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承寵 第一百就是五章 擱淺(3)

作者 ︰ 北蕭瑟

這將是我們之間的恩斷義絕,亦瀾,我愛你,我卻不能開口敘說。愛睍蓴璩

——慕庭晚的日記

慕庭晚睜開眼,習慣的看看身旁,沒有蕭亦瀾。她伸手探了一下旁邊的溫度,還是溫熱的,他睡過。

半晌,回了神,才想過來自己與他之間發生的一切,已是不可能了,所有的可能都變成不可能,所有的期待都變成絕望。

她低頭怔怔看著手指上的鴆之媚,輕輕摩挲,終究是不舍得,抬手親吻了它一下,仿佛在給受傷的戒指一個安慰,更是是親吻了蕭亦瀾,想要告訴他——她終究是舍不得。

舍得不,不舍得,舍不得。

蕭亦瀾進臥室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他以為她終究心軟,終究離不開他,心間狂喜,哪怕只是這樣一個輕微的小動作,也叫他有了奢望。

若是時光可以倒流,他絕不想看見那一幕,她親吻鴆之媚的那一幕,很多年以後,蕭亦瀾也才讀懂那時慕庭晚眼眸中淡淡的憂傷,那不是原諒,那是告別,含蓄的告別。

告別過去,告別他們之間所有的回憶,告別鴆之媚,告別他。

蕭亦瀾走進來抱住她,牢牢的將她困在自己懷抱里,啞聲說︰「那天早晨我一睜眼就知道你不在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告訴我你舍不得離開一樣,沒有親眼看過你離開的場面,我卻能真實的想到那個場景。」

她沒有半分掙扎,只是平靜的說︰「我沒有任何舍不得,只是離開殺父仇人,我高興都還來不及。」

「我這輩子都不指望你能原諒我了,我也只是想著把你捆在我身旁而已。」

無愛也好,只要是一輩子,都好。

「不可能了……不可能的了。」

她只是喃喃,蕭亦瀾無話,親吻住她的唇瓣。

她沒有推開,卻咬破了他與自己的唇瓣,鮮血淋灕,她笑著說︰「你不要再想了,這一生,你對于我慕庭晚來說,都是我的仇人,你把我的父母殺掉,又抹殺了我可以作為母親的資格,蕭亦瀾,這樣一個傷害你的我,你以為……我們之間還能粉飾太平的相安無事?」

他們指尖隔了一小段距離,她的目光忽然變得殘忍決絕,慕庭晚的手指模到床頭櫃上的金屬擺飾緊緊握住毫不遲疑的砸在手指上的鴆之媚之上,蕭亦瀾心驚肉跳,他永遠忘不了慕庭晚砸戒指的場面,她的手指上涌動鮮血,鴆之媚終于被砸斷了,她的手指實際上在金屬飾物砸下去的那一瞬,無名指鮮血翻涌,已是不可挽留。

她一點都不覺得疼痛,反而釋懷的笑了,「你看,誰說它拔不下來呢。」

鴆之媚斷了,她左手無名指亦是斷了,即便是是後來骨頭接上去了,也是不能動的一只手指。

她以最決絕的方式,最簡單的方式,和蕭亦瀾恩斷義絕。

蕭亦瀾緩慢的閉上眼眸,所有的光景,在剎那失去應有的光華。

那日以後,慕庭晚連著生了好幾天的病,紐約的天氣陰陰雨雨的,蕭亦瀾顧著她的身體沒敢在這個點帶她回去,她整天默默的坐在窗前,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很安靜,有時候安靜的讓蕭亦瀾以為屋子里根本沒有他的晚晚。

這樣的認知讓蕭亦瀾覺得後怕,慕庭晚再不是那樣朝氣蓬勃的了,仿佛被抽去靈氣的雕像,僵硬且冷漠。

她是不願待在自己身邊的,這一點他明白的,她的手指還被白色紗布包裹著,鴆之媚殘破不堪的被蕭亦瀾捏在手心里,有時候蕭亦瀾覺得真像是一場夢,慕庭晚曾經明明和他那樣好,一轉眼,卻是這樣彼此傷害,快的幾乎讓他無法接受。

現在,慕庭晚就在他懷抱里,他也覺得不真切,他吻吻她的後頸,氣息溫暖潮濕,慕庭晚動了動,仿佛不願意一般,月兌離了他的懷抱一點,可又沒有真的月兌離出去,若即若離,讓蕭亦瀾束手無策。

紐約終于放晴了,可是天氣已經更加寒冷了,十二月的風凌厲寒冷。

慕庭晚是不願和他回去的,到了機場,她掙開蕭亦瀾的手,蕭亦瀾自然是不會放的,她無力的說道︰「我去上廁所。你也要跟去?」

最後,蕭亦瀾真的跟過去了,嚇跑了女廁所的人,他依舊淡定的站在女廁所里,淡淡的說︰「你進去上廁所,我就在這里等著你。」

慕庭晚譏誚的笑,「蕭亦瀾,你這又是何必,我跑過一次,又被你抓回來了,你以為我還會再犯一次傻麼?」

蕭亦瀾不說話,站在一邊冷靜的看她。

她進廁所以後,關了門就給白流光發了短信,現在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就是白流光了,這最後一根稻草無論如何她也放不下的。

即使明白,可能會拖累白流光。

她沒辦法了。

慕庭晚一出來,就看見蕭亦瀾冷冷的背站在一邊,他的身影孤傲冷漠,如同一輪皓月,顯得形影孤單。

快要登機的時候,慕庭晚忽然肚子痛的厲害,她疼的滿頭大汗,蕭亦瀾一驚,她當真沒有欺騙他,抱起她就出了機場。

在醫院安定下來以後,醫生說這是流產以後的後遺癥,可能會疼上一陣子,不過沒什麼大礙,但蕭亦瀾一向寶貝她的,安排她在醫院住上幾天,等病情緩解,再離開也不遲。

她半夜疼的時候,蕭亦瀾恨不得代她疼,她現在的所有痛都是他加諸在她身上的,她疼,他便更加疼痛。

慕庭晚偶爾上廁所的時候會翻一下手機,白流光說盡管差遣,能幫的他一定會幫,但是究竟能不能逃的出來,他也是說不準的,畢竟,蕭亦瀾警惕度太高了。

她告訴他現在身處的醫院,她也明白,如果這次逃不掉,以後真的沒有機會了。

蕭亦瀾抱著她睡著了,她在他懷里翻了個身,仔細的看他。

還是舍不得的吧,只是看看他,心里便有動搖,更何況是他開口挽留。

她有多想和他好,蕭亦瀾恐怕是不知道的。

可是她背負了世俗,仇恨……已經沒有辦法再站在他身後了,他不會不懂得。

今晚白流光會在醫院後門等著她,十二點,不見不散。

她行李里一直有安眠藥,蕭亦瀾或許是大意了,沒有翻她的包,她倒是慶幸,現在是十一點,她嘴里的兩顆安眠藥已經融化,她靠近蕭亦瀾吻上他的唇瓣,蕭亦瀾本就是淺眠,如今被她這樣勾著,一下子醒過來由被動化為主動,扣住她的後腦勺開始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

慕庭晚勾著舌頭,把嘴里的津液悉數渡給他,他只顧的上親她了,一一吞下,慕庭晚怕他起疑,勾著他的脖頸回應他,意識渙散的喚他的名字︰「亦瀾……亦瀾……」

他渾身一震,她竟是如此甜軟的喚他的名字,一時意亂情迷,可仍舊是抬頭看了她一眼,慕庭晚裝的半睡半醒,似乎還在夢里的模樣,蕭亦瀾更加沒有疑心,只以為她在睡夢里想念自己。

蕭亦瀾不顧了,大手扯掉她的寬松的衣服開始索要她肌膚的每一寸,慕庭晚申銀著雙腿勾住他的腰身,弓起身子迎合他,他已經褪掉她的睡褲,隔著內庫揉捏她的濕潤,慕庭晚申銀出聲,「嗯……亦瀾……不要……」

蕭亦瀾已經停不住了,手指一滑,滑進她的大腿里,擠入她的濕潤里,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佔有,眼淚已經克制不住的留下來,滑進發鬢,化為冰涼。

蕭亦瀾重又吻上她的唇瓣,咬著她的舌頭不放,狠狠的吸吮,她方才所有的藥幾乎都被蕭亦瀾吞下去了,兩顆安眠藥,應該是夠了。

她的思緒稍一走神,蕭亦瀾在她的手指來回狠狠的抽動,她一吸氣,更加緊致,蕭亦瀾咬著她的耳垂廝磨,「晚晚,太緊了……」

蕭亦瀾勾了滿手指的透明汁水,他忽然撤出來,用灼熱的抵在她的入口處,慢慢的廝磨,慕庭晚只想快點結束這樣的心猿意馬,終是拉下面子細軟的喊他的名字,求著他快點進來。

他輕輕一笑,依舊不進來,只是更緊的抵著她的,潮濕的手指壓在她唇瓣上魅惑的說︰「晚晚,說你不會離開我,我就給你。」

慕庭晚裝的迷糊,半閉著眼楮情迷意亂的哼著氣說︰「我不會的……亦瀾……我愛你啊。」

我愛你啊。

慕庭晚幾乎快要哭了,這是真心話啊,蕭亦瀾。

「你愛誰?」

他狠狠的撞進她的身體里,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好在慕庭晚已經足夠濕潤,才沒有讓她覺得太多疼痛。

「蕭亦瀾……嗯……」

他的頭有些昏昏沉沉了,他繼續要著她,薄唇吻上她的胸前,或輕或重,就是不肯放過,牙齒輕軋她的,她叫出聲來,蕭亦瀾把她的雙腿用力往下一扯,將自己全然送進她溫暖緊致的身體里。

慢慢的,蕭亦瀾伏在她頸窩邊睡著了,慕庭晚動了動,輕喚了兩聲「亦瀾」,他沒有動靜,確定她已經睡著以後,她發了短信告訴白流光事情已經完成,她想起身,動了動身體,蕭亦瀾還固執的在她身體里不肯出來,還被他佔有著,她是舍不得的,哪里舍得呢?

她明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如同蕭亦瀾那樣渴望她一般的渴望他,身體已經是這樣不爭氣,何況是心呢?

她吻了吻他的薄唇,然後輕輕的喚他︰「亦瀾……」

舍不得推開他,舍不得讓他離開自己,舍不得他的所有。

蕭亦瀾的手掌還扣在她腰肢上,胸膛緊緊的壓著她柔軟的儒房,兩個人幾乎要融為一體的,無論睡覺,蕭亦瀾都是這樣緊緊的將她扣在自己懷抱里,恨不得扣進骨血里。

慕庭晚太愛他了,眼眶酸澀的看他的睡顏,他輕輕一呵氣,她便俯首稱臣,身體是人類最忠誠的部分,嘴上可是說假話,可是身體卻騙不了人,愛他,所以想要他,想要他的一絲一毫。

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卻是為愛而性。

她一狠心,身體硬生生的從他懷里退出來,起了身,已經開始流淌濁白和透明的汁水,沿著大腿內側,曖昧的流淌。

她還眷戀著蕭亦瀾,回頭深深望他一眼,擦了身體穿上他的白襯衫和自己的牛仔褲,便匆匆消失。

她走了,便是不打算再見他的。

走到病房門口,她又回頭看他,眼淚已經忍不住的落下,她捂著嘴落荒而逃。

她靠在白流光車上睡著的時候,白流光一瞥眼,便看見她敞開的襯衫領雪白的肌膚上曖昧的痕跡,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佔有方式,白流光是明眼人,她身上的白襯衫還有男人特有的冷香以及女人身上淡淡的乳香味,交雜在一起,竟有別樣的風情。

他真是瘋了,瘋了才會幫一個不屬于自己的女人這麼多,慕庭晚睡的不踏實,一路顛簸,到了凌晨便清醒過來,她問︰「白流光,我們去哪里?」

「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們去芝加哥。不過一路大概十二個多小時,旅途很累,你的身體撐得住嗎?」

她淡淡的點頭,「白流光,謝謝你。」

他搖搖頭,笑著說︰「不必謝我,以後或許我會在你身上索要什麼也說不準。」

慕庭晚的面色很憔悴,只是無力的說︰「你說笑了,我身上什麼都沒有,連最簡單的人民幣也沒有,你在我身上能要的到什麼。」

他笑笑,說道︰「我要的,你肯定有,只怕……到時候你舍不得給。」

慕庭晚是玲瓏心,可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追問和道破了,太累了,她招架不住,于是岔開話題說︰「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會在紐約遇見你?」

「其實在你辭職沒多久,我就向公司申請到美國深造,也收到了芝加哥大學的邀請函,來紐約只是見一些老朋友,不過可真沒想到會在紐約遇見你。」

「不管怎麼樣,還是很感謝你幫助我。」

「別忘了,我們是同學。」

年少的沖動已經沉澱到最深刻的懷戀里,其實白流光想說——庭晚,謝謝你,謝謝命運還能讓我再出現在你的生命里,不管是以哪一種方式,我從不曾後悔不由自主喜歡上當年那個我自以為自甘墮落的小姑娘,即使那或許不是愛。

蕭亦瀾的人很有可能發現他們的行蹤追上來,不過白流光考慮的也很周到,買了不少面包和礦泉水放在車上以備不時之需,沿途也不用停車去找餐館和旅館了,這樣會比較安全。

「這一路我們不會再找地方歇腳了,會比較辛苦,可是這樣也容易擺月兌蕭亦瀾的人,恐怕會委屈你了。」

「沒關系的,我不怕。」

她看著窗外蒙蒙亮的天,忽然想到蕭亦瀾,安眠藥的效果雖然很強,但是此刻他估計是醒了,只要一想到他,心里就已經不自覺的抽痛起來。

白流光知道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于是安慰說︰「想開點,一切都會過去的。」

沒有過不去的困難挫折,只有過不去的那顆心。

「我知道,只是時間問題。」

她明白的,時間一長,什麼都會淡掉的,包括她和蕭亦瀾那樣刻骨銘心的感情,也算不了什麼的。

那邊,蕭亦瀾已經在搜捕式的查了,可這里畢竟是國外,真想攔住慕庭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況且從昨晚算起,慕庭晚現在應該離得他很遠了,六個小時,開車不停歇的話,可以開不少公里的路了。

美國那麼多城市和過路站,真要一個一個的查也是要時間的。

蕭亦瀾打電話安頓了一下國內和法國總部的事情,在紐約小住了下來,至少,現在他敢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慕庭晚還在美國境內。

她的護照還在他這里。

他所愛的,想要離開他,從來都是,他放手,才有可能。

行程開了一大半下來了,白流光和慕庭晚都有些疲憊,不過都是放松了一口氣,至少目前蕭亦瀾還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沒有追上來。

「還有五個小時就到芝加哥,你再睡一會吧。」

慕庭晚搖搖頭,蜷縮在一邊說︰「不了,你不是也沒睡麼,有個人說話比較不容易犯困。」

白流光確實有些困了,不過眼看著離芝加哥越來越近了,也不打算睡覺了,若是和慕庭晚說說話,也好提提神。

白流光看了她一眼,然後問︰「我幫了你,可是我一直不知道你和蕭亦瀾之間發生了什麼,如果不介意,我想听你說說。」

她躊躇了一下,他笑著說︰「不勉強。」

她開口說︰「我只是在想應該從何說起,你幫了我,我不會不感恩的。」

他禮貌的微笑。

慕庭晚說了很久,白流光听得也很入神,等慕庭晚說完了還微微走神,半晌才說︰「你知道麼,上高三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是老大的女人。」

他這樣說,她也不自禁的笑出來了,不過好像這樣算來的話,她卻是算得上是老大的女人。

蕭亦瀾在黑道白道都很有威嚴,他這樣說,倒也不為過。

「白流光,給我說說高中時候的我吧,我真的不記得了。」

白流光唇邊勾起柔軟的微笑,「真的要我說麼?那可能只是我眼中的你,不一定很全面。」

「我只是想听,偏激一點沒關系,反正……我也不記得了。」

他听見她話語里的失落,說道︰「我第一次覺得你壞,其實是在附中的校慶會上,蕭亦瀾曾經是附中的名人,校長找他來參加校慶,你是志願者,我也是,蕭亦瀾發完言走下台的時候,我看見你急急忙忙把紅馬夾月兌掉了,露出了穿的裙子,端了果汁就直沖沖的往蕭亦瀾面前走……那個時候,我覺得,女孩子都是有心機的生物。」

「後來呢?」

「沒如你的願潑到蕭亦瀾,不過倒是真的讓蕭亦瀾認識你了,後來你們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了,只是後來好幾次他來我們學校,我看見他和你在學校公然親近起來,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姑娘,實在太過自甘墮落。」

慕庭晚低了頭,聲音不辨悲喜,「那時候我恐怕也是喜歡蕭亦瀾喜歡到要命的。」

「雖然是這樣,但是看得出來,蕭亦瀾對你十分好。」

「是麼,不記得了。不記得了……也好。」

省的留戀,省的眷念。

白流光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說︰「高三上半學期我就坐在你後面,那時候我們都在埋頭寫作業,你倒是不急不忙的,在那里埋頭畫圖畫,不過……畫的很丑。那時候老師似乎很不喜歡你,總是把你的畫沒收掉,再讓你寫檢討。不過據說你從來不寫的。老師拿你也是沒辦法了吧。你和蕭亦瀾的事情我知道也不是很多,可能班上一些女生知道的比我多,那時候我記得我們班的孫曉夏很不喜歡你,經常趁你不在說你壞話。不過我想她對你和蕭亦瀾的事情應該比較清楚。」

「好像,我的過去,也總是離不開他,離了他,就沒有話題可言了。」

「也不是,我只是以為你會比較想听這一段。」

慕庭晚也不狡辯,只是頹然的靠在一邊說︰「是吧,我想听,可是又想拒絕。」

時間過的很快,到了芝加哥已經是中午了,白流光帶她到了自己在芝加哥買的小別墅里,二樓的小洋房,不奢華,倒也干淨溫馨。

「你先在這里住下,至于用錢方面,不用客氣,我在宏天做總監的時候也掙了不少人民幣。」

他調侃的說著,慕庭晚卻是由衷的感謝,「白流光,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一個人在外面,無親無故,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再說你在這里也不算是白吃白喝。」

她不解的看他,他笑意叢生,「幫我燒菜洗碗刷鍋。」

她難得的笑出聲來,笑意並未直達眼底,可是還是笑了。

洋房不大,可倒也有三個房間,兩個浴室,一個客廳,一個大陽台和一個足夠寬敞的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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