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藝江湖 第101話風吹草動

作者 ︰ 我非少年

站在前面的李立明也說道︰「這水的顏色有問題,身後的小河那麼清,只隔了這麼遠這湖里的水就是這個顏色,就在這仔細的找找看」。

岩雙說道︰「小刀瑪就在這附近被咬的,他們幾個小孩是在這條小河的上面玩的時候,他們抓了一個很小很機靈的小動物,走到這附近的時候被咬到的」。

小來沒有說話,直接走向那邊的湖邊。李立明和我跟過去,小來說道︰「水里肯定有問題」。岩雙好像害怕這邊,我對岩雙喊道︰「過來啊,你怎麼了?」。

岩雙的臉上出現了猶豫,小來說道︰「他過來你和他聊聊,我總感覺他好像還有上面沒對我們說」。

李立明也說道︰「這里民風淳樸,有什麼奇怪的傳說什麼的一定會流傳下來,不管他說不說,咱們今晚就*他在這住一晚」。我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小來轉過頭向水邊走去。

岩雙猶豫的走過來,我對岩雙說道︰「小雙,這的水是怎麼回事,湖邊怎麼這麼大一片白土,不長草啊」。

岩雙說道︰「劉哥,這里的水常年都是這個顏色,我十幾歲的時候跟叔叔們來打獵,听他們說過,這里有點怪異」。

「嗷?」我來了興致,問岩雙怎麼回事。岩雙也不知道詳情,只是听說大人們說來到這里的人回去都會病好幾天」。

我呵呵一笑,說道︰「沒什麼,黑色的水可能是**細菌導致的,喝了這里的水肯定會生病的」。

岩雙半信半疑,跟我走向小來他們,小來扒瞎編的醫學研究生的身份很管用。剛走了幾步,只見前面小來半蹲在地上,舉著望遠鏡看向水邊,李立明也蹲在他旁邊,兩人指著前方不知在說著什麼。

我彎腰緊跑幾步趕過去,我看見李立明抽出了砍刀,我蹲在小來左邊,小來遞給我望遠鏡。前方水邊有幾塊石頭,在石頭邊上能清楚的看到一個黑紅顏色帶點黑毛的肉塊。我把望遠鏡交給岩雙,指給岩雙看那是什麼東西。岩雙看了半天也沒說是什麼,我告訴他打一槍試試看吧,同時問他邊境線離這還有多遠。

岩雙指著右邊說最遠還有二十多公里,又指向右前方說那邊還有十幾公里,是個斜線。我抬頭環顧四周,風向是東南,槍聲不會傳到邊境線去,隨即告訴岩雙,打一槍沒事。

岩雙檢查了槍內的彈藥,我對他說道︰「往前盡量靠近些,我舀砍刀在你身邊,不用怕,看那家伙個頭不小,我們三把砍刀,應該能對付得了」。

我和小來跟在岩雙身後,一點點的靠近那個長毛的東西。距離大概300米了,水連珠的標尺是400米,我告訴岩雙,就在這打吧。微風不會影響彈道,像岩雙這樣的邊民即使槍法好也不會受過射擊風偏的訓練,岩雙絲毫沒有懷疑我采用的戰術。

兩聲槍響過後,小來在望遠鏡里也沒看到到底打中沒有,我對他們說道︰「走,過去看看,岩雙你帶槍在最右邊」。

三人手提砍刀,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個家伙。走到近處才看清那是個什麼東西,岩雙有點疑惑,說道︰「野豬已經好久沒有了,這個有一百多斤,不算小,還是個死的。顏色也不對啊,哪有肉是紅色的?」。

石頭上躺著一頭雄性野豬,眼瞼已經泛白,是腐爛的征兆,豬頭和脖子的顏色是紅色,稀疏的黑毛,大嘴張開,只有一顆獠牙,四肢蹄子上沒有蹄甲,還能看到出血凝固的污血塊。李立明說道︰「死了已經兩天了,從蒼蠅在眼瞼上能看出來,再過一到兩天,它渾身都會爬滿蛆蟲」。

岩雙說道︰「這麼大的野豬是剛剛成年,怎麼會死的?」。

李立明說道︰「只能是疾病,沒有外傷,也不可能是爭奪交配受傷死的,嘴里一顆獠牙是自然月兌落的,和蹄甲應該差不多」。李立明半蹲著,眨眨眼楮,疑惑的說︰「口蹄疫,不能啊」。

小來說道︰「到也像是口蹄疫」。

李立明和我去看那邊的湖水,湖水泛著黑色,湖邊周圍近百米沒有任何植被。湖里不像是有生命跡象,水面上還能看到一點淡淡的彩光,有點油跡。

微風當中帶有一點河水的聲音,小來說道︰「咱們帶了多少老鼠夾,都下上,就在那邊的山坡上下」。我也不願意站在這,死野豬有點**的臭味,我從旅行兜里舀出新買的老鼠夾和小來準備上那邊的山坡。

李立明說道︰「看來今晚要在這住上一晚了,那邊是什麼地方?」李立明指著西面問岩雙。岩雙說那邊是一片小沼澤,那邊地形很復雜,再往西就是一大片的沼澤地,去過的人很少,他也沒去過。

小來改變決定到那邊沼澤里下老鼠夾,我心里發笑,看來他主意變得還真快。剛才我仔細的看過野豬身上,岩雙的槍法實在不怎麼樣,一個彈孔都沒有,‘關鍵時刻有危險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山坡不高,我們快步走到上面,幽深的樹林,還能看到一部分沼澤的泥潭,其中還夾雜著幾個不小的水坑。黑色的積水中巨大的枯死樹干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獸,樹枝已經發白,沒在水中的部分顏色青黑。小來用手比劃著距離,李立明也不斷的回頭看著那邊的黑水湖。相對于他們來說,我的經驗還是稍遜一籌,這時才有點反應過來,他們是在比對兩邊水位的高度,那邊的黑色湖水是這里滲過去的。

李立明提議,先扎下帳篷。我們三個動手忙碌起來,這個黃色的小帳篷從外面看不算大,里面的空間還算寬敞。我在周圍用砍刀挑出一條淺淺的小溝,要是天黑了我們點火的話我會在小溝里灑上草木灰。

鑽進帳篷里,小來看著帳篷上的一條發白的污漬,告訴岩雙,弄點水來把它擦掉。李立明很快回來了,說道︰「沼澤地周圍的樹葉你們注意到沒有?」。

小來說道︰「看到了,就是不知道原因,怎麼這的樹葉都帶有那麼嚇人的斑點」。李立明說先別急,等過了今晚咱們就回去,樹葉和那個死豬讓曉東來看看。

我找來很多干樹枝,大部分都是從水坑里的死樹上掰下來的。小來和李立明沿著水坑周圍地勢較高的地方查看,既能記住地形,也能找到有價值的信息。

傣家的美食不適合我們這些外來人,篝火中幾個金屬的罐頭,只留下一點明天早上吃,其余的全被我扔到火里。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對紅燒牛肉情有獨鐘,買了好幾個紅燒牛肉罐頭。

夜幕在我們的說笑聲中落下,篝火里全是即將然滅的碳,帳篷里擠一點,睡三個人還不錯。我們三個商議,由我們輪流放哨,岩雙就睡覺。

夜晚微風徐徐,還有幾塊干樹枝,保持住炭火,加上地表的溫度沒有散去,坐在外面感覺不到冷。微風吹動著樹葉,沙沙作響,偶爾還能听見爛樹枝拍打水面的聲音。

我是自告奮勇的站了頭班哨,皓月當空,月朗星稀,這里一年四季溫暖如春,晝夜溫差也不明顯。坐在帳篷前的我不知不覺的涌上一絲困意,加了一點干樹枝。看看手表,深夜快零點了,我準備起身叫小來,一半夜哨我自己站過來了。

還沒有拉開帳篷的拉鏈,一聲沉悶的低吼傳來,憑經驗判斷,那是發怒的猛獸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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