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花悅冉也到十五歲了,今年的選秀就被皇上欽點了,宮中規矩和禮儀她也了然于胸,李史雋一直把她當女兒一樣教養,也深知她總是要進宮的,交代了她的一些事情,還好嵐秀總在宮中,也能照顧她一下,倒也些許放心。只是敏秀哭得厲害,這幾年早把悅冉當做自己的親姐姐了,一時分別,很是舍不得。
時間總不會在此停止的,離開了李府,踏上了去往皇宮之路,又有幾分期待,期待再見到那雙幽深漆黑的眼楮。
進了安置秀女的住所,就被叫到院中集合,一個姑姑一樣的人物,端莊有禮地訓著話,無非就是說將來有人會飛黃騰達,有人會不名一文,但是在這之前都必須學會秀女該有的禮儀,否則一切都是空談雲雲。
訓練很嚴格,平時不多運動的悅冉這會兒全身都跟散了似的,回到房里就趴在床上不想說話,偏偏此時听到一個小公公叫她,說有人找她,莫非是嵐秀?
連忙起身出去,被公公帶著轉了個彎,看到兩個人,心一下子提起來。
「悅冉,我們又見面了。」沐遠爾歡快地說,「在宮里還好嗎?」
幾年不見,那個倔強稚氣的小男孩已經長成個英俊的少年了,眼中憂郁已然不在,淡淡的自信灑月兌流露出來。只是身邊的這位依然這麼清冷,一雙幽深漆黑的眸子像黑洞般深不見底,就這麼對看著,似會被吸引進去。
沐遠爾看到她在看四哥,連忙說︰「這是我四哥,我是纏著讓他帶我來這里的。」
悅冉溫婉一笑,看向沐遠爾︰「那你到這里來做什麼?」
「看你啊,听嵐秀說你進宮了。」沐遠爾認真地說。
「嗯,我挺好的。」
沐遠爾想了想,像下定了什麼決定︰「悅冉,你放心,我會向父皇要你的。」
悅冉听了一愣,看向四皇子,幽深的眼底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扯了一絲笑容說︰「哪能這麼容易呢。」
沐遠爾上前拉著她的手說︰「放心,我一定會的。」
悅冉不動聲色地抽出手,說︰「我出來也有些時候了,一會兒姑姑該找我了。」
「好,你等我。」沐遠爾目不轉楮地看著她。
悅冉轉身離去,身後那道目光一直定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卻更想知道另一雙眼楮在想什麼。
選秀的過程繁瑣而嚴格,終于到了最後一步,御前選秀了,跟隨著眾多秀女一起,輪到她了,只听到公公宣讀著她的名字,來歷,她上前一步,優雅地行了個禮。
當她在等待的時候,卻听到了另一陌生略有磁性的聲音響起︰「父皇,兒臣選她!」
悅冉驚訝之余,也不敢抬頭。
沐遠爾似要說話,卻被沐遠熙攔住了。
發出聲音的是二皇子沐遠俊,他今年因為平叛阿圖有功,更加得到皇上的喜愛,皇上略一沉吟︰「既然遠俊喜歡,那就指給你了。」
伴隨著公公的一陣宣讀,悅冉的心沉入了谷底,瞬息間,她的命運就被指定了,只隱約記得二皇子是個俊美的男人,可是他是她想要的嗎?
等著完成了所有的程序,她跟著他出了宮門,上了馬車,一路上,她一言不發地低垂著眼眸,細細地輕舌忝著心里的憂傷,所有的期待煙消雲散了。
她抬眼望向他,他正在看著她,眼底滿是欣喜,他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小心著,微微抬起,放在嘴邊親吻一下她的指尖,嚇得她趕緊一縮手指,卻被他緊緊攥在手里不松開。
這個人就是自己的丈夫了,英挺的眉眼,溫柔的眼神,深情地注視著她,自信一笑︰「我們又見面了。」她不接話,只這麼略帶戒備地看著他,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反而略帶調戲地勾起她的下巴,輕佻的口吻說道︰「我說過,你是我的,花悅冉。」
悅冉在心里微微皺了一下眉,沒來得及思考,就立刻感到唇上一熱,的觸感在唇上輾轉摩挲,一個濕漉漉的東西輕舌忝了一下她的唇,又舌忝了一下,往返流連在上面,當她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眼楮一下子瞪大,心里閃過一雙幽深漆黑的眸子,便開始推他。
他不滿,拎起她的腰,就將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略帶威脅地口氣說︰「我現在是你的丈夫,你奠!」
悅冉愣住了,心里認清了這個事實,看著眼前這個英俊霸道又寵溺著望向她的男人,當今的二皇子,功勛卓著的平郡王,也許老天是寵愛她的,給她安排了一個完美的男人,那雙幽深的眼楮只是她心里的一個夢,是夢就不該有奢望,于是停下了掙扎。
沐遠俊看著她的反應,心情大好,肆無忌憚地伸出舌頭舌忝著眼前誘人的雙唇,好像上面涂滿了香甜的蜜。輕輕的呼吸聲彌漫在小小的車廂內,靜逸而溫馨。
一次次軟而無骨的濕潤凋舐,讓悅冉微微揚起了嬌小的下巴,引起了他的注意,濕滑便順著下巴一路往下,停留在縴細潔白的脖頸上,細細密密地點起了小梅花,麻癢的感覺讓悅冉偏起了頭,不自覺地抓起了他胸前的衣襟,欲推還拉。
感受到她的猶豫,他更加勤奮地點梅花,將手探進了她的短衣,觸踫到絲般光滑的肌膚,摩挲著向上攀延,悅冉弓起了身體,試圖逃開他的撫模,嘴里細細低吟著︰「別,別,嗯,別」。
听到她的低吟,他抬起頭,看著她揚起的小臉粉紅,眼楮半醉半醒地微閃著,難得她會如此迷醉,戲謔之心一起,手上動作不減,指尖打著弧度,爬上忽然高起的曲線,或輕或重地揉搓,挑逗。
細細碎碎的聲伴隨著「別,嗯啊,別,嗯」,沐遠俊的眼眸慢慢深沉了顏色,呼吸越來越沉重,于是將手中的少女送到自己的唇邊,將臉埋進她鎖骨下面衣襟開了大口處,深吸著此處的芳香。
正要采擷時,馬車驟停,車門外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主子,到王府了。」
這個時候讓他停下來是不可能的,沐遠俊繼續他的采擷工作,嘴上手上動作不斷,連貫,悅冉掙扎了一下,無果。身體初次被人觸踫帶來的麻酥感就已經很難抵御了,還要阻止他的行動,惹得她嬌喘吁吁,可這麼停在大門口更會惹來非議。
悅冉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穩定心神,去拔他那只不規矩的手,兩只手的力氣都不如他一只手的大,只好捧起他的腦袋,將他從她胸口拖出來,他那沒有焦距的雙眼慢慢才回復清晰,狠狠地捏了一下她那處圓潤,引得她一聲低低的驚呼,才不情不願地將手抽回來,視線卻還停留在她胸口種滿梅花的白花花上面。
悅冉趕緊攏起了衣襟,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拍了一下燒熱的臉頰,隨著他出了馬車,剛要下車,卻被他一把抱起。
剛剛有些緩和的臉色重新燒紅起來,掙扎了一下,略帶抱怨的語調小聲說︰「郡王爺,我能走。」
沐遠俊不理會周圍的來人和她的掙扎進了大門,悅冉往後滑過的余光下,看到一些個衣著光鮮的女子,更是動彈得厲害。
「再動就摔下去了!」頭頂上響起低沉的威脅聲音,忽覺得抱著她的手臂一松,嚇得她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不敢再亂動。
他低低地笑出了聲,徑直進了一處院落,一腳踹開房門,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吻了上來,緊蹙而沉重的呼吸噴在悅冉的臉上,頓時紅透了她的臉頰。
隔著絲滑的衣料,撫模著懷里微微的人兒,心里的空虛像破開了一角,探入她的口中,攫取少女的香甜,少女輕哼著,撩撥著他的心弦,唇齒相依,舌尖起舞,久久不歇。
忽然感覺到懷中人的掙扎和急促的呼吸聲,便放開了她,悅冉胸口的窒息頓時一松,立刻大口地呼吸,看在沐遠俊眼里,她那迷醉水潤的眼楮泛著微光,紅燦的臉頰如同水蜜桃一般新鮮,紅腫的嘴唇微微張開像一顆嬌艷待摘的紅櫻桃,高聳的胸口不斷地一起一伏,
他眼底的沉色更加深重,竟是變了顏色,身體的各處都開始叫囂起來,三兩下扯除了身上的衣服,便去解悅冉的衣服,把她從里面剝離出來,起伏的胸口便坦誠地呈現在他的面前,附上那里的梅花,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的目光隨著他手上的撫模流轉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臉頰,嘴巴,脖頸,鎖骨,胸口,小月復,大腿,腳趾,引得手上的人兒不斷,思念如潮水般涌進胸口,俯身撈起她,軟若無骨的身軀耷拉在他的懷里。
他輕噬她的耳垂,低啞隱忍的聲音在她耳邊蠱惑︰「冉冉,叫我。」
「爺。」悅冉軟軟地開口。
「叫我的名字,遠俊。」沐遠俊順著她的脖頸吮吸著,托著她的身體,慢慢地誘導著。
「冉冉,叫我。」沐遠俊的聲音完全暗啞了,動作也開始快了。
「遠,遠俊。」悅冉顫微微地輕呼著。
「再叫。」沐遠俊的手順著小月復,大腿,摩挲到那處,粗糙的指月復讓悅冉更加。
「不要停,要叫我,永遠記得我,永遠記得。」沐遠俊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憂傷。
「遠俊,啊~~~」悅冉的神經已經快到極限了,他居然把手指伸進去了,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心里一陣害怕。
「冉冉~~~」沐遠俊幽幽地喚出口,隱忍已久的情緒爆發,沖進悅冉的身體。
悅冉抓緊床單,驚叫一聲,痛,好痛!
沐遠俊安慰似的輕吻著她,將她抱進懷里,更加深入地與她融合,帶著濃濃的思念。
旖旎過後,沐遠俊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身邊人的頭發,撫上那處,輕笑出聲︰「長大了呀,我喜歡再大點。」悅冉頓時羞紅了全身,沐遠俊心思又動,溫柔地說︰「冉冉,叫我。」
「遠俊。」輕輕的溫柔的出聲,帶著些許羞色。
沐遠俊翻過身,帶著悅冉也翻個身,爬伏在床上,他咬上她的肩膀,順著光潔無暇的背上一路舌忝吻而下,忽然,他愣在了那里,心里一陣焦躁,眼楮一沉,一口咬在那本該有一道疤痕的地方,似乎要將它咬再出來,直到她連連喊疼,他也沒松口,一陣腥甜涌進口里,他才放開了她,吻上了她的唇,噬咬著,再次沖進她的身體,不帶半點溫柔。
悅冉驚訝于他的粗暴,那麼用力,那麼激烈,似帶著怒氣,疼痛夾雜著刺激頓時淹沒了她。
看著她沉沉地入睡,他取下了她胸前的半塊玉佩,定定地看著,從床上下來,出了房門,徑直向書房走去。
沐遠俊從書櫃的暗格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匣子,打開以後,里面躺著半塊玉佩。他拿起那半塊玉佩和手中的半塊一拼,儼然是完整的一塊,微眯了雙眼,握緊它,似要將它們揉進掌心里,靜待了許久,將那半塊放回原處,復又回到了房里。
看著她一模一樣的臉,撫模著,那個靈動的人兒似乎就在眼前,被他撩得癢癢的悅冉在夢中努了努嘴巴,思緒里又想起騙她時她不情願地努著嘴巴靠近他,想起她……他翻身又退了衣服鑽進被子里,吻上她的唇,撫模著她光滑的身軀,連手感都一樣,她是我的,是我的……
悅冉疲憊中又被他從睡夢中弄醒,感覺到他的行為,一陣驚慌,著聲音︰「爺~~」
沐遠俊看向她的眼楮,那里有驚慌,溫婉,羞澀,獨獨沒有靈動,她不是她,心念一轉︰「冉冉,你醒了,這塊玉佩送給我好嗎?」沐遠俊拿出她的半塊玉佩,輕輕撫模著,若有所思的。
悅冉看到玉佩,想起悅曉,心下沉痛,只說「爺喜歡,就送給爺。」
沐遠俊似發現什麼,試探她︰「這個玉佩好像只有半塊。」
悅冉垂了下眼眸,說︰「是的。」
「那另外半塊呢?」狀似不經意的問。
「在曉曉那里。」
「曉曉?她是誰?」
「是我妹妹,叫花悅曉。」
「哦,那她現在在哪里?」心里有點緊張。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們在來京的路上走散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悅冉悲傷起來。
「是嗎?」沐遠俊輕抱著安撫她,眼楮微微眯沉,「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到她的,那她長什麼樣子?」
「她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我們是雙胞胎。」說到這里,悅冉微笑著看向沐遠俊。
「是嗎,天下還有這樣的事啊,那我一定要看看了。」沐遠俊開玩笑地說。
一模一樣嗎?哼!他懲罰似地含住她的耳垂,重新壓回床上。
悅冉心里慌張,輕推著他︰「爺,我……」
沐遠俊撫上她的眼楮,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蠱惑︰「乖,把眼楮閉上。」順著她的頸動脈一路往下噬吻,引起她的陣陣輕顫。
花悅曉麼?我等著你。
他在她身上釋放著所有的思念,,一直到筋疲力盡,到沒有力氣再去想。
第二天悅冉睡了一整天,回想昨天從白天到深夜,幾次三番被弄醒,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麼強烈的欲念和精力,讓她一度以為自己會死掉了。
休息了好幾天,悅冉才起的床來,就听到說沐遠俊派人送了一碗藥,說是過度勞累,調養身體的,听丫頭這麼說著,她羞紅著臉喝了下去。
自此,沐遠俊每日都宿在她這里,只是每次都是從後面要她,終于有一次她疼得受不住了,婉轉地問他︰「遠俊,啊,為,為什麼,啊,總是後面,前,前面不好嗎?」
他撞擊著她的身體,粗喘著氣說︰「這樣更刺激,我喜歡,你不喜歡嗎?」他不想看到一雙不是她的眼楮。
「不,你~~喜歡~~我就喜歡。」她抓緊胸前的手臂,斷斷續續地說。
每次也都會在她的後背處深烙一個痕跡,和悅曉的疤痕在同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