,飄出一股濃郁的花香味。

方才靠近南雪玉的時候她便就聞到了這股味道,此刻味道卻是更濃。

她眉頭微皺,赫然問道︰「那是從哪里來的?」

「陳郎送我的!」南雪玉一臉得意地說道,好似是為了故意刺激南月奴,所以說得十分詳細,「陳郎說要將這天底下最好的胭脂水粉通通送給我!」

南月奴聞言,走過去將那摔碎的瓶子拾了起來,放入鼻息下輕輕聞了聞。

這味道著實熟悉,是……天竺葵的味道!

天竺葵是上好美容養顏的利器,可唯獨孕婦不能使用。

陳霆若當真這般關心南雪玉,絕對不可能連了解都未曾了解便就將這東西送給她。

但若是刻意為之……那這人居心當真是可怕!

想到這里,南月奴站起身來便要出去,卻听趙氏一聲厲喝︰「站住!」

南月奴頓住腳步,回眸低笑︰「二娘還有什麼事嗎?」

「在沒有洗月兌嫌疑之前,你今日絕不允許踏出這里半步!」趙氏厲聲喝道。

南月奴聞言微微皺眉︰「二娘要軟禁我?」

「目前看來,你是嫌疑最大之人!」她卻是連猶豫都未曾猶豫便說道,更好似一臉期待她就是那凶手!

南月奴的面色越來越冷,她低笑,揚了揚手上的瓷瓶,道︰「若是如此,送給三妹這個的陳公子豈不是也有嫌疑?」

趙氏被堵得一噎,卻不知該如何回她。

倒是南雪玉在听見她這般質疑陳霆的時候揚聲喝道︰「不可能的!陳郎怎麼可能會害我?!」

她語氣堅決,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接受這個可能性。

南月奴冷笑,還說什麼姐妹,說什麼母女……真要出了事,她卻還不如他們才認識不到一年的男人!

「若你與陳霆的感情當真是深,剛剛何以會拿他贈你的東西來砸我?如今摔成這般都不見你心疼,這感情……當真是深吶!」南月奴語氣嘲諷,已然不再同他們客氣對待。

南雪玉面色一紅,怒喝道︰「你……你強詞奪理!」

可南月奴卻已無心再同他們糾葛,她拂袖轉身,道︰「二娘若是有證據,大可以來找我算賬。三妹的臉應當無大礙,這段時間以清水洗臉,莫要在涂任何胭脂水粉,不日便可痊愈。」說到這里,她頓了頓,方冷笑道,「若是三妹當真這般相信你的陳郎,大可與我打個賭,若是陳霆知道你毀了容且永遠都不能恢復美貌,他還當真願意娶你嗎?」

南月奴的話無疑像一把利劍,狠狠戳進南雪玉的心里。

她便就是對陳霆沒有太大把握,所以才刻意讓他們提前有了夫妻之實,想要以此來挽住他的心。

她做到了,陳霆當真毀了婚,當真願意娶她……她一直堅信著,陳霆是愛她的,所以才願意娶她,即便是沒有了月復中那個孩子……

「玉兒,不要听她亂說,好好準備準備,待會兒迎親隊伍便要來了。」趙氏安撫著南雪玉。

那南雪玉嚶嚀幾聲,便就重重點頭︰「我听娘的。」

陳霆……一定是真心想要娶她!

南月奴听見這句話,兀自搖了搖頭,唇邊卻是苦笑連連。

她逃月兌了這場看似榮華卻滿是悲劇的婚姻,自有人往里面跳。

她本是準備讓這二人成親之日勞燕分飛……可是,此刻她即便不出手,那探得那陳霆的心思。便有人明知他的心思,卻還不願相信。

南雪玉,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他日……莫要後悔才是!

南府門外,鞭炮聲震耳欲聾,應是新郎官前來迎親了!

可這南府的後花園……不過一牆之隔,卻顯得極為平靜。

南月奴一襲白裳坐在那涼亭里,手上抓著一把饅頭屑,看似在喂著池中魚兒,心思卻也不知飄去了哪里。

素素早已被安排去幫忙,出了這樣的事兒,自然也就不需要南月奴這個送親姐姐了。她也樂得清閑,怕是整個南府,唯獨她是最清閑的一人吧?!

「怕是這不知情的人要以為你是準備跳湖以示清白了!」焦長卿的低笑聲自她身後傳來。

南月奴神情一窒,回眸望去,便見那白衣飄飄,執扇輕搖的焦長卿不知何時站在那里。

她微微蹙眉︰「誰放你進來的?」

「這天底下還有我能進不去的地方麼?」他邪邪一笑,不請自坐到她身旁,望著那湖中成片撲騰的玉兒,笑道,「原來是在喂魚麼?」

「不然你真當我要跳湖?」南月奴白了他一眼,直覺這人腦袋真秀逗了,她活得好好的干嘛要尋死?即便南雪玉真是因為她的蘆薈而過敏,那也犯不著自殺吧?!

等等!

南月奴猛然抬眸,目光直視他而去︰「你方才說我要跳湖以示清白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了些什麼?」

事情到現在不過才過了頂多半個小時的功夫,他消息怎的這麼靈通?!

「自然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焦長卿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好吧,她當真是白問了,肯定是他安排在她身邊的「監視器」們透露的!

南月奴的視線又重回湖面,她狀似無意道︰「你不是那陳公子的朋友麼?怎麼人家成親你都不去湊熱鬧的?」

「朋友?」听到這樣一個詞,焦長卿顯得十分詫異。

他的反應不禁讓南月奴狐疑︰「是啊,上次他過生日你不是還去了麼?」

還在他家中調戲了她!

南月奴忿忿回憶。

焦長卿聞言卻是止不住笑道︰「小爺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本以為這婚禮上會有好戲看,誰知布戲的人卻是來了這里。這戲……不看也罷!」

步戲人……說的便就是她,南月奴!

認識他這麼久,對他的能耐她早已不懷疑,況且焦長卿作為上次同樣的受害者,能猜到她的心思倒也不稀奇。

可是,焦長卿的下一句話卻又由不得她不得不在意。

他挑眉問道︰「你當真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君娶了自己的妹妹麼?」

南月奴額際青筋暴起,怒喝道︰「丫的你剛在外面當著一大群人的面是怎麼說的來著?有你在?有你在只會刺激死我對吧?!」

她怎就不明白了,方才還在人前顯得對她百般疼愛的,這會兒怎又這麼惱人了?!

然而,卻見焦長卿不緊不慢地從衣袖中掏出一張紙來,在她眼前揚了揚,笑得極為狐媚︰「如此……這東西你可熟悉?」

南月奴不耐地抬眸望去,只掃了一眼便道︰「不熟悉!」

「當真?」某人將那紙張鋪開來。

南月奴這才睜大眼楮,下意識地在身上翻找,可卻怎麼也找不著了。

「你什麼時候拿走的?」她伸手去奪。

某人卻極快地閃過︰「在親你這兒的時候!」順道用合起的扇骨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

南月奴一手捂著額頭,一手便就撲了過去要搶那張紙。

「混蛋!還給我!」她怒吼,可焦長卿卻將那東西高高舉起,南月奴的整個身子幾乎都撲在了他身上。

只可惜焦長卿長得太高,胳膊太長,完全夠不著啊!

「你既然已經無心去演這場戲了,還留著這東西做什麼?」焦長卿斜眉,全然沒有要給她的意思。

「那也還給我!」廢話,這東西若是落到別人手中不完蛋?!

便也就在這時候,自涼亭不遠處傳來南博厚的怒喝聲︰「你們在做什麼?」

某兩只雙雙回頭,便就瞧見怒氣沖沖的南博厚,那張臉變換得極為精彩!

而他們卻全然忘記,此刻是以怎樣「密不透風」的緊密姿勢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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