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燙間,西門埔琿卻是臉皮極薄,極逞強的粗吼道︰「那你就可以如此的有恃無恐?你的藥戒呢,要是他們下毒害你怎麼辦?」
轉移話題,轉移話題,他定要吃定這個母老虎!
她沒帶藥戒,定是任他一頓臭罵,卻是也不敢回一句嘴。
可是西門埔琿卻是不知,女人是寵不得的。
她會上房掀瓦,例如浣玉現在。
「你既然這麼關心我,怎還舍得這麼凶的吼我?」浣玉卻是故作痴傻單純的朝西門埔琿面前湊了湊,瞪大了眼楮一脈的故作疑惑望著他。
西門埔琿卻是沒想到浣玉會來這一招,卻是讓他無從下手,只能是丟盔棄甲,驚惶逃躥。
她怎麼可以裝傻,他明明都已經表達的這麼明顯了。
她怎麼可以如此蹂躪于他的真心,明明知道他的弱點,還拿著弱點攻擊他,卻是讓空有滿月復武功,卻是無用武之地。
最可悲的是,即使他如今丟盔棄甲,敗得徹底,敗得狼狽,可是卻沒有一絲傷心。
反而,心里,那些個曾經哀慟傷悲過的地方,通通在這一江春水的洗刷下,煥然一新,卻是歡喜得很了。
心里一陣暢意過,西門埔琿終蓄起了狗膽,伸出了狗爪子,很是囂張的一把勾住了面前的珍饈尤物,厚實的唇,好不遲疑的,對上那俏得老高,一臉得意的俏人兒。
雙手按在浣玉腦後,兩人唇瓣膠著,痴纏的吮吸,是那麼的賣力。
可如今滿心暢意的西門埔琿,只唇貼合著唇已滿足不了他,
玩心之起,西門埔琿蠻橫地咬破了浣玉的下唇,趁浣玉吃痛張口驚呼只是時,霸道的滑舌伸了進去,一陣翻天覆地,驚濤拍岸的翻攪,掠奪著浣玉口中每一寸領土,宣示她——浣玉是他西門埔琿的!
霸道的滑舌在溫軟的檀口中蠻橫的一陣掠奪,時而深,時而淺。
一瞬,浣玉卻是喘不過氣,奈何西門埔琿卻是正吻上興頭,就是不放手。
西門埔琿緊抱著浣玉,滑溜如鰍,來去自如。
此番事實卻是讓浣玉心里郁悶無語到了極點。就算她不回應,西門埔琿也能自得其樂,一個人享樂玩得極好。
時而退開,時而逼近,撩弄著她,一陣戲耍,很是享受。啃咬她時毫不嘴軟,撫慰她時又無比溫柔。
終在浣玉燒紅著一張臉,快要悶死過去之前,西門埔琿終念念不舍的放開了她。
食指覆上那被他蹂躪得很是紅潤腫脹的唇畔,摩挲片刻,堅毅道︰「你是我的女人,不準……」
後面的話,西門埔琿卻是不說了。
離開大牢,西門埔琿卻是沒有一刻停留的趕去了見魏王。
唯有魏王,才能決定了浣玉的生死。
可是即使這樣,他也不準魏王,決定了他女人的生死。
「魏王,為何綁了我的女人,將她押到大牢。」西門埔琿卻是開門見山,毫不拖拉。
「沒辦法,睿親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擺滿了證據,說是浣玉財大氣粗,跟他玩心機,栽贓于他。」
睿親王是他的腦子,平如里出謀劃策,都是靠他。
他可以沒有手足,但是不能沒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