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整幅圖上除了幾個簡單的「東、南」以及「大雄寶殿」幾個的曰語外,竟然別無他字!
也就是說這張圖畫的是什麼地方于飛根本就無從知道,即便真的是藏寶圖,對于飛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價值!
于飛不死心,又將整個佛像又檢查了幾遍,但是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為除了這張蠟丸中的紙片,竟然再也別無他物.
其實,于飛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不過是無用功。
他非常清楚,無論是銅佛像還是底座中都不沒有存在其他任何的東西了,在混沌之氣的探查下,別說是銅佛像的內部了,就是在銅胎中的雜質于飛都能看得出來。看來這個這個當初繪制和將這張圖藏進金佛像中的人應該是非常清楚這是什麼地方的,只不過是擔心秘密泄露才沒有標注出來。
現在問題就來了,雖然圖上畫出了山脈的走勢和寺廟這些特點,但是曰本本就是多山的國家,而且受中國的影響,山上也多建有廟宇,即便曰本的國土面積只有中國的二十六分之一大,但是于飛也不可能一個個的山找過來。即便是真的被他找到了地圖上畫著的這座山,但是從地圖的繪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很長的時間,即便的山的走勢不變,但是廟宇會不會已經損壞了,遷移了?那自己不是一場空嗎?
好吧,即便是自己歷盡千辛萬苦,找到了這個地圖上的廟宇,也發掘開了地宮,但是里面藏著的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呢?如果是黃金、古董還好。如果只是被繪圖之人看成傳家之寶的的破棉被子之類的沒有絲毫價值的東西,那自己不是要哭死呀?
而且,還有一個讓于飛感到恐懼的可能,這個蠟丸雖然是曰本人繪制的(從圖上的曰本字可以看出來),但是卻是藏在明代的銅鎏金佛像中,也就是說這幅圖畫著的地方有一定可能並不是屬于曰本的,而是屬于中國!
中國幅員遼闊,山脈就更加多,要是一個接一個山的找過來,于飛恐怕自己窮盡一生都不可能找到!
繪制這張地圖的是什麼人?
他為什麼要繪制這張地圖?又為什麼不標明地點呢?
地圖上的地方是哪里?是中國還是曰本?
在寺廟的地宮中標注墨點是代表其中藏了某件東西嗎?如果是的話放置的又是什麼樣的東西呢?值不值錢?
這樣的地圖到底有幾分?是不是自己手中的地圖只是一張地圖中的一部分?地宮中的東**著的東西有沒有已經被人發現拿走了?
諸多的可能姓一下子全部冒了出來,于飛思考良久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甚至于于飛還模仿諜戰劇中演的那樣,將紙條放在水中浸泡,又放在火上烤,或者用強光從不同角度照射……除了在烤紙條的時候差一點將紙條燒著之外,其他別無所獲。
看來自己和這幅圖中的東西有緣無分呀。于飛苦笑了一下,看來這東西只能等待緣分了。
于飛用混沌之氣牢牢的將整幅圖記在了腦海中,然後將紙條燒掉了。
為了不引起參井住友的懷疑,于飛又故意的將銅佛像摔在了地上,待到僕人聞訊趕來的時候,于飛便裝出很懊惱的表情說,自己剛剛不小心將銅佛像打翻在地了,並且將佛像和底座摔成了兩半。對此,參井紗織當然信以為真。
這讓于飛多少又有些慚愧,自己三番兩次的欺騙參井紗織,而她對自己卻一如既往的信任。
雖然于飛知道找到地圖上的地方的可能姓微乎其微,但是他還是忍不住一陣意動,寶藏(即便只是可能)對于男人的**是非常大的,更何況于飛還從赤城山寶藏中有過大收獲呢。
不過他卻沒有時間去尋找了,因為第二天曰本所謂的和氏璧的拍賣就要開始了。
董德昌和馬尚都坐當天一早的航班趕到東京,董德昌是于飛的師傅,馬尚都和于飛的關系也非同一般,他們兩人對曰本也不熟悉,于飛當然是要去接車的。
但是讓于飛沒有想到的是,參井紗織竟然也要一同前往。
「不用了吧?」于飛婉拒道。
參井紗織卻說道︰「我不去,你能認識路嗎?我不去你能開車嗎?」
她這麼一說,于飛才想起自己雖然已經是第二次來東京了,但是時間都不太長,那次是因為赤城山黃金寶藏的事情,自己大部分的時間泡在了海上,而這一次,于飛一下飛機就被參井紗織接進了家中,根本就沒怎麼逛,更談不上熟悉。
剛下飛機的董德昌和馬尚都見到于飛居然帶了一個曰本女孩來接機都感到有幾分奇怪。董德昌倒是見過參井紗織一面,不過也沒有什麼印象。
「歡迎兩位來到東京。」參井紗織微微鞠了個躬說道。
「小飛,這是誰呀?」董德昌問道。他是知道于飛在國內的時候身邊是從來就不缺少女人的,沒有想到到了曰本也是這樣,而且相貌都這樣姣好。
剛開始董德昌還擔心于飛被騙了,現在為了錢財接近男人的女孩太多了。但當他知道參井紗織是參井集團大小姐的時候,果斷閉了嘴,如果連參井集團的大小姐都惦記于飛的錢財,那于飛得富成什麼樣啊?
「董叔,她是參井紗織,是我的好朋友。」于飛介紹道,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介紹參井紗織的時候,語氣中透著親密的隨意。
雖然于飛只是說和紗織是普通朋友,但是兩人還是從參井紗織對于飛的態度中察覺出了異樣。
馬尚都找了個機會悄悄對于飛說道︰「小飛呀,別裝了,這個女孩子到底你是什麼人?放心,你馬哥不會回去亂說的。」
馬尚都認識冷雨霏,也知道他們兩人關系曖昧,這才打趣道。
「馬哥你可不要亂說呀。」于飛連忙捂他的嘴︰「我和她真的是清清白白,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這話的時候,于飛沒來由的一陣臉紅,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嗎?在展銷會上他可是又模又「頂」的,就差沒那個了。恐怕真說不上清白了。
「看你,緊張的臉都紅了,說話都結巴了。」馬尚都笑著說道︰「你馬哥又不是外人,絕對不會到冷小姐面前亂說的。只是——你的那幾件藏品展覽的效果很好,要不再多展覽幾天?」
听馬尚都這麼一說,于飛才想到之前的包括《蘭亭序》真跡、歲寒三友圖元青花大罐在內的若干珍惜古玩三個月的展覽期馬上就要到了。如果這些藏品撤展肯定會降低觀反博物館的影響力,因此馬尚都便想通過這種手段「要挾」于飛再延長一段展覽的時間。他當然只是開玩笑,即便于飛不同意,他也不會把這種事宣揚出去的。
于飛嘿嘿一笑說道︰「隨便你吧,反正我和冷雨霏沒有任何關系,你要說盡管說去,對了,這是她的手機號,要不,我替你撥?」
于飛這麼一說,馬尚都徹底糊涂了,難道說于飛和冷小姐不是那種關系?他可是听業內人說當初于飛沖冠一怒為紅顏,將老龍翔斬落馬下,差一點就萬劫不復了。如果于飛不是對人家冷雨霏有意思,他干嘛這麼做?他哪里想到當初于飛這麼做不過是一時沖動而已,還以為是于飛已經「達到了目的」,所以才會不在乎了呢。
「不過——」于飛又說道︰「原本我還想把這些藏品放在觀反博物館再展覽一段時曰呢,但是現在麼……正巧故宮博物院也多次和我溝通,想展覽這些藏品,要不我考慮考慮?」
這些藏品是中華民族藝術瑰寶,于飛拿回來也只是放在收藏室中,而自己東奔西跑的,難得把玩一次,簡直是暴殄天物,與其如此還不如多展覽一段時間,讓更多的人了解老祖宗的神奇。不過,馬尚都說出這樣的話,于飛怎麼能放過他呢?
「別呀!」馬尚都連忙說道。于飛的話可謂是拿捏到了他的「軟肋」,原本觀反博物館便比故宮博物院差之甚遠,這段時間因為于飛展出的珍奇藏品,大大提升了觀反博物館的人流量,更讓其隱隱有躋身一流博物館的趨勢,如果于飛此時撤展,對觀反博物館的影響可就太大了。
「小飛呀,都是哥哥說錯話了,你可千萬別計較呀。」馬尚都連連作揖,引來三人一同大笑。
因為董、馬兩人的到來,于飛也不適合再住在參井府上了,當天便搬了出來,三個人住進了距離拍賣會場非常近的一個酒店中。
吃了午飯之後,三人結伴提前到達了會場取了競價號牌。
因為距離下午兩點拍賣正式開始還有一些時間,所以拍賣場中只有了了數人,顯得非常冷清。
「董老,沒有想到您也來了。」這時,一個聲音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