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應該不在宮里吧?」南月奴兀自揣測,先前便就打听過,這種宮宴焦長卿每次都不會參加。愨鵡曉
她看了下時間,這時候再慌慌張張到處去找換衣服的地方只會耽誤更多的時間,這里離卿苑並不遠……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南月奴已經朝著卿苑的方向走去,殊不知,她的一切動向早已被暗中跟隨她的神衛軍稟告給了焦長卿……
南月奴躡手躡腳地來到卿苑,跟齊公公說,自己是來找九爺的,果然如她所想,焦長卿這時候並不在宮里。
齊公公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番,見她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委婉地說道︰「小月子,我雖不知你為何要改投三皇子宮中,不過這件事九爺顯然很不開心,不若……你哪天趁他高興了再來?龕」
齊公公在這宮里待了幾十年,宮里主子的喜好自然模得一清二楚,尤其焦長卿對這小太監的感情,雖然他也十分驚訝,但這宮里,太監之間曖昧不清的事也多了去,只能將就九千歲想象成也「俗」了一次。
南月奴听見這話,神情微微一愣,卻很快反應過來,她道︰「我來給九爺送東西的,能讓我進去九爺的寢宮麼?」
「這……」齊公公一臉為難,畢竟那小月子已經不是卿苑的人了頃。
可看她一臉哀求,好似真被九爺給傷到了一般。
齊公公畢竟是個老狐狸,這幾日九爺心情陰晴不定的,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日子都不好過,如若南月奴能讓他開心起來,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吶!
這般想著的時候,她便對南月奴說道︰「速去速回,若是被九爺發現了,這罪名我可擔待不起啊!」
「齊公公放心,小月子絕對不會跟人說是您放我進去的!」南月奴心中一喜,完全忽略了齊公公眼中的狡黠。
她進到焦長卿寢殿的時候,里面靜悄悄的,南月奴連忙將帶來的干淨衣裳放到軟榻上,也並不仔細繞過屏風去看那里間是否有人。
反正齊公公也說了,九爺並不在宮里。往常這個時候,他也的確在東廠忙活呢!
可誰知,她方才月兌了外衣,就察覺到一道灼熱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手上的動作一窒,南月奴慌忙回眸,便就瞧見,一襲紅如泣血的衣衫落入自己眼中。
那衣裳的主人依在臥室離間與外間的木柱上,薄唇輕抿,幽暗的雙目一眨不眨地落在她身上。
「九……九爺?!」南月奴張大嘴巴。不是說九爺不在的嘛?!!
他並未開口,只是這麼目光復雜的望著她,那雙清亮的眸子好似染了一層淡淡的***。
***!
這個詞劃過南月奴腦海中的時候,她神色一慌,發現自己此刻外衫已經拖了,里衣系帶剛剛解了一半,雖不至于露出胸部,但胸上那白花花的一片肉盡數暴露在他眼中。
按理說,南月奴這個從思想開明的現代穿越而來的新時代女性,怎麼也不會為了胸前那一點點肉而覺得尷尬。可是此刻,她卻終究是下意識地轉身,連忙想要將衣帶系好。
可是,也不知是著急還是怎麼著,那繞在手上的繩結卻是怎麼也系不上。
雖未回頭看他,可那落在身上的灼熱視線卻還一直都在,強烈的壓迫感逼得南月奴的雙手越來越不听話。
便就在這時,一道溫熱覆在了她的手背上,修長指結收緊,一把將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南月奴身體猛地一僵,後背抵住的溫熱與熟悉的氣息無不讓她慌張。她微微掙扎,想要擺月兌兩人之間尷尬的距離。
可焦長卿的一只手卻攬過她的腰,將她更緊地壓入自己懷里。溫熱的呼吸聲噴灑在她額頭,挑撥地她心頭一陣酥癢。
「月月……」他呢喃她的名字,下一刻,卻是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像隨時故意的一般,舌頭輕舌忝著那塊柔軟,濕熱的感覺讓南月奴一顫,她想要掙月兌,可是他卻將她抱得極緊。
「九爺,你快放開我!」她眉頭緊皺,對著那已然伏在她脖頸啃咬的人說道。
焦長卿將她摟得極緊,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可上那根灼熱的硬物卻抵得她難受。
向來清心寡欲的九千歲,何時因一個吻就硬了?!
啊呸呸呸!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南月奴的手落在他橫在腰間的手臂上,死命掰著,口中卻是說道︰「九爺,我如今可不是你的侍寢太監了,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況且我待會還得陪三皇子去參加宮宴呢,若是遲到了又該被罵了……啊!」
脖子上突然傳來的疼痛打斷了南月奴的喋喋不休,焦長卿的臉色一片陰霾。
三皇子?!這是跟了新主子就忘記自己本分的節奏嗎?!他倒要好好提醒提醒她,自己送上門卻還敢在他面前想著其他男人應該受到怎樣的懲罰!
焦長卿一把將她按倒在榻上,南月奴下意識地雙手撐著軟榻,半趴在榻上,卻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時候,一股強勁的力道便壓了下來。
他不容分說地一把剝了她的褻褲,露出兩瓣雪白軟女敕的。
「九爺,不要!」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南月奴連忙喝道。
可他哪里還肯給她拒絕的機會?!沒有任何前戲,自己腫脹的***就這麼直直貫穿進她的身體里。
干澀刺痛包裹著她,讓她忍不住一聲尖叫︰「啊……疼……疼啊!」
听到這聲音,焦長卿稍微放緩了力道,可並沒有退出她的身體,在一片干澀緊致中艱難前行。
南月奴只覺得自己小月復腫脹地厲害,那密境間的刺痛卻是越來越強烈,可壓在她身上的人卻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南月奴負氣道︰「焦長卿,快將它拿走!不然我會恨死你!」
這句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焦長卿擰眉,雙手托起她的,不由分說,猛地一頂,伴隨著南月奴的尖叫徹底進入她的身體里。
南月奴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似快要被他撕裂一般,巨大的疼痛席卷著她,比上次破處還要痛!
然而,這並沒有結束,抵在她身體里的碩大開始緩慢地律動,一次次地退出,再一次次狠狠抵入,像是要抵進她的心尖一樣。
刺痛感漸漸消失,轉而替代的是一陣酥麻。他好似撞到了她的敏感點,讓南月奴的尖叫轉為一聲極其嬌媚的申吟。
這樣的申吟無疑撩撥起他高漲的***,進入的攻勢也愈加猛烈。
「嗯啊……你……你慢點……」越來越快的抵入將南月奴的心頂地一顫一顫,身體里的欲火熱烈地燒灼著,幾乎要隨著他的動作將她一起融化。
焦長卿俯來,一邊進行著胯間的運動,一邊親吻著她雪白的後頸,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櫻紅的烙印。
他一直手按在她半邊的上,肆意揉捏,軟女敕的觸感幾乎要讓他抓狂,另一只手繞在她小月復上,逼得她不得不翹起整個,讓他更深地進入她體內。
「啊……」南月奴的雙手死死揪著墊在軟榻上雪白的狐裘,她抗拒著他的進入,可偏偏又無法拒絕他這般猛烈的攻勢。
整個人都好像要融化在火中,極致的快感包圍著她,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從自己的***處噴涌而出的泉水聲,身體所帶來的顫栗不斷提醒著她,她是在迎合他的***!
這個認知讓南月奴心頭猛然一顫,耳朵里便就只剩下兩具身體撞擊時的「啪啪」聲。
而後,在她以為自己快要被他揉捏地昏死過去時,他猛地抵在她身體最深處,一道熱流滑進她的身體里……
她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在焦長卿將她翻了個身再一次壓倒在她身上的時候,南月奴愕然睜大眼楮,抗拒地推搡著他︰「不要了,好痛!」
某人抿唇,卻並不理會她,而是選擇了直接堵住她嘴巴。
冰冷的唇瓣覆蓋在她唇上,舌尖輕輕描繪著她的唇形,進而變為啃咬。南月奴吃痛地張開嘴巴,他便順勢進入她口中,如一頭饑渴了許久的猛獸一般大肆掠奪。
貼在他身上的胸部一片平攤,卻隱隱能感受到那被布料綁緊之下的柔軟。光是這一想著,他便只覺小月復一陣腫脹,想要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的吻從她的唇上,落到她白皙的脖子,好看的鎖骨,最後剝開衣裳,用著唇齒輕輕咬開那阻擋在她胸部的枷鎖。
南月奴被他吻得渾身都酥軟了,哪里還能意識到他在做什麼?!而那被她好不容易綁緊的布料,不知怎麼的竟輕易在他口中散開。
一雙渾圓再也包裹不住,隨著白皙襦肉,那兩團嬌俏的紅梅傲立在他眼中,淡淡乳暈隨著她的呼吸一遍又一遍蕩開來,如一副旖旎畫像。
焦長卿眸中欲火更熾,看得南月奴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縮了縮脖子,伸手想要掩住自己胸前的美好。
然而他卻比她更快一步,一口含住一邊的紅梅。
「呀!」南月奴一聲驚叫,而下一刻,她另一邊的渾圓已落入一只寬大的手掌之中。
他的舌尖輕舌忝著那硬挺挺的紅梅,在上面不斷打著圈兒,再用唇齒輕輕啃咬。南月奴只覺得有千萬只螞蟻在她身體里爬動,撓得她極度難耐。
雙手下意識地抱住他伏在胸口的頭,手指落入他發間,一陣柔軟。可身體里的酥癢卻怎麼也發泄不掉,她忍不住扭動著身體,卻是無形中將自己的酥胸更加挺立到他面前,口中發出一陣陣破碎的申吟。
那抵在她腿間的硬物不斷摩挲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膚,灼熱感讓她無法忽視,下意識地夾緊那物體,惹得他一陣輕哼。
焦長卿突然停止了親吻她的動作,仰頭看她,目光中的***灼熱無比,卻是同她道︰「這麼看來,你的身體要比你的嘴巴老實多了!」
南月奴一愣,明白他話語間什麼意思的時候,惱怒地推搡著他,喝道︰「走開!」
「生氣了?」焦長卿揚眉,原本陰郁的心情因她此刻嬌羞卻又不斷迎合她的動作而漸漸消散。
南月奴氣惱,卻是喝道︰「你莫名其妙的就沖上來做什麼?我不過是借個地方換身衣裳,馬上就走!」
「走?」某人眉頭輕挑,垮下某物猛地在她花蕊上輕輕一頂,惹得南月奴一聲驚呼,而他卻是睨笑,「你確定,你的身體當真想走?」
如此赤/果果的情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偏偏不顯,南月奴一陣懊惱,他只是這麼一踫她,她竟就覺得心間一顫,那感覺她再清楚不過了。
什麼時候開始,她也變得這樣欲求不滿了?!
望著她羞紅的面色,焦長卿心情大好,他竟是直直坐在她腿間,長長的紅衣擋住兩人抵在一起的私密處。
南月奴不解他這是想要做什麼,垂眸掠過自己聳立在空氣中的**,便就瞧著他的手指探入衣擺下。
緊接著,她便就覺得好似有什麼東西摩挲在她嬌女敕的花蕊間,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直入心口,那極致的舒適感讓她忍不住眯起眼楮吟叫出聲來。
「嗯……嗯啊……」那聲音仿佛都是經過極媚的修飾般,蕩漾在他們彼此的耳中。
雪白的身體在他身下扭捏,雙手抵在他胯間,似乎想要讓他停止這樣的動作。一雙豐盈在她的扭動下輕輕顫動,好似是在引誘著他再一次的侵襲。
望著這樣被情潮覆蓋的南月奴,焦長卿眸間光芒更加熾熱,手下按壓在她花蕊上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繼而他俯身再一次吻住她的酥胸,听著那一聲蓋過一聲的**。
「停……停下來……」南月奴頂不住這樣極致的快感,只覺得那流竄在體內的熱流就要破體而出。
她的雙手死死掐在他的背上,隔著棉滑的衣衫,好似要掐進他的肉里。
那從穴口出不斷涌出的液體更加讓她惱羞,明明想要與他保持好距離,偏偏身體在他的撫模下發出這般強烈的回應。
就在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在他的揉捏之下時,他突然抽回手。
南月奴眯睜著眼楮,就瞧見他探出來的指尖上被瑩潤液體所包裹,讓那修長的手指染上一抹***的味道。
可偏偏她太過低估某人的能耐,卻見焦長卿直直將那包裹著她蜜汁的手指探入口中,好似是在品嘗什麼佳釀一般,竟是將那汁液舌忝嘗干淨。
而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那含著她汁液的嘴巴就這麼直直貼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與之交纏,充斥在喉間的盡數情潮的味道。
這樣過于曖昧的舉動,饒是南月奴這般新時代前衛女性也止不住的羞紅了臉。
灼熱的物體重新抵住她垮下的私密處,這一次卻是先在她花蕊上輕輕摩挲,而後一點一點地侵入***,在那幽徑處緩緩滑入。
有了蜜液潤滑,這一次沒有了先前的疼痛,卻是涌上一股說不上來的舒適。
「嗯……」南月奴一聲低吟從她被堵住的口中溢出,卻已從先前的被動漸漸開始回應他的熱吻。
她輕探出舌尖,試探性地踫了下他的舌頭,伏在她身上的人微微一怔,卻很快反應過來,猛地吸住她的舌尖吮/吸,一雙大手在她的身體上游移,握著幾乎令人噴火的柔女敕酥胸緩慢而有力地揉捏。
那阻擋在二人間的衣衫也在這激烈的運動中漸漸褪去,焦長卿一邊吮/吸著她的脖頸,一邊托住她的,猛地頂入她身體里,讓他們之間再無一絲縫隙。
而後,在南月奴的輕喘申吟中,由慢至快的律動著,極致快感讓兩人都禁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南月奴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隨著他每一次至深的頂入而涌發一陣陣高/潮,她忍不住叫聲越來越大,便連眼淚都禁不住滑落。
「啊!」終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那抵在她身體里的***停止了下來,一陣暖流再一次落入她身體里。
南月奴喘著粗氣,只覺得渾身力氣好似都被抽干了一樣,可那趴在她身上的男子卻還在啃咬著她胸上的女敕紅,且並未將落在她身體里的物體抽出。
「你不會想要再來一次吧?」南月奴睜大眼楮,一副「我受不了」了的眼神。
焦長卿好笑地抬眸,卻是說道︰「一次怎麼夠?」
「可我還要趕著去宮宴呢!」她皺眉,卻是無意中再一次點燃某人的怒火。
眼睜睜瞧著那原本還噙著一絲笑容的俊顏冷了下來,南月奴止不住打了個寒顫,便听他說道︰「你就這麼想陪著北堂琛去宮宴?」
這一次南月奴抓住了他話語間的重點,連忙解釋道︰「我不是為了陪他。」而後垂眸低聲呢喃,「我是想要去打探虛實。」
焦長卿明白,她以為宮宴上能探听出關于李相的事情,可她又怎麼會知道,這場宮宴,李相並不在,即便是在場,她也近不得他身。
只是,他並未點破她,而是同她說道︰「我帶你去。」
「啊?」南月奴睜大眼楮,臉上卻是含著一抹為難,「可我如今是三皇子的人。」
這句話本無他意,只是想說她如今是三皇子宮里的奴才,卻偏偏言簡意賅,讓某人的臉色愈發陰沉。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顎,狠狠吻上她的唇,而後一字一句猶如魔靨一般灌入她腦中︰「你是我焦長卿的人!」這輩子都只是他一個人的人!
縱使南月奴沒意識到他為何會這麼說,但听到這句話,還是不免紅了紅臉,雙手推搡著他說道︰「你先起來,我穿衣服。」
然而,也就是這麼一推,焦長卿才赫然發現,那雙白玉無瑕的藕臂上赫然出現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他面色一緊,連忙抓起她的手臂,看著上面紅彤彤還隱隱冒著血漬的鞭痕,連同語氣都冷了幾分︰「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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