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範程遠跟著大部隊一起行動的時候,也是一群人圍捕這個犯罪團伙,也是捉到現在這三個人而只剩下穿著休閑服的那一個人。
就在他們都以為是勝券在握的時候,那個男人只用了一招,就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跟過來支援的兄弟機靈,他們當時一起過來抓捕的那些人,恐怕就要全軍覆沒了。
悲催的是就算是吃了這麼多的一個悶虧,他們也沒有搞明白絆倒他們的那一塊大石頭是打那里來的,就是說到現在也他們也不知道是怎樣在那個中年漢子的手里吃的虧。
所以,看到現在這似曾相識的一幕,範程遠的心里沒有輕松,只有更緊張,他連眼都不敢眨一下,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中年漢子。
可能是真的有恃無恐,所以即便是現在的局勢對于中年漢子來說絕對稱得上是危機,但是在他的臉上你能看出的卻只是一片的從容,他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三個兄弟,輕描淡寫的說到︰「小瞧你們了,多少還是有點本事的嗎。」
說完他又看了看一直都在緊盯這他的範程遠說到︰「你看著倒是蠻眼熟的,咱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怎麼虧吃了一次還沒有長記性,這是要來第二回嗎?」
說著他快速的從懷里掏出一個半尺長的細竹管,伸手就將扣在竹管上的翡翠蓋子給掀開來了。
看到中年男人拿出的那個細管子,範程遠的臉色大變,隨後一聲︰「快跑。」就月兌口而出。
在陳澤的耳中,這一聲提醒是兩個人說出來的,只不過石公說的是︰「吾主閃開。」
石公提醒過陳澤之後,就要求陳澤將懷里的護身符對著那個中年男人丟過去,陳澤雖然不明白石公這麼做的含義,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就照著他說的做了。
陳澤丟出去那個護身符是完全防御性的,施展開來的時候,會在被防護人的外圍架起一圈密不透風的防護網,讓不論是來自哪里的,以什麼形式出現的攻擊都沒辦法傷害到防護網里面的人。
這種屬性不光對外,它對內也是一樣的,被防護罩包圍了里面的人,同樣也不能對法發動任何的攻擊。
護身符在被丟中的瞬間就起效,只見一層薄薄的淡黃色的微光將那個中年男人為包裹了起來,而在那層淡淡的光罩之中,他手中的那一只已經打開了蓋子的細竹管里,正在向外飄著一縷淡紫色的清煙。
那一縷清煙看著極美,那個中年男人就握著手中的東西,看著陳澤說到︰「反應挺快的嗎,不過這個護身符也就只能持續一個小時吧,而且還不能連續的使用,等一會時間要是到了你們要怎麼辦?還能在想出什麼辦法來對付我的‘夢紫’嗎?」
「什麼‘夢紫’那根本就是一群的青蘿蟲,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到底是那個混蛋帶過來給他的?」這上面是石公剛剛說過的原話。
石公說完這些,就趕緊對著陳澤吩咐道︰「趕緊的叫大殿里面的人全部都離開,走的越遠越好。」
陳澤聞言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的範程遠就先他一步,搶先的開口說話了,就听得他厲聲的對著大殿之中的眾人說到︰「現在是非常時期,所有的人馬上離開這里。」
其實不用他說,經過剛才的那一場變故,大殿里的那些普通人是早就想要離開了,只不過他們只是沒有找到機會而已。
所以這一次他們听到了範程遠的話之後,連一句多嘴問為什麼的人都沒有,大家全部都爭先恐後的快步離開了。
很快的,大殿之中就只剩下了陳澤、盜墓四人組、範程遠跟他的那個同門的師弟,再有就是那位馬大爺了。
即便是這樣,那位穿著休閑服的中年男人也沒有意思擔憂的樣子,他在試了幾次,發現自己沒有辦法離開護身符施展出來的防護罩之後,便不在白費力氣了,而是雙手抱胸,自在的依到了護身符所激發出來的保護罩上面。
看到他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範程遠咬著牙說到︰「你不要給我囂張,救援的信號我們早就已經發出去了,最多半個小時,一定會有人過來接應我們的,這一次j□j寺的高僧也會跟著一起過來的,到時候我看你在拿什麼張狂。」
範程遠的話好像觸動了那個男子的某個神經,讓他的面色終于的凝重起來了,他收腿伸腰立直了身子,目光轉動了一下,然後沒有理會範程遠的話,而是對著馬大爺說到︰「大爺,想必到了現在你也能猜出來我和我的兄弟們是為什麼才過來的了。既然如此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你把後晉出帝大墓的入口告訴我,我們兄弟二話不說絕對轉身就走,今生今世在也不來找您老的麻煩。」
中年男子那目中無人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範程遠,他譏諷的說到︰「這麼大的風你也不怕閃了舌頭,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保不保的住還是兩說的,還拿什麼在這里跟我們談條件。」
中年男子聞言怒目圓睜,他看了看範程遠又看了看陳澤說到︰「要不是有這個人在,就你們幾個算個屁,給老子當菜我還嫌棄塞牙,廢話少說,那老頭你怎麼回答。」
馬大爺聞言低聲的回到︰「我們馬家世世代代的守護著出帝的王陵,從來就沒有一個人敢溜神松懈過,要我們背棄祖宗,你是痴心妄想。」
那個中年男人聞言將手里握著的那根,還在冒著淡淡紫煙的細長竹竿拿了起來,沖著馬大爺他們揮了揮。
就這麼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動作,就讓範程遠和他的師弟連續的後退了好幾步,中年男人看著他們的反應,嘴角掛上了一絲譏諷微笑說道︰「看你們兩個的樣子,是領教過我的‘紫夢’的厲害了吧。老頭,我既然能夠知道你們馬家,我就不可能不留下一手。你們家是住在山腳下的梨花村吧,我們兄弟幾個今天早上就是打從那里經過,然後才到山上來的,為了感謝村里人對我們的熱情招待,我特意的留了一些‘紫夢’在那里。現在,我只要掰斷了這根新羅竹,你們村子里的所有人就會立即陷入永恆的沉睡之中,在也別想醒過來,到底要什麼樣的結果,死老頭你最好要想清楚些,然後在回答我。」
說著中年男人還將手里的細竹竿上下的拋了拋,然後繼續說到︰「不要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我的‘紫夢’是真有這個能力的,不然你就問問你旁邊的那兩個人,我想他們的同事之中,應該還有不少的人,現在還在醫院的加護病房里面躺著,我說的沒錯吧?」
範程遠聞言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但是他到底是沒有反駁那個中年男人的話。
看到範程遠的反應,馬大爺就知道那個人是所言非虛了,他氣的額頭的青筋都蹦起來了,咬著牙說到︰「卑鄙小人。」
中年男人聞言滿不在乎的輕哼了一聲說到︰「隨你怎麼說,我不在乎,考慮的怎麼樣了?」
馬大爺聞言雙手握拳,松了又緊,緊了又松,來回的數次之後,馬大爺好像是放棄了一樣,將拳頭一松,剛要開口說話,就見中年男人手中的那個細竹管突然就不見了。
然後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消失的細竹管馬上就出現在了陳澤的手上,陳澤拿著已經沒有了紫煙的細竹管,對著那名中年男子揮了揮說到︰「不好意思了,咱們兩個人的目的是一樣的,所以這東西我就只好先代為保管了。」
原本穩操勝券的事情又被人給攪和了,那名中年男人此時臉上的表情已經是相當的惡劣了,他憤恨的沖著陳澤說到︰「又是你,好小子你三番五次壞我的事,真當我是怕了你不成,不管你背後站的是誰,你今天都別想著囫圇個的出去。」
說著那名中年男子雙手合十五指並攏,雙眼微閉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他的動作,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座高壯的虛影,像是一座怒目的邪神,猙獰的沖著他們露出了無限的殺機。
|「將神。」這是屋里所有人齊聲喊出來的話,然後就見原本乖乖的趴在地上裝死的那三個人,就像是見鬼了一樣,手腳並用往外面爬去。
隨著中年男人口中喃喃自語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他身後的那座虛影也變的越來越真實,便實誠了的虛影越來越大,很快圍在他身邊防護罩上就出現了細細的裂紋,並且越來越大。
石公此時在也按耐不住了,迷你的神牌從陳澤的話里面飛了出來,一陣的金光閃耀之後,久違了的石公顯出了他的真身。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8、3的地雷,連更六天,明天休息,晚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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