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瑯起先只凶狠地瞪著在她身上施為的司馬衍,瞪得久了,眼楮不免也酸脹起來,最後索性閉起眼任他施為。《》
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觸覺卻異常靈敏。她能感覺到司馬衍的手指輕輕褪下她的下裳,被他指尖略略帶過的肌膚,在微涼的空氣中泛起的寒栗。
他掰開她細白光潔的腿,目光落在王瑯身下那一處隱秘上,粗糲的指月復毫不猶豫地探過去摩挲著其間最敏感地珠粒,然後徐徐探入已經有些濕潤狄源密地。
感覺到身體里擠入的東西,那一處溫濕的軟肉本能地縮了縮,裹住司馬衍的手指吮吸著。
王瑯倏然睜開眼,瞪向司馬衍。只是她此刻目光微有渙散,甚至帶了幾分濕意的迷離,臉頰也染上了幾分迷醉的緋色,呼吸漸漸粗重起來,高聳的上下顫伏,開始微微喘息,她這樣子顯然絲毫起不了威懾作用,反而更添了幾分俏皮。
司馬衍何曾見過這等春色撩人的媚態,他一貫喜好獨處,身邊隨侍也常常只在必要時召見,更不曾近過。而如今被他壓在身下,任他為所欲為,輕薄逗弄的王瑯,面頰緋紅,秀眉微蹙,眼梢帶媚,本是誘人非常,卻又是這一副無力還手,任他欺凌的模樣,這一期在司馬衍眼里更是說不出的奪人心魄。
叔嫂之間的禁忌倫常,肆意霸道的,任他擺布的掌控欲,這些無一不刺激著司馬衍的每一個感官,讓他感覺自己也隨著王瑯愈發迷離的眼神,無聲的嬌喘漸漸沉淪迷亂。
他想要她快樂,同時也給予他快樂。
可是她下面緊得要命,那處濡濕的軟肉又那般纏綿地吸著他的手指,令他難以更深地探入。
司馬衍終于忍不住再次俯身過去,淺淺吻著王瑯的眉心,眼角,鼻尖,最後緩緩落在她微張著的小嘴上。
余下的手撫上那宛如蝶翼般精致的鎖骨,循著準確的位點下,與此同時,那只在王瑯身下的手猛然發力狠狠刺入那一處的深處。
王瑯低低的嗚咽了一聲,似是歡愉又似痛苦,腰月復隨著那緊致的歡愉本能地拱起,繃緊。
可司馬衍並不想給王瑯喘息的機會,待手指完全沒入之後又激烈地戳刺起來。
兩人面頰相貼,彼此之間的呼吸都如此濕熱明顯,王瑯神色迷亂,渾渾噩噩只得隨著那愈發洶涌而來的**沉淪,咬著唇壓抑地吟喘著。
這一切讓她感覺到羞恥,卻又不得不被司馬衍那幾欲將她折磨死的動作而沉淪。他的動作並不嫻熟,甚至還有幾分生澀和緊張,好幾次因為力道太大而弄疼了她,可是這也確確實實讓她體驗了無比的歡愉。
此時司馬衍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手按住她的手臂,力道並不大,卻恰到好處,偏偏令她不能動彈。
王瑯努力保持清醒,喘息道︰「司馬衍……有朝一日,今夜之辱我王氏阿瑯會千倍百倍地還給你……嗯……」
司馬衍置若罔聞,只屈起手指在那一處濕熱中勾抹擰轉,約莫是踫到了王瑯最敏感的的那處,他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戰栗得愈發厲害,便屈指在那處用力得彈弄了幾下,果真見王瑯死死地咬住唇,不再開口,許是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既然知道了王瑯最敏感之處,司馬衍豈會輕易罷手,他急速在那處抽動了幾下,最後更重地在那處搗弄了一下。
再也受不住這如潮般奔涌而來的與歡愉酥麻的快感自那處漫上全身,王瑯終于忍不住高高低低地申吟起來,低泣著死死攥緊了司馬衍的袖袍。
感覺到王瑯的喘息愈發急促,已漸入佳境,司馬衍不由加快了抽刺的速度,目光緊緊鎖住王瑯的臉,生怕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動情的神態。
王瑯身下早已是一片泥濘的柔膩,她被司馬衍一掌托在後腰半抱著按向自己,讓兩人的身子完美地契合在一起,這令她不得不緊緊攀住他的腰背,不讓自己癱軟下去。
最後那一瞬極致的到來,王瑯嗚咽一聲,整個人在司馬衍懷中繃緊,宛如一張拉開的滿弓。兩人呼吸相抵,她感覺到身下男人某一處的堅硬正灼熱地抵著她。
極致的眩暈之後,王瑯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手腳綿軟地倒在司馬衍懷里。此刻,她身上的肚兜已經被完全扯了下來扔至一旁,欺霜賽雪般皓白的豐腴在大敞著的絳色褻衣的映襯下顯得異常瑩潤細膩,其上的紅果在微涼的空氣里愈發堅挺起來,隨著呼吸輕輕戰栗著。
司馬衍眼神一黯,竟然鬼使神差地俯去,含住其中的一顆舌忝舐起來,更是漲得發疼,忍不住在王瑯被他緊緊擺弄在一起的腿間上下摩挲著。
王瑯本就才達到**不久,此刻的身子異常敏感,她一手扣在司馬衍的腦後,將他的頭更加用力地壓向自己,就像是情難自禁的模樣,嘴里高高低低地喘息著,而她的另一只手卻緩緩探向頭頂插著的那支二十四旒鎏金翔鳳步搖。
一旋,一擰,王瑯緩緩抽出金針。
她之所以這樣按住司馬衍,是讓他完全看不見她此刻的動作。
司馬衍正兀自沉迷,恨不得將王瑯掬在手里好好揉弄一番,卻冷不防後脊一痛,整個人瞬間便失去了力氣,歪倒在床榻上。
王瑯緩緩收起金針從容不迫地簪回頭上,然後稍稍斂了斂褻衣衣帶,遮住胸口那一抹春色。她並沒有立刻去把整個臉都埋在錦被中的司馬衍翻過身來,而是尋了塊帕子將身下的濕膩抹去,然後倚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床榻上動彈不得的司馬衍,撥著步搖上墜下的金旒,徐徐道︰「這麻藥十分霸道,須得兩個時辰才散盡,建章王殿下還是不要多費力氣去解它,本宮自來是良善之人,絕不會做趁人之危之事。」
听了王瑯的話,司馬衍埋在被中的臉漲得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憋得喘不過氣,不過這個女人的話,他絕不會再信半分。
果真,下一刻,他的身子被王瑯使力翻了過去。王瑯一雙烏溜溜的眼楮就在咫尺間含笑帶嗔地睨著他。眨了一下眼,她伸手拍拍他的臉,不懷好意地笑道︰「不過長夜漫漫,無閑事可做,倒不如我們玩一局游戲。如果你贏了的話,我會讓很舒服,舒服地……畢生難忘。」
她模樣輕佻,司馬衍何曾受過這種待遇,心中的怒火猛然上竄,只是無奈此刻手腳根本無法使上任何氣力,他掙扎了片刻,最後便有些認命地頹唐下來,拿眼死死地剜著眼前已然起身去桌案上捧來硯台和白玉狼毫的女子。
王瑯將硯台放在一旁的矮榻上,拿著狼毫湊過去細細描摹司馬衍俊逸的臉廓,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們這個游戲叫做木頭人,你如今已經動不了了,我們便用另一個法子。和我剛才一樣,你也不願被人看見你我這幅模樣吧,所以呢,一會你可不要叫得太大聲喲。」
司馬衍瞪著王瑯,沉聲道︰「你以為我會怕被發現?」
王瑯隨意地往他身下那處挺立撥了一下,司馬衍一時不妨,忍不住悶哼出聲,那處愈發漲疼起來。
「怕與不怕,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王瑯嘿嘿一笑,「不過游戲規則,你若是再這樣叫出聲,便算你贏了,到時候只要你服個軟,說句好听的,我就給你獎勵,好不好?」
司馬衍但陽突突地跳著,臉色漲得青紫,咬牙道︰「不可能!」
王瑯又在那處撥了一下,原本硬氣的司馬衍立刻將牙關死死咬住,只赤紅著眼楮狠狠地瞪著她。
此時狼毫落在他的薄唇上輕掃,令他不得不盡力扭頭避開,一旁的王瑯卻看著他窘迫的模樣吃吃地笑。
「如果一會你贏了,卻不說好話,或者不照我的話做,那也作輸,我就在你這好看的臉上畫一筆。」
司馬衍听罷怒不可遏,正欲破口大罵,身下突然一熱,隔著衣料,他依舊能夠感覺到王瑯溫軟的小手捏住了那一處。
整個腦子里轟然一聲,他的臉又熱又紅,頓時像只煮熟了的蝦,擺在王瑯面前,任她宰割。
還不待那一陣渾身酥麻的感覺過去,王瑯清冷的聲音徐徐傳來,「我說過要你千倍萬倍地還給我,今夜這些不過只是利息。司馬衍,這世間能救你的獨我一人,但能讓你生不如死欲仙欲死的,也獨我王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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