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歲娶我 88. 身份•暴露(66000+)

作者 ︰ 求賜名

情場不如意,至少商場還是得意的!

南月奴雖然被焦長卿的攪局損了聲譽,但南家到底是家大業大,尤其還頂著個御賜「天下第一棺」的美名。愨鵡曉

南月奴想,既然暫時不能斂財自己創業,那便從另一條路著手好了,好歹她還有皇帝這個強有力的後盾!

她來到棺材鋪的時候,元寶正站在大堂里,對著前來選棺的客人們迎來送往,笑得好不訕媚。只是……同他說話那人怎這般眼熟?!

南月奴定楮一看,這不是焦長卿身邊的小跟班,小卓子麼?恁!

莫不是焦長卿要效仿韓劇男主角,派小卓子來給自己創造什麼驚喜而求原諒?!

她如此狗血血地想著,便就听元寶一聲叫喚︰「少爺!」

那小卓子隨著他的視線一頭轉過頭來,朝著南月奴畢恭畢敬地俯身行了一禮,開口道︰「南少爺,奴才小卓子,是新來的伙計,還請南少爺以後多多關照!耽」

新來的伙計?!

南月奴詫異地睜大眼楮望著他們,隨著南家的生意越來越大,她的確交代過元寶對外招收伙計,卻不想,竟是將小卓子給招來了!

小卓子面上雖然畢恭畢敬,心里卻是欲哭無淚。

他就知道,他家那位主子怎會這般輕易放過自己?自那日從南府回來之後,整個人就不好了,臉色陰沉得跟那變幻莫測的天空似的,更是給了他一個無比艱巨而痛苦的任務——

混入南府,監視「南紹謙」的一舉一動!

怎奈那南府根本不對外招收下人,他便只好透過元寶,進了這南家的[天下第一棺]。

「怎麼?你家九爺終于破產養不起你了,所以將你趕了出來麼?」南月奴皮笑肉不笑地毒舌道,將對焦長卿的怨念全數發泄在了小卓子身上。

小卓子手心里冷汗直冒,心里直直叫苦,這一看就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兒呀!

可到底也不敢得罪,便就陪著笑臉說道︰「少爺明鑒,還請少爺收留奴才。」

南月奴不知焦長卿玩得是什麼把戲,但看小卓子這畢恭畢敬的態度,應當也不會坑她。便就有心留下他,也好多揣摩揣摩那焦長卿的心思。

便將小卓子拽到一旁,小聲說道︰「留下你也不是不可以,有兩件事你必須要辦到,否則就拎著包袱從哪兒來便回哪兒去吧!」

「請少爺明示!」小卓子雙目明亮,沒想到這麼容易便就混進來了,便立刻問道。

卻見南月奴一臉嘿笑,隱隱籠罩著一股讓人寒顫的冷意來,她道︰「第一,你白天在這里干活,晚上還得想辦法混入焦長卿的身邊,幫我探知他的一舉一動!當然,工資上本少爺會三倍打賞你的!」

「……」小卓子滿臉黑線,這兩位主子要不要想法都這麼一致?!白天黑夜都要監視打探,他會不會過勞而死呀TAT!

「奴才明白!那第二件事呢?」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南月奴眉目一彎,目光落在他身上,說道︰「改掉你老是自稱奴才的毛病!我這兒是棺材鋪,又不是什麼皇宮內院,他焦長卿官兒再大,到底也還是個小保鏢,憑什麼要這般作踐自己?」

小卓子聞言神情一愣,他自小進宮,早已習慣了這麼稱呼自己,也並不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如今南月奴的一番話卻是讓他心中一暖,好似自己當真也能為自己而活一次一般。

這一感動,淚腺便就無比發達,便就見他翹著個蘭花指,以著十分扭捏的姿態同南月奴說道︰「少爺,奴才……哦,不,小人明白了!」

小人……

南月奴大囧,也懶得再去糾正他了。她走回到元寶身旁,問道︰「金棺打造得如何了?」

「已經照著少爺的圖紙來做,估模著過兩日便可完工!」元寶如實匯報。

對于元寶,南月奴堅信著自己沒有看走眼。他當真是個能多方面壓榨的好伙計啊!如今鋪子里大多事情她都是讓元寶來管著,也好在他對自己倒也忠心,將棺材鋪打理得井井有條!

听到金棺快要竣工,南月奴雙目微亮,道︰「快帶我去瞧瞧!」

那可是用黃金打造的棺材啊,先不說成品究竟如何了,單是這材料都是絕對的價值連城!更何況,上面還瓖嵌著各種寶石!

南月奴方一走進那打造黃金棺的暗室,便就被那寶石與黃金綻放出來的光芒而震撼。

南月奴頻頻點頭︰「不錯,比本少爺預期中要好看得多!」

就是耗費了這麼多黃金著實心疼啊!

「元寶!」南月奴望著那金棺,突然說道,「等黃金棺徹底完工之後,去將京城里最好的鏢局找來,護送金棺入宮!」

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等交差之後,皇帝會給她多少賞賜!賣不了玉石,她還不能用金棺來湊資金麼?!

但是,讓南月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兩日之後,隨鏢局一同押送金棺入皇城的元寶,在還未同錦衣衛交接之前,連人帶棺一起被劫了!

小卓子來報的時候,南月奴的第一反應便是︰「匪徒是劫財還是劫色?!」

小卓子大囧︰「少爺,這時候了您還有心情開玩笑?」

于是,南月奴一本正經地同他道︰「本少爺並沒有開玩笑!」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遇到焦長卿這種變態開始,南月奴的三觀早已崩壞!況且那元寶長得十分秀氣,又會管帳又會做生意的,指不定被哪個劫匪捉回去當了壓寨男寵也說不定呢?!

「少爺,小人求您了,咱們還是趕緊報官去吧!」小卓子欲哭無淚,實在不明白南月奴腦袋瓜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然而南月奴卻是微微搖頭,道︰「枉費你在焦長卿身邊待了這麼久,怎得就忘了,那金棺可是皇上授命來做的,若是被皇上知道咱們弄丟了棺材,惹得他老人家一個不高興,一刀子揮下來莫說是我了,連著咱們棺材鋪里所有人都得跟著遭殃!」

她並非是在嚇唬小卓子,實在是當初接了任務出宮時,領著她出宮的羅公公這般交代過的。

也是經她這麼一提醒,小卓子才幡然醒悟過來。

的確,南記如今身為棺木皇商,授命為皇室打造棺材,皇帝又一次性砸了那麼多銀子下來,這種時候卻將棺材弄丟了,絕對會倒大霉!

可是……

「那元寶咋辦?」小卓子急了,連忙問道。

卻是迎來南月奴狐疑的目光︰「你們認識才不過兩日,怎就感情這麼好了?」

小卓子聞言一驚,連忙憨笑道︰「這不是人命關天嘛!」

南月奴面色狐疑,卻絲毫沒有緊張之色,她道︰「既然那劫匪沒有當場殺了他,那自然是留著他有其他用處。何況元寶跟著本少爺混了這麼久,如果連這點逃生自衛的本事都沒有,那還是我們家元寶嗎?!」

少爺啊……現在可不是自戀的時候哇!

小卓子滿心擔憂,可南月奴卻是絲毫都不顯著急,她雙手托著下巴,儼然一副極度沉思的模樣。片刻之後,卻是兀自呢喃︰「今晚吃什麼好呢?」

「……」

小卓子差點沒直直下巴磕地上,心里連連嘆息!

果然不是自家人不知憂心吶!他還是去向元寶的正牌主子求救吧!

是夜,小卓子回到閻月樓的時候,卻並未見著焦長卿。

他微微蹙眉,平日里這個時候焦長卿絕對會等在這里,听他來匯報南月奴的情況,怎麼今日卻是不在呢?!

莫不是入宮去了?!

小卓子如此揣測,卻迎面踫上正朝這邊走來的輕舞,便連忙喚住她︰「輕舞姑娘,你可曾見著九爺了?」

「九爺?」輕舞秀眉擰在一起,卻是垂眸道︰「九爺今日一早便出去了,並未回來呀!你找他有事?」

「唔……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小卓子心中嘆息。

元寶啊,你自求多福吧!上天注定你的兩個主子要一個見死不救,一個充耳不聞吶!

「啊對了!」輕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九爺走後沒多久,無樂姑娘匆匆忙忙出去了,八成是去找九爺的!」

神無樂?!

听到這個名字,小卓子的面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那神無樂是焦長卿的御用神醫,平日里就算是皇帝也請不到她。能讓她急急忙忙尋出去之人,除了焦長卿再無其他。

如此,莫不是九爺出事了?!

這般想著,小卓子便愈發覺得心緒不安,便就急急忙忙往著東廠方向而去……

這一廂,南月奴丟了金棺,卻跟個沒事人一般,照常吃吃喝喝,甚至比平日里吃得更多。

「小姐,您慢點吃,別噎著。」便連站在一旁伺候著的素素都皺著眉頭,忍不住提醒道。

可是南月奴卻是一邊嚼著飯菜一邊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不多吃點,待會兒可就沒得吃了!」

「怎會沒的吃呢?小姐您若是沒吃飽,我再去廚房給您做點。」素素不理解她話語間的意思,便就順口說道。

然而,她話音方落,便就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管家的大叫︰「小姐!小姐不好啦!」

南月奴滿臉黑線︰「管家,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

「不,不是……」管家氣喘吁吁地說道,「外頭來了一批官兵,說是要找二少爺!」

「官兵!」素素嚇得面色蒼白,南紹謙外出游學的事鮮有人知,最近一直都是南月奴頂著他的名義在外奔波,莫不是大小姐在外面惹了什麼事兒所以招來了官府的人?!

她如此揣測的時候,南月奴卻是站起身來,一抹唇角的油漬,豪氣萬千道︰「走!咱們出去會一會他們,看看這是來的哪一路兵馬!」

素素神情一愣,感情她家小姐早就料到有此一出?!

事情果然如南月奴所料,丟失金棺一事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到了李相的耳中,好似生怕她會逃走一般,那李相也不等皇帝聖旨下達,便就親自上府衙,逼著京兆尹將「南紹謙」捉拿歸案!

南府大廳之上,李相怒指南月奴,喝道︰「南紹謙,你奉旨打造金棺,如今卻將金棺遺失,此罪你可認?」

南月奴聞言,卻是挑眉輕笑,道︰「丞相大人是如何得知草民將金棺遺失的?」

「你只需告訴本官,是或不是即可!」李相眸色威嚴,好似已懶得再同她多費一句口舌。

可她南月奴再不濟也懂得什麼叫自衛,什麼叫維護自身權益!

她道︰「既然大人知道此事是皇上親口下旨,那麼事情緣由,我也只會同皇上說明。」畢竟那皇帝看起來要比這位丞相大人和顏悅色得多啊!

李相聞言卻是搖頭冷笑︰「執迷不悟!當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好,本官便如你所願!京兆尹,還不將她給本官拿下!」

站在李相身後的京兆尹微微皺眉,猶豫了片刻方才小聲說道︰「丞相大人,這南紹謙同九千歲來往甚密,要不要先請示下九千歲……」

「大膽!」李相聞言,不等他說完便就一聲厲喝,「這霧北是皇上的天下,南紹謙犯的罪名得由當今聖上親自定奪,你竟敢偏向區區一個宦官,如此,卻是將皇上放在哪里?!」

宦官?九千歲……

南月奴眉頭緊皺,心里好似突然被什麼堵住了一般,這兩個稱呼很容易便就能聯想到那人。

可焦長卿不是錦衣衛嗎?他不是字千歲嗎?

如此想著,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兩位大人,請問你們方才說的九千歲是……焦長卿?」

「放肆!」

她話音一落,便立刻听到京兆尹的一聲驚喝︰「九千歲的名諱豈是你能隨便叫出口的?!」

他的名諱……他當真是九千歲!

可是……

「九千歲是個太監?!」她月兌口而出。

這一次,嚇得京兆尹差點沒腿軟︰「大大大……大膽刁民,膽敢對九千歲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來!來人,還不速速將南紹謙拿下!」

說這話的似乎,京兆尹的面色已是一陣青紅,那言語間的真假已然不言而喻。

在這霧北京城生活了一年多,京城里偶爾會傳來關于那位九千歲的神話。

他神秘至極,身為東廠廠督,卻極少在人前露面。

卻是听說他長得驚為天人,怕是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又听說,他知未來曉天下,只要有他在,便能保霧北終年安樂。因而,即便是當今聖上也要忌憚他三分。

她只听說他叫九千歲,知道他是東廠廠督,知道他手握霧北盛衰興旺大權,也知道他是個宦官。

可她獨獨不知,這樣一個神秘而可怕的存在,便就是她承諾笈荊之年便就下嫁的焦長卿。

多麼可笑?!她竟然奢望一個宦官能給她幸福?!縱然她知道,那人並非真正的太監……

南月奴突然安靜了下來,好似是受了什麼莫大的刺激,便連被壓抑綁住手腳也未曾掙扎或是開口說一句話。

「小姐……」素素害怕地想要上前阻止他們,卻是被人狠狠推倒在地。

這時,南博厚與趙氏相繼走了出來,見著這副景象自是嚇得半死。

「月……」

「紹謙,這是怎麼回事?」

那南博厚剛想開口,便被趙氏快一步搶了話題,他這才想起來,此時的南月奴是以「南紹謙」的身份出現。

李相輕蔑地瞧了他們一眼,唇邊泛起一絲冷笑,卻是道︰「好好在家祈禱吧,這件事可大可小,大了你們南家上上下下都要給南紹謙陪葬!小了也準備好給她收尸去吧!」

說罷,便就不再理會他們,逕自轉身道︰「帶走!」

「月……謙兒!」南博厚跟在後面急急喚道,可卻是被趙氏給攔了回來。

等到一行人徹底離開南府之後,那趙氏才急得團團轉︰「我就知道,那丫頭早晚得給咱們家惹麻煩!老爺你偏偏由著她去!如今可好,這不是要搭上我們全家人的性命嗎?!」

「如今月兒生死未卜,你卻還有空在這責難她?!」南博厚氣得怒指趙氏,素素連忙扶著他坐下,道︰「老爺,小姐並非魯莽之人,今日之事定然會有所安排,您莫要急壞了身子!」

話雖如此,但她自己也並非十分有把握,尤其是看最後小姐走的時候那蒼白的面色,便就總覺得,剛才的小姐古怪得緊!

「素素,你快去找長卿,他認識的人多,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救救月兒!」南博厚連忙說道。

素素應聲,便就听趙氏一聲驚喝,道︰「對對對!我也去趟陳家,看看陳大人有沒有什麼辦法!」當然,她可不管那南月奴的死活,只要能免去南家的滅頂之災便好!

南家為如何營救南月奴而忙得焦頭爛額,那小卓子找焦長卿也是找得半死,他幾乎要將整個京城給翻過來了都未曾找到過他。

如此,他心中的不安便越來越大。

等到素素找到他,告訴他「南紹謙」被李相抓走之後,他才帶著素素去了六皇子北堂靖的府上。

「你們是說,南紹謙丟失了金棺,被李相派人抓去認罪?」北堂靖微微蹙眉,情緒略顯冷靜。

素素連忙點頭,幾乎是要哭出來了,她道︰「殿下明鑒,我家二少爺也是今天早上才得知這件事,金棺丟失她也很懊惱,可沒想到竟會招來殺身之禍,還請殿下救救我家少爺!」

說罷,便就是俯首一叩拜!

北堂靖的目光望向小卓子,眸色微揚︰「出了這種事,你家九爺呢?」

「奴才也在找他呢,可不知為何怎麼找都找不到,所以才帶著素素來求殿下您了!」小卓子畢恭畢敬道。

北堂靖聞言,目光深幽。

丟失金棺的罪名可大可小,可李相偏偏要小題大做,擺明了是要置「南紹謙」于死地,可「南紹謙」死了,于他又有什麼好處?!

莫非……他的目標其實是焦長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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