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西門埔琿又抬起了頭,眼眸里的情愫卻是更加深沉,這些個浣玉似明白又不想的明白的情愫卻是看得浣玉的心突地開始不明原因開始狂跳。「那是哪四個字?
「福禍倚之。」西門埔琿頓了一頓,起弦,確是漫不經意的捯飭著那粗壯的手指,彈奏起讓浣玉更加心悸的曲調。「那段日子卻是我人生之中最為陰霾烏雲密布的日子。可是在那片玉蘭花海下,看到你,我于是相信了風雨過後,定有彩虹,定是晴天!」
西門埔琿,手里漫不經心,彈奏起的,動人心脾至極,纏綿悱惻至極的,卻是鳳求凰!
步月如有意,情來不自禁。
輕攏慢捻,一弦一弦,皆彈在浣玉的心上。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游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原來,他也是懂得纏綿**,原來,他也可以花下浪漫,以曲訴衷腸。
他這只鳳,一直想求的,只是,只有她這只凰!
「直到遇到你,我才覺得,原來我沒有被上蒼遺忘過。」一曲終,西門埔琿的語調里卻是多了幾分不可察的淒涼,多了幾分不可察的哀婉。「原來,我也曾經美好過。」
曾經,曾經。
多麼殘忍的字眼。
浣玉听著西門埔琿曾經淒婉的過往,心下亦是無限感慨。「我得罪的人也多,也曾有過差不多的遭遇。」
西門埔琿卻是一抹詫異過,不待細問,便見浣玉已換了另一幅模樣。
往事不可追,唯有把握今日,才不會讓昨日悲劇重演。
她要重新創造一個結局。
「西門埔琿,幫我照看好恆通行,等我回去!」浣玉正色,望向西門埔琿。
西門埔琿本想著今日花前月下,明明好不容易觸動了她的心弦,如今也該是一番動容,不料她的心里,竟還是裝的她的恆通行。
她的心里,難道只有那已故的主子麼!
不由得,西門埔琿卻是怒從中起,冷冷的凝結起眸子,吃味的狹促道︰「自己的命都不知道保不得保得住,你倒是樂觀,好想著鋪子。」
哪知浣玉卻是帶著三分的理直氣壯、三分的狹促,微嗔道︰「你不是說關心我,會救我出去麼?」
西門埔琿楞了楞,卻是沒想到浣玉會這麼說,而且說的這麼篤定,理直氣壯!
分明就是看穿了他,吃定了他!
一時間,西門埔琿只覺得,臉上卻是燙了一層的辣椒面,火辣燒得很了。
燒燙間,西門埔琿卻是臉皮極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