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幽那傲人的**在他不斷的刺激下,已然紅豆挺立,誘人的紅唇中竟然也不由自主的發出「嚶嚀」不斷。♀
這一聲聲的美妙,更加刺激百里初寒的感官,身下的立即如鐵一樣堅.挺,隔著二人的薄薄衣衫,蹭磨著屏幽的大腿內側,引起她的陣陣顫栗。
他的大手已然霸道的月兌去了屏幽的衣物,飽滿誘人白皙美好的**,如調皮的白兔一般,不停地跳動。
百里初寒的雙眸自屏幽的衣物被其剝落的瞬間,就涌現出渴望和貪婪,他緩緩地將唇移近屏幽的兩顆誘人的紅豆,伸出柔軟的舌頭貪婪地進行挑.逗和舌忝吻,似乎那是一場饕餮盛宴。
吻,幾乎是遍布了屏幽腰部以上的所有部位,他飽含珍惜、疼惜、憐惜地舌忝吻著,寸寸肌膚都留下了他的氣味,當他終于來到了屏幽的臍部之時,手順勢顫抖地伸向屏幽的…瞑…
「幽,我可以麼?」聲音掩飾不住的緊張。
本來也陷入意亂情迷之中的屏幽瞬間一凜,天,他竟然迷失在他的柔情里,不能自撥?
一睜開美眸,發現自己上身衣物已退,只有還僅剩一條褻褲,嬌容羞紅一片,趕緊嬌聲道︰「寒,那個我還沒準備好,我……璋」
不忍心再說下去,因為看到百里初寒已然被刺激得暴漲的。
百里初寒灼灼的雙眸瞬間一暗,但還是十分霸道邪魅地吻了一下她那對紅豆,誘惑地道︰「不行,今晚你必須陪我……」
「什麼?你……」屏幽沒想到百里初寒竟然耍賴?還必須陪他!本來還有一絲羞澀,但此時全被氣惱沖走了,遂「忽」地坐起,凝眉瞪眼撅嘴道︰「你要敢強迫我,我就用‘暢歡散’!」
百里初寒沒想到前一刻他還壓在她的身上享受那兩顆紅豆的美味,誰知下一刻她竟然坐了起來,而那兩顆誘人的紅豆竟然就在他眼前,以前所未見的角度,晃來晃去。
一時忘了屏幽的警告,雙眸瞬間通紅,氣息立即粗重起來,兩眼竟然如被粘住了般,只是在她的聳立的雙峰上留連。
半天未得到回應的屏幽抬頭看向百里初寒,只見他傻傻地注視著她的胸部,眼眸里滿是火熱的,只是嘴角還缺少一溜口水,否則用「」形容絕不為過。
屏幽趕緊用抓過一側的衣衫,遮住了風光無限,臀部向後退去,靠在了牆角,雙腿防衛性地支起,以防百里初寒的突襲。
但是她卻忘了,這古代的褻褲卻是開檔的。
雖然她的大部分褻褲都已經囑咐沫兒給縫上了,但是好死不死的,因為這幾日的衣物都是隨機取來的,恰巧就拿來了以前的不大穿的衣物,因此式樣都是和大部分女子的開檔褻褲是一模一樣的。
剛才是躺著的姿勢,因此一切都是隱藏的,但此時屏幽卻是彎曲著雙腿,而下部卻對著百里初寒的方向,正好一覽無余。
若隱若現的女性身體,百里初寒此時是第一次見到。
以前也是看了一些圖冊,但是畢竟是畫的,此時卻是活生生的,而且是他日思夜想之人的。
因此血液瞬間上涌,雙眸也就從上部下移到下部,再不忍離開,胸膛猛烈起伏,就連呼吸,百里初寒感到似乎是空氣都不夠用一般。♀
「百里初寒,你沒事吧?告訴你,我……」屏幽對自己的春光外泄尚不自知,看到在她擋上了的上身後,百里初寒竟然更加高漲,不禁疑惑,難道真如人們所說的,猶抱琵琶半遮面會比直接更加刺激男人的感官?
其實未待屏幽說完,百里初寒已經瞪著通紅的眼眸一下子將其撲倒,吻瞬間落下,他龐大的身軀壓了上來,他腿部的巨大昂揚,竟然使對床事並不陌生的屏幽,心中一陣害怕,天!這是什麼!
二十四歲的百里初寒初嘗的美好,竟然是欲罷不能!
自從屏幽生病以來,他屢屢偷香竊玉,雖然每次都情動不已,但是卻還能控制。
但此時,尤其是見到女人的靈動鮮活的隱秘部位後,的魔已然進駐。
在她病中,雖然屢次親手給她換衣衫,但是都有沫兒在場,況且他是尊重她的,並不想就此褻瀆,因此也不敢覬覦。
此時他不知自己的心中所想,只是听憑那之魔的引導,就是想親吻她的全部,佔有她的全部,撫模她的全部。
初時,還在掙扎的屏幽尚有一絲理智,只是知道,自己不想完全交付予他。
但是伴隨著他如潮水般涌上來的攻城略地,如狂魔般瘋狂的啃咬肆虐,她理智在一點兒點兒的流失……
到後來,隨著百里初寒的吻逐漸轉移到她的,她也只能是「啊,嗯——」的無意識的出聲,體內同樣升騰起無限的渴望。
房內,怎地一個亂字了得,衣服遍地,被子凌亂,二人的發絲已然被汗水濡濕。
呼吸一個深而嬌媚,一個粗而厚重,就在百里初寒終于模索著想挺身而入之時,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鑼密鼓地傳來,還伴隨著听雨的急切的聲音︰「王爺!屬下有急事稟報!」
此時百里初寒已經憋紅的雙眸和俊臉,怒氣瞬間上涌,腰身抵在屏幽的也停了下來。
一瞬間的停頓,雖然惱怒卻不想理會,不想在如此美妙的時刻被打擾,遂繼續埋頭在屏幽的胸上。
屏幽也瞬間被驚醒,雖然是有一些失落,但還是理智地小聲道︰「你沒听見麼?下來!」
「不!我想要!」百里初寒霸道異常,繼續試著想找到那個發泄的出口。
「篤篤篤!王爺!」門繼續敲著,外面的听雨也是被逼無奈。
听雨听雪接到報告後,知道王爺此時正在暢快,就誰都不願意去叫門,沒辦法後來只好用剪刀石頭布決定,誰知听雨流年不利,輸了,只好硬著頭皮敲門,畢竟情報緊急。
「滾——」里面歇斯底里地怒吼,還夾雜著一絲欲求不滿。
听雨沒法,只好在外面稟報道︰「王爺!北辰質子阿古拉王子在居所中毒,剛才有人來報了,請王爺趕緊示下!」
半響,「 當!」門終于被重重地踢開了,百里初寒鬢發散亂、衣衫不整,一臉黑雲地走了出來,「什麼時候的事?」聲音似要吃人。
听雨吁了口氣,看來命是保住了,遂回道︰「是剛剛我們派去保護質子的人稟報的,屬下怕耽誤了,所以……才……咳咳!」
自從六年前北辰兵敗,就將當年十四歲的王子阿古拉送到大錦當做質子,如今已六年,一直由百里初寒派人保護,也是監督。
此次如果阿古拉不幸死了,那勢必會挑起兩國交戰,那麼這幾年的友好和諧的貿易來往,就都會終止,對兩國極其不利,當然也會連累百里初寒獲罪,畢竟人是他保護的。
百里初寒凝眉想了一會兒,道︰「派大夫去了麼?」
「屬下已經請了濟生堂的方昇,但是不知能否救活,因此請王爺示下!」听雨謹小慎微地道,就怕一不小心觸怒了他。
「知道了!準備一下,我們立即過去!」百里初寒仍舊陰雲密布地道。
回到房內,屏幽已然穿好衣衫,坐在梳妝鏡前整理頭發,滿臉仍舊如桃花一般璀璨。
見百里初寒拉著臉進來,不禁想起他剛才半途而廢的沮喪與郁悶,偷偷悶笑後,問道︰「什麼事呀?」
百里初寒見屏幽欲笑不笑的模樣,遂憤憤地拉過屏幽,一把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胸膛,道︰「幽!在此等著我!晚上我就回來。」
稱呼變得更加親密。
屏幽小臉紅彤彤的,嬌羞地嗔道︰「問你什麼事兒呢?胡說什麼呀!」
百里初寒將她一把抱起,放于床上後,輕輕地一吻她的香腮,沒有曖昧,只有疼惜,道︰「北辰質子阿古拉中毒了,我需要去處理一下,你等我好麼?」
看著百里初寒那企盼的黑眸,屏幽嬌俏的一笑,道︰「不好!我要和你一起去!以後你都不準拋下我不管。」
百里初寒表情一沉一喜,道︰「好!一起!」
于是,二人趕緊梳洗打理好了後,屏幽易容成了撥雲的模樣,跟在百里初寒的身後,二人不時的眉目傳情、柔情蜜意地走了出去。
質子阿古拉是王子,當然不能以普通之禮對待,遂將其安置在百里初寒府邸的隔壁,雖然院落不大,但也精致,里面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倒也不缺,只是畢竟是質子,只能處于被監視狀態,而這監視的任務就是百里初寒。
進到內室,阿古拉面色暗黑地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方昇已經診脈完畢,眉頭緊鎖,看見師父屏幽進來,趕緊起身行禮道︰「師父!阿古拉王子所中之毒,頗為蹊蹺,弟子恐怕無能為力!」
屏幽點了點頭,道︰「你看出什麼了?」
方昇道︰「所中之毒非中原毒素,倒符合西域毒藥特點,但是徒兒所知有限,並不能分辨是何毒!」
屏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關系!我來看看!」
百里初寒本來就不好看的臉上一沉,冷氣一下子就襲上了方昇,敵意頗為明顯。
竟然踫別的男子,雖然知道屏幽就是那樣大咧咧的性子,但是如此和她親密接觸過後,他的獨佔異常強烈。
屏幽和方昇皆感到了百里初寒散發出來的酸氣,也不理會他。
屏幽走到躺著的男子床邊,一看,該男子濃眉深目,高鼻梁,線條分明的臉上即使如此時也是一抹兒剛毅之色,身高目測竟然在百里初寒之上,皮膚黝黑,屬于典型的游牧民族特征。雖然身中劇毒,不能動彈,但是睜著的眼眸已然呈現果決堅強之色。
屏幽伸手撫上她的脈搏,眉頭也是緊鎖,不是方昇學藝不精,如果她沒有和毒怪學習了精湛的毒理,也會素手無措。
阿古拉心脈雜亂無章,紊亂異常,主要是心脈受損嚴重,頗像中了西域的草烏頭之毒。遂對著阿古拉輕聲問道︰「我問你覺得對的,就眨一下眼楮,不對的就不要動了,好麼?」
阿古拉眨了眨眼。
屏幽明了,他听懂了,遂問道︰「你可是先口舌麻木不堪?之後全身麻木發脹的?」
阿古拉深目眨了眨。
「有心慌、煩躁、出汗等癥狀?」
依然是眨了眨眼楮。
屏幽更加確定,遂繼續道︰「可有手足痙.攣之象?」
阿古拉瞪著圓圓的眼楮半天也未動,屏幽了然,還不算晚。
遂對著百里初寒道︰「你將服侍阿古拉王子的人都問一問吧,恐怕是中了草烏頭的毒了,所幸此藥是分量投入其飲食的,否則一次量大的話,早就一命嗚呼了,我想辦法給他解毒,恐怕這幾日我都得在此了,此毒除之不易!」
百里初寒點了點頭,道︰「那辛苦你了,我去查下毒之人,稍後我來陪你!」
屏幽轉身趕緊寫下了一個方子,交給了一側的方昇道︰「趕緊找齊所有藥物,越快越好!」
方昇一看,只見上面只是寫著寥寥數味藥︰干姜、甘草、金銀花、綠豆、犀牛角、黃 、遠志各數克。
都是普通藥材,心道︰中了草烏頭就僅此幾味普通中藥,似乎不妥吧?心中惴惴不安地走去取藥去了。
屏幽又叫過听雨,道︰「你去弄一只女乃牛來,越快越好!」
听雨也是一頭霧水,難道解毒還要殺牛?但是用不了一頭吧?
屏幽則是不停地為阿古拉擦拭著汗水,動作輕柔緩慢。
躺著的阿古拉自從屏幽來到身旁,如鶯般的悅耳嗓音就不停地響起,一會兒嬌柔,一會兒沉著,一會兒有焦急。
每當屏幽的白皙細女敕的肌膚觸踫到他的黝黑的面龐之時,他都感到陣陣清涼,連心悸不已的心髒都平穩了許多。
很快,方昇就抓來了藥物,按照屏幽的囑咐小心地親自熬制湯藥,當一碗藥水終于端來時,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
阿古拉也亦有昏迷的征象了,屏幽沒辦法,因為此毒可致口舌麻痹,一不小心就會將藥物嗆到肺中,那時可就真是回天乏術了,沒辦法,只好再一次用口喂他。
方昇又一次目睹了師父竟然為了病患,屢次親自用口喂食,感動異常,要知道這並不是每個大夫都能做到的,必須有仁心大愛之人,才不會拘泥于此等小節。
正在一側無限敬慕地看著師父一口一口地喂著藥,卻不想身後一聲暴怒的聲音響起,差點兒沒將他的心髒震出來。
「你在干什麼?雲屏幽——」百里初寒一臉殺人之色的出現。
當處理完下毒之事,來看看屏幽如何了,誰知一進屋便看見她竟然口對口地給那個該死的阿古拉喂藥?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的王妃怎麼能親別人呢?即使是為了救命,他也不許。
屏幽也是嚇得一激靈,一口藥就這樣吐到了阿古拉的脖子上。放下藥碗。
看了看怒視著她的百里初寒,屏幽道︰「你吼什麼?想嚇死人麼?沒看見我在喂藥麼?」
「不會讓他自己喝麼?」質問且暴怒。
「如果能喝,我還會如此?」屏幽瞪了她一眼,要不是為了不讓他受連累,她會如此賣力,又不認識這個人!「小心眼兒!」
「我不準!你的嘴只能親我!」百里初寒賭氣道,也不管周圍的人,听雨听雪面容憋成了豬肝色,方昇更是笑出聲。
只听見百里初寒繼續道︰「你讓方昇喂他,你不行!」說著將她拖拽出去。
方昇一陣雞皮,天!雖然佩服師父,但是讓他口對口喂一個男人,還是有一些那個,但一想到醫者父母心,只好硬著頭皮,去喂藥了。
而床上的阿古拉則是想掙扎,卻無能為力,只能被方昇荼毒。
外面,百里初寒和屏幽都氣鼓鼓地來到外面,正好看見牽著女乃牛回來的听雨,屏幽吩咐道︰「從今日起,每天擠牛女乃兩升,每個一個時辰給阿古拉喝一碗,其余膳食暫停,直到病愈為止。」
于是,一連七日,屏幽和百里初寒共同住在阿古拉的府邸。
每日里百里初寒寸步不離屏幽,就連上茅廁都要守候,屏幽很是無奈,難道沒斷女乃麼?
一想到此,又是一陣臉紅心熱。每日里除了給阿古拉治療,百里初寒無一例外都是將她拉到房內,緊緊地摟著她,躺在床上,屏幽都覺得自己會不會成了暖床的工具。
當阿古拉終于能說話走路的時候,他見屏幽又一次給她診脈完畢,道︰「撥雲大夫!謝謝救命之恩,草原之人有恩必報,日後有用阿古拉之處,定當結草餃環以報!」
還未待屏幽回話,一側的百里初寒一臉敵意地道︰「不必了,撥雲大夫每日救人無數,都要報答豈不忙死了?省了吧!」
阿古拉濃眉一擰,倔強道︰「其他人是其他人,我們對救命恩人卻是必須要報恩!況且寒王爺,這里沒有你什麼事吧?」
「她是我的女人!你莫要覬覦!」百里初寒就像是護食的孩子一樣。
「你的女人?」阿古拉一驚,心中也莫名的一痛,道︰「草原之人講究誰有能力,誰就能夠得到獨一無二的女人,況且誰都有追求她的權利!」同樣鐵骨錚錚。
屏幽一陣惡寒,這二人的對話怎麼如此怪異,如何成了他們的女人了?
遂道︰「爭夠了沒有?既然你已經好了,我也不便打擾,告辭了,還有我是大夫,不圖回報!」
看著屏幽決然離去的背影,百里初寒幸災樂禍地沖著阿古拉笑笑,得意洋洋地追了上去,不忘了在後面似炫耀、似請求地道︰「等等我!我們一起回去!」
屏幽也不理會,氣沖沖地往回走,心道︰這里的男人還真自戀,都想得到她?你們以為她是禮物麼,可以掙來搶去的?無聊!
回到暢意軒,百里初寒屁顛屁顛地跟著屏幽來到她的房間,卻在剛要尾隨進去之時,被屏幽關上的門差點兒夾到。就听到里面屏幽對著沫兒道︰「只要是男人就不要讓他進來!」
「是!」沫兒正憋著一肚子氣呢,自從小姐受傷之後,百里初寒就霸著小姐不放,現在得到屏幽指令,心中一喜,遂搬著一把椅子,坐在屏幽的房門前,堵在那里,不讓任何人進去。
百里初寒氣得真想將她扔出府去,但是一想到屏幽,就泄了氣,那樣的話他也就沒法交代了。
是夜,月色發出說不出的曖昧光暈,屏幽睡了一天,沫兒也在椅子上打起了盹兒,一條黑影如幽靈般從屏幽的窗戶迅速地閃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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