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這句話出口,君天遙已經收起臉上的一絲驚愕,坐到了椅子上。
男人的手抓著窗欞,慢慢的,一點點地放松,面具下艷紅的唇,勾勒出一抹迷惑人心的笑︰「這麼久沒見,我以為第一句話無論怎麼樣,都不該是……你怎麼來了?」
游若風身上的赭紅色袍子,在眼前飄過,男人的雙手,按在他的肩頭,烏黑的發絲,垂落在君天遙的胸前,只要輕輕地一抬手,便可以抓住這送上門來的誘惑。
君天遙看著被風吹拂的紗簾,隱隱露出的木頭窗欞上面,是三道深深的指印。
「教主,我很想念您?」
游若風的手,帶著**的味道,在君天遙的身上游移,從肩頭,到脖頸,從脖頸,到衣襟,五指輕輕挑動,帶著寒夜涼氣的指尖,探入了衣襟之內,肌膚方方觸及,君天遙的手,按住了他的手。
「我以為自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君天遙手上的勁力並不重,或者說,他現在的身體本來便不允許太過頻繁地動用內力與體力了,不過,基于對男人的理解,他並不擔心。
只是,有的時候,並不是一切都在意料中,游若風的眼楮,冷冷地盯視著被扯開的衣襟處,顯露的青紫於痕,他眼底清亮的色彩,漸漸地染上了一點晦暗︰「我去殺了那個人!」
聲音中滿含凜然殺意,君天遙的手,下意識地一使力,反應過來之後,便放松了去︰「殺什麼人?你以為是什麼,不過是方才去小倌館一夜風流而矣!」
嘴角噙著邪笑,雙腳在地上輕輕一蹬,君天遙身下的凳子向後偏移,與游若風拉開了距離。
「你總不會以為我這樣的人,會讓人佔去便宜吧?」
游若風垂下了手掌,緊緊地盯視著君天遙一絲一毫的表情,在對方肆意地有些嘲笑的面部表情下,頹然嘆息,不論真相是什麼,是誰抓住了他,是誰,和他在一起,是誰,在這個驕傲的男人身上,留下了那些礙眼的印記,是誰,讓君天遙阻止他探尋真相。
「不是讓你好好替我守住烈焰教嗎?怎麼到京城里來了?」
君天遙移開視線,微微有些不自在地向上拉了拉自己的衣領,他注定負了面前男人的一片深情,便越發不能領受對方的好意,這句話,已經是逐客之意了。
游若風扯了扯唇角,面前的這個男人,阻止他的接近,如此地不留余地,可惜,他栽在他身上,從來沒有拔出來的機會,也不想要拔出自己深陷的泥足。
單膝跪地,這個姿勢,將方才還有些侵略意味的氣息,放低,將自己的姿態,放低︰「我怕你寂寞,若是那些人可以,為什麼我便不可以呢?」
君天遙一時阻止不及,要說話,便因為男人的下一步動作,而失了神。
游若風將自己的手按在君天遙膝蓋的部位,拇指輕輕地按揉,剩下的四指,向著膝蓋內側挑動,隔著一層布料,前半夜才盡情放|縱|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