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感謝厚愛,小生敬你三杯!」周吉說。
「來,干!」武甲應到。
不知不覺一大半酒又喝光了,武甲和周吉開始面帶醉意,武甲還以丞相和長輩的名義,讓僕人給他灌酒。周吉為了逃月兌無聊的話題,只有裝醉,其實也真是醉的不輕,最後索性趴在桌子上。
武甲以為周吉真的醉了,一揮手兩個僕人架起周吉就向一個屋里走。武甲設計了第二個方案,就是讓花和周吉成為「既定的事實」。若是周吉不領情,這私闖閨房的罪過也是他洗不掉的,到時候自然就能把周吉捏在手里。
武甲畢竟年事已高,看到周吉被架出去他也犯困了。他琢磨著睡一會,讓家丁再喊他,他自己導演的好戲也要最後觀賞一下啊。
周吉被安放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兩個僕人給他月兌去外衣就放在一個大床上,他們吹滅了油燈輕輕關門回到自己的安歇之處。僕人剛走,周吉就迅速起身,模黑找出自己的外衣套好。他用鼻子吸吸,一股香氣撲鼻而來,想必這是個女人的房間。
周吉是誰?他是未來的將軍,剛受過戰火的洗禮,這點小伎倆他怎麼能看不透呢?他拉下床頭的簾子,把兩個枕頭放在床的中央,再把被子攤開中間形成一個隆起狀。他躡手躡腳,輕輕打開門辨別了一下方向,剛進入丞相府的時候他就已經大差不離地搞清了方位。
周吉悄悄來到丞相府門口,站崗的衛兵睡意迷蒙,見周吉過來立即挺胸站立。「告辭了。丞相已經入睡周吉對衛兵說。衛兵不明就里,也不可能了解這其中的奧秘,開門恭敬地放走周吉。此乃金蟬月兌殼。
再說花雖然離開了武甲和周吉,按照武甲預先的安排,就是使出最後的「殺手 」。花很興奮,別看她故裝羞澀和難堪退出大堂,一出屋門就滿身的顫抖,就像冒險干個什麼事兒,這個事兒讓她激動的難于平息。
花獨自來到一個小房間,僕人早就把開水送達,一試還挺溫乎。花急忙月兌掉衣服,用小瓢舀水洗滌身子。如果不是花在洗澡耽誤了時間,還真的會趕上周吉溜走這個事情。
花渾身光光的,外面裹上一條毯子,腳穿繡花小布鞋,然後懷著激動喜悅的心情向周吉躺下的房間模去。花一只手捏住披掛的毯子使之不能滑落,另一只手拉開房門。屋內一片寂靜。
花首先向床鋪邊張望,見簾子垂落倒地,借著朦朧的月色還能夠看到里面一堆影子,想是她熱望的周吉在酣睡。
花為何這樣激動呢?她是經歷過無數男人的,一般男性只要花一搭眼就可體味到是什麼男人,此公好不。而花只要一發騷勁,任何成熟的男子也無法控制自己。花對周吉這樣的處男,是沒有經驗的也是好奇的,這使她有初婚之夜的感覺。她的初婚之夜,在一個豬頭般的男人的注視下變得齷齪不堪。
這即將來臨的美事兒,讓花蕩漾在無盡的**觸發之中。
花對武甲的注意,並未有過多的尋思和自責,她喜歡上了這個年輕的男子,這個男子是要有個暖被窩的女人的。還有誰能夠趕上花的暖被窩技巧和熱情?雖然自己過去不太干淨,若是嫁給這個令人心儀的男子,她會心甘情願做牛做馬的。
對于這種把他灌醉後的「既成事實」,花更是巴不得馬上來臨。自然,若是擱在平時,這種事情就有些過火了,不過,沒听說「酒後亂性」嗎?男人喝醉了,再見到女人,有幾個能理智的?丞相有他的目的,不外就是讓周吉听他指揮,納入丞相的勢力範圍。周吉不但缺不了什麼,還會增加地位和財富,何樂而不為呢?
今晚上,也可能周吉沒有經驗,不過不要緊啊,花自然會在以後的日子里逗弄他。花還要裝緊,故意裝作疼痛地喊叫一番,床鋪下面還有白布頭兒,到時候趁著周吉不注意就悄悄取出來,然後偷偷咬破自己的手指不就有血跡了嗎?
周吉要是以後當了大官,花想也可以給他納妾,以彌補自己的愧疚,但是,無論是誰都要花親手挑揀和管教。真要是有那麼一天,武甲?我還能再陪侍他嗎?大不了自己不出門就是。
當然,這些花的思緒,剛才在洗澡的時候就在她腦海旋轉了。現在,她已經松開手,毯子滑落在地。由于花的激動,耳朵似乎也變得失聰,她沒有意識到一個喝酒的男人入睡後即便是沒有鼾聲,那沉重的呼吸聲響也是蠻響的。
花移步到床邊,里面的隆起的影子略加清晰,這使她愈發相信周吉此刻就躺臥在里面。木已成舟,又是在丞相府,你還能耍賴嗎?我是真的喜歡你啊。花在想。
花小心地掀開簾子的一角,看到被子鼓鼓囊囊的。她把腳從繡花鞋里悄悄退出來,坐在床身的一小邊,她驚喜地掀開被子準備悄悄貼上去。這一掀開不要緊,里面卻是兩個枕頭!
花的心情,就像冰凍的河床。她失算了,武甲也失算了,他們都失算了。
這個周吉,果然不簡單,不是武甲和她想象的那樣甘願被他人擺布,也拒絕了一般人看來是絕好機遇的把握。他真的不平凡,真的值得愛戀。
花能嗅著一股還未散發的酒氣,這肯定是周吉曾在此躺臥。花索性鑽進被窩,把一個枕頭塞到大腿根夾住,另一個枕頭抱在懷里,閉上眼楮幻想著摟抱著周吉。
武甲一睡就是兩個時辰,由于有心事他猛然驚醒。
武甲的心事無非就是能得到周吉入套的事實,雖然這很不道德,可是武甲心里全然不顧這些。他把自己的地位看的至高無上,是的,在他心靈深處就是皇帝也是個庸才。若是沒有他吳甲的輔佐,皇帝怎麼能應付得了諸多的雜事?武甲的父親就是輔佐皇帝的老爹的,現在武甲本人又是這個角色。
當今朝廷,除了皇帝外就是武甲一手遮天,就是老將軍也對他敬畏幾分,從未有拂逆之意。一個小小的狀元,我能把自己玩的女人送給他,豈不是祖墳上冒著青煙。他雖然表面婉轉拒絕,想是一種策略,但是我不會給他時間考慮。只要和花能搞到床上,即便無奈何不知情,也算觸犯本府的規矩,理應治罪。
要是再不開化的話,本丞相奏請皇帝,哈哈,叫你先背上一個黑鍋,看誰還敢接近你。要是領情,趕緊跪拜岳父大人,請求恩準婚事。哈哈哈。等我再玩玩花,玩夠了就順手送走。到時候,還說不準你周吉的孩子是我的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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