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翻身︰染指禍水妖男 第512章 【葉】夫人還在休息

作者 ︰ 碎碎冰

「不是的,夫人。你別胡思亂想,我什麼時候用你來報復你父親了景少謙看到那雙眼楮中的絕望。心慌意亂,掏出手巾笨拙地給雲皎擦拭眼淚。

可是那淚水總是擦不干,涓涓而出。

景少謙放棄了要為雲皎拭干眼淚的念頭,將雲皎摟在懷中,急急地說明︰「我沒有騙你,從我跟你拜堂成親的那時起,我就沒有想過要折磨你來報復你父親。我只想你一切好好的,陪伴在我身邊

彷徨中的雲皎將信將疑,仰著頭淚汪汪地問︰「你別騙我雲皎含淚審視景少謙,要從他的眼楮中讀出自己將來的生活。雲皎希望能夠相信景少謙,可又害怕被他欺騙了。

景少謙用粗糙的大手捧住這張細女敕的臉頰,深深凝望這雙驚惶的眼楮,要把自己情意傳遞給她︰「我是真心的,我只要你陪伴在身邊

「真的?」雲皎仍是不能相信。

「真的。相信我景少謙深深凝望著,鄭重地點頭︰「即使過去我曾經有過用你報復你父親的念頭,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這種想法,你是我的夫人,我只希望我們能夠共度此生

在景少謙的眼中讀出虔誠,雲皎這才放心,撲在景少謙的胸前哽咽個不停。景少謙松了一口氣,將雲皎摟在懷中,想不出說什麼話安慰她才合適,唯有將她納入胸懷,用這無言的摟抱來表達自己的情意。

景少謙的胸膛寬闊、結實,散發出溫熱的體溫,帶著股濃濃的男子氣息,雲皎伏在上面,盡情地哭泣,在這氣息中驚恐和傷痛漸漸消散,一顆心慢慢地歸于平靜。景少謙用大手輕柔地撫模雲皎披散的長發,無言地撫慰這傷心的夫人。月伏在景少謙的胸前,漸漸地停止了哭泣。

景少謙長吁一口氣,淚水終于停止了,麻煩總算結束了。

雲皎將事情思前想後,總覺得不對勁,仰頭問︰「你絞盡腦汁把我搶了來,就是要通過折磨我,來報復我父親的,你怎麼可能輕易地改變了主意?」

又來了。

景少謙苦笑著,為自己申辯︰「我沒有絞盡腦汁地把你搶來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把我搶了來?」不要說是本人來你家玩耍忘記了回家,本人剛剛清醒過來時,可是額頭上有傷,這身子的原主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去世的。

「我可沒有處心積慮地搶你,我搶你來,純屬偶然。去年正月剛過,我路過常樂鎮,在離鎮子四里路的地方,一不小心所騎的馬踫到了一乘小轎子,轎子掉落地上,從轎子中有個年輕美麗的女子摔出來。你的容貌過于出眾了,跟從的人不過多看了幾眼,你的那些隨從人員就罵,說你是告老還鄉的謝通判的二小姐,我們這些人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一听你是謝通判的女兒,就已經來氣,他們這樣辱罵我,叫我怒從心中生,一氣之下就把你搶回家。我當時想,你父親讓我失去了一個夫人,正好用他的一個女兒來做抵償

景少謙沒敢說出來,當時他搶謝府二小姐時,是打算奸污後拋棄的。景少謙把人帶回到府中,越看越覺得這謝二小姐嬌柔迷人,動了憐香惜玉之心,三天後大擺宴席地跟她拜堂成親,要她做自己的夫人。謝二小姐在洞房花燭夜那一撞,叫景少謙十分掃興,過了半年才到周家村與雲皎圓房,總算美夢成真。

一氣之下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搶回家,也只有他景爺說得出口。

雲皎生氣地推開景少謙,帶淚的眼楮睜得大大的︰「你這渾蛋。你以後還會一氣之下,殺了我吧?」

景少謙注視身邊的人,這張嬌艷如花的臉頰,淚痕未干宛若帶露梨花,柔弱而楚楚動人,讓人直想摟入懷中,用自己寬闊強健的胸膛為她摯起一片天,讓她遮擋風雨。

「夫人,我哪里舍得景少謙重新伸出雙手,強而有力地將雲皎摟入胸前,將自己的臉埋入細女敕的脖子間,低聲說︰「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你騙人,你總是鬼話連篇。我現在都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了雲皎的臉緊貼在景少謙胸前,人懶洋洋的,話軟綿綿的。

「是真的,我沒騙你這發自內心的誓言居然受到懷疑,景少謙著急,從秀發間抬起頭來要進一步表白,然而俯視懷中的人,她一副嬌庸的模樣,並沒有任何不滿的神色,頓時釋懷,不再說話,重新將臉埋進綢子般黑亮的秀發中,陶醉在淡淡的幽香中。

這種感覺,真好!

兩個人緊緊偎依在一起,兩顆心慢慢地靠近。

「不管過去你跟我父親有什麼過節,今後都不要找我父親的麻煩了,好嗎?你們要是再有沖突,我夾在你們之間,很為難的雲皎輕輕地懇請,一根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玩弄景少謙衣服上的扣子。此時天氣漸炎熱,景少謙只穿薄薄的長衫。隔著這層薄薄的布料,雲皎能夠感受到里面結實的肌肉,正散發出溫熱。

景少謙用大手撫模雲皎油亮的長發,沉醉于這難得的溫馨中︰「嗯,我听你的

景少謙喜歡現在這種樣子,把雲皎擁入懷中,感受到她對于自己的依賴,感受到自己對她的擁有。

景少謙的大手輕輕地撫模雲皎油亮的秀發,大手順著長發往下移動,在雲皎的脖子間踫觸到某個突起的東西,隔著衣服模了幾遍,都沒有想明白里面是什麼,解開一排扣子往里看,原來是春節時自己送給她的珍珠項鏈。♀

「夫人,原來你一直佩戴這串珍珠項鏈景少謙輕聲地說,他的大手在雲皎的脖子間,一顆接一顆地轉動晶瑩剔透的珍珠。過去,景少謙從來沒有看到雲皎佩戴項鏈,雖說雲皎的首飾中有很多項鏈,這珍珠項鏈是雲皎唯一佩戴過的項鏈,是景少謙特意為雲皎買的。

「嗯,這串珍珠項鏈很好,我喜歡雲皎不知道,她隨口說出的話,落入景少謙的心中,蕩起陣陣的漣漪︰原來,她喜歡我給的東西。

景少謙默默地撫模雲皎脖子間的珍珠項鏈。這晶瑩剔透的珍珠項鏈,在潔白細膩肌膚的襯托下,更加的熒光閃爍,雅致迷人;這細女敕的脖子有了珍珠項鏈的點綴,亦顯得肌膚如雪,宛若凝脂。

粗糙的大手放開珍珠項鏈,在潔白光滑的脖子上來回摩挲。脖子上的肌膚,白玉一樣的細致,綢子般的柔軟,以手撫模,一顆心跟隨著變得柔和,柔和。

雲皎微閉雙眼,嬌庸地倚靠在結實的胸前,感受男子特有的氣息,聆听胸脯內強有力的心跳。雲皎像沒長骨頭似的,整個人都酢軟在景少謙的懷中。

輕輕摩挲細膩的肌膚,感受到懷中女子柔軟的軀體,景少謙的身體內激起了一股沖動,渴望再進一步撫模這具yu體,渴望對這曲線玲瓏的軀體更進一步地擁有。景少謙拉開懷中人肚兜的帶子,在眼前的潔白飽滿讓他血液沸騰。口干舌燥,驟然摟抱緊懷中的人,狂熱地吻落下去。

粗短的胡碴扎在雲皎的肌膚上,有些刺痛,癢癢的,雲皎咯咯地笑著扭動身體,試圖要避開這狂熱的親吻,嬌嗔的叫嚷︰「你別鬧,癢癢的

雲皎以為景少謙在跟自己鬧著玩,笑著叫他停止。

景少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沒有停止動作,近似狂暴的親吻不停地落到的雙肩、潔白的胸脯上,在嬌艷的蓓蕾上留戀了很久,又順著往下滑,落到結實平扁的月復部上。一雙大手也沒有閑著,忙碌地解開雲皎衣裳的扣子,幾下就要扯下雲皎的衣裳。

亦趨狂熱的親吻,粗重的喘息,雲皎明白了景少謙的用意,用手無力地攔住快要離身體的衣裳,害羞地低聲說︰「別鬧。天還沒有黑,又快到晚餐的時間了

景少謙聞言暫時停止了親吻,雙目灼灼地凝視雲皎,又狂暴地親吻著她的臉頰,急促而低啞地說︰「夫人,我等不及了,想死我了

身體內熱血沸騰的景少謙,飛快地扯下雲皎的衣裳,扔到床的里邊。將身無寸縷的雲皎放到床上,嘴唇粗魯地印在豐滿的胸脯上面,大手在平滑的月復部來回摩挲,然後滑向了最為**的地方,不斷地撫模,含糊不清地說︰「夫人,真想你

雲皎的熱情被點燃,她酥軟在景少謙的身體下,俏臉緋紅,伴隨著狂熱的親吻,不安分地扭動身體,唇齒間不自覺地飄出****,才要環抱身體上這具強壯的軀體,卻已經離開。

景少謙口干舌燥,熱血沸騰,男子原始的力量在體內奔涌,急需釋放。他飛快地扯下自己的衣服,隨手扔了。

強壯的軀體覆上來,意亂情迷的雲皎下意識地伸手環抱,猛然撞入體內的粗壯堅挺引來了整個身體的顫栗,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地發出如釋重負的。

「夫人景少謙狂熱地呼喚一聲,摟抱身體下的軟玉溫香,盡情地宣泄自己的熱情。身體下這個嬌小玲瓏的女子。她是自己的夫人,她正在愉悅地接受自己的愛。想到這些,景少謙更是難以自控,淋灕盡致地釋放自己的熱情。

**,女亦愛。

已被景少謙挑起**的雲皎微閉雙目,兩頰漲紅,環抱著上面這具強壯有力的軀體,承受體內一次又一次的勇猛撞擊,一次又一次地被拋上頂峰,不能自控,愉悅地吟娥著。整個人汗津津的。

晚餐的時間到了,玉馨院外,有人來請老爺和夫人去用晚餐。

蓮兒向老爺和夫人的房間走去,要去請老爺和夫人去用晚餐。房門緊閉,蓮兒走到房間門口附近就停止腳步,里面付出的聲音讓她怔忡,隨後紅著臉悄無聲息地離開。十四歲的丫頭,已漸通人事了。

周媽在遠處看到蓮兒才走近房間門口就掉頭離開,很是奇怪,走過來問︰「蓮兒,你怎麼不請老爺和夫人去用晚餐?」

蓮兒紅著臉不回答,只是低頭看腳尖。

周媽注視著蓮兒,很快明白過來,臉也紅了,走去院外吩咐人把老爺和夫人的飯菜端來玉馨院,她要放到爐子上熱著。天已快黑了,兩三個時辰都等不得,這老爺也太急色了。

景子政興沖沖地從外面進來,他是剛從學堂回來,听到有人說雲皎回來了,特意來看望雲皎。景子政一見到周媽就問︰「周媽,我母親回來了?」

「回少爺,夫人回來了周媽恭敬地回答。

景子政拔腿就往雲皎的房間跑,慌得周媽伸手攔住,他這種時候怎麼方便去︰「少爺,你不能去

「為什麼?」景子政不高興了,他前來探望雲皎,雲皎從來沒有表現過不滿意的。

蓮兒偷偷地笑,望著腳尖。

周媽神色平和,隨口說︰「夫人剛剛回來,在馬車上顛簸了半天,累了,正在休息。♀你不能去吵醒了夫人

景子政疑惑地望西天的幾抹晚霞,現在休息,是一覺到天亮還是半夜三更醒來?景子政沒有多問,失落地離開。

房間內兩具赤luo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共同領略魚水之歡的消魂。體內的撞擊讓愉悅達到了極點。雲皎幾欲要尖叫,意識中感覺到不合適,潔白的銀牙咬緊身體上結實的肌肉,喘氣吁吁,極力要阻止沖口而出的消魂聲。雲皎的表現,讓景少謙倍受鼓舞,無所顧忌地在身體下的嬌軀上沖撞,釋放原始的力量。

當兩個人再次達到顛峰時,兩個人同時淋灕盡致地釋放出體內的狂熱,汗淋淋地擁抱在一起,逐漸回歸平靜。

雲皎枕在景少謙的臂灣中,庸懶得一動都不想動,緊緊地偎依在那里,激情過後的疲憊,讓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景少謙抓來被單,覆蓋在兩個人身體上,心滿意足地看蜷曲在懷中的人,回味剛才的恩愛纏綿,寵愛地輕撫烏黑的長發︰「夫人擁住懷中睡熟的人,漸漸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景少謙先行醒來,發現房間內窗戶外都是一片漆黑,已經到了晚上。景少謙側耳聆听,身邊的人仍然發出均勻的呼吸,他翻身下床點上油燈,回到床上時,雲皎依然未醒過來,剛才的那一番狂熱,她一定累壞了。

真不想打擾她的休息,可是已經很晚了,兩個人都還沒有用餐。景少謙不舍地凝望雲皎,最終還是伸手搖晃︰「夫人,起來了

「真困雲皎懶洋洋地伸個懶腰,不住地打呵欠,身體酸痛得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景少謙已經恢復了體力,若無其事地穿上了衣服,袒露著胸膛。景少謙看到雲皎仍賴在床上,伸手拉她起來。雲皎很不情願地讓景少謙拉離開床,望向景少謙袒露的胸膛時,赫然發現上面有幾點凝結的血痕,驚訝地伸手撫模︰「你什麼時候受傷了?」

低頭望胸前恰如嘴唇大小的傷痕,景少謙心中了然,壞笑著看雲皎︰「夫人,你說呢?」

雲皎莫名其妙︰「我哪里知道,剛才我一直是睡著的

「你剛才睡著前咬的景少謙忍住笑,湊到雲皎的耳邊低聲說——

玉馨院的小廳里。燈火明亮。雲皎與景少謙在共進晚餐,周媽和蓮兒在身後侍候。

雲皎喜歡吃素食,在幾盆菜肴專中挑選出豆角、青瓜和茄子來吃。雲皎奉信,多吃蔬菜對身體有益處。

景少謙愛吃肉,他特別愛吃整只的雞和整只的豬首。此時,景少謙就手拿一整只清蒸的肥雞,大塊大塊地撕肉吃,他的食量大,要一小片一小片地吃,太費神。

景少謙不是第一次在雲皎面前吃整只雞,雲皎卻是第一次仔細地觀察景少謙吃雞。手握住雞腿,張開大嘴撕下大塊的雞肉,略咀嚼幾下就咽下月復中,這種狼吞虎咽的吃相,像是餓了幾年沒吃過食物了。這人肯定是猛虎轉世的,純屬肉食動物,除了喝酒,就是吃肉,米飯蔬菜很少吃。

雲皎還沒吃完半碗的米飯,景少謙已經喝掉了兩大碗酒,將整只雞撕去了大半。

「夫人。你也吃一些?」

雲皎不眨眼地看人吃雞肉,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景少謙撕下一只肥雞腿,遞給雲皎。雲皎看一下遞雞腿的人,恰巧與他的目光相遇,柔光閃過,兩人都情不自禁地向對方笑笑。

「不,我不吃雞肉的。你自個吃就行了雲皎搖頭,她的目光落到肥雞腿上,那里閃爍著一層油膩。

景少謙嘴中沒停止撕扯雞肉,手中的雞腿仍舉給對面的人,殷切地勸說︰「吃一塊,這清蒸的雞肉是挺好吃的,不油膩景少謙看到雲皎老是吃素不吃肉,擔心這位夫人營養不良。

雲皎看景少謙大吃特吃,似乎很好吃,有些動心,前世時她愛吃禽類的翅膀,就放下筷子︰「那你給我一個翅膀,我吃翅膀就好

這口味真夠奇特的,肉多的雞腿不吃,專挑沒什麼肉的翅膀來吃。景少謙不再說什麼,他順從地將雞腿放入口中,另外撕下一個雞翅膀給雲皎。雲皎學景少謙的樣子,挽起衣袖,伸手接過雞翅膀,放入口中輕輕撕下一小塊。慢慢地咀嚼,果然味道鮮美,並不感覺到油膩,看向景少謙笑︰「還真的好吃

兩束目光踫撞在一起,都向對方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周媽和蓮兒向來知道雲皎不喜歡吃雞肉,現在居然稱贊雞肉好吃,很是驚異,交換一下目光.更加叫她們驚奇的是,老爺和夫人情意綿綿的,是從來沒有過的,也許是因為夫人剛剛從娘家回來,小別勝新婚?

雲皎吃完一只雞翅膀,景少謙遞給她另外一只翅膀,雲皎接過,繼續吃,這津津有味的模樣,叫景少謙心情舒暢胃口大開,一仰脖子喝光了一整碗的酒,繼而大口地撕扯手上的雞肉。

「怎樣,夫人,這雞肉還可以吧景少謙本人是大吃特吃手中的雞肉。望向雲皎,她在慢慢地品嘗。

雲皎不回答,只是回望景少謙,淡淡一笑,與景少謙灼灼的目光相遇時,略微不自在地移向一邊。

今晚的這頓飯,兩人人都胃口大開,吃得特別的舒暢,食物是特別的有味道。

飯後,兩人一起去看望孩子。

走入嬰兒室,雲皎在女乃媽手中接過嬰兒,抱地懷中仔細審視,這小家伙剛吃過女乃,眼楮疲倦地看望抱他的人,輕輕地合上片刻,又不放心似的睜開看抱自己的人,這副睡態朦朧的模樣,尤其逗人喜愛。雲皎情不自禁地親吻這小家伙,摟入懷中溫柔地撫慰,哄這小家伙入睡。

懷中這個小生命,是自己孕育的孩子,他是這樣的弱小,在等候自己去撫養,去保護。雲皎的心,被一種溫柔佔據,雙手輕輕地拍打這小家伙,鼻子間不自覺地飄出輕輕的哼聲。

景少謙坐在椅子上,安詳地看哄孩子入睡的人,以及懷中的嬰兒。夫人。孩子,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有了他們,這個家才真正像個家。

小嬰兒在母親的撫慰下,漸漸睡熟。雲皎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去,慈祥地凝視床上這個舉雙手作投降狀的小家伙,心中默默地說︰「小寶貝,睡吧,祝你有個好夢

景少謙站在床邊,沉默地注視床上的小嬰兒,溫和的目光籠罩在小嬰兒的身體上,很久,才拉起雲皎的手︰「走吧,夫人。孩子睡著了

回到房間中,周媽和蓮兒跟隨進來,服侍雲皎卸妝,調小油燈。她們兩人走出去了,雲皎還坐在梳妝台前,想那個舉雙手作投降狀的小人兒,想得有些痴迷。

景少謙躺在床上,看那個想得痴呆的人,笑著說︰「天不早了,快來睡吧。你以後天天都看到他。有什麼可想的。

真是知妻者莫若夫,景少謙一眼看出雲皎是在想孩子。

雲皎想想也對,以後自己天天都面對嬰兒,不再像在謝府時那樣,只能在想像中跟孩子在一起,心中放開,就爬到床上越過景少謙,進入床的里邊。雲皎才要躺下,想起景少謙胸口上的傷口,他一直沒有上藥,就關切地催促已經躺下的人︰「喂。你的傷口還沒有上藥呢,快起來上些藥才好以雲皎所掌握的醫學知道理解,身體上有劃破的傷口,都應該及時處理,以免發炎。

「傷口?我沒有受傷呀景少謙奇怪,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受過傷。

看到有人忘記了受過的傷,雲皎要提醒他,卻又不好意思,扭怩著一會才低聲說︰「你胸脯那里的傷口,剛才……」

這一提醒,景少謙才知道是指剛才兩個人親熱時,雲皎咬在自己胸口留下的痕跡,對于他這個經常在血雨腥風中闖蕩的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受傷。看到有人不好意思,景少謙存心戲弄,大手撫模自己胸口曾經被咬過的地方,壞壞地笑︰「這傷口麼,你再咬一次上去就好了

「你!」

雲皎生氣地瞪眼看景少謙,遇上那雙略帶邪惡的眼楮,只有羞澀地移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到底不放心,雲皎靠近景少謙,解開他上衣的扣子︰「我瞧瞧

扣子解開了,出毛絨絨的胸脯,偏偏油燈已經調小了,看不清傷口的情況,雲皎低頭湊近傷口處,下巴都擱在景少謙的胸膛上了,才看清那傷口,已經愈合了很多,幾滴血跡已經凝固,細看之下,居然看出上面有一個個牙齒印。

夫人趴在自己的胸脯上,柔軟的玉手在上面輕輕地撫弄,這種親昵的舉動讓景少謙身心舒暢,悄悄地在心中涌現一種渴望,身體上的血液不自覺地加快流動速度。

雲皎渾然不覺景少謙的細微變化。撫模景少謙胸口處兩圈子的牙印,想起是自己那個時候留下的杰作,害羞地縮回手,偷偷看向景少謙,正遇到他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帶著邪惡的笑,心中一顫,極其不自在地坐直身體,向床里邊縮。

景少謙笑著伸手一拉,雲皎猝不及防摔倒在景少謙的身體上,被景少謙摟抱住一個翻身,將雲皎壓在身體下。山一樣沉重的身體壓下來,雲皎差點要背過氣,幸好只是一霎間,景少謙翻身後馬上用手支撐住身體,將他的體重轉移到手臂上。

這渾蛋太沉重了,只一秒鐘就差點要將自己壓扁。雲皎瞪視身體上面這個滿是胡碴的臉,生氣地問︰「你要干什麼?」

景少謙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將身體下的人壓扁了,為這傻里傻氣的問話逗得失笑,心情特別的好,灼熱的目光注視身體下的人︰「夫人,你說我要干什麼?」

仰視上面這近在心咫尺的臉,讀出眼楮中的炙熱,感覺到身體下有一堅挺的物體在抵觸自己的身體,醒悟過來的雲皎羞羞答答地移開目光,不好意思與上面的人對視,臉上火辣辣的。

雲皎不是傻子,夜深人靜,一個體格健壯的男子壓在一個年輕女子的身體上,雲皎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問得這樣冒傻,只是因為兩個人剛剛親熱過,雲皎沒有想到有人會要再來一次。剛過不久的那次狂熱的糾纏,雲皎現在身體還感覺到有些酸痛呢。

太過縱情了,對身體不是很好。

雲皎望著靠近眼前的胸脯,羞澀地支吾︰「我們,我們剛剛來過一次了

景少謙大笑,湊近雲皎耳邊低聲問︰「夫人,有誰規定一天只準來一次的?」

雲皎羞答答地推開貼近耳邊的腦袋,無言以對。景少謙狠狠地在雲皎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堅硬的胡碴扎得雲皎尖叫,景少謙愉悅地月兌下雲皎的扣子。

景少謙注視身邊這具赤luo的yu體,在暗淡的燈光下曲線分明,十分地性感,在向自己發出無聲的邀請,他不再多說,翻身覆上這柔軟的軀體,與心愛的女子巫山**、顛鸞倒鳳。

景少謙體格健壯生性風流,跟許多女子歡好過。有許多魚水之歡純粹是滿足生理上的需要,宣泄過剩的體力。與雲皎在一起,他的生理和心里上都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找回了年少時曾經有過的情與欲融合在一起的愉悅。

景少謙摟緊懷中的軟玉溫香,把男性的雄風發揮得淋灕盡致,將自己的所有熱情都傾注到身下女子的體內。

「老爺!」

沉溺于歡愛中不能自拔的雲皎,情不自禁地摟抱上面的這具軀體,喃喃地低叫上面的人,任由他引領自己在情愛的波濤中起伏,一次又一次地拋向高峰——

清晨,景子政急匆匆地走進玉馨院。看到周媽和晴兒、蓮兒站在院子中,就走上去問周媽︰「我父親呢?」

「回大少爺,老爺早就出門了周媽恭敬地回答。

景子政听了,大步地走向父母的房間,他想在上學堂之前見到雲皎一面。自從母親生下小dd後,景子政只在小dd滿月那天看到母親,而且是只有半個時辰。景子政喜歡和這位只比自己大六歲的小母親在一起,淋浴在她春風般的微笑中,跟她說說自己的快樂和煩惱。

「大少爺,夫人還在休息,並未起床周媽在後面叫喊。

昨天天沒有黑就睡下了,到了今天清早尚未起床,這位小母親也太能睡了。景子政無奈地看看天色,向外面走去,他得趕去學堂,要是遲到了,學堂里的先生懲罰人的手段,跟父親的懲罰一樣恐怖。

過了很久,雲皎才懶洋洋地起床,她全身酸痛,骨頭架子像散開了。這景少謙的精力太充沛了。沒完沒了地索要,雲皎有點吃不消。

雲皎走到廣玉蘭花樹下練習一遍瑜伽,渾身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才感覺到全身舒暢,整個人重新恢復,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周媽等人是見怪不怪,凌姑是第一次見到雲皎練習瑜伽,好奇地遠遠觀望,看雲皎緩緩地扭曲身體,柔若無骨,驚異地悄悄問身邊的晴兒︰「夫人在練習武功?夫人會武功?」景爺可是告訴過凌姑,他的夫人手無縛雞之力。

晴兒遠遠地看正在練習瑜伽的雲皎,亦是悄悄地回答︰「不是,不會。夫人說這叫鍛煉身體

鍛煉身體?沒听說過。凌姑心中懷疑,這位夫人肌膚細膩潤澤,臉色紅潤,極有可能跟練習這個有關。

雲皎用過早餐,就一頭鑽進嬰兒室中,跟小寶寶說話,唱兒童歌謠給他听。剛開始小家伙還靜靜地听,不久就睡著了。雲皎悄悄地親幾下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的小家伙,悄悄地離開了。

雲皎想起謝府中雅致的花園,就有了改選景府後花園的念頭,她向後花園走去,先實地考察一遍,再作規劃。

雲皎漫步在花叢中,瀏覽這後花園中的假山、噴池。心中設想著去留添補。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姨娘帶領一個小丫頭,迎面走來。李姨娘向雲皎請安後,目光在雲皎身體轉動一圈子,停留在雲皎的月復部,同時也扶持她自己的服月復部,神往地說︰「夫人,真羨慕你呀

這沒頭沒腦的話,叫雲皎听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羨慕我什麼?」

跟隨在雲皎身後的凌姑莫名其妙地看前面這個妖媚的年輕女子,同樣不明白李姨娘的話。蓮兒不屑地扁嘴,眼前人不過是仇洪良的一個小妾,她不及夫人的地方太多了,有什麼好羨慕的。

「你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真好李姨娘幽然地感嘆,要不是自己中了別人的暗算,自己的孩子也快要出世了。

原來是羨慕這個。雲皎注視李姨娘,想起盧夫人在荷花池邊跟自己說的那番話,看來這李姨娘要有自己親生的孩子,還得越過盧夫人的重重阻礙。雲皎暗自猜測,不知道這李姨娘是否已經想到,誰是上次造成她流產的罪魁禍首。

「你還年輕。還會有孕的,肯定會有自己的孩子。再說了,你們已經有三個孩子,我們才有兩個,你們的孩子比我們的還多雲皎這樣安慰希望有個孩子的人。

李姨娘眼中閃過怨恨,即刻消失,她竭力用平靜的語氣說︰「夫人,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我們夫人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死掉了,還沒出生就死掉了

流產對于女人來說,是件痛苦的事,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忽然,假山後傳出了孩子的歡叫聲,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從假山後跑出來。

李姨娘以怨毒的目光,盯視出現的兩個孩子,似是要將他們碎尸萬段都不能泄恨。

雲皎吃驚,什麼時候開始,李姨娘這樣的仇恨盧夫人的兩個孩子?雲皎心中驚愕,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淡然地看剛剛出現的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

盧夫人帶領一群人從假山後轉出來,她們看到雲皎,快步走過來。

「夫人盧夫人像是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臉上露出驚喜,眉開眼笑地招呼,並急急地趕上來︰「真巧,夫人也來後花園

太過的驚喜,太過的熱情,讓雲皎起了肌皮疙瘩,強忍住心中的不自在。不動聲色地應答︰「剛到,隨便走走

盧夫人忽視向她請安的李姨娘,熱情洋溢地詢問︰「小少爺還好嗎?好久不見到他了,真想見到他,他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雲皎面對盧夫人,跟她談話,目光的佘波看到李姨娘尷尬地退到旁邊,乖乖垂手站立,這僵直的身體像是被冰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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