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可以走,可以不做我的情人,不過你今日拿了我給的兩百萬,這事情我可不保證不會落到你最寶貝的兒子耳里,還有你那好友,哦,對了還有你爸住的醫院里。」言雨澤嘴角勾勒出玩味的笑容,眉角也舒展開了,眸子沉了沉緊鎖著眼前的女子。
「言雨澤,算你狠。」邵羽憐緊咬著牙,唇角滲出血絲出來,一手準備掏出被她放在內衣里的支票,可是手卻遲遲沒有進去。
她要是將它拿出來了,那剛才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那她兒子接下來幾天住院的錢怎麼辦,還有她因為「抄襲」欠下的六百萬怎麼辦,到時候要是還不上的話,估計她就要成為頭版頭條了,到時候國外應該就會知道她的消息了,那麼她不想看見的那個人應該也會看見。
一往下想去她頭就越大,也就越來越疼,手終究還是放了回去,眼直直的望著眼前的男子,堅定的說著,「言雨澤,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子修長的指劃過他的薄唇,定眼看去冷冷道,「目前還沒想好,不過邵羽憐你要知道,從今日起你是我言雨澤的眾多情人中的一個了。」
「不,我不是。」邵羽憐嘴硬道,她很討厭他說這個字眼,討厭他用著鄙視的眼神望著她。
男子將頭往她的面前一伸,臉頰輕靠著女子白皙絲滑的臉頰,邪魅一笑,淡語道,「我言少決定的事情從來沒有任何人敢說不,尤其是你邵羽憐。不過什麼代價你可要想好了。」
「言雨澤你卑鄙。」邵羽憐大罵道。
言雨澤也不怒,嘴角帶上迷人的笑容,露出他那比雪還要白三分牙,再次說道,「跟你比差遠了。」
「剛剛你不是要我走嗎,現在我听從你的意思了。」邵羽憐再次不罵死的挑戰男子的極限,說著。
「確實,不過那是剛才,現在我特不想你走,特想你做我的情人。」言雨澤月兌口而出,而他的心卻在苦笑著,言雨澤你什麼時候,這麼的無恥了,以往你的情人那個不是想要巴結你,賴著你的,現在怎麼你卻要強迫人家當你的情人。
「好算你狠,不過,我現在真的要走了。」邵羽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不想再跟他說下去了,她擔心多在這里多呆一秒鐘她就會崩潰。
「明早九點前找我,不然後果自負。」言雨澤冷冷的說話,只留下一道修長的背影,就瀟灑的先離開竹薈廳了。
邵羽憐一下攤在了地上,眼無助的望著不知明的遠方。
她知道她沒有了選擇了,向來言雨澤決定了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只是她並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成為言雨澤的情人而不是老婆。
想到這里的時候,邵羽憐笑了攤在地上破口大笑,眼角也漸漸的涌出了淚水,越來越多。
不過她是不是在自嘲的時候,應該慶幸自己是做了自己最愛的人的情人,而不是成為她最恨的人的情人。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真正釣到了一個金主,以後再也不會擔心錢的問題了,可是為什麼這一刻的她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般,不是比死還要難過,就像有人用著大力氣死死的掐住她的喉,讓她踹不過氣來。
竹薈廳里只有她的哭聲和哽咽聲,而這時候一聲聲手機鈴聲將她再次拉入現實世界里來。
她手拽著一把面前的椅子,站了起來拿過放在一旁的包,接了起來,「樂樂醒了,好的,我馬上就回來。」
她收起淚水,嘴角抹上笑容,只是這一刻她的笑容不再美,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苦澀。
她大概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又擦拭著眼楮的淚水後,走出了竹薈廳。
人直接往大門走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直倚靠在竹薈廳門一旁的男子。
男子站起身來,輕拍了一下肩膀和衣裳往走廊深處走去。
「洛少,邵小姐離去了,在言少身後離去的。」男子輕輕的將門合上,恭敬的說著。
「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屏幕里的邵羽憐的男子,將腿翹起,抬起眸來,「知道了,下去吧。」
「是。只不過洛少要不要我去查查。」男子皺了一下眉繼續說著。
「不必。」
一輛銀白色的別克如遼闊的草原上月兌韁的野馬風一般的使勁一幢別墅。
男子啪的一聲將車門關的 當響,「楚潔,開門。」掏出手機對著手機大聲喊叫道。
邁著大步往別墅的門口走去,門一打開,他兩手一推將開門的女子實實的往身後退了一大步,女子差一點身子都要倒在了地上。
別墅門口橘黃色的燈光照在男子帶著怒氣的面容上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讓人不禁的打一寒顫。
男子用腳很不溫柔的將門啪的一聲合上,大掌一瞬間攬住女子將要往後傾斜的腰,冰冷帶著濃濃怒氣的眸緊鎖著女子一雙看似無辜的眼。
「高總,您這是……」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男子將他的另一只大掌往她的大腿間探去,很不溫柔的探去,還時不時的在她的腿間重重的掐著。
「啊……」女子一下子被男子弄疼了,驚的一聲大叫,眉頭緊皺著,兩只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挽住了男子的頸間。
男子霸道的吻直接牢牢的封住了女子的唇,不給女子又任何喘氣的機會。
楚潔將眼楮睜得大大的望著這一切,臉被別得通紅的,剛剛得到釋放的紅唇想要大口大口的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時,就被男子再一次霸道的封上了,這一次比上次來得更加的霸道,男子直接用他那鋒利的牙齒啃咬著女子的唇,鮮血大滴大滴的從唇邊滑落進男子的口腔邊,男子將他那長舌深入女子的唇邊,沿著鮮血滴落的地方舌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