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庶女為妃作歹 干爹干娘

作者 ︰ 介然齋

「以後不會了,沫兒!我要喝湯,各種補湯,一定要喂好這個小家伙!」屏幽的眉眼里處處慈愛。舒愨鵡

「好,我這就親自去準備!」沫兒扶著自己的大肚子出去了。

「爹爹!告訴你個好消息,寒沒死!真的沒死!」屏幽在看著孩子時,不忘了第一時間告訴自己的爹爹,這件令她興奮異常的事情。

「雲屏幽,你那個,沒事吧?」漣韻用手模了模她的頭,難道醒來後就說胡話,難怪精神不一樣了。

屏幽拂開她的手,無奈道︰「我清醒得很,寒沒騙我,他說不會扔下我們不管的!鈮」

漣韻還想說什麼,卻看見雲將軍向她搖了搖頭,「那極好了,你們終究可以團聚的。」

「等君!你爹爹沒死,知道麼?等你稍大一點兒我們一起去找他,並且問問他為何不會來看看我們的等君,好麼?」屏幽用手指點著孩子的小臉道。

而襁褓中的等君自從被屏幽抱在懷中,便十分開心,隨著屏幽的念念叨叨,他也隨著「咯咯」的笑開了。本是個男孩子,笑起來卻非常的甜美,惹人喜愛 。

看著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玩的開心,雲將軍眸中的那一抹兒酸楚,也變成了一抹兒欣慰,屏幽有了孩子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遂放心的囑咐屏幽好好休息,便離開了,多日沒有休息了,身體也吃不消了。

漣韻十分羨慕的看著母子二人道︰「雲屏幽,告訴你,等君可是我的干兒子,你不能獨享的,為何他不對我笑得那麼甜呢?」

「你沒听說過有女乃才是娘麼?我有女乃水,你有什麼?」屏幽上下看了一下她道。

漣韻一時語塞,那種東西是說有就有的麼?這個女人,還敢笑她沒有孩子?哼!

看著漣韻的氣惱,屏幽更是心情大好,遂對她道︰「含情院的事情你這幾日辦的如何了?」

「哪有時間?這幾日不是沒有心情嘛,誰知道你是死是活?」漣韻嗔怪道。

屏幽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漣韻,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恐怕過不了那一關的。」

屏幽醒後便知道,當時如果沒有她們的鼓勵,也許她真的會放棄自己和孩子,一想到這麼可愛的孩子差一點兒——,就心有余悸。

「好了,不要那麼肉麻,你也無事了,我該回去補個覺,明日開始我們的含情院大計劃,你就瞧好吧,我要成為這個行業的王者!」漣韻一副壯士斷腕的豪邁。

「呃,沒想到你的志向如此的偉大?呵呵,祝你成功!」屏幽笑道。

「什麼王者?能不能告訴我,誰要稱王?」應千凌那一聲特有的調笑聲傳來。

「你怎麼能私闖女人的房間,太放肆了!」漣韻看應千凌隨便出入于屏幽的房間,便直言不諱。

「我們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不拘小節的,你莫要小題大做了,來!讓我看看我的小佷子,真是的,師弟妹,我才三日不在,你就讓這個家伙出生,是不是有些不夠意思,枉我等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等我回來。」應千凌責怪道。

屏幽一腦門黑線,這種事也是能等的麼?「應千凌你還能活著回來不容易吧!」

記得昨日他出去說是要解決一些大事,可能會有一些風險,想必是和皇位有關吧,皇宮之中圍繞的都是皇位。

「謝謝惦念,我好得很,只是,我怎麼看這個小家伙,不像師弟呢?」應千凌一貫的臭嘴又一次激怒了人,這一次不是屏幽,卻是漣韻。

「喂!把你的爪子拿開,髒不髒啊?還敢模我干兒子?不像百里初寒,難不成還像你麼?」漣韻如嘴爆豆一般。

「你?你干兒子?弟妹!這是真的麼?告訴你,這是我的干兒子,誰也別想和我爭!」應千凌感覺這個女人怎麼到處咬人。

「你休想!我早己定下了!」漣韻毫不示弱。

屏幽看二人竟然是怒目而視,不禁感嘆,這兩個人是孩子麼?為這個也吵,「你們還能再幼稚一些不?兩個我們的等君都認了,一個干娘,一個干爹!」

「什麼?」

「雲屏幽——」漣韻咬牙切齒地道。

屏幽自己說完,也感到了不對勁兒,好像不能那麼叫?怎麼跟一家人似的。

「呵呵,好像不行哦?那你們自己定吧,我不管了,要不你們誰能教給我們等君的本事多,誰就認他吧。」屏幽簡單而明了的定下了最有利于等君的規則。

「好,就這麼定了,雲屏幽不要後悔,我要將我這一身的武功悉數教給他,從他會走路開始!」漣韻得意的瞪著應千凌道。

「沒問題,我也將自己的一身醫術和武功,悉數教給他,我勢在必得。」應千凌也不甘示弱。

「好!那我們就打個賭,看誰教的武功厲害,輸了的那一方自動退出!」漣韻伸出手想擊掌明誓。

應千凌一掌擊出,力度也絲毫不弱,「一言為定,到時候不要哭鼻子!我最討厭女人哭了!」還一副厭惡的表情。

「放心吧!要哭也是你,我們等君可是和我已然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就怕一見你就哭呢!」漣韻得意道。

屏幽悶笑,不就是短短三日的感情嘛,還用得著說嘛?等君還不認識人呢。

「誰說的?等君!你看師叔我帥不帥?笑一個,氣死這個老女人!」應千凌開始毒舌。

應千凌一伸腦袋,對著等君一副諂媚的笑。

等君本來正一副悠閑的看著屏幽,突然看到應千凌那樣一副壞笑模樣的,頓時大哭出聲,「哇哇哇——」一時之間,不肯住下。

「听到了吧?等君不喜歡你,你還是離開遠一些,免得孩子看到你的那一副尊容害怕!」還敢說她老,死男人不想活了,找個機會收拾他一下,漣韻暗暗下定決心。

「哼!老女人,你說我這尊容怎麼了?」應千凌從來沒有被人家鄙視過容貌,如今卻被一個女人看不上,不禁有一些氣惱,要知道他可是席月國的女子高度青睞的。

漣韻一看應千凌生氣了,心情大好,一頓郁悶的心也敞亮了,遂圍繞著應千凌轉了一圈道︰「你這副尊容,花看了花謝,樹看了樹死,人看了人吐,就連豬看了,估計也要吃不下去食物的。」

「噗!」屏幽知道漣韻也是嘴上不饒人的,可是沒想到還能將一個整天笑意盈盈的美男子,形容成如此的模樣。

看看一臉氣成豬肝色的應千凌,屏幽道︰「好了,應千凌,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出去理論吧,我們等君要用膳了!」

她剛剛醒過來,很是疲累,不想看二人的斗雞似的鬧騰,看看等君也是哭鬧不止,想必是餓了,如今她可是充滿希望的生活,有盼頭的,雖然不知道百里初寒為何遲遲不會來,但是有希望就好。有盼頭的日子她就不覺得苦。

「好!好男不跟女斗,今日我看在等君的面子上,不理你!」應千凌氣呼呼的離去。

漣韻則是一副戰勝的公雞一般,趾高氣昂的也沒看看屏幽的臉色。

「漣韻!你也該回去做事了,難不成我們等君吃女乃這樣私密的事情,你也要欣賞?」

「我是女的,有何不可,我先看看,將來也好熟練過程嘛?」漣韻好不害羞自己的話。

「沫兒!送客!」屏幽一點兒也不留情,她可不想自己和等君最溫馨的時刻,要一個女人在面前晃來晃去。」

「好了,我走,不過說好了,你可是不能讓那個應千凌過多的接觸等君的,我不放心,看他滑頭滑腦的樣子,就不像個好人!」漣韻繼續喋喋不休。

當她終于說完,看到屏幽那冷冷的表情,遂趕緊訕訕的一笑,,「那個,干兒子,干娘走了,你繼續用膳吧!叭!」臨走之時,沒忘了在等君肉呼呼的小臉上印上一記。

人類最偉大的行為,也是哺乳動物中最無私的行為,在屏幽和等君之間每日里重復的上演,而屏幽最幸福的時刻,也是那種時候,她總是喜歡看等君吃飽了後,心滿意足的睡著的模樣,小嘴依然保持著吸允的模樣,嘴角往往還殘留著一點兒白色的汁液,煞是可愛。

而每當這種時候,屏幽都要將房內之人,悉數攆走,獨自享受母子之間的親密和美好。就連後來沫兒生產之後,順利的產下了一個女孩,也要進行這種人類的無私之時,她也不允許沫兒打破母子之間的和諧和靜謐,依然堅持獨處一室。

夏天說來就來了,冬日的蕭索

沒能阻擋住春天的腳步,夏日卻將百花盛開的春季趕得無影無蹤,只留下熾熱一片。

屏幽充滿希望的看著等君一日日的長大,就連酷熱的天氣也充滿了激情。

每日里她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一早便起來,訓練等君的各種協調能力、听力和辨別事物的能力。甚至是有時候屏幽會提著等君小小的圓圓的身子,晃來晃去,每次沫兒都嚇得,抱著她的女兒千尋驚呼不已。

今日,屏幽竟然抱著剛剛六個多月的等君來練習臂力,屏幽緊緊的抓著等君的兩只小胖手,然後輕輕的提拉他,懸空悠來蕩去。而等君不但不害怕,興奮的小臉露出開心的笑容,小手竟然緊緊的抓著,小胖腿不停的蹬著,絲毫沒有害怕和不滿。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楮,里面滿是期待和驚奇。

「好哈哈,等君,越來越厲害了!」屏幽贊道。

小等君好像听懂了屏幽的鼓勵般,竟然更加賣力的蹬著小腳。

惹得一旁的沫兒高呼︰「王妃,小心,摔著了!」

「沒事!等君可是不一般的孩子,他的臂力是驚人的。」屏幽回道。

「可是他才六個月,如何能做這麼危險的動作?」沫兒奇怪,為何屏幽會迫不及待的想要訓練等君。

「沒事的,等君是天才,他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一定能適應這樣的訓練的。」

屏幽自從等君出生,便發現,他除了比一般的孩子能吃,而且只要是屏幽說什麼,他都能很快的理解意思,雖然不會說話,但都能表示出願意與不願意,喜歡與不喜歡。

屏幽一開始以為等君就是比其他的孩子聰明,可是後來才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有時候她突然間想到百里初寒的時候,便心情不好沮喪,于是就怔愣一會兒,等君都會用那肉呼呼的小手,給她擦眼淚,還努力的做出各種萌萌的動作,逗她開心。

逐漸的屏幽明白了,也許等君就是特殊的孩子,因為她有讀心術,或許對孕育等君來說,也有可能一部分靈力便滲透到了他那里,所以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比別人敏感和情商高。

「等君,沫兒姨姨不許你做這麼危險的動作,咱們不玩了好麼?」屏幽對著正開心的等君道。

等君坐在屏幽的懷里,手依然緊緊的握著屏幽的手指,不高興的撅著嘴,還對著沫兒翻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滿,惹得屏幽一陣大笑。

沫兒早就習慣了等君的不一樣,遂耐心道︰「等君乖,如果你能乖乖的下來,過一會兒就可以和千尋妹妹玩了?」

一听到那個胖乎乎、白白女敕女敕的千尋妹妹,等君立即緊皺的小臉笑開了花,一雙小手一下子松開了屏幽的手,手舞足蹈起來,之後是一下子栽倒在地,嚇得屏幽和沫兒一陣驚呼。

屏幽不禁納悶,小小年紀,怎麼就如此「好.色」,就喜歡可愛的女孩子?自從千尋出生,等君看過一次之後,每次見到千尋都是高興得手舞足蹈。好像比見到她這個娘親還高興。

沫兒自然也是知道了他的這個習慣,所以屢屢用千尋制約他的調皮,次次都管用。

可憐了千尋,才剛一個多月,每次都要經受等君的小胖爪子的荼毒,不是抓的她一臉的口水,就是一臉的女乃水,反正每次都是鬧得個大花臉,等君才會心滿意足的、一臉壞笑的回到屏幽的懷里。享受娘親的溫暖懷抱。

可是,沫兒不但不心疼,每次還鼓勵等君,好好教教妹妹也和他一樣聰明,對等君的惡作劇視而不見,還一副寵溺的眼神看著她。

有時候屏幽都懷疑,到底誰是她生的,對等君反倒比千尋要好。

可憐的是,每次問天看到他的寶貝女兒,被等君荼毒的時候,自然是心疼的,但是一看到沫兒制止的眼神,便無奈的躲在一旁,獨自心痛去了。

弄得屏幽每次不得不揪著等君的耳朵,他才能老實一會兒,但是一旦看見屏幽沒有注意他,小胖手便有爬上了千尋的臉,有時候還趁人不注意,使勁兒的親千尋的小臉蛋,搞得到處是口水。

每日里,生活都被這兩個小家伙糾纏,屏幽便沒有時間去想百里初寒的事,只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等君都已然酣然入睡之後,勞碌了一天的屏幽,才會疲憊的躺在床上,想起百里初寒那溫暖的懷抱,如果他在,一定會管住這個調皮的小家伙吧?

等君的調皮和超乎尋常的情商和智力,讓屏幽都詫異,難道他真有過人的本事,竟然輕易的就知道別人的心思,雖然不是她的那個什麼讀心術,但是,卻是比普通人要敏感許多,機智許多。

特別是通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屏幽又有一個發現,他竟然力氣驚人,往往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打得人半天痛得起不來,後來,屏幽知道,這也許就是天生的神力。所以一般的東西,都不準到得他的手中,就怕一不小心,甩出去而傷了人。

如果百里初寒在的話,這些也許就不用她操心了,男孩子的教導,父親更合適吧?屏幽屢屢想到自己對等君的力不從心。

每日里,漣韻和應千凌分別在上午和下午來對等君進行基本的訓練,雖然听起來不可能,那麼小的孩子,還能練武功?可是由不得你不信。

小小的等君,竟然只要他們一說,便能理解,有時候雖然是人太小,但是招招試試也頗有那麼點兒意思,後來應千凌竟然公開宣稱,這個孩子他不和漣韻爭了,他要給他當師父,而漣韻則是繼續當干娘。

事情很容易的解決了,而教導卻沒有結束,漣韻不停的教一些基本是武術技法,而應千凌竟然每日里,都絮絮叨叨一些醫理知識,也不知道等君听沒有听進去。反正是應千凌絮叨他的,而等君則是手腳不停的玩著。

寒,今日就和你心聊這麼多了,太累了,你兒子太磨人,你快回來教育他,我也就省心了——

屏幽每日里都要在心里和百里初寒一頓溝通,這是每日臨睡之時的必須要做的。

次日,屏幽睡到了日上三竿,這是自從等君出生,從來沒有過的,可能是昨日對百里初寒說的多了,才太累了。

屏幽看看天色,恐怕快用午膳了,看看身側空空如也的床鋪,想必是沫兒將等君抱走了。

屏幽起來,伸伸胳膊、伸伸腿,信步走出門外。

「等君!你要這樣甩出去,知道麼?」漣韻寵溺的聲音,傳入屏幽的耳中。

這個女人,每日里都來此地,不知道含情院如何了,自從重新選人之後,她忙了一陣子,之後便圍著等君轉,也無暇顧及店里的事情。

「你在教他學飛鏢?」屏幽一臉黑線,本來就怕他小,不經意間再傷到人,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教一個六個多月的嬰兒,玩飛鏢?

「是呀,等君真是天才,一學便會了,而且你看,雖然他的手小,但是這是我特地為他打造的飛鏢,正適合他用,他竟然一擊即中。」漣韻雙眼冒著精光。

「死女人!你不知道他才六個月麼?傷到別人怎麼辦?畢竟他沒輕沒重的。」屏幽饒是膽子大,也不敢拿人命冒險。她知道,等君的臂力現在足以一拳打死一只大型的狗。

「知道!可是他真的很聰明,而且他心里有數,不會傷到無辜的,學會防身也好,誰讓你這個娘親沒用,一點兒武功都不會?」漣韻一臉嫌棄的模樣。

「你?那也不行,我是他的娘親,我說不能學就不能學!」屏幽不想和這個女人理論,直接采取強硬態度。

屏幽剛要抱起等君,這時候,只見等君小手飛快的一揚,一把金光閃閃的利器,破空經過屏幽的肩膀,向著院門飛去,恰好插在了院門的把手上,不偏不倚,正中把手的中心。而且二寸左右的刀柄悉數沒入。

饒是屏幽再淡定,也是被等君的一甩手,便能殺人的功夫震驚了,這是她的兒子麼?才剛剛六個多月,甚至還不會走路,竟然就學會了一身殺人的本事,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了。

「好樣的!是我的好兒子!哈哈哈——」漣韻一把抱起等君高高的舉起,轉著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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