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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靴子對著那點心撓了半天的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終,到底是清羽皺著眉頭發了話,「管她在打什麼主意,通通扔出去
小靴子會意,邀功一般扭頭就走。清羽在後邊忙道,「扔遠一點,別叫人看見了
雲華尚納悶,「主子何不留下那兩個卡片做證據?也好叫那柳常在再沒有心思扯這些ど蛾子
清羽狡黠一笑,並不發話。
按著一般妃子的想法,是必定要把東西留下來鬧一鬧的,保不齊皇上就信了自己呢。但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在後宮待久了,早已經明白一切都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柳常在並不是好相與的,平白無故送這些東西來,絕不可能就是為了送一個把柄而已。
想到這,清羽蹙眉笑道,「雲華,往後柳常在那邊送來的東西,記得都先交給我過目
雲華雖點頭答應,面色卻仍舊有些擔憂。此事無論如何都透著絲絲詭異,讓她很難放下心來。
果然,禍不單行。還沒出幾日,清羽便覺得胎動異常,月復中疼痛。喚來章太醫瞧了又瞧,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只開了許多溫補的方子調理,卻沒有一絲氣色。
雲華並寶玉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雲華急的暈了頭,竟不停追問小靴子,「都怪你當日非要將那柳常在不干不淨的東西往屋里拎,還能不能把那食盒撿回來?也好叫太醫瞧瞧到底是不是那食盒出了問題啊?!」
清羽身子愈發疲累,聞言也忍不住失笑,「你這丫頭,那盒子早都扔了,便是有問題又能奈我何?許是我自個兒身子弱罷了,可別將什麼都扯到一處了
雲華也知道自己太過心急,可到底還是擔憂。《》
倒是小靴子,竟當真半夜偷跑出去找那食盒去了。已經過去了好幾日,哪里真能找得到?也只得作罷。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後宮之中倒時時有人傳言說,羽修儀失寵日久,不耐寂寞。竟不惜日日裝病以求得見天顏,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饒是她裝病裝得再真,皇上都絲毫不為所動,當真是跳梁小丑。
一時之間,原本寵冠後宮的羽修儀,竟成了人們茶余飯後的笑話。清羽偶爾勉力出門散步,亦發覺其它宮中下人們看向自己的眼神俱都是訕訕的,竟還隱隱透著同情。
清羽本身並未有多在意,雲華已經眼圈泛紅,險些將一口銀牙咬碎。
「皇上不過是幾日未來瞧主子罷了,這些個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們(色色小說
「好啦,」清羽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安慰她道,「見高踩低本就是人間常事,又能期望他們有多明辨是非呢?」
雲華眼圈愈發的紅了,「誰在乎他們怎麼想,怕便怕皇上也信了他們胡說,看低了主子……」
「皇上願意如何想,又豈是咱們可以左右得了的清羽已覺身子有些疲乏,嘆了一聲,再不說話。
雲華瞧著她蒼白的臉色,同樣心驚非常,趕忙命人抬來轎攆,護送清羽回到宮中。
誰道說來也巧,兩人剛剛回到宮中,小靴子便匆忙前來道,「主子可回來了,那柳常在又派人送了一個食盒來。奴才不知該如何處置,正急著呢
「呈上來瞧瞧清羽斜倚到了榻上,勉強說道。
做工精致的雙層食盒,上層蝴蝶酥,貼著「毒」字,下層桂花糕,貼著「解」字。
眾人皆錯愕。
「這、這不是一模一樣?!」小靴子愕然道。
「不一樣,」雲華蒼白著臉色,搖了搖頭,「上一次上層的是桂花糕貼著‘毒’,下層的蝴蝶酥貼著‘解’。她把兩樣點心換了個位置
小靴子恍然大悟,拍著腦袋道,「原來如此,可……這又是什麼用意?」
清羽閉著眼楮,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管她什麼用意……扔出去,通通扔出去……」
「主子……」雲華哀求道,「主子且留著它們,明日奴婢便叫章太醫瞧瞧,若是真的有問題,也好想出破解之法啊!」
「不必了……」清羽依舊搖了搖頭,聲音漸漸模糊,「快扔出去,我乏了,且歇一歇……」
「主子!」雲華待要分辯,卻發覺清羽已經睡熟。無奈之下,只得命小靴子仍舊原封不動將那食盒扔了。
又過了幾日,清羽的身子漸漸有了起色,慢慢便也好了。
雲華心里高興,眉眼含笑,連腳步都輕盈了不少,簡直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這個好消息似的。
「叫他們瞧見主子身子不爽便到處編排,現下可讓他們瞧瞧
清羽無奈極了,趕忙攔著道,「可別叫人知道我身子好了,一直讓人以為病著才好呢
「主子有說這樣喪氣的話,您可懷著龍裔呢,怎麼可以一直病著
清羽眯起眼楮,「這些日子我的病情起伏不定,我原也以為是自己身子不好。但反過來一想,卻覺得其中有詐。若是我這便好了,豈不是順了她們的意,更像是在裝病?」
「主子的意思是?」
清羽拿起身旁雲華剝好的橘子吃,沒心沒肺地笑道,「裝病,裝得越大發越好,裝到皇上肯來為止
若是她沒有猜錯,那個暗中妄圖害她之人,只怕是打錯了算盤了。
只是,她始終想不明白,那柳常在到底又是為什麼要如此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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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廂未央宮御書房內,段瑞仍舊挑燈夜讀,披著折子。
這一陣子,他前所未有的勤勉,治下手腕雷厲風行。只是,如今他無論熬到多晚,身邊都沒有了那個喜歡多嘴,想盡辦法換著說法要他早些去睡的女人。
段瑞望著手上的折子,再一次神游天外,卻是想起她剛剛失憶,明明對他懷有懼怕,卻偏偏又膽敢對他品頭論足,還對自己的大膽一無所知的樣子。嘴角不由得浮起一絲笑意。
可惜這笑意剛剛浮起,便被打斷。
「啟稟皇上,太監剛剛來報,羽修儀身子不適,胎動異常,怕是要小產雲澤悄無聲息地落在他面前,朗聲道。
段瑞騰地站起,只听嘩啦一聲,桌案上的折子落了一地。
「何時的事?怎麼才來稟報?!」
「回皇上,羽修儀身子不適已有一段時日,太醫瞧過,並無大礙雲澤猶豫道,「更何況,宮中盛傳,羽修儀為見皇上,有意裝病……」
「放肆!」段瑞一掌拍在了桌案上,好好的檀木桌案,竟硬生生從中裂開好大一道縫隙。
「朕明明說過,無論羽修儀有何事,事無巨細,都要來向朕稟報段瑞氣極,指著雲澤的鼻子低吼道,「你倒好,竟自作主張起來!若當真有個閃失,你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
說罷,段瑞拂袖而起,便要出門。
「擺駕咸福宮
剛出了御書房的門,便見到一直跪在門外的女人,眼含淚花,楚楚可憐。
「皇上……」
段瑞蹙眉道,「你還在這里作甚?」
「皇上不願見臣妾,臣妾便只好在此處等著皇上……」女人聲音微顫,言辭懇切,正是芙昭容,「皇上可要去見那羽修儀?」
作者有話要說︰傲嬌的皇帝越來越傲嬌了,哈哈
今天接到通知說下周開始要開始為期一個月的封閉培訓
所以更文的速度可能會受到影響,
不過親愛的們不要擔心,小末不會坑文的
愛你們~
ps中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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