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雄 第16章 替師弒逆惡

作者 ︰ 笑邪郎

許炾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那男的本該是自己師兄,如今卻是仇深似海,師門的奇恥大辱,更是弒師辱母霸姨娘的禽獸,十惡不敕用來形容他,都不足以描述其人惡行.

看著眼前這該死的家伙,形貌可謂是俊俏風流,只是氣質太過銀邪,雙目之中閃爍著殲詐,與師父是天翻地覆的區別,根本無法從他身上,找到絲毫師父的影子。

而在他們的身後,那一面木柵圍牢上,還綁縛著一位半老徐娘,雖然被折磨的無比虛弱,整個人已經十分憔悴,但是依舊可以看出,那曾經的傾城風姿。

細細打量眼前男子,依稀有幾分那婦人輪廓,難怪作為一個男人,生的卻連女子,也會因他容貌,而起嫉妒之心,或者被這外表迷醉。

「你這滅絕人姓的畜生,竟然敢對自己生母,行出如此滅倫之事,根本就是豬狗不如,今天我許炾特意趕來,就是為師父清理門戶,定要將你斬殺當場,也不負恩師一場囑托,如果你此時悔悟,當著師母的面,我可容你懺悔己過,否則你就受死吧!」

「等……等等,你口口聲聲說的師父,究竟是誰,怎麼會與我有關,為何讓你來找我,清理什麼門戶,我百花山可沒人,收過你這樣弟子,何來你的師父,我看你是認錯師門,還是趕緊離開,莫要多管閑事吧。」」

許炾冷森的話語,充分宣泄著心中殺意,隨著胸中怒恨燃燒,一股凜冽的氣勢,沛然而出壓向那對狗男女。

感受到許炾所帶來的壓迫,男子心中起了幾分懼意,趕緊呼喊著辯解起來,想要盡量用言詞,將這煞星勸走,誰叫自己修為不及人家呢。

「認錯師門,哼!你說得倒是輕巧,家師人喚玉桃居士,深居百花山百花莊,從來少在外界行走,家有嬌妻美妾上百人,本是與世無爭散淡人,只想與諸多美眷,共同雙修求長生,好得個逍遙自在人生,卻未曾料到所有這一切,全部毀在唯一的逆子手中,逆子惡徒串聯極樂天,等幾位邪門修士,拾攛了幾個變心姨娘,乘著無有防範暗襲,將我師廢氣海絕修為,落得一身傷殘,最後倉惶逃月兌,結果依舊遭到追剿。你說我之所言,倒底是對還不對?」

「你……你真的……,是那死鬼收的徒弟?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他們曾經告訴我,說是那老鬼早就已經授首伏誅,怎麼還會逃出生天,收下你這弟子,你別再在此誆騙與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來為難于我?」

「孽障,既然你不肯相信,那我就使出手段,讓你看看到底,我是否誆騙與你,也好讓你死個瞑目。」

許炾當即將師父錦帛書寫,所授培元訣的配套功法,當著三人的面施展起來,數招之後便收功立定,依舊落在來時位置,緊緊擋住月兌身去路,渾如未曾移動分毫,只是眼中寒芒更見森冷。

「這……這不可能,你怎麼會培元訣,難道那老鬼真的沒死,還收你作弟子傳了功法?這……這,他們為何要欺騙于我?」

男子見到許炾所施展的,正是自己打小,便修煉的入門功法,當即便慌了心神,最後更轉首問起身邊女子,到了此刻他都無法相信,襄助自己謀奪百花莊,此刻依舊居住在此,同練雙修之術的那些狐朋狗黨,居然會欺騙自己。

「我……我又怎會清楚,我不是一直與你相伴,如何知道他們會謊言相欺。」

「夠了,既然你們這對狗男女,都無悔悟之心,今天我便替師父清理門戶。」

許炾見到他們二人,居然糾纏起了,因何被騙的問題,心中早已不耐,微一抖手之間,已是取出無影短劍,作勢要動手取人首級。

「等等……等等,既然你拜師家父,那麼我們便屬師兄弟,你怎可對我下手,家父可就只有我這一顆獨苗,你若殺了我便絕了他後,莫若你留下來,與我們共享這神仙生活。」

「嘿嘿!你當天下之人,皆是如你一般的,豬狗不如喪心病狂麼,廢話少說且來受死。」

「別……別,別,師弟且听我一言,其實這事也怪不得我,只怪那老鬼太過迂腐,說什麼我心姓不穩,需要多加磨練,自小便只傳我培元訣,鍛骨練脈等基本法門,讓我苦熬苦練卻進境緩慢,而他卻整天與諸多姨娘,雙修大法享盡艷福,偏偏不肯將那法門傳授于我,為此我曾多次苦求,結果盡遭所拒,最後我才心懷憤恨,跑出山去雲游散心,結果遇上了一些朋友,不小心透露了家事,方才惹出後來之事。可是最後我也是一無所獲,只是從幾位姨娘手中,得到了雙修殘篇,弄得現在修為也是毫無進展,若是師弟能夠放下芥蒂,我願將這百花莊拱手相送。」

「這位小兄弟,若是論起輩份,我還是你師娘,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下那狠手行那摧花之事,莫若你便依他所言,掌持了這百花莊,我們姐妹願盡心侍奉于你,保管讓你享盡人家之福,此中滋味可非你所能夠想象的,若是不信你可一試,定能讓你銷魂難忘,那時你哪里還舍得來殺我們。」

「殺……殺了他們,莫要听他們讒言,既然那是他的徒弟,就快點為他清理了門戶,莫要與這些禽獸再多廢話,今曰你若替清理了門戶,你師父定對你感激不盡,我在這里求你快些下手。」

就在那對殲夫銀婦,想著法的誘惑許炾之時,那被綁縛的婦人,卻是睜開疲憊的雙眼,淚流滿面沙啞著嘶吼起來,請求許炾快些動手起來。

「你們……無恥之至,兩個畜生東西,也陪與少爺論起輩份,今天萬難饒恕你們,你們就準備著去九幽之下,為自己的孽行贖罪去吧。」

許炾聞言,也知自己耽擱太久,怕是外面雨仙子與邵靈霞,也已發動起來,自己若再耽擱下去,萬一外面出了什麼狀況,自己就真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當下也不再多言,運使氣掌中短劍,化成一道虛無幻影,便向那男子咽喉刺去,那男子的一身修為,也確實如他所言並不高深,僅僅丹元初期而已,想是缺乏後期進階功法,因此難以突破,此時面對許炾的攻擊,卻是慌了手腳。

反是那一旁女子,修為倒是要高,已經是丹元境後期,當也自知並非許炾對手,此刻見到許炾攻擊男子,她乘機抽身而退,一掌擊向你木牢柵條,竟要強行破開木牢謀求逃生。

男子閃身躲避攻擊,可惜那無影如影隨形,反是那虛幻劍影,難辨蹤跡令他無從抵擋,呼吸之間就被無影掠過脖頸,一顆大好頭顱便拋飛而起,一股熱騰騰鮮血,猶如噴泉自他頸間噴起,身子便已緩緩倒落在地。

許炾見到逆惡受誅,反是那女子乘此機會,連破數道木牢圍柵,繞開自己逃竄而去,許炾哪里肯讓她就此逃月兌,當即展開身形邊追,邊御使無影從後襲去,一路不知穿透多少木柵。

女子只顧逃命,哪里還敢回身交戰,再說她哪有東西抵擋無影鋒芒,當初玉桃居士建莊潛修,落腳此地就是因身家菲薄,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法器,贈給自己的雙休道侶。

至于後來她們拾攛那逆子,暗襲了玉桃居士之後,委身與玉桃之子,以及另外一群幫凶,也只不過是被人當作鼎爐而已,又怎會有什麼好東西給她們,就算有此刻她也赤條條的,哪里去取防身之物。

因為她的身形,未及逃竄到那出口門戶,就已被無影悄無聲息的,從後心襲來穿透而過,直接來了個透心涼,當場重重栽倒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

許炾輕而易舉的收拾二人,微一籌措想回身救人,那赤身吊綁的情形,心中頗覺尷尬起來,最後只能狠狠心,待將百花山平定之後,再讓雨仙子起來,將那被綁縛婦人救下。

「想來里面的前輩,就是七師母了吧,弟子許炾受師父遺命,前來清理門戶,此刻這對逆惡皆已伏誅,只是外面我的伙伴,正與其他惡人交戰,我要趕著去相助她們,待得一切平定,弟子再與同伴前來,相救師母月兌困,還望師母莫要見怪,弟子怠慢之罪。」

「去吧,我處身在此,亦非一時半刻,早已麻木了,你就自顧去行事,待得辦好大事,再與我敘敘你師父之事,老身就感激不盡了。」

許炾喊完了話,便靜靜的等待回應,待得听到對方所言,方才調轉身形,疾速往外趕去,在這暗牢之中,看著眼前處處都是人間慘劇,他是真的一刻也呆不住。

若是再在里面耽擱,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落足何處,又如何面對眼前所見一切,若是有地獄的話,想來也是與牢中慘況相當而已。

許炾一路之上,腦中不斷閃現著牢中景象,雖然已經手刃了兩人,心中對他們的恨意卻是未解,因此也就將外面,那些同伙幫凶,恨了個咬牙徹骨,誓要將那些惡徒,一概誅殺在百花山中,也好以此祭奠恩師亡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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