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傾城•妖精,請留步 第八十章 誰,撫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 七 (萬字哀更)

作者 ︰ 邊水靈

冰若嗚嗚直叫,軟綿綿的小手無力的拍打著他的胸膛。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吻夠了,白澤才意猶未足的放開她,嘴角那抹饜足的笑意看的小女人一陣臉紅。

這要不是魔界的地盤,他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開她。他的小女人,實在是誘惑太大,他也怕自己再激情一點就收不住了。

「若若,乖,剛才我說的話都听進去了嗎?這幾天靜下心來別沖動,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冰若垂眉思慮了一下,好一會,才輕輕的點了點頭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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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塔。

衛皇面無表情的坐在塔尖,地下的視野一片寬闊,閉幽谷的一草一木也如眼前,一男一女親密的舉動也盡收眼底諒。

他藍色的眸子灰暗一片,黑色的獸皮大氅隨著煉獄塔強勁的風兒呼呼飄揚著。

一男一女牽著手逐漸消失在視線中。

他依舊如磐石一樣坐在塔尖,腳下的一塊花崗岩石被他踏的粉碎。

一抹消瘦的人影出現在閉幽谷,穿著水湖藍的紗裙,披著柔順的烏黑長發,素雅輕靈,唯有頭上的百花金冠點綴了女子的姣好,猶如一只潔白溫潤的玉瓶插著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

她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錯,輕盈的腳步不疾不徐的穿梭在百花怒放的花叢中,時而用手撫模一下盛開的玫瑰,時而低頭聞一下美麗的白菊

無數的蝴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舞著七彩斑斕的翅膀圍在她身邊翩翩起舞,一只很大的藍尾燕蝶一直繞著她飛,最後輕輕的停在她肩上,收起了漂亮的翅膀。

她燦爛的笑容如雨後絢爛的彩虹,陽光下,她撫模著肩膀上的蝶兒,輕輕低語著,說道高興處,衛皇能看見她揚著雪白縴細的脖子咯咯直笑。

這麼溫暖,這麼發自內心的笑容,他已經好久沒在她臉上看到了。

記得她剛來魔界時,看著死氣沉沉的周圍,蹙眉對他說︰「為什麼你這里灰蒙蒙的,一點也不漂亮」。

他當時嗤之以鼻,可是回去後,她失望的眼神,緊緊擰在一起的雙眉還是不知覺得浮在他的腦海中。

三天後,當她看到閉幽谷絕美的景色時,她開心的大呼小叫,提著紗裙歡快的在草甸子上奔跑,十指揮過之地,無數珍奇的花兒從泥土中冒出來,嬌艷欲滴。

衛皇嘴角緊繃的弧度漸漸松弛了下來,藍色的眸子繼續追隨著她的身影。

她起身像不遠處的一個水池走去,數不清的蝴蝶跟在她身後,美輪美奐的如仙境里的夢。

來到水池邊,她蹲子,用雙掌捧起一汪清澈的泉水輕輕的敷在自己臉上,清涼的泉水讓她舒暢的閉起了眼,低頭似乎跟藍尾燕蝶說了幾句,她撩起裙擺,月兌掉自己的軟鞋。

白玉一般的縴腿伸進池中,她開心的搖晃著腿兒,雙手在陽光下飛舞。

波光粼粼的清泉,把她白皙的小腿映襯的更加漂亮,讓人舍不得離開視線。

衛皇冰冷的眸光也不知不覺的柔和了下來,他單拳托腮,迷離的思緒一下子飄到了一千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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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的屬下多方打探後告訴他,在離魔界遙遠的一個地方,人們稱它為天空之境。

那里的干淨的沒有一絲雜質,水天一體,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雲朵倒影在大地上,猶如一面不染塵埃的鏡子。

那里住著一位百花之母,傳說她是從來沒有出過天空之境,心底純潔善良,六界內所有的百花和花仙花妖都是她的臣民,如果誰能食了她采集的萬花神蜜,凡人能長生不老,得道之人能增加功力。

那時候魔界並沒有現在的輝煌,他的功力也因為上古元神被封印,一直沒有多大的進展。听了屬下的匯報後,他甚至沒有一絲遲疑就去了天空之境。

他讓屬下打傷他,又服食了讓脈象紊亂的藥,然後氣若一絲的躺在天空之境,一個叫鏡月台的湖邊。

他已經暗中觀察了好幾天,知道這個地方是那個百花之母最喜歡來的地方,沒當黃昏的時候,她就會一個人坐在湖邊的鏡月台,雙手托腮,望著藍色的湖水發呆。

當她看到漂浮在湖面的他時,他從微張的眼中看到驚訝的捂住驚呼的小嘴,然後手忙腳亂的把他從水中拖起來。

那笨拙的姿勢,氣喘吁吁的模樣,把他的腰咯在石子上,生疼。

他差一點就忍不住坐起來吼她︰「笨蛋,你不會用法術嗎」?

當她把他平放在岸上,扳過他的身子,她望著他的臉,呆呆的看了好一會。

那飄渺的神情,以至于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都沒注意。

他在心里罵娘︰「白痴,我臉上有花嗎?是不是一輩子沒見過男人」?

後來,他證明,她還真沒見過男人,哦,當然,除去她頭發胡子花白的師叔。

她這人,一看就知道,心腸軟,耳根軟,好哄,好騙。用他們所謂的正道上的話來講,就是秉性純潔,善根深重。而在衛皇看來,這女人就是一個頭腦簡單,什麼都不懂得花瓶女人。

她「救」下他後,把他藏在湖邊一個隱秘的山洞里,還給他服食了一粒散發著好聞清香的丹藥。

他當然不會讓自己這麼快好起來,等她隔天來看他時,他還是一副虛弱的可憐樣。

當她決定為他運功療傷時,他還是不由自主的驚訝了一下,這女人,太單純了,她是修道眾人,應該明白輕易給他人運功療法是個大忌,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她一點也不了解的人。如果他在她給他運功的時候,趁機打亂她的心脈,吸取她的功力也是了如指掌的事。

這女人,卻似乎一點也沒在考慮這些。

認真的神情,焦慮的眼神

他都忍不住有點看不起自己了,心里暗罵自己是卑鄙小人。

兩個人手掌相對時,他看到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然後又馬上不知所措的閉上眼楮,集中精力給他運功療傷。可是她的十指還是在輕微的顫抖著。

他被她那副樣子逗的想發笑,故作正經的配合了她一會,算著時辰差不多了,這會兒自己應該有點活力了,就想著逗逗她。

當他慢慢分開十指,一點一點把她細若蔥白的手指包進自己的指縫中,他看見她渾身都在發抖,以至于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

當他十指曲攏,和她的手掌嚴絲合縫的纏在一起,她的臉一下子紅了,那種粉粉漂亮的顏色一直蔓延到她脖子深處。

最後一天療傷結束後,她紅著臉問他什麼時候走。

他想起暗夜昨晚和他說的話,心說,我怎麼會輕易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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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殤愜意的坐在水池邊泡腳,清涼的池水浸透她的肌膚,傳到她的筋絡血液,舒服的讓她徹底放松了下來,她慢慢的躺下,躺在軟綿綿的草甸子上,望著頭頂的藍天,白雲,不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赤著腳踩在皚皚白雪上,冰冷從腳趾漫過全身,舉首仰望蒼穹,白茫茫的雪花遮住了她的視線,遮住了只屬于她的陽光。

「不要再下了,不要再下了……」離殤用力地揮著手,想要揮開眼前遮住她視線的雪花。

想不到,大雪真的停歇了。最後一瓣雪花散落在她腳上後,柔和的陽光送給世界銀色的光輝,送給她久違的柔情,激起她刻骨銘心的思念。

她以為自己可以堅強地仰起頭,讓眼淚不流出來;可以笑著面對她的生活,做一個與世無爭,永遠生活在天空之境的萬花之母。可是,原來頭昂的在高都沒有用,滾燙的淚水還是順著她凍冰的臉頰滴落雪中。

她卷起雙手,對著天空大喊︰「衛皇,衛皇,你听見嗎?你看的到我嗎?你出來,你快出來」。

盡管回答她的只有寧靜,柔和的陽光,她還是要把藏在心里的話說出來。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無情,你若無情,怎麼會把我說的話,一字一句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若冰冷,怎麼會看得到我每一次傷心,就不在說話。

我知道你在看著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著我哭,看著我笑,用一種無聲無息的方式悄悄的愛……」

她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只有力的大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口,阻止了她下面的感慨萬千。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老是大呼小叫的叫我?」他帶著點無奈和焦慮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恍然若夢……。

當她發覺渾身不適的時候,才想起自己連呼吸和心跳都忘記了。扯開被捂住的口,大大吸了幾口氣,她才喘息道︰「你為什麼不理我了,為什麼要一聲不吭的離開?」。

他微笑著拍拍她的背,幫她理順了呼吸,才回道︰「你要是什麼時候變成啞巴,我也許會考慮帶著你一起走。」

「你要是心里沒有鬼,干嘛希望我是啞巴?」。

「又來了,你煩不煩」?

她有點不滿地冷哼道︰「你就是這樣,每天神神秘秘的,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認識我小師妹的,你和她什麼關系呀」?

「你大喊大叫叫我來,就是為了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

又來了,見不到他的時候腦海里是他在夜晚,一動不動地讓她依靠,在溪水便送她溫暖的陽光。

但是一見到他,就發現沒有人比他更加可恨,真想一腳把他踢會天上去。

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愛情就是這樣反反復復的折磨人……。

哦,愛情,好甜蜜的兩個字。她在心里笑開了花,她想她現在終于知道什麼是愛情了,他讓她牽腸掛肚的思念,在的時候說不出話,不在的時候又輾轉那眠。

再想想,這些折磨都是自己找來的,怨天尤人有點不太道德,心里的怒氣也就平息下來,笑眯眯道︰「我不是……我只想問問你的傷好點了沒有。」。

見到他別過臉不理她,接著陪笑道︰「你是不是還怪我把你趕出天空之境」?

他仍然望著遠方,用一種虛無飄渺的聲音說︰「我不在乎這一切」

這樣明顯的拒絕讓她有點心寒,但她堅定地對自己說︰心寒是因為冬天太冷的緣故。

她努力的吸氣呼氣,找回勇氣,繞到他的面前,正視他深邃的眼眸。

「衛皇,你為什麼不再來看我,為什麼不理我了,我那天說的話不是有意的」

他再次低下頭避過她的凝視,悠悠道︰「冬天記得穿雙鞋子」。

她看著雪地里凍得有些乏紅的雙足,酸澀從心底涌上鼻翼,淚水像溪水一樣流淌到她冰冷的腳趾尖……。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他的拒絕為什麼總是如此讓她無奈又感傷。

他緩緩蹲下,用指尖撫去她腳趾上的淚水,輕柔地拭去她腳上的雪花,為她穿上一雙又軟又暖的鞋子。

然後,靜靜地起身,轉身,離去。不是突然消失,而是一步一步離去

他的手很暖,從她的腳尖傳到心間,溫暖著她碎成一片片心。

為什麼他總是如此體貼又如此冷漠,用這麼溫柔的方式撕碎她的心……。

腳上還殘留著他指尖的余溫,心間還蕩漾著他最後一點溫存,而他又和上次一樣,頭也不回的一步一步離開自己的視線。

錯過了這一次,也許再沒有下一次的相逢。

她忘情地沖上去,緊緊從背後抱住他的身體,泣聲道︰「衛皇,別走!」。

「你該知道我沒有感情。」他低吟。

「你不是沒有,你只是不願意承認。」淚水順著她的臉落在他的衣衫上,很快,他黑色的獸皮大氅便被淚水浸濕。她相信他一定感覺到了背上的冰冷,否則他的身體不會微微地顫抖著。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她听不到回答,又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一個明明知道答案的問題,注定了結果的愛情,天下恐怕只有她才會這麼傻傻地渴求蒼白無力的表白,但她就是要問,只想親耳听到他的回答。

沉默了很久,他轉過身,與她的視線糾纏之後,淡淡的說︰「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我要的多嗎?我只要你承認你也是愛我的,我不能擁有你,難道連一個短暫的夢都不能擁有嗎?」。

「不能!」。他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為什麼?」她努力抱緊他的身體,大聲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為什麼你就不能說出來?如果你不愛我為什麼要我跟你回魔界?如果你不我為什麼在我拒絕了以後再也不來看我,而又在我每次呼喚你的出現」?

他沒有回答,緩緩地將她推開,向後退去。

他的隱忍徹底激怒了她︰「虧你還是魔界至高無上的魔尊,你連一點勇氣都沒有,你根本就不算是你一個男人。」

他的臉猛然暗沉了下去,有力的大手一把攬過她的腰,咄咄逼人的眼神緊緊盯著她。

「你知道說這句話的後果嗎」?

她在思索,自己說了什麼很過分的話嗎?

茫然的搖了搖頭,被他燃燒著火焰的雙眸看的忘記可呼吸。

「你不後悔」?

她堅定的搖頭︰「不後悔」!

一種帶著恐懼的期待讓她不由自主閉上眼,戰栗地等待著他貼近的唇……

他的吻不是那種溫柔,纏綿的,而是帶著狂亂和激情的佔有。越吻越深,也越吻越烈

漸漸地他的唇開始向下移,如火焰般灼燒著她的肌膚。

她一直以為魔尊沒有血淚的,他應該是冰冷的,此刻她才發現他的身體一如他手中煉獄權杖常常閃爍的光芒,能燃燒到靈魂深處。

直到他的手輕巧地穿過她的衣襟,游移于她緊繃的身體,點燃她青澀的熱情。她才恍然明白他要做什麼,是她說錯了什麼嗎?她好像說過︰「她不後悔。」

可她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要這樣光天化日下短暫的歡情。

他一定是誤解她了,把她當成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不!衛皇……不要……」她低聲阻止,看來她柔軟干澀的聲音沒有一點說服力,所以他灼熱的手移至她的腰間,將她摟得更緊,令兩具同樣燃燒的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

「離殤……」他輕吻她的耳側時,溫潤的氣息挑撥著她敏感的神經︰「這句話我只說一次,你一定要記得︰我對你有感覺,跟我回魔界」。

他終于說出口了,為了這句話她堅持了多久,等待了多久,一個痴傻的心浮浮沉沉得完全疲憊了。真正爭取到了,她才發覺一句話是那麼微不足道,難道一定要讓她離開天空之境跟他回魔界嗎?那她的天空之境怎麼辦?師父的囑托怎麼辦?一定要這樣他才會愛她嗎?

是她貪得無厭嗎?兩頭都想要保住!

感到火熱的身體傳來一陣涼意,她才猛然發現自己失神之時,衣衫已經滑落。

一陣寒風吹過,冷了她的身體,也冷了她被點燃的熱情。

「不!」她用盡全力推開軒,慌亂地拾起地上的衣衫裹住自己赤.果的身體。

他不解地看著她,眼中的***還在狂野燃燒著,聲音嘶啞道︰「你不是說不後悔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真希望自己可以不要這麼清醒,可她不能,她認真地盯著他的眼楮問道︰「衛皇,你佔有我之後會怎麼做?是不是和以前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是不是我不跟你會魔界你又頭也不回的離開」?

衛皇的眸子轉向一邊,答案已經很明顯。

她見他始終不說話,心碎成了片片雪花,散落天地。她知道他不能,就算是她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堅持,答案都只有他沉默的拒絕。

他終于抬起頭了,眼中的***激情褪去了,只剩下清冷的一片。

兩行清淚留下來,她轉身奔跑離開。

她發現,即便是自己先離開,而不是眼睜睜看著他離去的別離,原來還是一樣痛苦

腳下冰涼的刺骨讓她的腿腳抽筋,在清涼的池水中泡的時間太長了。

她蹙眉,一點一點的睜開眼,眼角的兩顆淚珠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這個夢,如此真實,又如此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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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微涼,白澤給沉沉入睡的冰若蓋好被子,溫柔的凝視了她一會,轉身離開。

冰若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離開,不安的皺了皺眉,卻好像怎麼也睜不開眼,老是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在眼前晃動。

是洛清,她看清了。

他靜靜地站在窗前,仰望著滿天星光,那種仰望的感覺看起來有些淒涼,有些沉重。

他還在,不是像以前一樣來無影去無蹤,是真實的存在于她的世界。只要她想見,隨時都可以見到。她再難抑止心中的感動,跑過去,從他背後緊緊抱住他的腰︰「洛清「。

「怎麼不睡了?」他平靜的聲音充滿柔情。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今天才發現自己竟是如此脆弱,需要抱緊他才能讓自己的心痛緩和下來︰「我剛從惡夢中驚醒,以為你又不在了,以為一切都只是一個夢。」

「不會的,以後我都不會突然在你眼前消失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這里?」。

他轉過身,溫柔地摟著她越來越單薄的身體,輕聲道︰「若若,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你……可惜我能給你的並不多,我只能盡我全力滿足你每一個要求。就算注定了我們的愛沒有結果,我也要盡我所能讓你快樂……」

「你是不是喜歡瑤姬?」她明知不該在這麼甜蜜的時候,問這種煞風景的話,可惜她的口沒經過她大腦的同意,就自己問出來了。

「瑤姬」?他疑惑地看著她,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是要和她成親了嗎?你還來這里做什麼,是來看我的笑話,看我如何為你肝腸寸斷的難捱」?

她的嗓音帶著憤恨的哽咽,身子也在微微顫抖。

「瑤姬」。他笑著捏捏她的臉︰「你以為這種自私的女人值得我去愛嗎?我和她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過,此生只愛你一個,我洛清的妻子,除了你,別無他人」。

「她是不是很漂亮」。

「這個世界,還能找到比你漂亮的小妖精嗎」?他在她唇上落下溫柔一吻,目光柔的能擠出水滴來。

情人的心總是狹隘的,再寬廣的胸懷也根本容不下第二個人的存在……。

他將臉貼在她的肩上,低聲在她耳邊傾訴著︰「傻丫頭有,其實你最單純了。你用一顆純淨無暇的心去看這個世界,清新如你何需用自以為聰明的方式去欺騙別人。你也不笨,你喜歡不經大腦說話,因為你沒有需要掩飾的丑惡心機和虛情假意。

她碎了千次百次的心,就因為這短短的幾句話又可以強健而有力,安然無恙地跳動了,這就是愛情嗎?。

不管傷心時怎麼的信誓旦旦,恩斷情決,甜蜜時都會忘得一干二淨!。

這一覺,她嘴邊甜蜜的笑容一直掛在嘴邊,幸福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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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睡意還未褪去的冰若,想起昨晚的那個夢,猛然起身,匆匆穿好衣衫,披散著頭發便沖出門。

誰知剛一出門,就撞入一副寬闊的胸懷,一陣清冽的氣息襲來。

她揉揉慘遭不幸的鼻子,憤憤道︰「站在我門口干什麼?一大早有什麼事嗎」?

我都起來很久了,你怎麼才睡醒?」。衛皇好脾氣的問。

「你起來和我睡醒有什麼關系?」她沒好氣的說。

衛皇突然扯開她的衣裙,對著她美妙的雙腿,皺了皺眉。

「你干什麼啊?」她一把推開他,急忙收緊自己的裙子。

衛皇將手上憑空而來的褲子塞給她,用不容反駁的口氣道︰「進去把這個穿上。」

她這次想起來,自己起的太急,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睡褲。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滿的奪過褲子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他站在門外笑了笑,藍色的眸子平靜如水。

今天,他要和她好好談談,為了自己也為了魔界的將來。

冰若出來後見他還沒走,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有什麼事嗎」?

「我們談談吧」。他的神情和語氣都很真誠,讓人覺得拒絕他是件很沒有禮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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