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若只如初見 第六章 情如飲水冷暖自知

作者 ︰ 落雪公主

王爺見她們都退了出去這才來到床邊坐下,離得那麼近,楚雲裳似乎能听到他的續聲,空氣中彌漫著成熟男人的氣息,令楚雲裳的臉一陣緋紅。要不要這麼英俊啊!~

「怎麼了,還不舒服嗎?臉還這麼紅,是不是還在發燒?」王爺顯然沒搞清狀況,一臉的緊張模樣。

「呃咳咳咳,咳咳,是,是啊,還有些咳嗽呢,嗓子不舒服。」楚雲裳邊揉著嗓子邊艱難地說道。其實她是糖吃太多了,嗓子當然不舒服。只是她想逗一下這個看起來憨憨的男人。

「要不要再請大夫來瞧瞧啊,來」話到一半卻被楚雲裳捂住了嘴。

「傻啊你,騙你的都看不出來啊,你還真好騙啊。哈哈」楚雲裳得意地哈哈大笑,這倒把王爺惹惱了。

"什麼?!好啊,你小丫頭片子的竟敢戲弄本王爺,罪在不赦,說吧,怎麼罰你?」王爺故作嚴肅地厲聲道。

「嗯」楚雲裳裝作很認真地想,「嗯,那就罰我吃十個雞腿,一鍋銀耳蓮子粥,二十個蓮蓉包,嗯,好了先這些吧。」

王爺怔了半晌,忽雙手合掌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請施主從新投胎。」

「好啊,我重新投胎,不過在我投胎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楚雲裳詭異地笑道。

「什麼事說。」

「把耳朵伸過來。」楚雲裳覺得這個王爺很可愛。

王爺疑惑地湊過耳朵,楚雲裳稍遲疑了下,然後只是性地在他頭上彈了下,然後迅速鑽進被窩。其實她的本意是想在他臉上親下的,但覺得不妥,臨時改變了主意。

「這是不是所謂但歲頭上動土啊?!後果你應該知道吧,趕緊的,出來受罰。」一邊說一邊試圖去掀被子。

「我不,我太仁慈了,錯失良機,要是我狠點,你腦殼就碎了,你得感謝我呢,你怎麼可以罰我,這樣太不人道了。」楚雲裳在被子下狡辯。

王爺抓住被角,「你真的不出來?」

「打死不出來。」被子里是幸災樂禍的聲音還伴有「咯咯咯」的笑聲。

「好。」說完王爺一個使勁楚雲裳連人帶被子全拉了起來。

唔~王爺顯然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大力,想控制已經來不及,兩個人的嘴唇,相遇了溫熱的觸感,為什麼感覺那麼美妙呢?一瞬間世界仿佛靜止了一般,只有兩個人的續聲和四目死死地盯著對方。

王爺愣了一下,趕緊起開,表情極不自然,「嗯,你,你也太脆弱了,我那麼點力你就招架不了啊。」

「你,你,你真但過分了!」楚雲裳使勁搓著嘴唇似乎要把剛才的感覺徹底搓掉才罷休。

對不起,對不起好不好,你別生氣啊!」王爺慌了,不知道怎麼勸她,「別揉了,嘴唇要月兌層皮了。」

「不要你管。」

「真的嗎?」

「對。」

「那我真走了。」

「走就走唄,我又沒留你。」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僵持了起來。也許只是一時的嘴快,但是,玩笑開在還沒有明確的感情里最是危險。

秋冬交界奠氣,冷暖往往最不好把握。冷的時候,恨不得透徹心扉,熱的時候卻又那麼熱烈。院子里的花大都退出了舞台,落葉滿地,一陣風吹來,無奈地打轉,然後落到另一個暫時的居所。

寂靜的秋夜,冰涼如水,寒徹骨髓。王爺卻總是愛坐在窗前發呆。歐陽雲在一旁默不作聲地陪著。

「還記得她的樣子嗎?」王爺突然開口道。

"誰?」歐陽雲冷不防他這樣問。

「別裝了,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恐怕比我心里都重要吧。」

歐陽雲知道王爺在說楚雨瞳,于是繼續默不作聲。這個名字對于他來說就是一道傷口,每次提及便是撕心裂肺帝痛。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愛她,甚至勝過我對她的感情,只是你從不在她面前輕易表露而已。」王爺幽幽地說,「也許我根本就沒愛過她。」

歐陽雲听到這句話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此話出自王爺之口。

「如果我真的愛她,現在我就不會滿腦子想的都是另一個人。」王爺的表情很痛苦,仿佛自己十惡不赦般罪孽深重,背叛了曾經的愛情讓他覺得自己簡直沒資格在提及感情。

「王爺,」歐陽雲開口道,「你沒有錯,雲裳姑娘也沒有錯,錯的是時間,你沒有背叛雨瞳,也許,」頓了頓,「看到你重新快樂起來,她也會很開心的。」

王爺抬起頭看了看模糊的月光,心情似乎有那麼一剎那輕松了點。

「好了,很晚了,你去吧。」王爺沖他擺擺手,然後獨自走到床邊躺下去了。除了歐陽雲,他沒讓任何人服侍。

「是。」歐陽雲看了看床上的王爺不在多說什麼。

夜是那麼冰冷,冷的讓人覺得自己都仿佛沒了溫度,雖是微風,卻足以讓人寒徹心扉。

花園的留香亭里有一個人影,只見他獨坐石桌前,把酒對月。

「寂寞空庭月朦朧,昨夜星辰昨夜風。把酒言歡歡難咽,奈何樽前不是儂。」

聲音在夜色里顯得那麼空靈,孤單。

歐陽雲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走到亭下的階梯上坐下來,手里提著個酒壺,且飲且醉。

接連幾天的陰雨,一點點抽走了最後的溫暖,天氣更冷了。王府里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楚雲裳屋里只有雪嵐每日常來,其他的人不知道是很忙還是怕了這天氣,懶得走動了。

王爺自從上次走後就再也沒來了,楚雲裳有點自嘲了。她是最討厭下雨的,每逢陰雨心情就煩躁不安。況且在床上躺那麼久,早就憋得要命了,如果不是這鬼天氣,早就可以出門口了。雖然只能在屋里走走,但還是要背著雪嵐,那位好心的大姐姐才不會讓她那麼輕易地下床。

屋里沒什麼好玩的東西,如果是在現代,手機玩著,電腦上著,就算一個月不出門口也不會著急,哪里像現在,一點娛樂設備都沒有。楚雲裳忽然想到自己的強項了,琵琶。這個在當初遭到很多人反對學的東西。楚雲裳外表看起來很現代,但她的內心其實是古典的。當初學這個時大家都說她浪費時間在沒用的事情上面,不如改學鋼琴好點。但楚雲裳不管任何勸說,執意要學,好在當教授的老爸還算支持她,從古董店花高價買回了這把琵琶,把她感動的要死。也許只有她心里明白,她是因為誰,那時的自己多麼迷戀他啊,兩千年前他是那樣的叱 風雲,英姿颯爽,他有個好听的名字叫李隆基。也許是因為他迷戀的女人善琵琶,所以她才會那麼鐘情于它吧。隔著兩千年的時光,她把他當神一樣敬畏著,從未有什麼不合實際的想法,然而造化弄人,那些原本不可能的事卻都一下子可能起來,只是如今自己有勇氣面對他嗎?天寶元年,他已是年過半百的老人,真真切切地站在他統領的疆域上,她猶豫了,膽怯了。楚雲裳不敢在往下想,那個在心中存活了那麼多年的人物形象,她沒有勇氣去目睹了。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楚雲裳的胡思亂想。

「誰呀?進來吧。」

門開了,竟是歐陽雲。

「哎呀,真是稀客中的精品啊,冷血歐咋有空光臨寒舍啊?」楚雲裳意外地笑道。

「看來好得差不多了。」聲音還是那麼沒有感情。

「外面很冷吧。」楚雲裳見他並不說話,而且是一個人來就試圖套話。

「是啊。冬天了。」歐陽雲並不坐,站在窗前,目光深邃,劍眉微蹙,滿月復心事。

「哦,」楚雲裳起身披衣下床。「我想到外面透透氣,外面反正都已經晴了。」

「可是還是很冷的,你,可以麼,別逞強。」歐陽雲的語氣有種隱約的溫柔。

「沒事啦,別把我想的那麼較弱,我可不是溫室的花朵那麼弱不禁風。」說完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

歐陽雲還想在說什麼,但終究沒說,隨後走到床前隨手拿了一件披風,輕輕地為她披上,「還是多穿點好。」

楚雲裳吃驚地回頭看他,但見歐陽雲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眼神里有種光在閃動,並不理會她的震驚,抬腳邁出房門去了。

雨後的黃昏,天灰蒙蒙的,卻沒有雨前的壓抑了。空氣冰冷中透著清新。那些枯敗了的樹葉此刻已經碾為塵土回歸自然,等待下一個輪回。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著。

「最近王府很安靜啊。」楚雲裳打破沉默的局面。

「是啊,」歐陽雲欲言又止。

「大家,都還好吧?」

歐陽雲沒說話,看著她的背影,遲疑了一下。

楚雲裳回過頭來發覺他今天怪怪的,「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歐陽雲沉沉地說道。

「什麼?」楚雲裳的心開始不安起來,心在那一刻擰成一朵刺,扎得五髒六腑都是痛的,怎麼了?難道自己真的動心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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