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瑯,你這個……妖婦。♀」司馬衍心中恨得咬牙切齒,卻耐不住那急劇增加的快、感,緊緊攥緊了拳頭,閉著眼咬牙不再開口。
此刻,他貼身的里衣里早已是黏膩的汗濕,額上滲著一層細密的汗珠,鼻翼微張,盡量不讓自己亂了呼吸。
他感覺自己的神魂都月兌離了身體,隨著那只細膩的手越蕩越高,越蕩越快,宛如下一瞬便要羽化登仙一般。
這感覺實在是太妙了……令他難過至此,卻又歡愉至此。他想要她更快些,好讓那愈來愈洶涌的快、感來得更猛烈些,卻又想要她慢一些,好讓他慢慢體味著**蝕骨的滋味。
到了此刻,他早已絕無讓王瑯停手的想法。
他隱忍著,羞憤著,卻也無比快樂著。
王瑯看著司馬衍呼吸漸漸紊亂,粗重,到最後不得不張開嘴吸氣,喉間發出微弱且痛苦的呻、吟聲,手中的狼毫已經被她扔至一邊,騰出的手緩緩撫上司馬衍的胸口,隔著衣衫在那處突起之處用力一擰。
疼痛並著快、感同時襲來,司馬衍已然感覺自己便要就這般在極、致中昏死過去,喉間的低、喘聲早已沒了節制。
下一秒,下一秒,再一下……
他整個身體不住地著,肌肉盡數都繃至最緊,等待著最後那致命一般的浪潮來襲。
而王瑯,卻在這最緊要的關頭,放開了手。
所有的情、潮瞬間退去,司馬衍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最的雲端被什麼東西狠狠拽到地面上來,摔了個粉身碎骨。那蓄勢待發,漲得滿滿的歡愉,如今卻只剩下無盡的空虛。
司馬衍難過地低哼了一聲,感覺自己現在就快要難受死了。
「怎麼,很難受麼?」王瑯笑嘻嘻地低下頭來,在司馬衍耳邊吐氣如蘭,低聲細語道︰「如果喜歡的話,就該好好听話。剛才你叫了吧,現在想要獎勵,你知道該怎麼做。」
司馬衍因著情、欲而充血泛紅的眼楮豁然睜開,死死盯著王瑯,只強忍著身體里難以宣、泄的欲、望不開口。
對于司馬衍憚度王瑯早已做了心理準備,司馬家的男人怎麼會如此輕易地被擊敗呢?只是她這般一次一次地消磨他的意志力,他也撐不了多久。
畢竟溫柔鄉是英雄冢,可以讓鐵血錚錚的男兒化作繞指柔。
王瑯眯著眼抬手溫柔的撫開司馬衍臉上汗濕的頭發,指間在他臉上淺淺描摹著那完美地輪廓,柔婉笑道︰「這便是殺豬刀的溫柔,一會等你品完這余韻,我們繼續,一次不行,再來一次,直到你求我……給你為止。」
司馬衍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咬牙道︰「王瑯,不知廉恥者,在無人能出你之右者。」
王瑯嗤然一笑,冷冷道︰「三更半夜偷模入嫂嫂寢閨,對嫂嫂肆意輕薄,論不知廉恥,你尤甚于我。」
說罷,也不遲疑,撿起狼毫沾了墨汁在司馬衍額上添了一筆。
因著麻藥的緣故,司馬衍避閃不及,只得任王瑯為所欲為。
「你當初也是用你頭上的金針救我,你今日又是何時在上面放了麻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拖一刻是一刻,無論怎樣總比忍受那種欲、求不滿的痛苦好。司馬衍覺得應該和王瑯先說說話。
王瑯低低一笑,道︰「看來,建章王轉移話題的伎倆也不高明。你知道?那就求我。現在才第一輪不是嗎?我們可以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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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西斜。
天際的啟明星已經冉冉升起,只是如今仍是夜長晝短,天幕還有些昏暗。
整個殿中仍舊只有月色的清輝映照進來,床榻上兩人的身影便在這般昏暗不明中似要糾纏在一起。
只是,唯獨那隱隱約約,難以壓抑破碎的低、吟聲卻只來自于司馬衍。
他如今已被王瑯來來回回折磨了數遍,額頭上已經被添了一個王字,為此王瑯適才還取笑他,這般也算稱得上他的身份。
他哪有功夫理會她,他覺得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天人交戰中只得拿出最後的一點意志咬牙忍著她再一次的報復和折磨。♀
王瑯在司馬衍胸口那已然被她撥弄得紅、腫的茱、萸上重、重了兩下,他的衣袍早已被她在前幾次解開,此時麻藥藥性退了許多,他的身子自然更為敏、感。王瑯這一動,他整個人繃得死緊,雙手和雙腿微微地顫動著,四肢無駭宛如點擊一般酥麻。
司馬衍無意識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低低地悶哼著。
「怎麼,還不求我?」王瑯發覺自己十分喜歡司馬衍這般隱忍的模樣,不由誘哄道︰「只要你開口,我就給你。」
司馬衍神色迷離,覺得渾身都燥熱不堪,漲得難受,此刻王瑯的聲音無疑是最誘人的蠱惑,他恨不得立刻就開口答應她。
只是他如何願意讓她得逞,她這般小人得志的模樣,他恨極了她。
王瑯見司馬衍分明忍到了極限,卻猶自不開口,心中不由多了幾分欽佩。只是要她放過他,怎麼可能!
她王瑯有的是手段。
的唇舌緩緩附上司馬衍的脖頸,含住那上下滾動的喉結細細啃咬、舌忝、舐起來,兩手上的動作力道漸漸加大,王瑯滿意地感覺到司馬衍吞咽口水的動作。
他喉間的低、吟漸漸揚高,最後竟然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喊著王瑯的名字。
「阿瑯……阿瑯……阿瑯……」他听見皇兄都是這般叫她,如此親密,他潛意識里便也想這般叫她。
果真現在想來,感覺很好。就像是有什麼的東西縈繞在心頭,繾綣,如此美好。
這是司馬衍最動、情的一次,也是最難以忍受的一次。
王瑯在司馬衍喉結上用舌頭打了個圈,低聲道︰「求我,你求我,我就給你,完完全全給你一次。」
「不要……」司馬衍已經無法思考,但心底還是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行。
「為什麼不要?」王瑯低低一笑,「那你要的是什麼?」
「我要……我要……阿瑯。」
「那阿瑯給你好不好?」王瑯在司馬衍最炙、熱的那處狠狠一握,在他渾身一顫,忍不住拱起腰迎合她的時候,立刻按住了頂、端,不讓他釋、放出來。
司馬衍的臉漲得通紅,痛苦地嗚咽著,身下那處已經讓他感覺自己快要漲得裂開,他動了動手指,去扯王瑯的袖袍,那緋色的薄衫緩動間紅梅雪、峰如此誘、人。
「阿瑯,求你……」司馬衍終于妥協,難以按捺道︰「讓我出來。」
王瑯緩緩放手,任那炙、熱的液體噴灼在自己手上。
快、感如驚濤駭浪一般席卷而來,司馬衍手腳驟然一繃,隨後漸漸放松下來,感受那一波一波久久不歇的余韻。
「殿下如果舒服了,就走吧,天可要亮了。」王瑯撩起司馬衍的月白色衣袍將手上的污穢盡數往上抹了抹,開始下逐客令。至于這這衣服送到浣衣局哪里宮人們會如何猜度他,她懶得管。反正丟臉倒霉,都是他,與她何干。
「王瑯,本王不會放過你的。」此刻已然恢復清明的司馬衍坐起身將自己的衣帶束了,目光逼人地盯著王瑯恨聲道。
王瑯渾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殿下請便,不過爬窗的時候記得給我關好窗戶。」頓了頓,她笑眯眯地揚了揚唇角,道︰「我不會忘了今夜王爺求了我什麼喲。」
司馬衍面頰一熱,又羞又憤,恨不得找個地縫立刻鑽進去。眼看天邊已吐魚肚白,他知道再待無益,便也只怫然甩袖而起,縱身躍上窗戶。
王瑯對著他的背影低笑道︰「然,適才你不是還問我何時再針上涂麻藥麼,等你下次求我了,我再告訴你。」
司馬衍的身形堪堪一頓,卻沒有回頭。片刻之後,他迅速跳下窗子,幾個點掠便行遠了。
王瑯看著那依舊大敞著的窗子,無奈地抿唇一笑。
司馬衍這人,心眼也忒地狹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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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馬衍一走,王瑯在榻上眯了一會,才起身去泡了個澡,穿戴妥當去福壽宮給太後請安。
這還是自王瑯傷後第一次過去請安,太後見了她自當高興,非拉著她在福壽宮用早膳不可。兩人閑話了幾句,太後又問了她的傷勢,王瑯回道好了大半,太後這才高興地拉著她入了座。
溫若姑姑此時已然命人備好了早膳,領著宮人侍立在一旁。
王瑯就著小菜喝了碗小米粥便吃不下了,放下碗拿著錦帕擦了擦嘴,道︰「這幾日過得無趣,連食欲也不濟了。」
太後笑眯眯道︰「宮中是煩悶了些,你在宮外無拘無束地,可不比這快活。再過兩日,皇帝便要南下巡游潁川、新野兩郡,你到時可以隨行。」
王瑯訝然道︰「皇上出巡,此事如此重要,為何我卻沒听人提起。」
「你這不是還養著傷。」太後笑嗔了她一眼,道︰「潁川、新野兩地蠶桑織造尤盛。自太淵開國以來,天子領著皇後前去兩地巡游便是老規矩了,而潁川的瀟湘行宮就是因此而建。你本還傷著,哀家原想讓你在宮中修養,便沒命人通知你。如今看來,還是出去走走,好好玩玩玩,心情舒暢了,病自然好的也快。」
王瑯嘻嘻一笑,立刻道︰「兒臣謝過母後。」
太後看著王瑯嬌俏的模樣,幽幽一嘆,道︰「你這一走,須得月余才歸,哀家頗為不舍。」
王瑯笑道︰「母後既然不舍,兒臣留下個東西給母後做念想可好?」
太後听她這般說,心中雖仍不是滋味,倒是來了幾分興趣,笑道︰「是什麼好東西?」
王瑯道︰「兒臣身無長物,只養些花花草草還算入得了眼。一會兒臣回去便差人給母後送過來。兒臣不在宮中的這些日子,母後可以讓蘇貴妃過來陪母後解解悶。」
提到蘇鈺,太後又嘆了口氣,道︰「那丫頭不要給哀家添亂哀家已經很高興了。」她這些日子確實蘇鈺,不過這般將她放在一邊不聞不問始終不好,畢竟王瑯是不能一直霸著皇後之位的。她就算不為蘇家考慮,也要為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的終身幸福考慮。
王瑯淺淺一笑,道︰「蘇貴妃性子活絡,留在母後身邊伺候,阿瑯出門也放心。」
她自稱阿瑯,有意同太後拉近關系,倒真是如一對平常母女一般。
果真,太後臉上神色稍霽,已然伸手過來握住王瑯的手,笑道︰「既然阿瑯這麼說,就讓蘇鈺那丫頭過來伺候吧。如今雖已至季春,但在外出游還是需注意些,哀家這還有件進貢的火狐緙絲披風,一會走時讓溫若取了給你,一同收拾到行裝里去。你身子也好,哀家會讓傅玄也隨行。」
王瑯乖巧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冷笑連連。
她入宮的第二步計劃,馬上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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