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女衙內 249紅塵一夢

作者 ︰ 深水木犀

冬菇蓮心給商命拿來一味秘藥,是娼門倌館專門用來教不听話的新人的。听說只要一丸子下肚,任憑你是貞潔烈婦上身柳下惠轉世,都要變作听風拂柳繞指柔。冬菇笑言道,這二人一個鴻蒙未開,一個渾然天成,豈不是正好合用。蓮心在旁煽風點火,擰著小蠻腰道,豈止如此,哥哥把他們兩個忘了不成。冬菇掐了一把蓮心,眼神卻看向商命,嬌嗔道︰「還不知道殿下願不願賞臉,讓咱們兄弟有這個機緣,一同見識下那位美人的妙處呢

說完,兩人都是一臉浪笑。商命看著商征,若是這人還像被他接回來時一樣,是個無知無覺的木頭人,他心里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郁悶。商征比之宮城城破之日的干枯無神,長了肉,眼神也不再痴痴沒有焦點。最重要的是,曉得認人了。可惜認得不是他,而是個沒有來的丑丫頭。看著商征近乎本能地維護白果,商命心中就有股無名戾氣。冬菇和蓮心的諂媚,來的正是時候。丸藥拿過來,商命屋里現下也沒別的人手。就讓冬菇和蓮心,給商征、白果一人塞了一顆下去。

商征口不能言,可是耳聰目明,心里什麼都明白。親眼看見親耳听到心愛之人下令,讓人給自己灌藥。雖不知那藥具體是做什麼用的,可看這幾人神情,也讓人有不安的感覺。商征心里恐懼,但喊不出也動不了。身後微微觸動,有個人比他更害怕。那就是白果。為了白果,他也不能輕易倒下。白果哭得抽噎,被冬菇和蓮心兩個少年,掰起頭臉也填了一顆下肚。這卻是這兩人的惡作劇了。商命的目標,什麼時候都只有商征一個。

不一時,藥效發作起來。商征和白果軟到在地上,面色潮紅,冷汗不斷。商征還好些,曉得此類藥物的藥性大略如此,也不甚驚慌,只是心里充滿了對商命的絕望。白果都要嚇死了,以為自己命不久矣。也不管有好些陌生人在場,把府里教的規矩。一股腦全丟到了腦後。拽著商征的衣袖抹眼淚。哭哭啼啼說些訣別的話。把站在一旁看戲的冬菇和蓮心。笑得不行。至于商命,不用看也知道,這人的臉色好不起來。

商征被白果抱住。身子僵硬,心里卻是百爪撓心。那個感覺來了,他想要也知道自己要什麼。可是眼前的人,已經不是記憶里的那個。商征絕望的閉緊雙眼,忍受著一波又一波身體深處的空虛和渴望。白果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全然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以及這些異常意味著什麼。白果只曉得自己火燒一般熱,只有挨著商征的那部分是舒服的。于是白果順應內心,和商征貼的更近,還蹭了蹭。商征心中大急。他知道為了兩人好,應該及早把白果從自己身邊推開。可是動不了,商征求助地向商命看去。

他不愛女人,這事商命比誰都清楚。所以他求他念著往日一點情分,放過白果。他自己是罪有應得,人活著心早死了。之後商命要對他如何,都悉听尊便。

接觸到商命的目光,商征就知道自己又天真了。那人眼角眉梢嘲諷意味十足,一副不關心地上兩人死活的表情。他就是造成眼下局面的罪魁禍首,怎還指望他對自己和白果援手。商征絕望了,傷痕累累的心上,又新添了鮮血淋灕的一刀。商命本人,其實也不比地上掙扎的商征好受到哪里。

看著商征和白果二人的身軀,不自覺間糾纏在了一起。商命便想起晚間他踹開那間廂房門後,見到的這二人並排躺在一張床榻上的情景。嫉妒、憎恨、厭惡、傷感……諸般情緒交織,迷住了商命的心智,讓這人的舉止言行愈發的殘忍。商命令冬菇和蓮心動手,除去了商征和白果的衣裳。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像是兩條饑渴的蛇,纏繞廝磨,急切地尋找**的突破口。商征沒有自己不行,商命看著商征噙著淚花的雙眸,惡意又暢快地想。冬菇和蓮心知趣,看見殿下胯下高聳,即時湊過來,用口舌為商命舌忝舐吮吸。這二人似乎也受了商征和白果口中,無意識的聲影響,越發賣力做事。

蓮心紅艷艷的檀口吞吐下,水澤之聲清晰可聞。冬菇便在蓮心身後除去了他的下衣,伸指探入他後面的,為容納商命的那根做準備。媚紅的軟肉隨著冬菇的細長的手指伸縮,翻進翻出。要說蓮心這具身子,果然是個極品尤物。勾弄了一會,居然那處自己生出的液體,洞中濕滑潤澤。冬菇與蓮心配合慣了,手指觸到內壁的某處按了下去。立刻蓮心口中低婬,細腰軟塌下來。

若在平時,這會商命蓄勢待發,又被蓮心這妖精勾魂似的哼唧一下,定是心動把持不住。要拉過那處開發好的,來個曲徑通幽。幾下又猛又狠的,先喂飽了了蓮心這個浪貨,再慢慢收拾了冬菇,那個纏人的小狐狸精。結果今個商命的一雙眼楮,死死地盯著地上那個美人,一直沒有其他動作。商命人生的高大,器物也不同尋常。伺候起來,當真不是一樁美差。蓮心的口舌早就酸軟無力,一雙淚眼巴巴地看著商命。卻得不到憐惜,那物依舊雄壯。冬菇上前替下蓮心,含著那處火熱。

蓮心意亂情迷退下,身後沒有像以往得到滿足,心有不甘。看著地上的商征身前,亦有一根挺立,心中一動。爬過去,為商征舌忝濕了前段,便要往下坐。突然听到七皇孫開口道︰「你不行,讓她來蓮心雖然心中不願,但也不敢違逆商命的話。幫著地上求助無門的兩人,擺了個相對的姿勢。白果前面鼓鼓的兩團,和商征的前胸貼在一起。商征下面的昂揚。也找到了一處安身之處。下面的事,已經不是人心可以控制。商征不是沒嘗過的小少年,到年紀的皇孫,都有人專門為之引導男女之事。

白果雙目迷茫。身體的歡愉奪取了她的其余感知。可是她不知道該怎樣做,才能進一步誘發快樂。蓮心在後推波助瀾,白果這個蠢笨的女人的表現,依舊是不入其門。商征的空寂已久的身體,卻被勾的火燒火燎。一旁冬菇賣力的吮吸聲,像是打鼓一樣,敲擊著商征的耳膜。蓮心軟舌在那處的施為,更是打破了他身體上的最後一道防線。直到被蓮心抓著放入一處溫暖所在,商征的身體不禁一聲嘆息。眼淚卻從長長的睫毛後一滴一滴,滑落臉龐。商征心里千百個不願意。可在藥物作用下。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往那個溫暖濕潤的所在挺進。似乎只要到了那里,就可以逃離這個冰冷陰暗的世間,逃離自己的過去。

商命坐在床上。冷冷地俯視著他報復的對象。明明想做的都做了,可他一點也感覺不到報復後的快感。看著商征趴在那個丫頭身上起伏,那雙形狀美好的上下擺動。商命冷喝道︰「夠了一把推開冬菇,走過去把商征按在白果身上,突然便貫入了手下之人的後方。商征雖慣于男子相交,但身子久未承歡。突然被商命又粗又長一整根進來,劇烈疼痛下,渾身顫抖不已。埋在白果身體里的前端,卻沒有因為商征的痛苦萎頓下去,反而因著身後接連被人戳中要害。愈發興奮堅挺。商命在他身後動作,又帶動了商征在白果身上的起伏。商征對抗不了前方後方同時來的快感,一時間如泣如訴,發出如同小獸一把嗚咽聲。

商命曉得商征得了快活,加緊。同時用一只手,反手掐著商征曲線優美的下顎,把人從白果身上半拎了起來,貼在自己胸口。在商征耳邊冷笑道︰「求仁得仁,你如今可是要什麼有什麼。怎麼,還有哪里沒伺候到,讓你不滿嗎商征雙目垂淚,口中反復喃喃道︰「不要,不要……」可憐這些話,旁人一個字都听不到。只看見商征的雙唇一張一合,無力地喘息。冬菇蓮心會意,一邊一個上前含住了商征胸前的雙珠。商征本就敏感,又吃了那樣助歡的藥物,現下通身上下,處處都是敏感地帶。這兩個陌生少年上來,便含住他的胸口,商征心中羞恥感和快感,也說不清誰佔了上風。只覺得精關一松,眼前有白光閃過,人就昏了過去。

商命覺得手中的身子突然一軟,情急之下,忙去試商征的鼻息脈搏。發現人只是昏了過去,立刻這份擔心又轉變成了對自己和對對方的怒意。再不管商征的死活,狠力**個不停。一晚上商征悠悠轉醒,又被做的昏闕過去。有時前面是白果,有時是那兩個陌生的嫵媚少年。但身後鉗制之人,商征知道,一直沒變過,始終都是那個人。商命對商征沒了往日的憐惜之情,只管把這人當做人偶一般操弄。最後一次**拔出時,商征下月復微鼓,丟在地上,後穴都合不攏,流出汩汩紅白混雜的濁流。

蓮心和冬菇,最終也沒分得商命的一絲關愛。他二人等著商命回來時,便吃了助興的湯藥。眼下藥力不得全部發揮,可商命也不像還有興致陪他們玩下去的模樣。二人只好用玉勢互相解決,真刀真槍的上,卻是不敢的。商命喜歡床笫之事,卻不沉迷。過了興頭,便再沒了心情。在廂房里沐浴更衣回來,看到冬菇和蓮心還像兩條發情的公狗一樣,互舌忝尻尾,拿著玉石的陽物在身下插拔,忽然心中厭惡起來。一腳把蓮心踹到一邊,皺眉道︰「爺這幾天都不在這邊睡了,你倆弄完,把這里都收拾干淨。至于這兩人……還是丟回那個園子里去說完,便大踏步不回頭地走了。

此刻天光已然大亮,屋里明燭燒盡。白果突然醒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先是吃了一驚。又看見冬菇和蓮心兩人互動的刺激場面,眼白一翻,又昏了過去。再次睜開醒來時,人已經躺在了床榻上。可是白果不敢睜眼,稀里糊涂回憶了一通昨晚發生的事。只記得有好些可怕的人,恐怖的事。再往細里去想,卻又恍然如同一場大夢一般。模模糊糊,什麼事情都記不起來。

白果月復中饑火燃燒,猶豫再三,還是睜開了眼。見還是她住的那間西廂房,窗外的陽光大片照進來,想來已是過了響午。有個人逆光負手站在床前,白果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覺得那背影熟悉又陌生。听到身後的動靜,商征忍著身體的不適。轉過身走到白果身旁,露出個淺笑道︰「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白果愣怔地搖了搖頭,她就覺得身子疲乏不舒服,其余是真的不記得了。商征見狀,臉上的笑容卻變得愈發生動燦爛。白果不知道這人在高興什麼,居然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忽然白果驚聲叫道︰「啊呀,你和我說話了,還笑了商征瞧著白果一臉的高興,心中涌起無名的感動。于是上前抱緊了白果,兩人在午後的暖陽里,久久偎依在一起。

ps︰

火辣辣的一章,適合半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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