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冤家,雙面邪君野蠻妻 2信06 我是皇甫寒光,你信嗎?

作者 ︰ 梨花顏、

夜風吹著,皇甫逸羽此刻突然一轉頭,一伸手。愨鵡曉

瞬間,把齊明荷撈進懷中了。

齊明荷忽然感覺腰間一緊,目光仍停留在他臉上,余光卻是落在他手上,看著他現在緊箍著自己的動作,難耐的掙扎了兩下,痛苦得很︰「你快把我放開。」好好說話……不成麼?

「蟄伏在皇甫府中……真正的秘密。」玩味的咀嚼著她現在的話。

一瞬,沉眸幽幽,幾分難以讓人讀懂的神情。

他在皇甫府的秘密……

「逸羽,我都看出來了……你留在皇甫府里,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緣由,不是麼?」

「從一開始起,你就不懼怕皇甫明軒和蒲……娘親,既然不懼怕,那就是並非沖著他們而來,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一直留著他們,任他們為非作歹?如果是要皇甫府的財產的話,按你的能力……早入手了吧?又怎麼會留著他們慢慢玩?」

皇甫逸羽勾著唇,沉聲。

齊明荷繼續︰「感覺……你就像是在留著他們,做消遣似的……對麼?」

從一開始走到了如今這一步,若是細細品味,還是能品出點所以然來的,雖然藏得隱蔽,但也並非是沒有蛛絲馬跡,「還有,你在皇甫府中的一舉一動……既然不懼怕蒲柳芝與皇甫明軒,卻又一直把自己沒瞎的事情藏得滴水不漏,甚至連自己並非‘皇甫逸羽’的事情,連我都瞞。若是我不逼問你,你就一直不肯承認了,對不對?」

「既然不在乎皇甫府的一切,又非當著皇甫逸羽……你是蕭寒光,如果我沒猜錯,按照你的身份,在江湖里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地位,這麼不可一世……為什麼還要放棄在蕭門的一切,過來這里呢?」

今日在山崖下,蕭門的陣勢她可是切身體會了,干脆、利落、絕不留情。蕭宇、蕭統他們對他絕對的服從……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到底還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剛才,你問蒲柳芝玉溪夫人的事情,逸羽……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神情很緊張,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既然不是為了皇甫府的家財,也有著與皇甫逸羽相似的地位,根本無需放棄蕭寒光的身份,過來取代。

沒有人……可以去替別人活著。

「每天,你都覆上白綾,逸羽……我知道你不喜歡,溫潤的笑你也不喜歡,不露聲色你也不喜歡,既然不喜歡,卻又耗費心思去做這些事情,這是為什麼?」

他從來就不是有閑心去做事的人,既然做了,就必定有目的。

一個不合心意,可以隨心所欲做出任何事的人,一個邪肆不羈的人,驀地掩藏真實身份,做另一個人,這麼深沉的心思,是為了什麼?

「你有什麼目的?」

此刻,就這麼凝著水眸看他,要他作答。

皇甫逸羽倒是沒想到齊明荷會突然說出這麼多,邪眸輕斂著,凝出深邃的眸光來。

此刻,就連微微勾起的嘴角,都頗帶了幾分難言的深意。

「你,是怎麼發現的。」

現在,從剛才那有些發怒,又有些溫柔的態度,變成了另一副樣子。

他沒想到,齊明荷關注得這麼久,看得這麼清楚,竟然……把他的心,也看進去了。

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子說。

神情有些觸動。

齊明荷心緊繃著,微微咬唇︰「你剛才……動怒得對她步步緊逼,如果不是真的在乎,你不會有這樣的神情……」

剛剛看到他的樣子,令她覺得無措,也覺得陌生,就好像有什麼……感同身受一樣,這種感覺,是難以用言語去描繪的。

說到玉溪夫人死了的時候,他的氣勢,像是猛地一瞬收斂,差些爆發出來。

而後又一瞬轉變了態度,冷冷勾扯了嘴角笑。

又一定要把玉溪夫人找出來,因為玉溪夫人的事,差些要動手殺了蒲柳芝。

他雖無所謂,可按照他的性子,踫了蒲柳芝,親自動手……不覺得髒了自己的手麼?

按照他的性子,應該會嫌棄才對。

竟然,能讓他失了分寸。

「你到底,是誰?」

不僅僅是蕭寒光,感覺這背後……還有更深的關系,到底是哪里不對……

齊明荷此刻百思不得其解,眉頭緊蹙著,神情凝重,就是要得到一個答案。

「你還看出了什麼?」魅沉了聲。

齊明荷這會兒抬頭,「我還發現……你對‘皇甫逸羽’的事,也極上心……不僅僅是對玉溪,到底你為什麼答應假扮‘皇甫逸羽’?又听到了蒲氏把‘皇甫逸羽’的眼楮弄瞎了,會那麼生氣,直接就以牙還牙送還回去了……逸羽,你不是這樣的人。」

兩個人此刻就這麼互相對望著。

「還有……你今日,在宗廟的時候,一踏進宗廟神情便變得虔誠與正經,不知你發現了沒有。還有在秋祖廟之時,祭拜完了之後的誦經祈禱,莫約大半個時辰內,你一動不動……竟然能坐得如此安穩,按理說……你是蕭寒光的話,不應當這般才對!」

一個蕭門的門主,與皇甫府沒有半分關系,縱然是假扮皇甫逸羽,也不應當這般。

那樣的神情……恍若讓人猛地產生了一種錯覺……

他,就是真正的皇甫逸羽,真正的……皇甫府嫡公子。

真正的……皇甫府的嫡系子孫。

那樣的莊嚴與尊重,「逸羽,你說,我說的對麼?」

再說得不好听一些,就是他這種無畏的性子,怎麼會這般莊重對待這件事情?其中必有緣由……

這麼多個不尋常,其背後自有個大秘密。

「嗯……」邪魅的聲音。

此刻,皇甫逸羽箍著齊明荷的手都不自禁收緊,魅沉出聲︰「竟然,被你發現了。」

齊明荷此刻就這麼死死盯著他看,深斂的水眸,幾分惱意。

「逸羽?!」

「你到底是誰……你告訴我,你與皇甫府,有莫大的關系,對不對?」

忽地,這一瞬,說完之後……水眸倏地變深,此刻感受著這庭院中漸漸吹起的風,腦子里只縈繞著蒲柳芝方才的話語,他不是逸羽,又是誰?為什麼兩個人一直以來,可以這般相像……

甚至,兩人之間的差異,只在于瞎與不瞎。

甚至……只在于性子的不同。

皇甫逸羽此刻沉抿著唇,幾分邪魅的樣子,不回答。

看著齊明荷眸眼里的霧氣越加濃了,感覺到她的變化,已近乎得到那一個答案。

現在,他只若有反應的勾動了嘴角。

……

「沒錯,你猜對了。」

齊明荷此刻反而不說話了。

「我確實是與皇甫府有莫大的關系,明荷……」魅沉的話語,幾分難言的深沉。

齊明荷咬著唇,夜風淒淒,就這麼勾斂著水眸凝視他。

呼吸,仿佛在他這沉聲之中,都有些沉緩起來。

夜這般靜,此刻唯有皇甫逸羽的聲音最清晰。

笑了笑︰「你方才問,我在這里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什麼替代‘皇甫逸羽’,我問你,若我說我只是為了來找玉溪夫人,你信不信,嗯?」

齊明荷啞聲︰「信。」

她回答得這般干脆,此刻反而讓他一頓,下一刻,邪魅的唇角一扯,反而忽地沉笑了出來。

「那我說,我不要家產,只是為了玉溪夫人,你信不信?」

齊明荷這會兒幾分緩不過神來,就這麼愣愣站在原地。

似乎,感覺到他這一瞬的不正常,他語氣雖平和,卻攬在她腰間的手驀然收緊,這麼微妙的變化……泄露出了他心中此時的沉怒。

莫名認真的氣勢,這一瞬,反而忽然讓她不習慣了。

「我信。」半晌,才憋出這一句話來。

「呵……」皇甫逸羽忽然一笑。

這會兒,邪眸里藏著深沉,還有這兩年的心思,一點點籌謀……

終于,全坦然的展露了出來。

齊明荷只覺得這會兒,呼吸反而變得急促,幾分不知所措。

然後呢?他怎麼不說了?

果然……果然是為了找玉溪而來,可是他為什麼要找玉溪夫人,難道……真的如她剛才想的那樣?

此時,齊明荷水眸露出了幾分慌意。

現在腦子里想到的這些,太令人驚恐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讓人在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接受!

「呵,那若我告訴你,玉溪夫人不僅是‘皇甫逸羽’的娘親,而她也是我娘,你信麼?」

終于……全說了出來!

齊明荷這會兒就這麼愣愣杵在原地,不知所措,愣睜著這麼一雙眸子,「逸羽,你說什麼?」

「嗯……我來皇甫府最大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皇甫府的家財,也不僅僅是為了幫‘皇甫逸羽’,而是為了找母親,我是蕭寒光,也不僅僅是蕭寒光,你信嗎?」

齊明荷啞著聲,「你到底……」

皇甫逸羽冷沉勾起了唇角︰「若我說,我是皇甫寒光,你信嗎?」

齊明荷頃刻間一僵,此時愣在原地,剛才說的,想的,這會兒全卡在喉嚨里,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唯有一雙眼眸,這會兒圓睜著,睜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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