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柱借著自己的生日邀請幾個發小一起聚聚,他覺得陸元皓現在有些「呆」,不再像從前那樣,一見面就拿他當兒子訓。
齊瑞親自出馬在大院堵住了陸元皓,帶他去山頂的食府。
梁麒也從百忙中抽出時間趕去山頂,不是孟柱面子大,大家都想讓陸元皓散散心。
孟柱這次沒帶亂七八糟的女人,他身邊站著一個看起來頗具知性美的美女,女人長發披肩,身著米白色職業套裝。
「蘇蓓蓓,氣象台主播孟柱給大家介紹他的新女伴。
主播大方地伸出手,主動跟他們握手,走到陸元皓跟前,她愣了一下,「您長得好像我一個朋友她莞爾笑道。
「這兩位都是已婚人士,這位名草有主,蓓蓓,只有我是單身噢!」孟柱指著其他三只說道。
「老套的招數,被你發現啦蘇蓓蓓雙手捂臉,假裝害羞,她常年參加各種飯局,跟男人們相處起來是得心應手。
五個人圍著餐桌坐下來,蘇蓓蓓不露聲色地打量著對面的男人,第一眼看見他頭上的花白頭發,以為他是年過百半的老男人,第二眼看見他的臉,才發現他原來還很年輕,第三眼就很是詫異,這人跟樊錦盛的相似度居然高達百分之九十,要是將頭發染黑,那就更加像了。
蘇蓓蓓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心里暗暗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居然可以讓兩個毫無關系的人長得如此相像。
他話很少表情冷冷的,蘇蓓蓓盯著他的臉,越看越覺得像,這要在街上遇見,她一定會將他誤認為是樊錦盛,兩人唯一不同的是,樊錦盛的唇角是天生上揚的,總像在笑。
氣質也不同,對面的男人看著肅殺,卻又讓人莫名其妙的感覺有安全感,是正氣,他身上透出一股凜然正氣,很像是軍人。
「陸先生是軍人?」蘇蓓蓓猜測道。
「yes,蓓蓓你猜猜,他是做什麼的?」孟柱笑嘻嘻地指向梁麒。
戴著眼鏡的男人,溫溫和和的坐在那里,蘇蓓蓓一眼就能猜到他的身份,甚至能猜到他大概的級別,市政廳秘書,應該是正處級別的,「大學教授?」蘇蓓蓓眨巴著眼楮裝傻。
女人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笨的時候就要笨。
「答錯啦,罰你喝酒孟柱笑眯眯地給她倒了一杯洋酒。
蘇蓓蓓大方地喝酒,今天孟柱帶她來就是調節氣氛的,初來乍到,蘇蓓蓓不想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也不能得罪孟柱,他像曹斌一樣黑白通吃,又遠遠比曹斌高出好幾個層次,他的朋友當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幾杯酒下肚,蘇蓓蓓粉臉嫣紅,別有一番風情,她去洗手間補妝,「怎麼樣,有興趣嗎?」孟柱問他們幾個。
他在一個飯局上認識蘇蓓蓓,當時他就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模蘇蓓蓓的大腿,本來沒想跟她玩,她姿色偏上,卻是能看出有年紀了,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
沒想到蘇蓓蓓天賦異稟,口活兒一絕,最絕的是她能邊做邊說新聞詞,浪得外焦里女敕——孟柱繪聲繪色地描述,不住地拿余光偷瞄陸元皓,這要擱在以前,這時候他就該收拾他了。
然而他無動于衷地坐在那里,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漠然,真正是呆了。
「梁麒,要不要跟我換個位置?」孟柱像個拉皮條的,努力想把蘇蓓蓓推銷出去,他喜歡跟兄弟分享女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不感興趣梁麒推推臉上的眼鏡,他從不跟高級政妓玩,這種女人胃口大,弄不好就會在陰溝里翻船。
「齊瑞?」孟柱不甘心地接著推銷。
齊瑞歪著嘴傻樂,明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結婚真好,他老婆真好,呵呵呵,他心里樂著。
孟柱郁悶地喝了一口茶,他是沒膽子向陸元皓推銷的,雖然陸元皓現在不收拾他了,可他比以前更加怕他。
蘇蓓蓓對著鏡子細致地涂著口紅,她知道那幾個男人現在一定在談論她,等他們談妥了,有興趣的就可以帶她走,對這一套流程她已經相當熟悉,她專業水平沒有優勢,年齡更加沒有優勢,現在只能抓住青春的小尾巴,再試著最後沖刺一下,一旦成名,就有機會嫁入豪門。
樊錦盛明顯對她沒興趣,孟柱也只是玩玩,蘇蓓蓓心里憂傷地輕嘆一口氣,她閱男無數,愣是沒遇到兩情相悅的男人,一直就這麼高不成低不就的飄著。
聚會散了,沒能high起來,孟柱開車載著蘇蓓蓓一路飆車回去,現在他跟那三只真是越來越玩不到一起去了,道不同不相為伍。
回到別墅,孟柱一個電話,招來狐朋狗友開狂歡派對,蘇蓓蓓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酒池肉林,活色生香。
孟柱就像古代**的帝王,別墅里到處是身著比基尼的妙齡女人,跟她們比起來,蘇蓓蓓明顯感覺到自己老了。
她躲進洗手間,給樊錦盛打電話。
他剛從迪拜回來,此刻人就在北京,「我想見你蘇蓓蓓用c市的方言哭著說。
樊錦盛開車過來接她,草坪上的孟柱一看見他的臉當場就驚呆了,這人真像是陸元皓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弟弟。
孟柱對樊錦盛一見如故,立即要跟他做好朋友,樊錦盛早就听過孟柱的名號,兩人各自心懷鬼胎,立刻變成了一對如膠似漆的好兄弟。
孟柱斜靠在沙發上,抽出一支雪茄,樊錦盛立刻點燃打火機湊過去過他點火,望著這張酷似陸元皓的臉,孟柱心里一下平衡了,他使喚不了陸元皓,使喚一個仿真版的陸元皓,這感覺也是一樣玄妙。
「兄弟,我在報紙上見過你的照片,也不是長這個樣子嘛?」孟柱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臉。
「孟哥,我從小就不上相,拍出來的照片就像是兩個人樊錦盛親昵地摟著他的肩膀,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深諳如何跟孟柱這種二世祖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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