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大壞蛋開始正式出現了哦~迎面撞上我們的女主~
城市的車流永遠都是那般密集,夜菱感覺自己開著車的速度還跟不上走的速度,可是,既然已經開車了,又不能棄之不顧,只能微微嘆息著,在路邊苦苦等待。
終于,大量的車輛被疏通,夜菱在前面的十字路口處,發現在自己的身後慢慢跟著一輛玄青色的車,而她竟然直覺車上的人就是追著她開的這輛車來的,因為總能看到她隱約的探出頭來。
的確,夜菱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找了靠山的夜柔。她也是偶然發現了皇爵風的車,有多少次,她都只能遠遠的看著他,而今天,自己居然是鬼使神差的跟了上來,就是想看上他一眼,哪怕一眼就好。
車子開到皇爵集團廣場的時候,夜菱就慢慢的進入到了皇爵風的視線。他負手而立,站在高處看著隱約的身影,眸子幽深,無法窺探。但是當他再看到夜菱身後的那道身影時,眸子里不禁蓄積起深深的疑惑。
夜柔坐在車上一動不動,她還不能在皇爵風面前露面,也不能讓皇爵風看到她的這張臉。定定的看著前方,良久才看到一雙修長的腿從車里放下來,再接著,便是一身素淨的白衫。
「是她!」不由驚呼出聲,可是她怎麼會開著皇爵風的車呢,夜柔心里有所疑問,可是她更加覺得憤怒的是,她看到了夜菱的脖子上,那些曖昧的吻痕,她還以為,皇爵風看到夜菱和楊帆婚禮糾纏的那一幕。會惱羞成怒,看來,還是她低估了皇爵風對她的喜歡!
夜菱走下車,習慣性的看向面前高大的建築,巨大的玻璃反射出耀眼的光,僅是短短的一瞬。夜菱的眸光便定格在後視鏡里那一抹熟悉的容顏。
一時間,心里突突直跳,夜菱想回頭看一眼都沒有勇氣,最終,無法抗拒那一抹巨大的疑惑,夜菱轉身便往身後走去。夜柔發現夜菱往她這里走來的時候。想調頭離開已經來不及了。
清脆的高跟鞋聲敲擊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悅耳的聲響。夜柔眼見著夜菱一步步靠近。閉上的雙眸緩緩睜開,里面似乎帶著魚死網破的決然意味。
夜菱走到車邊的時候,她禮貌的敲了敲車窗,轉瞬,窗戶被降到最低,夜菱毫無意外將那張臉盡收眼底。「你是?」夜菱雖然做好了心里準備。可還是覺得詫異,她終是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人。
然而,面前的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另外一個自己,訝異的後退一步,她忽略了夜柔眼里的那一抹詭異的笑。「這位小姐,你是覺得我的面容很是吃驚嗎?」夜柔刻意將聲線拉低,與自己聲音相隔萬里。
不知道為什麼,夜菱總覺得這個人帶給自己熟悉的敵意,她正準備開口,卻被她搶先一步。「我還有事先走了,至于其他的,來日方長!」夜柔聲音一落,車子迅速掉頭,前面的車頭擦著夜菱的膝蓋而過。
本來就微微虛弱的身體隨著這一沖撞,夜菱踉蹌一下,最終還是沒能堅持住,愣是摔倒在地。她本來是能輕松躲開的,奈何對于那人沒有一絲絲的防備,這才給了可乘之機,想到這里,夜菱眉頭緊皺。
皇爵風看著那一幕,黑眸里不明色彩更加醇厚,看著夜菱小心的站起來,走路都帶著極度的虛弱,不由微微在心底嘆氣。明明都告訴她,讓她在家里休息,可是愣是倔強的不肯听從他的安排,何苦?
夜菱終于到頂樓的時候,距離上班時間已經超出了十幾分鐘,她快步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長長松了一口氣。只是膝蓋處卻隱隱傳來銳疼,那都是被車給撞出的淤青。
「進來!」冰冷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夜菱卻听得清清楚楚。「又想著什麼法子折騰我?」夜菱微微嘀咕一聲,便低頭走了進去,而皇爵風看著她那鴕鳥般的姿態,竟然升起一股保護欲。
「你找我?」夜菱明知故問,站在皇爵風的面前,整個人顯得高挑瘦弱。皇爵風不語,看著夜菱露出的膝蓋處,點點淤青,眸光變得幽邃深遠,而後強制性的將她按在了沙發上。
「你是要干嘛?」夜菱被嚇一跳,還沒有落下,便急著要站起來,生怕皇爵風會圖謀不軌似得。「放心,該做的昨晚上都已經做了,我還不至于饑渴到這個地步!」皇爵風冷冷出聲,便伸手抬起夜菱的一只腿來。
掌心的溫度慢慢擴散開來,夜菱好幾次想抽回自己的腿,可是都被皇爵風握得緊緊的,沒有一絲轉還的余地。「你先別動!」皇爵風良久放下夜菱的腿,轉身走進了里面的房間,再出來時,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瓶子。
空氣似乎都變得炙熱起來,皇爵風小心的將夜菱被撞傷的腿擱在沙發一頭,而後從瓶子里倒出酒紅色的液體,液體傾倒在掌心,晶瑩剔透,鮮紅飽滿的色澤。
「你…」夜菱想開口說話,可是喉嚨似乎被堵住一般,看著皇爵風低頭的認真神情,心里又變得柔軟起來。這個男人就是如此強大,輕易就能擊潰設下的心防,即使曾那麼殘肆的對待你,冰冷無情,都有讓人甘願再次沉淪的魔力。
皇爵風先是將液體均勻的涂抹在自己的掌心,而後輕輕覆蓋上夜菱的傷口,清涼的觸感,讓夜菱頓覺得傷口處不再那麼疼痛,反而有著淺淺的舒適感。
「爵?」夜菱試探著出口,皇爵風頭都沒有抬,只是依舊十分認真的在夜菱的傷口處來回撫動,直到辦公室里隱約都傳出清淡的藥香。
夜菱覺得自己是個不輕易被感動的人,可是現在皇爵風的每個動作都讓她覺得被寵愛。有時候她甚至會想,自己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當皇爵風不顧她的求饒,狠狠折磨她的時候,當皇爵風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道歉的時候,難道那些,她都可以忘記了嗎?
腦里陷入一片空白,夜菱突然就緊緊的擁抱住了皇爵風,雖然這樣的姿勢很別扭,可是她卻倍覺得溫暖。而皇爵風也沒有想到夜菱會有此動作,一瞬間,身體僵硬,眸光變得更加幽深。
「爵,以後,我們就還像從前一樣好嗎?我不要你的冷漠,不要你的喜怒無常!」夜菱將頭深深的埋進皇爵風的脖頸,聲音都帶著一絲哽咽。什麼時候,自己的倔強也會因為他,而變成了妥協?
良久,皇爵風都沒有動,面對這樣的夜菱,他有著太多的深思和無奈,他爸爸的死,她未知的凶險,這些都成為了阻擋他們幸福的巨石,橫亙在他們之間,只要這些石頭一天不被搬走,他們就不會幸福一天。
「你早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男人,女人于我來說,不過是附屬品而已!」皇爵風冷冷開口,一把將夜菱推開,沒有絲毫防備的夜菱,被一下子推到在沙發上,發絲凌亂的鋪散開來。
如果不能給她希望,那麼,就在最開始的時候,不要給予任何一絲美好的憧憬。夜菱,這些都是注定的,你我都逃不過的變數,所以,一起沉淪吧,沉淪的背後,我會一直守護著你!
夜菱看著皇爵風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眸子里空洞蔓延,她一直都覺得皇爵風有其他的事情是她無法參與進去的,自從佔清影的出現,她和他的世界天翻地覆的變化著,而她,想要挽回,卻無從得手。
皇爵風走出皇爵大廈,整個人身上都籠罩著極其陰郁的戾氣,一些人遠遠地看著,不敢靠近一步。他抬起手,看著高貴的腕表上的時間,開車直接就往酒吧里趕。夜菱站在高高的樓層往下望去,只能看到揚長而去的車尾。
「帆,听說公司最近有大型活動,你說我穿什麼禮服好呢?」暮顏拿著手上的一件白色禮服,床上還擱著好幾件同色系的。楊帆隨意看了一眼,暮顏的膚色是屬于那種健康的小麥色,而白色,不適合她。
「還是換其他的顏色吧,這些都不適合你!」楊帆坐在床沿上,目光溫潤。手中的禮服還殘留著暮顏手中的余溫,就被暮顏扔在了一邊。接著,便是衣櫃被打開的 里啪啦聲。
「那這些呢?」暮顏從衣櫃里拿出厚厚的一摞,這些都是結婚後她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去買的,當時那些櫃台小姐一個勁兒的說她買的這些衣服漂亮,價格不菲。
搖了搖頭,楊帆定定的看著站在衣櫃鏡子前不斷比劃著的暮顏,有一絲淡淡的無奈。「那你說什麼樣的適合我,這些你都看不上,還是說,你覺得這些沒她穿著好看?」暮顏突然走向楊帆,將手里的衣服統統丟在了他的面前。
「你什麼意思?」楊帆對暮顏的話半知半解,但是卻可以看出,她的臉上是帶著薄弱的怒氣的。「你還不知道我的意思,你心里一直都有夜菱是不,所以無論我怎樣討你喜歡,你都不滿意,因為我永遠不可能是她!」暮顏說著,手無力的垂在身側。
「夠了!暮顏,我不想和你無理取鬧!」楊帆突然沉聲呵斥,他還真沒有時刻想著夜菱,剛剛也只是對她實話實說罷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無理取鬧,讓夜菱躺著都能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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