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歲娶我 119. 泄欲••偷腥

作者 ︰ 求賜名

「誰打的?!」焦長卿面色冷凝,見南月奴不說話,便再一次問道。愨鵡曉

緊抿的唇瓣似乎恨不得立刻將那人揪出來碎尸萬段!可是南月奴卻是盈盈一笑,對他說道︰「是我自己做錯了事,沒事兒,上點藥就好了。」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帶來的包袱,同他道︰「剛剛還有個小公公送了我一瓶藥呢。」

焦長卿聞言眸色更緊,從她的身上爬起來,拿出她口中的灰色小瓶子,打開後聞了聞卻是微微皺起眉頭。

緊接著,還不等南月奴反應過來,那小瓷瓶便被他丟了出去眇。

「你……」

一句話還未說出口,便見他猛地掀開雪白的狐裘蓋住她赤/果的身體,自己則是快速套上那身紅衣,大跨步走到門口,喝道︰「來人!」

南月奴不知他同那屁顛屁顛跑過來的小卓子說了些什麼,便就見小卓子微微詫異地朝里面看了眼,目光與躺在軟榻上的南月奴撞上,微微一愣,便立刻低下頭,同焦長卿應了一聲便趕緊離了去量。

南月奴簡直就要欲哭無淚,幾乎可以想象到明日里宮里怕是就要傳開「一代寵奴小月子與九千歲舊情復燃,背著三皇子偷腥卿苑」的謠言了。

這麼一想,她覺得自己能在宮里安然活到今天簡直就是個奇跡啊!

焦長卿重新走回到她身邊,問道︰「還有哪里傷到了?」

「……」

見她不老實回答,焦長卿也沒那個耐心等她開口,直直扒了蓋在她身上的狐裘,大眼毫不掩飾地在她身上進行360°無死角掃描。

灼熱的目光看得南月奴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拽著狐裘剛想重新將身體擋住,便就見他直直將她翻了個身,當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背後上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鞭痕時,焦長卿手中的拳頭狠狠握緊。

南月奴扭頭望了眼他的臉色,心里替那周公公一陣哀默。

小卓子握著一個精致的翠綠色小瓷瓶重新回來的時候,南月奴這才知道,原來焦長卿是讓他去取藥了。

小卓子面色復雜地望了眼被重新裹進狐裘里的南月奴,放下瓷瓶之後就趕緊離開了。

南月奴才注意到,他在將藥瓶拿給焦長卿的時候,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儼然是要與某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她模了模鼻子,自己「小太監」的身份被九千歲給吃干抹淨,是不是從此毀了小卓子的三觀了?!

而她卻不知,在小卓子的心里,南月奴被吃掉並不稀奇,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九爺竟然還是個性虐狂?!也不知怎麼折騰的人家,居然連專門止血平疤的金創藥都用上了!

嘖嘖……看來作為九爺身邊的不離身小太監,他為了自己的性命也得保持好安全距離呀!

「過來!」焦長卿冷著一張臉坐在軟榻邊,對那抱著狐裘縮在最里面的南月奴喝道。

南月奴悻悻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干笑道︰「我自己來就好。」

「自己?」焦長卿挑眉,卻是冷笑道,「你的眼楮長在腦後嗎?」

說完,便就不容分說的一把握住她袒露在外的胳膊,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

「呀!」南月奴哪里抵得過他的力氣,連帶著狐裘一起撞上他結實的胸膛。

某人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全然沒有了往日里的溫和︰「你所謂的報仇就是去北堂琛的宮里被人鞭打嗎?」最重要的是,受了委屈竟然還不知道來找他!

當然,此刻焦長卿心里最懊惱的是,她遍體鱗傷,自己方才還那般粗暴地待她,著實氣惱自己!

「我哪知道宮里還有那麼多上等宮人欺負下等奴才的規矩!」南月奴翻翻白眼,大有不服被批評的意思。

「還嘴硬!」焦長卿狠瞪她一眼,指月復上抹上些許淡黃色的瑩潤膏液,輕輕在她的傷口上均勻涂抹。

「嘶——」火辣辣的刺痛伴隨著一股涼意侵蝕在皮膚上,讓南月奴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焦長卿的話便就響在她耳畔︰「會有點痛,忍著。」

輕輕淺淺的幾個字伴隨著他柔柔的嗓音拂上她心口,竟讓南月奴莫名有些想哭。

她能在所有人面前強忍住自己的脆弱,卻獨獨逃不過他的片刻溫柔。

眼見著南月奴淚水漣漣,好似當真很痛的模樣,焦長卿下意識的放輕了動作,沒有沾上藥膏的手拂去她眼角的淚水,輕嘆道︰「回來吧,北堂琛不是你能斗得過的,你想讓他幫你報仇只會將自己一並賠進去。」

「在你心里我就這麼沒用?」南月奴挑眉,卻是有些不服氣道,「你先前帶我入宮,讓喜嬤嬤教我宮規,不就是想讓我變強,即使月兌離了你也能好好照顧自己的麼?」

焦長卿聞言卻是一時啞口,他未曾想到,自己的心思她竟都懂!被這般看透,他有了片刻手足無措。

南月奴趴在他腿上,雪白的後背袒露在他眼前,呼吸的時候,柔媚的蝴蝶骨輕輕顫栗,落入焦長卿眼中,卻是百般美好。除了那一道道令他幾乎抓狂的鞭痕!

其實听到他的話,南月奴心里的暖的,她知道她想要保護她,可她終究是明白,不可能一輩子都如個拖油瓶一樣活在他的保護之下。

「焦長卿……」她蠕動唇瓣,見他久久不為自己上藥,不免有些急躁。

「嗯?」輕柔的聲音響起,染上一抹低啞。

「你生氣了?」

「……」

她沒有抬眸去看他,柔軟的胸脯抵在他的腿上,卻是說不出的酥麻。狐裘搭在她腰部,擋住了身下令他幾欲瘋狂的密境,卻是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

焦長卿只覺小月復一陣燥熱,想要她的***再一次涌起。

南月奴看不見他此刻的神情,但是胳肢窩下卻有個灼熱滾燙的硬物越來越大,直直抵著她的胳肢窩。

她怔愣片刻,便立即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不禁面色一紅,連忙急著從他腿上爬起來。

然而焦長卿卻更快一步將她壓下,溫潤柔軟的唇瓣直直落在她雪白的後背。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好似一道暖流擊過身體,從他親吻的地方直直竄進大腦里。

「你……啊!」她啞聲開口,卻還未說出什麼,便就覺得後背如火燒灼一般伴隨著一股濕熱的疼痛。

他的舌尖吻過滑女敕的肌膚,舌尖順著那一道道鞭痕輕舌忝,刺痛與酥麻交雜,讓南月奴禁不住一聲輕吟。

「唔……焦長卿你在做什麼?」她有些明知故問,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頰是有多紅。

某人揚眉,薄薄的唇瓣稍稍離開她一寸,卻是低吟淺笑,聲音里揚著毫不遮掩的情潮︰「上藥!」

「……」能不能不要做這麼的事情時還要說得這般理直氣壯?!

……

當南月奴上好藥換好衣服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了。

某人心滿意足地斜臥在軟榻上,敞開的衣襟袒露出他完美無瑕的雪白胸肌,對稱的是一張噙滿笑容的俊美容顏。

南月奴在她的注視之下,快速地穿好衣服,腿間的酸痛讓她幾欲站不穩。

該死!這家伙是多久沒沾腥了,就差沒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她面色潮紅地別過臉去,說道︰「我先回去了……」說了一半,她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過些時候再來?!怎麼听怎麼像是個背著丈夫在外偷情的感覺!

南月奴耙耙頭,想了半天才相處一個適合的詞句︰「你若是以後忍不了了,可以喚個小宮女來幫你解決!」

嗯,她覺得這點很有必要,某人的那東西真真就是個欲求不滿的主兒呀!就是盯著她看個半天都能硬起來,也不知道丫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不對,肯定是找小宮女來解決的!

南月奴心下這般肯定!卻是讓焦長卿原本較好的面色瞬間拉黑,他挑眉,咬牙切齒道︰「本座卻覺得,小太監整好!」

咦?原來他好這口嗎?!

南月奴聞言露出一抹了然笑意,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說︰「我懂我懂!」

在他們那奔放的現代社會,兩個正常的男人都能攪在一起,何況是生活在一大片小受太監的宮廷里呢?!

望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容,焦長卿眉頭輕皺︰「你懂什麼了?」

便見南月奴一聲輕嘆,道︰「雖說持久戰很爽,但你且也要顧慮下人家小卓子的心情,我瞧著他似乎都有些怕你了!」

說著竟然還煞有其事地搖搖頭。

焦長卿滿臉黑線,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只是輕輕一拉。

未曾想到會有這一出的南月奴腳步一個釀蹌,便就直直跌入他的懷里。

他挑指勾起她的下巴,黑亮的眸子直直望入她眼中,唇邊勾起一抹邪邪笑意︰「所以,為了讓小卓子能解月兌,不若日後讓本座爽快的工作就由你來做吧!」

他說得這樣露骨,饒是南月奴也不禁心頭一顫,她面頰通紅,想要掙月兌他的鉗制,卻被他一把扣住後腦勺,激烈而霸道的吻直直落下。

他要讓這丫頭的腦袋好好開開竅,讓她再敢拿他那玩意兒胡言亂語!

南月奴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等到他放開她,唇瓣已是一片紅腫。

她大口大口喘息著,連忙掙月兌起身,看都不看他一眼便道︰「我……我先回去了!」

說罷,好似生怕他再將自己拉過去「泄欲」一般,連忙奪門而出。

站在院子里皺眉憂思一個多時辰的小卓子見她面色緋紅,衣衫還有些磨蹭過的凌亂,尤其是她走路的姿勢,怎麼看怎麼奇怪,于是,他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果然設想得沒錯,他家九爺真是個性虐狂!!

「小卓子!」屋子里傳出焦長卿懶散的聲音。

他頭皮一緊,雙手猛地捂住自己的。

難道說小月子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九爺?所以現在輪到他了嗎?!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便就瞧見房門口赫然立著一道忻長身影,火紅的衣衫凌亂地套在他身上,露出胸前大片肌肉……不對,上面怎麼還有一道道的抓痕?

難道說……九爺還喜歡用手指從前面插小菊花?!

一幅詭異的人體普及藝術畫面蕩漾在他的腦海中。

焦長卿微微皺眉,喚道︰「愣著做什麼呢?還不快進來幫本座更衣!」

聞言,小卓子不僅沒有靠近,反倒是捂著自己的小菊花連忙倒退好幾步,臉上寫滿驚恐。

從他的目光與動作里不難看出他此刻的想法,焦長卿額際青筋暴跳,想到方才南月奴的話,整個人猶如墜入冰窖。

這些家伙……一個個的都當他是禽獸了?!

……

南月奴躡手躡腳地回到房中,剛剛將門給關上,便就听到一聲淺淡的嗓音︰「去哪兒了?」

她後背一緊,臉上扯出一抹僵硬地笑意來,緩緩回眸,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三殿下。」

那三皇子北堂琛竟就坐在她的鋪位上,好似不經意地翻看著一本書。

南月奴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來這里。當然,她更加不會知道,他已經在這里坐了足足一個多時辰。

北堂琛站起身來,不過幾步便就走到她面前,唇角微掀,卻是道︰「說,去哪里了?」

「就……隨便走走。」她眼珠子轉啊轉,就是不肯與他直視。

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這里,但南月奴隱隱覺得這家伙突然來找自己準沒好事!

「當真?」他微微俯身,猛地朝她又走近一步,南月奴下意識地後退。

很快就被他逼到了門邊,他離她不過咫尺距離,卻大有靠得更近的趨勢。

南月奴抬手抵在他的胸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顯得正常些︰「殿下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然而,卻見北堂琛伸手,指月復在那紅腫的唇瓣上微微摩挲,眸中卻是劃過一抹狠戾︰「我這宮里養了一只偷腥的小貓,本皇子是來捉貓的。」

這話所暗藏的含義再明顯不過,可南月奴卻佯裝不懂,道︰「那殿下可曾捉到了?」

「捉到了,不過本皇子覺得,給她直接的懲罰,倒不如好好教教,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真正的主子!」說著,他的雙手已經搭在她耳邊的門上,死死將她框在自己的懷里。

南月奴心中大駭,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這是想要做什麼。

幾乎是下意識的,在他垂眸壓下來的時候,她猛地往下一蹲,讓某皇子撲了個空。

北堂琛從未像今日這般窘迫過,那壓在門上的手指微微收緊,卻是一把將她的衣領拎起來,猛地將她扔到床上。

還不等南月奴反應過來便傾身壓下,將她掙扎的雙手死死擒住,按壓在她頭頂上方,猶如狂風暴雨般的吻頃刻落下,卻因她的掙扎而落在她的耳鬢邊。

北堂琛,堂堂霧北三皇子,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可偏偏今天听說這女人竟背著他去了卿苑。既然當初選擇了跟他,就不該同焦長卿再有牽扯!

一個女人進了一個男人的房間,一呆就是幾個時辰,他不是聖人,也非第一次做這種事,因而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她這是去做了什麼?!

剛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極為惱怒,身邊人偷腥,這是將他的尊嚴狠狠踩在腳下蹂躪!他要讓南月奴知道,背叛他的人將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混蛋!你快放開我!」南月奴掙扎著,腿下意識地彎起,朝著他的某處狠狠撞去。

然而北堂琛卻好似早已知曉她的舉動一般,死死將她的雙腿壓住,任她怎麼掙扎都是徒勞。

陌生的氣息環繞著南月奴,卻是不同于焦長卿的味道。當焦長卿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雖反抗,卻並不排斥他的接近,可是北堂琛……她只覺一陣厭惡得讓她幾欲想吐!

北堂琛唇邊揚起一絲冷笑,卻是道︰「怎麼?他焦長卿能踫得的身體,本皇子就踫不得了?」

這完全是自己好勝的心理,焦長卿雖然是個宦官,卻猶如天之驕子,在宮中帝位比他這個三皇子還要尊貴!如今卻連一個小小的太監也要如此踐踏他北堂琛的尊嚴嗎?!

一想到這里,北堂琛手上的力道便越來越緊,他松開一只手,不顧南月奴的掙扎,猛地一把扯去她的衣衫,那胸口完全被白布纏繞,將她身體美好的一面全部藏起來了。

而南月奴更是倒抽一口冷氣,她這才意識到,這位三皇子根本就不是想要嚇唬嚇唬她,他是真得動怒了!

只是,北堂琛的目光卻是完全被她鎖骨下方那一串串櫻紅的吻痕所吸引。他眸中冷意漸泛,好似染了一抹猩紅,那突然涌在小月復間的強烈佔有欲更盛。

他一頭壓下,就在即將要吻到她的唇上時,只見南月奴突然停止了掙扎,她一聲冷笑,卻是道︰「殿下偷腥貴妃娘娘還不夠,如今連個奴才也不放過嗎?這樣自貶身份的作風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卻不知會如何懲罰殿下呢!」

她故作輕松,面色一片冷然。這讓北堂靖小月復間洶涌的情潮漸漸褪去,他抿唇死死望著她。

二人就像是這般僵持住一般,她的眸子里毫無懼意,卻是噙滿嘲諷,一抹對他極度不屑的嘲諷!

良久,他一把將南月奴丟開,冷聲低笑︰「一個太監踫過的東西,簡直髒了本皇子的手!」

說罷,便就不顧南月奴的反應,直直奪門而出。

南月奴仰躺在床上,雙手死死拽進自己的衣襟,面色早已不復方才的鎮定。好似是最後一抹堅強被擊垮,面色蒼白得讓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栗,只覺一抹委屈止不住淚水往外流。

她這麼選擇留在一頭狼身邊當真對嗎?沒有了焦長卿的保護……她當真能夠安然活下去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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