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等君這馬屁即使不拍,從此後,也不會影響在這個女子心目中的位置。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女子苦笑的模著他的頭,仿佛在撫模一個失而復得的寶物,「等君,沒想到你都這樣大了,當年——哎!」
女子眼淚順勢滴在了等君的揚起的臉上,他用小手擦了去,道︰「外婆,你哭的時候沒有笑得美!」
等君一時有些亂,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錯話,竟然惹得美女外婆哭了起來,遂急切的不停的說著一些笑話,想逗她開心錁。
但女子足足哭了一個時辰,才停了下來,把等君給累得呀,難道美貌的女子都是能哭的?
千尋是這樣,美女外婆也是如此!
等君無奈的搖頭,儼然一個不解世事的小大人。
女子哭夠了,卻將等君的身子扳正,「等君,今日之事,你一定不要告訴你的娘親,否則她會笑話外婆的,知道麼?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鉿」
等君長這麼在屏幽面前從來就沒有秘密,如今突然有了,竟然興奮的點頭,「好!」
女子疼惜的模著等君的臉,不停的用目光**著他。
來到丫鬟給安排的房間,屏幽一下子就將自己丟在床上,今日之事,沒有好好思量,不覺得有一絲絲的不對勁,這里外面看著是一村子的和氣和友好,可是她就是感覺有一些別扭。
到底是哪里別扭呢?
為何屢次想探听那個藍衣女子的名字,卻都被她一一遮了過去。
今日的怪異有兩個,一個是藍衣女子,一個是百里初寒的病,太奇怪了,加上前世的醫學知識,她也解釋不了,為何百里初寒會有那種表現,脈象極其的平穩,甚至沒有任何的病狀。
而且據她所觀察,他壯得像頭牛,可是就連那個藍衣女子都說他有病?
屏幽想著,想著,便有些困頓,眼皮就打起架了。
但是,突然又一聲清脆的床板被刀子***的聲音,屏幽頓時睜開雙眸,起身道︰「誰?」
但是窗外沒有一絲動靜,只是一扇窗戶在不停的來回擺動著。
屏幽警惕的起身四處查看,除了不太明亮的月光,就是很是閃亮的繁星。
屏幽只好回身,狐疑剛才听到的動靜的所在,只見一把匕首插在床上,她用力的拔下來,一個絹帕也被帶了下來。
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字︰「集四國之力!」
這是何意?「集四國之力」?難道是要讓她借助四國的力量?
這倒是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可是自己也在躊躇,用得著麼?
又是誰在給她送消息?
屏幽在燈下將那綢布燒成了飛灰,于是繼續躺在床上思考。
是敵是友?
幸好下來之前已然安排好了,否則如今這種困境,真是難為了她!
藍衣女子,她現在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到,她是她的這個身體的親娘。
可是為何她又不認呢?難道有難言之隱?
看著這谷中風平浪靜,可是越是平淡,越是暗潮洶涌。
「寒王妃的確是好膽識呀!竟然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安然入睡?是說你武藝超群好呢?還是夸你沒心沒肺好呢?」
想問題想累了,便要休息的屏幽,剛剛處于迷糊狀態,似睡非睡之間,被這樣一聲有些沙啞的聲音驚起道︰「哪里來的宵小?竟然私自闖入女子的臥房?」
來人倒是不躲不閃,堂而皇之的在室內的唯一的一張桌子前坐下,一席紫衣,俊雅不凡。
屏幽自是和衣而睡,身處險地,如何能睡的踏實?
不過這不是柳媚兒的大夫君麼?這樣公然進入另一個女子的臥房,似乎不是他應該做的?
屏幽的感覺,這個男子對柳媚兒的感情不同于其他的那幾個夫君。
「大夫君?您不用伺候你們的夫人麼?還是你們夫人喜新厭舊
,已然左摟右抱,行魚水之歡了?」屏幽出口便是譏諷之詞。
對于這種明顯對柳媚兒忠心耿耿之人,她肯定沒有什麼好感。
魔君對屏幽的譏諷並沒有太多的動容,只是一只手仍然有節奏的敲著桌子,另一只手卻有力的攥起。
「我能助你出去,只是你可否將獨行帶出去後,隱姓埋名,從此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屏幽皺眉,他們還要隱姓埋名,百里初寒出去後,自然不用獨行之名,至于出不出現他們面前,好像不是他們說了算呢。
「閣下的意思是什麼,盡可直言!」
屏幽知道他話猶未盡。
魔君突然停下手中動作,道︰「你們可知為何能順利進來?」
「是你?」屏幽直視他道。
他點頭,「我不希望獨行留在此處,媚兒對其他夫君的感情,並不那麼強烈,獨獨對他,讓我恐慌!」
「……」屏幽並不想插話,只是直直的看著他的表情,努力看看有幾分可信。
看出屏幽的不信任,但他還是想了想,繼續道︰「我們合作,我幫你們出去,你要想辦法讓獨行回憶起你們的從前,從此絕了媚兒的念想。」
「你直接殺了他不更好?」屏幽感覺這不是很麻煩,相信情敵之間,不會有情的。
魔君自嘲的笑了笑,「你以為我不想?而且我也曾經設計了他一次,但是奈何技不如人,再說我也不想媚兒恨我!如果能從獨行入手離去,再好不過。」
「可是你的媚兒要殺我!」屏幽的眸光看得他像是無處躲藏,「想必今日你來應該是來執行滅口任務的吧?」
魔君再次點頭,「你很聰明,所以我為臨時改變了主意而慶幸!」
「你應該慶幸的是我接受你的合作,但是我想知道,當日獨行為何會來此地,又為何失憶,失憶之後為何屢屢發病的緣由!」
魔君輕輕的一揮手,大開的窗子立即關上,「你不介意吧?」
屏幽搖頭,既然合作,還不要被人抓包的好。
「當日是族長第一次出谷,我陪同去的,是听說飛來峰的崖底,有一種奇花,可以煉制西域六環毒的解藥,這種花只有春季才能開放七日。」
魔君娓娓道來,「而且那種花生長之地卻頗為不同,都在人跡罕至的古老的森林。听說飛來峰底下從未有人踏足,族長便要去踫踫運氣。」
「你們肯定運氣不錯,不但采到了那種奇花,也采到了獨行?」
屏幽出言諷刺。
魔君搖頭輕笑,「我又何嘗願意?當日一到崖底,我們簡直是欣喜若狂,那里竟然真是難得一遇的原始森林,里面各種珍奇動物我都叫不出來名字,飛鳥走獸,奇花異草,到處皆是,那種花,的確是嬌貴,當我們來到一處小溪邊時——」
看到魔君停頓,屏幽知道,他一定不願意回憶那一天的場面。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就躺在我們苦苦尋覓的奇花邊上,好似那種花的守護者一樣,而那花竟然在他鮮血的映襯下,更加的顯出妖嬈的顏色,在陽光下不時的變幻出不同的顏色。」
「還有如此的奇特之物?」屏幽可沒有見過還能變色的花。
「更奇特的是那花不知為何卻向著獨行的口中生長,眼看著花期已然過半,想必這幾日他都是靠著這種奇花,才得以存活下來的吧?」
怪不得他能掉下而不死?想必是恰好跌到水中,又被沖到那珠花邊,才得以以此花為食物的吧?
「那種奇花是生長在水陸交界之地,而且要有萬千年前生長的樹木遮陰,才可以存活。奇花除了能解六環毒,還能是延續生命,使功力大增!」
魔君的緩緩訴說,其實屏幽心中也是有此猜想,想想那種情況下活下來的百里初寒,必定是有奇遇的。
「你們救了他?」
「他雖然得到了奇花的續命,但是卻內息紊亂,如果沒有一個高手助他調整內息,必定也是輕則走火入魔,重則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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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可是你的族長看中了他,所以救了他!」
魔君笑著搖頭,「不,族長要我不要多管閑事,可是那時的我正處于被愛情滋潤的時期,自然心軟,遂說服了族長,救了他一命,如果知道後來清醒過來的獨行,會成為了媚兒心中的不可替代的一人,我也許——」
「你也許還是會救,因為你相信自己的魅力!」屏幽一語道破,那時候的人,都想將自己的幸福滿滿,泄露給所有人。
「那為何他會失憶呢?」屏幽疑惑。
「這正是我說的重點,雖然他的功力不低于媚兒,可是開始是陡增的內力,得不到很好的紓解,人便會很是暴躁,經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之舉,比如將一棵大樹連根拔起,將一頭牛舉起來……」
屏幽愣神,他們說的是一個人麼?百里初寒還有如此蠻力?
「為了更好的控制住他,媚兒便用玄冥功壓制了他的內力,但是缺點就是,沒有學過玄冥功之人,得到玄冥功的內力的話,不但自己的功力會得到壓制,以前的記憶也會被壓制。」
「玄冥功?如果找個會玄冥功的人將他體內的功力化去,是否可行?」屏幽既然知道了百里初寒大腦並未受重創,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魔君無奈的搖頭,「可是玄冥功會運用之人,放眼整個凌雲大陸,也就前任族長周碧洛和現任族長柳媚兒。」
屏幽激動的站起,急切的問道︰「你是說你們的前任族長叫周碧洛?」
魔君沒想到她激動的竟然是這個?而不是得到了解救獨行的辦法。
「是!你認識?不過不像認識呀?就是將你和你兒子安頓在此的那個人!」
屏幽得到這個消息,比見到那個讓他頭痛的百里初寒還激動,原來她就是這個身體的娘親,那麼爹爹的苦日子快到頭了麼?
「呃,問一下,她可是娶了很多的夫君?」屏幽最關心這個,要不然爹爹不得難過死?
魔君搖頭,「前任族長據說曾經有過一次婚姻,但是不知夫君最後去哪里了,反正一生都是一人帶著一個兒子在生活!」
屏幽竊喜,沒有夫君就好,爹爹就有希望。
慢著,兒子?她怎麼會有兒子?她的兒子又是誰的?
屏幽腦子有些秀逗。
「那她為何讓位給了柳媚兒了?」屏幽問出心中的疑惑,感覺听自己的娘親的意思,也是迫不得已的。
魔君隨即站起,突然變色道︰「我該回去了,如何喚醒獨行,你自己要想辦法的,至于其他的,我勸你不要過多的打听,免得引火燒身。我可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媚兒和神秘谷的!」
說翻臉就翻臉,還真以為她不會是麼?屏幽這個氣呀!
看著即將走出的魔君道︰「我要應千凌和孟幻楓一起走!」
「別得寸進尺!」魔君最後聲音冷冷的傳來。
她得寸進尺了麼?不是你找上門來的?
不過今日得到她多日來不曾想明白的信息,也是一個收獲,尤其是那個意外驚喜,娘親就是那個藍衣女子,想必骨血親情,要不然她獨獨的對等君如此的溺愛?
但是為何魔君會選擇與她合作?他不怕柳媚兒知道後惱恨他麼?還有,百里初寒的武功既然得到了壓制,可是那次兩人一同墜崖之時,為何他還會如此的厲害?
還有剛才那個信息「集四國之力」是誰傳來的?一定不是魔君,這一點她敢肯定。
娘親周碧洛為何有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她的兒子為何遲遲不見?
疑竇就如雨後的春筍般瘋狂的生成、長大。
外面漆黑的夜幕如巨大的網罩了下來,這里的看似寧靜平和、異域特色的山村,卻給她的感覺就是惶惑、疑慮。
她特殊的血液,如何在這里得到體現?這也是她不明朗的。
一夜疑慮重重,一夜的緊張和疲累,屏幽終于在半睡半醒間,過了一個不踏實的夜晚。
次日一早,等君的叫聲和拍門聲,便在門外響起,屏幽揉了揉雖不紅腫,但明顯沒有精神
的眼眸,懶洋洋道︰「等君麼?進來吧!」
等君高興的一下子推開門,門口赫然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她的兒子和她的那個未曾相認的娘親。
看到這樣一副畫面,屏幽立即感到有一種熱熱的東西,在眼眶里打轉,娘親一定已然知曉了吧?
等君的小嘴可是一定不會有所保留,如果知道她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會如何?
屏幽仍舊坐在床邊,衣衫不整,睡了一晚上的衣衫,已然皺皺巴巴的了。畢竟只有一套衣物,也沒有辦法,只好繼續穿著。
她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如何打招呼,接下來要如何?要抱頭痛哭麼?她好像做不到。
不要說她是一個穿越女,就是真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也做不到,因為對于突然間多出來的娘親,真是無所適從。
「娘親,你為何不起來,我和外婆正在等你吃早膳!」
「是呀,洗洗吃飯了,我們等你!」周碧洛柔聲道,如今她心中也是有一種無所適從。
屏幽應是,就這樣,祖孫三人在誰都沒有捅破的情形下,吃了一頓無比溫馨的早膳。
接下來的幾日,屏幽和等君都是住在苦情居里,過著令人忐忑溫馨的日子。
自魔君那日走後,柳媚兒並沒有急于來找麻煩,不知道他是如何交待自己,沒有殺了她們母子二人的,反正日子卻在平淡中,過的小心翼翼。
百里初寒自是沒有出現,屏幽不信他對他們一起獨處的八日沒感覺,即使忘了過去又怎樣?她一樣要讓他重新愛上他。
又是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這次來訪的不是魔君,也不是來殺她的,卻是已然恢復武功的冰山老人,他的到來,自然是尋找等君的,如今最讓他掛心的就是他了。
至于百里初寒和應千凌,想必有人比他還急,所以他反倒一副順便救救的樣子。
「前輩,你來得正好,你趕緊找個機會出去,給我送個信,如今只有你能出入這里了。」屏幽對著赫然站在窗前的冰山老人道。
「我來帶走等君!」
「不,你帶不走他的,而且那樣的話容易打草驚蛇,反倒不妙,如果您不怕凌雲大陸上,瘋狂傳說您的兩個弟子,都成為了神秘家族族長的小妾這件事的話,我這里有一份信箋,請你交到听雨的手中。」
冰山老人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搶孩子時候,遂木著臉道︰「拿來,真是麻煩,一個個的都是不爭氣的!」
這後一句話,自然是說的是他的兩個徒弟,都成為了人家的小妾這件事。
這讓自尊心很強的的他極其的受挫。家丑不可外揚嘛。
他此刻也暗暗發誓,收了等君之後,決不讓那兩個徒弟,在外面再以他的弟子的名諱「招搖撞騙」!
憤憤的拿起那個信箋,屏幽對著他耳語了幾句,他轉身就要離去。
屏幽叫住他,耳語道︰「要想出去,就需……」
冰山老人一點頭離開了。
雖然那日被柳媚兒暗算,但以他的武功,一個時辰不到便恢復了,于是想辦法逃月兌後,這幾日都是在暗處躲藏,今日才找到機會進到屏幽這里。
這幾日屏幽和娘親關系十分的融洽,話里話外都是神秘家族和爹爹雲崢的話題。
屏幽來了幾日,穿的都是娘親的衣物,竟然十分的合身,
這幾日都是在苦情居的前院活動,雖然苦情居不大,但是也分著前後殿,前殿是他們的居住之所,後殿?屏幽十分的好奇。
于是在今日正好溫暖的午後,所有人都在午睡之時,便悄悄的潛了進來。
剛剛走到門口,一探頭,就看到百里初寒獨坐在院子里,身板直直的閉目沉思著什麼。
剛要打招呼,卻不知道被誰一下子點住了穴道,未等喊出來的話語,哽在了喉中。
就這樣被人一路扛了回來,輕輕的放到了一堆軟衾上,然後穴道解開,「你是誰,為何?——」
一轉身,便對上娘親一雙柔軟的雙眸。
「是你?」
「是我,你不能去哪里!」
「為何?」
「那是有機關的地方,一般人進不去,進去了輕易的出不來。」
周碧洛用手撫模著屏幽的秀發嘆了一口氣。
「我要救他!你不是會玄冥功麼?就幫他疏散體內的功力,如何?」屏幽哀求的眼神。
「你的心情我懂,可是既然你已然知道了我們的關系,就不能輕舉妄動,相信我!」一雙清澈的明眸看向屏幽。
「要我相信就告訴我,為何你會小心翼翼?這些都是為什麼?」
屏幽感到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不知道如何下手,如何搭救,如今只想接近百里初寒,將他的體內的玄冥功的功力解了。
周碧洛坐在屏幽身邊,將她的手拿起,放在自己手里,撫模著,「屏幽,我離開時,你僅僅半歲,那時候我是那麼的不舍,可是族里不許,如果我不回來,整個雲家都會一夜間就會被滅門的。」
屏幽點頭,當時的難處,不難想象。
「可是我深愛你的父親,讓我棄他于不顧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試探你的祖母,可是反倒適得其反,她百般阻撓,並且攆我離開,無奈,你已然半歲,再也沒有任何借口,那時候你爹爹的秦夫人和李姨娘對我又下毒,雖然被我識破,可是卻又一次發現自己身懷有孕,所以只好扔下你和你爹爹……」
周碧洛已然泣不成聲。
「那你不曾想這去看看我過的好不好麼?」
「想過,非常想,可是我怕我再也不忍心回來,從那以後,只要我出谷,我的爹爹都要將你的親弟弟想兒留下,防止我不再回來,直到我爹爹去世,由我繼承族長之位,為了一族之人,也只好在此守候。」
周碧洛眼含悲淒。
「我弟弟在哪里?」屏幽並沒有見到。
「哎——」一聲長嘆,「我自認為不想在此常住,遂在十五年前便選了,族中的弟子——柳媚兒做徒弟,雖知近年來她功力逐漸上漲,竟然不滿足一直以繼任者的身份存在,遂聯合族中的大戶,將我幽禁在此。」
「幽禁?」不像啊,有自由出入的幽禁麼?
知道屏幽的疑惑,周碧洛道︰「其實我也未將玄冥功的所有招數都教給她,也是為了以防萬一,這也是她如今忌憚我的原因,可是她卻將你的弟弟想兒,騙走了,不知道藏匿在何處,已然有一年之久,這也是我忌憚她的原因。」
「所以你們互相制約,不敢妄動?尤其是對于百里初寒之事,不能過多干涉?」
听到屏幽的疑問,周碧洛眸中現出愧疚之色,這麼多年她虧欠女兒的太多了。
「對不起——」她眸中滿是愧疚和無奈。
屏幽反握住她的手,道︰「沒有對不起,爹爹一直在等你,我也是!弟弟的事我們一起努力!」
周碧洛眼淚汪汪的看著這個懂事可人的女兒,這雙兒女她就是憑著性命不要,也要殊死一搏,保全了他們。
「要解玄冥功的功力並不難!只要……」周碧洛趴在屏幽的耳邊低語。
屏幽認真的听著,最後竟然臉紅到了脖子,就連耳根子都有了一些羞意,這種方法,果然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