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錦官城 第5章 失身

作者 ︰ 大丟丟

日子在平淡中如梭,悅曉在恩濟堂當學徒也三年了,師傅經常抱怨快教不動她了。

這一年,也就是炎明三十七年,小月染上奇病,就連花悅曉都沒有見過,後來還是她的師傅,那位恩濟堂的老大夫年輕時曾見過此病,據知內西北邊阿圖人的領地有一種方子可以治療,而目前中原的藥物只是能延緩病情的發展,卻不能根治,得此種病的人會比常人更加快速的衰老,過早死去。所以花悅曉決定親赴內阿圖尋求治療方法,並將此法帶入中原。

這尋藥的艱辛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一個偶然的機會讓花悅曉救治了一個阿圖部落里的小王子,阿圖人本就是熱情好客的,便把方子贈予了花悅曉,可是其中的一味藥材,乃是草原上特有的一種草藥,極難尋覓,一次機緣巧合讓她得到了。

帶著得之不易的藥物,沿著永州河一路南下,中原地區時,花悅曉心情大好,很快就可以到家了,一路都哼著歌,來到一處寬闊的河邊,從兜里掏出手帕,浸在河里打濕,冰涼的河水一下子就消去了夏末的炎熱,看看左右無人,索性月兌了鞋襪,把腳伸進河水里,想著封州城那座山上的湖水,真想跳下去游泳呀。

想著,忽然腳下一沉,水里有一雙手抓住了花悅曉的腳,把花悅曉拖進了水里,頓時冰涼的河水鑽進嘴巴里,呼吸一下子困難了,一只結實的胳膊將自己從水里托起,勒在自己的脖子上,喘不過氣,隱約感覺到背後有一個熱乎乎的胸膛,和一聲驚異地聲音︰「咦?是個女的?」

那只胳膊移開了自己的脖子,卻抱住自己的,還捏了一下,花悅曉頓時大窘,扒開他的手,游開了,轉過身,看見一個上身的美男子看著他,一下看呆了,愣在那里。

那個美男子忽然笑了,一把抓過花悅曉,吻了上去,花悅曉沒反應過來,初吻就這樣被奪去了,大嘆倒霉,狠狠咬了他,他立刻縮了回去,嘴唇上卻已經是猩紅點點。花悅曉趁著這個機會爬上岸,抓起岸邊的包裹奔著個方向猛跑,跑得沒了力氣才停下來,看看身後沒有人追來,才一坐下來,濕漉漉的衣服和頭發讓她不禁連打了幾個噴嚏。

換了衣衫,重新編好了辮子,花悅曉把剛才的事狠狠地甩出了腦海,特意彎了一些路才又重新回到永州河的河畔。這段河邊有許多人在挖河道、搬石頭、搭堤壩……旁邊有許多官兵看守,想來是朝廷在興修水利。朝廷是非之地還是離遠點好,花悅曉轉身又往林子里去,忽然一個官兵攔住了她︰「干什麼的,鬼鬼祟祟的。」

「我是路過的。」

「路過的?路過的能走到這里來?帶回去見將軍。」

「不是,官爺,我是個大夫,從上游采藥下來,實在不知道這里在修河。」花悅曉心里大叫不好,踫上這種事情。

「你是大夫?」那個官兵打量著她,又指著旁邊一個兵,說,「你回去稟報,說我們抓到一個自稱是大夫的小子。」

「是。」那個兵迅速閃了。

一小會兒的功夫,那個兵回來了︰「將軍說,把他帶過去給那些病人瞧瞧。」

看病?軍隊里不是有軍醫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個粗魯的官兵推著往前走,骨頭都快散架了,花悅曉被帶到了一處官兵把守的大帳篷。

「就是這里面,進去,給他們瞧瞧。」那個粗魯的人把花悅曉給推了進去。

一進帳篷,一陣餿臭味撲面而來,帳篷里面搭著兩排床,床上躺著十幾人,捂著肚子痛苦地著,看他們的打扮不像是官兵,更像那些修河道的人。花悅曉給他們把了脈,又問了一些情況,基本判定這些人得的是痢疾,而且是食物中毒引起的,響人的腸胃會消化不暢,一旦食物不對就會拉肚子,而這些人吃了藥後又繼續吃壞的食物,時間久了毒性積累到一定程度引起了痢疾。

花悅曉開了藥方,並把情況告訴了那個官兵,希望他能夠轉告給將軍,從食物上注意以免引起更多的病患。

很快得到了將軍的命令,藥材也很快送來了,不過花悅曉要留下來自己煎藥、照顧病患。對于治病救人,她自然是樂意之至,而且她也知道到這里來做工的人都是窮苦百姓,生病了也沒有人管,軍醫是不屑于給這些人看病的。

沒多久,花悅曉很快就和他們熟絡了,他們都是樸實熱情的人,她幫他們打掃了帳篷,教他們儲藏食品,認一些簡單的草藥,講故事給他們听。沒幾天,那些病患的病情開始好轉了,花悅曉也就該走了。

為了感謝花悅曉,他們在晚上開了一個篝火宴,大家就圍在火堆旁邊唱歌,火紅的火焰印亮印紅了每個人的臉,歡樂的笑聲不時吸引著把守的官兵。

這時候,有幾個人影來到民工營哨口,哨兵正色道︰「將軍!」

那位將軍擺擺手,對旁邊的衛兵說︰「把那個人帶到我的大帳中來。」

花悅曉跟著一個士兵走著,心里嘀咕︰三更半夜的將軍見我做什麼?要打賞我?

「到了,就是這里,進去吧。」那個士兵在一個明亮的大帳前停下來。

「我一個人進去?」

「是的,的,趕緊的。」狠狠推了她一把。

一個踉蹌,幾分忐忑,花悅曉走了進去,帳篷里沒有人,這大帳就是不一樣,書桌、床什麼的一應齊全,就連這帳篷頂都是很空闊的。

「將軍!」外面的衛兵齊聲道。

門口走進來一個人,花悅曉一看到他臉都變了,就是河邊遇到的那個人,他一臉的詭笑,笑得花悅曉心里直發毛。

「我們又見面了。」他走到花悅曉面前,摘下了她的帽子,輕輕一撩她的發梢,她的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將開來。

「啊!」花悅曉驚呼一聲,退後幾步,轉過了身。

他走過去,撫模著她的長發,花悅曉欲躲開,卻被一只胳膊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將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呼在耳朵上︰「那日分別,我想你想得緊呢。」

花悅曉一驚,奮力去扒腰上的那只胳膊,那只胳膊松開了,花悅曉連忙跳開了,朝著門外跑去,那個鬼魅的聲音又響起來︰「那個包裹里面的藥材是來自阿圖吧。」

「把包裹還給我。」花悅曉停在了門邊,立刻轉身,著急地說著。那可是救小月的藥引呀,我好不容易找回來的。

「哦,你很著急呀?那藥材做什麼用的?」

「你把它還我。」當然急了,救小月命的藥,能不急嗎?

「那天在河邊你唱的那個曲子很好听呢,我想听。」他撩起下擺,隨坐在一張椅子上。

花悅曉真是氣悶,唱就唱。

花悅曉唱歌的時候,清澈靈動的雙眼,迷離的神情,很容易迷住別人,所以嫣紅曾經就告誡她不要在男人面前唱歌,她也一直緊記,現在的情況她很是忐忑不安。

他一直微笑地看著她,眼神朦朦朧朧,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歌唱完了,花悅曉繼續道︰「可以還我了嗎?」

「過來。」

花悅曉不動。

「不想要東西了嗎?」他輕輕拍著旁邊的桌子,似在暗示包裹就在那里。

盯著他的手,蝸牛爬似的向里移動一點點。

「再過來!」

又蝸牛爬似的向里移動一點點。

他站起來,走到花悅曉面前,忽然一把橫抱起她,驚得悅曉大呼︰「做什麼,放開我!」還沒來得及反抗,將軍已經幾步走到床邊,把她放在床上。悅曉頓時從床上跳起來,一只胳膊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無論怎麼抓撓這只胳膊都沒有絲毫地改變,一只大手捧住了她的臉,讓她看向他,吻了上去,貪婪地吻著她的唇,不容抗拒。重心慢慢地倒了下去,悅曉感覺背後一阻,已經穩穩地躺在了床上,唇間的溫柔不停地繼續著。悅曉用雙手抵著這個炙熱的胸膛,試圖推開他,卻被他一只手抓住,抵在了頭上,更加深入的吻讓她呼吸困難。

許久,就在她即將窒息的時候,他放開了她的唇,看著她微腫的雙唇,眼神愈加迷離,悅曉努力地找回氧氣,剛喘過來,立刻要喊,被他捂住,只听他說︰「你想死嗎?軍隊里是不能藏女人的,被發現了要殺頭的。」

一下子就把悅曉給唬住了,嗚嗚~~~不想死,好不容易再活一次,還有一門好手藝,小月姐姐也還等著救命呢。

「咦?」他解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裹在胸前的白布。

悅曉緊張得咬緊牙關,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雖然我是現代人,失個身倒沒啥,再說還是個帥哥,指不定誰吃虧呢,可是這個身體才十四歲,發育不良,連月信都沒來呢,整一未成年少女。

姑娘呀,古時候的女的十三歲就開始嫁人了,據說與月信無關哦,不算不算。

他從靴子里抽出刀子,在她的胸前一劃,白布就自然分開了,從她白皙的皮膚中滑出半塊玉佩。眨眼的功夫,她的衣服就被全部退去了,他的眼楮里充滿了炙熱的火焰,呼吸急促起來,熱烈的吻不斷地落在她的身上,壓制她的手從她的胳膊滑向她的身體,粗喘著氣,用力著。

痛楚中帶著酥麻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起來,這種難以適應的感覺讓她極度地想要反抗,越是反抗,反而讓他呼吸越是急促起來,身體處處感受著炙熱和疼痛,雙腿被他的膝蓋一拱,被迫地分開了。一陣劇痛襲擊了她所有的神經,猝不及防的驚叫聲被他含入口中,他不斷地侵入著自己的身體,她只覺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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